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怔,憋了半天,「我喜歡你,你不能殺一個對你心存崇拜的人,而且還是個女人」剛說出來,就想掐死我自己,我在說什麼,怎麼不找個更好的理由,美人計也不是我這樣使的,風朔在一旁嘴角抽了抽,看著鬼王「王,你不會真信她吧」
「回去吧」說著,竟打橫抱起我,走向轎攆,我僵在他懷里,媽呀,被一個大叔抱著?我卻不敢推開他,直到天微微亮,才到了一處宅子停下,風朔攔住他「王,一路上你解解悶也就算了,難道你真打算帶她回虛谷?」
「她說喜歡我,我總要有點回應不是麼」我看不清他的面具下的表情,卻被他調侃的語氣弄的不知所措,風朔看著我,盯著我耳垂好一會,突然揚起殺氣「王,她易容的,不能貿然把她帶著同行」
易容?我看著他冰冷的目光,忽然想起錦歌之前的確是在我臉上敷了一層東西,我模模自己的臉,正猶豫著要不要先把易容給撕了,風朔就已經揚手把人皮面具給扯了下來,一時間痛的我齜牙咧嘴,很恨的瞪他一眼,風朔揭開面具的手微微愣了一愣,目光掃過我,冷哼一聲,將手里的人皮面具拋給鬼王,他卻不看人皮面具,徑直走到我面前,抱起我走進宅子的大門,
我一個人呆在一處屋子里,眼前總想著錦歌躺在血泊中的樣子,不知道婆婆知道我失蹤會怎樣做,會找我麼?想到眉川,忽然又想到山上那個同樣白衣的司雪,為什麼會記起見了兩面的人,甚至有點念念不忘,渾渾噩噩的靠著窗戶就睡了過去,應該記著錦歌啊,就算他死了,這輩子也是欠著他的命,
等我醒過來,卻已經睡在了□□,窗前站著錦衣華服的風朔,沒有嬉笑,也沒有殺氣,只是一臉冷漠的看著我,是一種極致的冷然「不管是誰,別妄想動王的心思」我心下了然,這個人是忠于他的王的,除了人心的面具,也就是外露的虛假的表情,真實的表情笑意似乎都是只屬于那個人人的,
我飛快的表明我的態度,深怕他把我當危險人物給結果了「我只是不想死,有機會我一定離開,走的遠遠的」
他揮了揮扇子,抬起我的下巴,眼里閃著邪惡和笑意「離開,也是橫著離開」我往里縮了縮「你是個****,一心想要殺人!那我就****你的王,把他迷得七葷八素,讓他殺了你」
「我不會殺了風朔的」他走進來,看了眼風朔,突然又道「但我可以教你武功,你自己殺」風朔抽了抽嘴角,收起扇子,一臉可憐心痛「你怎麼忍心,我要死了,你就是孤家寡人了」
看著一臉哀怨的風朔,一個大膽的念頭冒出來「你們不會是父子吧?」屋子里一片寂靜,風朔忽然指著鬼王大笑起來,「父子」一邊笑一邊奪門而出,我看著鬼王,深怕他甩出幾根銀針射死我,卻忽然想起昨天肩頭中的銀針,我模模肩膀,只有輕微的疼痛,沒有昨夜的內力阻滯和劇痛,
「別看了,銀針我已經替你取出來了」我偷偷瞄他幾眼,心里糾結著,不知他有沒有趁機吃我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