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意外任務
早上九點。
整個臥室因為昨夜凌晨的party而狼藉一片。玲和瑪麗都沒有離開而是一起睡在了客房,靜流則是還在為我收拾chang上的一些彩帶和零食袋子。我也真佩服這三個女孩兒。大夜里的她們是從哪里弄來了這一桌子的零食和點心。
大概十五分鐘,靜流從我的chang上撤下了小桌子,躺在我的身邊伸展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完美的曲線毫不保留的展現在我面前。
「呵呵。靜流姐姐。你的身材真是越來越好了。」我玩味的打趣道。
「討厭。」靜流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自從兩年前靜流就不在和我一起睡,而是一個人睡在了客房。按照她的意思是我現在已經不像小時候那樣沒有危險性了。其實我一直沒告訴她,男孩子的第一次發育期我在十三歲的時候就已經完成了……
「冰,當你成為金牌之後還會有時間像以前那樣陪在我們的身邊嗎?」靜流掀起了我的被子鑽了進來躺在了我的身邊。
「咳咳咳。以後的事情我也說不準。也許今後的生活和現在一樣,亦或許我會有更為艱難的任務。」我對著靜流無奈的笑笑。「誰知到呢。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稍微挪了挪身體,將靜流讓了進來。同時自己也身體向下挫,躺進了被窩里。
和兩年前一樣,靜流很習慣的將雙手環過我的脖子掛在了我的身上。胸前的柔軟毫不吝嗇的貼在我的身體一側。
「咳咳。靜流姐姐。我承認你的身材很好,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在yo惑我了。」我笑道。
「呵呵,姐姐都yo惑了你十年了,你不是也沒有一點小心思嗎?」靜流對我甜甜的笑著。恬靜的臉頰在我的肩膀處蹭了蹭以助于尋找一個舒適的角度。確實,我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面對靜流我卻一點邪念都升不起來。仿若真的那種姐弟之間的感情那樣。沒有任何的雜質。
「是嗎?在這樣下去沒準哪一天我就會把你吃掉哦。」我伸手在靜流的鼻尖上輕輕一點玩味的笑道。
「只要你能承受住志保的怒火,我倒是無所謂的。」說著,靜流還沖我嫵媚的一笑。
「呵呵。饒了我吧靜流姐姐,我錯了。」我苦笑道。現在這個樣子讓靜流躺在我的身邊已經是志保給我最大的權限了。當然這也僅限于靜流一個人。要是別人的話我估計志保非扒我三層皮不可。
「嘻嘻,我就知道,冰你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志保一個人呢。」靜流笑著將頭從新埋進了我的臂彎。
「我估計現在還要加上你了。每次你都會把志保搬出來壓我,」我眯著半月眼看著靜流。
「呵呵。不這麼做的話,我可鎮不住冰大人你。」靜流伸手關掉了屋子里的燈,雖然是早上,但是我們的房間都沒有窗戶可言,所有的空氣都來自通風口和換氣窗,所以關掉燈後,房間都是漆黑無比的。
「冰。再有一個任務就要晉級了。在這里我要再次恭喜你了哦。」靜流抬頭在我的臉頰上輕輕一吻。
「呵呵,謝謝,但是……咳咳咳……」咳嗽聲打斷了我的話。
「嗯?但是?」
「嗯。雖然只有一個任務了,但是貝姐姐的意思是這個任務將是那位先生直接為我下達的特殊任務。所以我也不能保證這次的任務會向以前那樣順利。」我皺著眉看著漆黑的天花板。「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你知道的,我的感覺一向很準的,尤其是對危險的信號,但是這次的感覺又和以往不同,所以我也很沒有底。」
「呵呵。也許是boss直接下達的任務讓你多心了呢?」靜流在我的胸口處畫著圈圈道。「不要想那麼多,我相信你,這麼多年的任務你都能出色的完成,這次你也一定可以的。」靜流緊了緊手臂對我鼓勵道。
「啊。但願于此,反正再有一個月左右就該面對這次特殊的任務了,現在想太多反而不好。」我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同樣的緊了緊手臂,將靜流嬌柔的身軀攬在懷里。「瘋了一晚上了,睡吧。」吮吸著靜流那獨有的茉莉清香,我沉沉的閉上了眼楮。
「嗯。晚安。冰。」靜流溫柔的說道。
「晚安,靜流姐姐。」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
一個月轉瞬即逝,我的傷勢也完全恢復。正如靜流和瑪麗所說的,這次的傷沒有任何的後遺癥和暗疾。于此同時,在貝爾摩德接到我徹底康復消息的那一刻,她便打電話告訴我讓我準備去咖啡廳接我那個等待了一個多月的任務。
鈴鈴鈴。
「摩西摩西。貝姐姐嗎?」我接起自己的手機問道。
「啊。冰……你的身體怎麼樣了?」貝爾摩德充滿韻味的聲音再電話的另一邊響起。
「嗯。完全沒有問題了。今天就要給我那個任務了吧?」我淡淡的說道。
「是的……不過……」貝爾摩德的聲音有些猶豫。
「嗯?怎麼?」听到貝爾摩德有些猶豫的聲音。我突然緊張了起來。
「啊。沒什麼。不管怎麼說,你先過來咖啡廳吧。」
嗶……嗶……一陣電話的忙音傳入了我的耳朵。貝姐姐竟然這樣結束了通話,我的眉頭緊鎖難道這個任務真的……
「冰。要出門嗎?」靜流放下了手中的畫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向我。
「啊。貝姐姐通知我去接那個任務了。」我的神情有些恍惚,一種莫名其妙的不安感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
「怎麼了冰?看你的樣子好像不大對勁?」靜流關心的走到我身前伸手探了探我的額頭。「並沒有發燒的樣子。瞳孔也正常。你到底怎麼了?」
「我沒事。」我淡淡的笑道。「靜流姐姐你還記得一個月前我和你說的嗎?」我握了握靜流放在我額頭上的手,眉頭微蹙。「那種不安感,不知道為什麼越來越強烈了。」
「呵呵。放輕松一點,只是由boss直接向你傳達的任務而已。沒有你想的那麼恐怖的。」靜流對我溫柔的笑著。隨後輕輕的靠進了我的懷里。「我相信你,不論什麼任務你一定都能完成。」
「嗯。一定。」見到靜流溫柔的笑臉,那種不安感漸漸的遠離了一些。換好新的衣服。我走出了房門。向著咖啡廳的位置走去。
「貝姐姐。」我在一個靠牆的位置找到了一臉凝重的貝爾摩德。見她的表情,我覺得這次任務必有蹊蹺。剛剛遠離的不安感再次向我襲來。
「冰……你來了。」貝爾摩德看見坐在對面的我。然後又將頭瞥向了一邊。
「貝姐姐……你怎麼了?」我蹙眉的問道。
「沒……沒什麼。」貝爾摩德顯得很沒底氣。
「到底怎麼了?是因為我的任務嗎?」我緊張的說道。
貝爾摩德凝重的看了我一眼。而後遞給了我一個信封。「你自己看吧。」話後貝爾摩德點燃了一根女式香煙。冷冷的抽著。
我抓過了信封。拆開後。里面有兩張大小不同的紙條。是刺殺任務。我稍稍的放松了一口氣。只要是刺殺任務對我來說就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是當我看到小條上的名字後,我的瞳孔不由得驚恐的一縮。扔掉紙條。我急忙查找目標的詳細資料。大大的信紙上。清楚的寫著這個目標的完整資料。包括照片。
看著紙條上的資料。我的雙手開始不由得顫抖起來。額前的碎發擋住了我的臉讓人看不清我現在的表情。
「冰……」貝爾摩德看著不斷顫抖的我,心里也是一顫。
「吶。貝姐姐。」我冷冷的說道。「這個任務是那位先生親自發布的麼?」
「冰……」
「告訴我是不是!!!」猛地抬起頭,殺氣瞬間噴發。整個咖啡廳都被我磅礡的殺氣所籠罩。陰冷的氣息刺透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身體。
嘩啦……
站在吧台的酒保被我的殺氣沖的顫抖不已。手中的玻璃杯完全不受控制的掉在了地上碎裂了一地。就連坐在我對面的貝爾摩德也被我的殺氣沖的渾身顫抖了一下,不過很快她便調整了過來。
「冰。冷靜一點。」貝爾摩德驚慌的道。她也從沒想過。僅僅是殺氣,就能有這麼大的威力。
「你要我怎麼冷靜!!!」沒有理會貝爾摩德的話,我一拳狠狠地砸在桌子上。一聲轟響,水晶玻璃制作的桌子被我一拳無情的粉碎了。
「冰!」貝爾摩德見到怒火沖天的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直接向我撲了過來。緊緊的抱住我。「冰!冷靜下來!」
被貝爾摩德如此的束縛。我只好漸漸的收回殺氣。隨著貝爾摩德的放松。我顫抖的身體也逐漸的恢復了平靜。感受到我的殺氣慢慢變淡。貝爾摩德也松開了手,撿起了地上的紙條,拉著我走到了另一張桌子前坐下。
「冰。無論如何請听我說好嗎?」貝爾摩德擔心的向我說道。雖然我們認識了十年,但是這是她第一次見到我發如此之大的脾氣。那陰冷的殺氣就連她本人也不能在第一時間適應下來。
「呼……」我艱難的調整了一下呼吸。向酒保打了一個手勢,讓他送兩杯冰水過來,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對著貝爾摩德冷冷的說道。文字首發。「你說。」
「冰……這個任務是那位先生聯合了26位現有的金牌一起決定的。」
「你說什麼!?」我瞪大了眼楮一副不可思議看著她。
「ceine大哥,您的水。」酒保顫抖的將兩杯水放在了我們的面前然後快步的離開了這里。
「是的。這個任務是由26位金牌通過投票決定的。」貝爾摩德的眼中有一絲異樣。「那一次,boss召集了我們26位現有的金牌通過視頻電話來決定你的任務。而選票權就在我們26個金牌的手里。通過兩個多小時的篩選。最後boss將任務確定成現在你手里的這一條。
我端起了水杯,將杯子里的水一飲而盡。如果細心的話,你就會發現我握著杯子的手依舊在微微的顫抖著。
「結果呢。」我的眉頭緊鎖。
「結果……包括我和in在內,日本這邊的三個基地中六個金牌全部投了反對。美國那邊的四個基地中五個人投了反對,六個人投了贊成。還有一個中國基地那里的一個金牌投了反對。一個投了中立,其它國家的金牌全部都投了同意。」
砰!
心中的怒火再次迸發了出來。手中的杯子瞬間被我捏碎。玻璃碴瞬間劃破了我的手,一滴滴猩紅的血液順著手掌攤在了桌子上。
「冰……對不起……我什麼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