就算是替代品,那我算是最悲哀的替代品了,當陽光照進屋子的時候,我清醒過來,身邊空空的,全身的酸痛提醒著我昨夜發生的一切,我裝了幾套衣服和鐲子,孤身出了門,心里一陣迷茫,雖然不知道以後的路在哪里,但是我不知道如何面對錦歌,再見了,大家,我會好好的,
初三,施眉的大喜沒有如期舉行,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而此刻的我無暇顧及那麼多,我望著眼前的湯藥,錦歌知道我身上這個小生命嗎?他不會在乎吧,我也無力生下他,我只是平凡的女子,沒有能力給他未來,也沒辦法給他一個爹爹,不如從來沒有來過這個世上,,我端起手中的湯藥,一口氣喝了下去,
躺在床上,心里很復雜,一個生命就在我手上消逝了,我應該開心呀,以後就沒有負擔了,但是為什麼一點都不輕松,花顏,你究竟想要什麼?以後還有人會娶我麼,一個女子該有的名節都沒了,淡笑一聲,卻因為疼痛笑得齜牙咧嘴,
下月復劇烈的絞痛,我蜷縮在床上,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眼淚卻不爭氣的往下落。揚起手,蒼白蒼白的,會不會就這麼死了?
草叢里一只兔子在那兒靜靜的吃草,我上前,稍一靠近,兔子便飛快的跑了,我用笨拙的輕功追上去,兔子鑽進一個灌木叢,我看著茂盛的草叢,咬咬牙鑽了進去,小兔子,你再跑呀,讓我抓到就把你吃掉,看看紅燒好還是清蒸好,我甩甩身上的草和樹葉,抬頭打量這里,尋找小兔子的身影,鋪地的青草,遠處開滿了花,有紅的,有白的,像絲綢一般,妖艷,燦爛
我走上前,撫模一朵紅色的花「它叫罌粟」我抬起頭,不遠處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白衣勝雪,在炫目的花中靜靜的站著,「叫罌粟麼?」我看著這妖冶的花,悄悄的打量他,如果說錦樹是陰柔的美,錦歌是冷峻的美,那麼眼前的他是和施眉一樣,是出塵的美,不敢再看他,低下頭,卻看見剛才那只兔子在不遠處,我抬起頭「給我抱抱那只兔子」他點點頭,輕巧的抓了那只兔子,放到我手上。毛茸茸的,在我懷里,掙扎著要下去,我把它挪動個舒服的位置,它便窩在我懷里不動了,不禁想起了曾在我肚中的小生命,我甩甩頭,不去想那些事,開始打量兔子,肥肥的,如果拷出來一定很好吃,兔子在我懷里安分的蜷著,如果它知道我想吃掉它,還會不會這麼安穩?
我看著眼前的男子「你長的真好看,」我放下兔子,盯著他看,看著就覺得很舒服,他呵呵笑了下,眼楮眯眯的,「能知道你名字嗎?」他愣了兩秒鐘,「可以」,抓起我的手,在手心寫了兩個字,轉身使輕功走了,看著他的背影,覺得再回過頭給我看一眼就好了,只要一眼就好,張開手心,回想著他剛才寫的兩個字,默念「司雪」撇撇嘴,挺女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