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離去
「冰……不要……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呀啊!」志保的一聲輕哼,打破了臥室的寧靜。感受著身旁的黑暗。然後微微的舒了一口氣。「是夢嗎?」志保自嘲的一笑,剛剛的夢中,那個一直保護自己的少年被in一槍打死,而罪魁禍首就是自己,因為in的爭風吃醋讓冰和in大打出手,導致最後冰慘死在了in的槍下。
第二天,當志保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當天下午了,不過房間沒有開燈,臥室的門也一直關著,所以屋里依然猶如黑夜一般。
緩了緩神,惡夢初醒的志保再次閉上了眼楮,突然,她感覺到空氣中有一絲甜甜的味道,習慣性的向自己身旁靠了靠,她發現那個讓自己經常吃飛醋的少年已經不在了,心里微微一顫,志保睜開眼楮,打開燈後,映入眼簾的是一朵艷紅的玫瑰放在自己的身邊。回想剛剛的夢,在冰臨走之前,也是留了一朵同樣綻紅的玫瑰。
「冰……」志保的瞳孔一縮。急忙從床上站起身向著外面走去。剛剛走到大廳,一個熟悉無比的聲音便響在了耳邊。
「啊拉,志保你醒了啊。」一個黑發少年正坐在客廳,嘴里叼著一塊牛排咯吱咯吱的嚼著。看著一臉笑容的少年,志保剛剛起伏的心稍稍的放下了。緊接著便豎起了眉頭對著那個少年喊著。「混蛋,走了也不說一聲。」
我有些好笑的看著志保。「我只是出去拿吃的罷了,有沒有那麼緊張啊?」
「你……哼。」志保無言以對只好岔開話題。「干嘛放朵玫瑰在邊上。」
「嗯……」我沒有正面回答她,而是定楮的看著她。「83……」
「誒?」志保疑惑的看著我。
「嘛……雖然差靜流姐姐一點。不過現在這個年齡已經是個不錯的規模了。」我呲著白牙笑嘻嘻的說道。
志保的眉頭一挑,急忙低頭看去,瞬間好像自己的臉龐如同煮開水的熱壺一般,向外哧哧的冒著蒸汽。原來,她發現自己身上的粉色睡衣胸前的扣子,已經開了一顆,小半的**都已經露在了外面。
急忙轉身系好扣子,然後一臉殺氣的向我看了過來。「冰……你今天會死的很慘!」
「哇啊……救命啊!!!饒了我吧女王大人……」我大聲的求饒著。果然不應該跟志保開這種玩笑。生氣起來的志保簡直太可怕了。
兩個小時後,終于我以跪搓衣板,下不為例,以及一顆價值幾千萬的紅寶石的代價得到了志保的原諒。悻悻的嘆了口氣,好在我身上歷次任務都有不少的油水可刮,要不這寶石可真不是說拿出來就能拿出來的。
等待志保吃過飯後,再次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冰,你措辭措的怎麼樣了?」志保用紙巾擦了擦嘴角,然後向我問道。
「嗯。差不多了,不過還有一些地方還不能很好的表達,這樣吧,志保你先去幫我幾個忙。然後等你回來我就把一切全都告訴你。」我拿過一杯冰水,一飲而盡。
「好吧,你讓我做什麼?」志保有些正色的看著我。
「嗯。你听好,接下來我說的事情,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哪怕是明美姐姐也不行,明白嗎?」
「……嗯。」志保蹙了蹙眉,不過還是答應了我。雖然明美被打進了外圍,但是不管怎說志保現在也是組織里的核心研究員,總是有機會見到自己的姐姐的,所以我這麼說並不突兀。
「那,第一件事情,我想問你,工藤新一的資料現在記錄的還是「不明」對嗎?」
「沒錯。怎麼了?」
「嗯,這就是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將他的信息改為「死亡」。而且最好不要被其他人發現。」
「為什麼?」
「呵呵。我有我的理由,而且你不是也對他很感興趣嗎?」
「確實……好吧。我答應你。」志保想了想對我點了點頭。
「第二。關于那個細胞退化的小白鼠實驗案例,有多少人知道?」
「應該沒有,當天這個實驗案例出現時只有我一個人在場,而且出于好奇,我也僅僅是將這個資料記錄在了我個人的資料檔案里。」
「呵呵。志保,你真是我的好志保~」我開心的對著志保一笑。
「少說廢話,你到底要我做什麼?」志保看著我開心的樣子,不屑地撇了撇嘴。
「嘻嘻。將這份資料抹掉,你可以做到吧?」
「當然。不過這麼重要的資料……」
「不要惋惜了,抹掉就是了。」
「……好吧。不過你到底要做什麼?」
「等你回來就告訴你。最後一件。和工藤新一同期制作的藥還有嗎?」
「應該還有,就在我的實驗室里。因為組織擅自做主用了那個藥讓我很反感,在我的強烈要求下,已經將剩余的藥收回了。你問這個干什麼?」志保有些疑惑,從剛剛開始我所說的一切都跟p-4869有關。
「嗯。一會兒你就去實驗室,將我剛剛說的兩件事做到。然後將和工藤同期的藥物偷偷帶出來,如果沒有剩余的,那就把在和那次藥物近期的藥帶出來。」說道此時,我的表情已經變得嚴肅了起來。
「帶出來……難道你想……」志保靈敏的感覺仿佛嗅到了我的想法。
「志保。我知道你有很多東西想問。但是先不要問好嗎?請你相信我。」我抓住志保的雙肩,十分嚴肅的看著她。
「……我知道了,我馬上去辦,但是。冰……你要答應我,不要做危險的事情……」志保的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嗯。放心吧,你還不了解我嗎?沒有把握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好吧,你等我,我就回來。」志保得到了我肯定的答復後,帶著一抹擔憂之色離開了我的房間。
待志保離開後,我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簡單的說了幾句後便掛掉了電話。而後拿起剛剛志保放在桌子上的玫瑰淡淡的笑了笑。「抱歉志保,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我們就在一兩個月之後再見吧。以小學生的身份。」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
當志保完成我的要求回來後,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其實這也不能怪志保的動作太慢,而是這次工作需要花大量的時間去完成,一方面消除資料,一方面還要注意不被身邊的工作人員發現。所以要等待所有人都離開的機會是很難的。
「冰……」志保微微喘著粗氣回到了我的房間。
「歡迎回來志保。」我微笑的看著她。「東西帶回來了嗎?」
「嗯,和工藤新一所吃下同期的藥還剩下兩顆,這夠嗎?」志保遞給了我一個不大的盒子然後平復了一下呼吸道。
「嗯。足夠了,辛苦你了志保。」我接過盒子後,上前輕輕的環抱起了她。
「呀啊……你干什麼?」志保對我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雙手環過了我的脖子。
「你不是要我告訴你一切嗎?去我的臥室吧,我會告訴你一切的。」我淡淡的笑了笑,抱著志保走向了臥室。
將志保放在床上後,我坐在了她的身邊,輕輕揉了揉她茶色的劉海笑道。「志保,在我說出一切之前,你先告訴我,你相信我嗎?」
「嗯……」志保想都沒想就給出了我答案。
「呵呵,那我說的話你也都會听的對吧?」
「我不是已經听你的話去做了你想做的事情了嗎?」志保有些幽怨的看著我。
「嘻嘻,說的也是。那你就在听我一句話吧……就算我不在了,你也要一個人好好的活下去。」
「冰……你到底想說什麼?」志保的眼中此時充滿了不安,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志保。你應該知道我讓你幫我做的這幾件事的意義吧?」我伸手擁了擁她的嬌軀道。
「雖然不太確定,但是我多少能猜出來一點……但是我還是想听你親口說出來。而且我希望我的猜測是錯的。」志保有些擔心的看著我。
「嗯。我想你猜的沒錯。我要逃離組織。」我有些嚴肅的看著志保。听了我的話後志保的嬌軀微微一顫。
「不可以!你是組織里的金牌,你應該知道的。要想月兌離組織,唯一的方法就是死,否則不論你逃到天涯海角,組織都會一直追殺你的!」志保緊緊的抓住我的衣服大聲的說道。
「沒錯。所以我才讓你幫我做這些事情。」
「你是說……你想……」
「噓……」我再一次打斷了志保的話。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不可能的。那樣做太危險了!冰。我不允許你那麼做!」志保的眼角閃出了一絲淚花。
「呵呵。志保,最一開始我也不想這麼做……但是……我現在有必須這麼做的理由。」我擦了擦志保眼角的淚水輕聲道。「志保。我現在只想對你說一句話。」我伸手穿過志保的脖頸,將她的頭向自己拉了過來。最後額頭輕輕的頂在了志保的粉額上。
「志保。你要記住,我,一直都深深的愛著你。」
「冰……不要……」志保眼中的淚水再次涌了出來。「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傻瓜……我怎麼舍得讓你一個人……」不在多說什麼,我對著志保柔軟的雙唇輕輕的吻了下去,這一吻,仿佛時間靜止,這一吻,仿佛天地永恆。
「……嗯。」伴隨著志保的一聲悶哼。我一個手刀輕輕的劈在了志保的頸間。志保的眼神逐漸失去了聚焦,最後軟軟的倒在了我的懷里。伸手將志保抱回床上,為她掖了掖被子。看著她恬靜的睡臉,一股心痛之情不由得散發而出。
「抱歉志保,眼下我已經為你鋪下了最平整的道路。接下來的一兩個月,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我轉身走出了房間,將一紙信條放在了桌子上,用一把短款的馬格納姆壓在右下角,用一只玫瑰壓在了左上角。從志保給我的盒子中取出了一粒膠囊放在了一個裝有戒指的盒子里,而後將盒子收進了項鏈。同樣將另一顆膠囊放在了一個略小的盒子壓在了信條上。最後深情的看了看我的房間,淡淡的一笑,伴隨著房門的開啟聲,我不帶一絲遺憾的離開了這個久居十年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