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關陵後面,見他也沒有搭理我的意思,便一個人也落得自在,一路晃悠著走,剛才卯足了內力跑可累死我了,只是,我才離開虛谷一個月,便又往虛谷去,司雪現在怎麼樣呢?這一個月沒直接回仙覺宮,而是隨心所欲的游玩,就像、沒遇見施正天之前,所有所有人都不認識之前的日子,隨心所欲,卻,有點大約是孤單吧
不知道錦歌怎麼樣了,施楣和錦樹大婚被搗亂後又怎麼樣了,婆婆身體好麼?還有好多好多的人,我不在,沒人捉弄他們,煩擾他們,會不會,輕松安靜很多,哎呀呀,我在想什麼呀,打定了主意,回去見到了風朔,就回仙覺宮,不晃悠了,就直接回去吧。
「你在想什麼」他突然停下來,我一下撞到他後背上,「啊啊,沒,你怎麼突然停住了」
「雖然我給你下毒,你也別表現這麼淒慘的表情啊,我是有點相信你的,雖然有一點,但是風朔除了對那個人像一個真正的人,我更難相信你說的話,但是我會每天都給你解藥的,」
「啊,沒事啊,啊哈哈,不就是中毒嗎,等我研究透徹毒經,自己做解藥就是了」剛說完就想打自己一巴掌,怎麼能把自己心里琢磨的事給透露出來了,他不會把毒經也拿走吧
「放心,這子午血鳶是師傅去世後我自己創的,毒經沒有記載」
「公子,你回來了,他?公子,讓我殺了他!」那個叫紫閣的婢女一臉憤恨的看著我,沖過來,被關陵拉住,我干笑兩聲,往關陵身後挪了挪,
「她是女子,不必計較剛才****的事了」
紫閣哼了一聲,又瞪了我一眼,「女子又怎麼了,她如此大膽,不殺麼?公子你有什麼打算」
「她可能是我同門的弟子,與我們同行,去虛谷」他走到馬車邊上「好了,都上馬,走了,」
「公子,她是誰都不知道,如果被別人知道我們九天閣與虛谷,,」一個隨從一臉的謹慎,我沖他冷笑「你以為我想和你們同行啊,你讓你們主子立刻給了我解藥,我立刻就走」
關陵挑了挑眉,「久官,拿筆墨」他立在茶寮桌子邊上,提筆在一張紙條上寫了什麼,卷起來,吹了聲腰間的短哨,不一會,一只信鴿便飛停下來,關陵把紙條放進竹管里,放飛了出去
「我飛鴿傳書給風朔了,這樣,等風朔回信,如果你說的事真的,我便放了你,便不用和我們一起去往虛谷,只是這段時間,你必須一起同行」
這樣也好吧不用去往虛谷,便不用面對司雪了,腦袋便不會亂糟糟的胡思亂想了,這樣最好吧,「隨便啦,我困了,睡會,」說著,我便跳上馬車,鑽了進去,我可不要騎馬,一路還顛得累死我,趕緊的佔領馬車先,關陵也隨後進來,坐在另一邊,我裝作閉目養神,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