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豪門事件解決
話分兩頭,先一步離開柯南和服部的我已經來到了別墅中,理由只有一個,我想先一步去看看日向幸,確實,案件發展到這里,我已經可以確認了犯人就是日向幸,因為從最初見到秀臣的時候,我就看出了那個人是日向假扮的,雖然沒有證據,但是對于我來說,有沒有證據都無所謂,因為我想要弄明白的是,為什麼她會殺了光明先生之後,還要故意讓大家在水池中找到早已死亡的秀臣先生。如果她不那麼做的話,這件案子或許就會因為證據不足而成為一個謎團。或許她還可以因此而逃過一劫。然而,就在我跑進別墅後,一根柱子之下,我看到了她,看到了她正躲在柱子後面偷偷哭泣的樣子。一瞬間,我似乎明白了。明白了為什麼她要那麼做。看著這個背對著自己不停哭泣的女人,我的眉頭微微緊鎖,一聲嘆息不自禁地從我的口中∼有感而出。
「誒?」听到了我的嘆息聲,日向即刻轉了過來,看到來人是我,也是急忙收斂了自己的眼淚。擦了擦眼角,略帶抽泣地對我笑了笑。「抱歉,小薰,讓你看到了這麼失態的我。」日向轉過身,卻並沒有站起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嗯,我只是想把這只鋼筆還給你。」說著,我將手里的鋼筆遞給了日向。
「這樣嗎?謝謝你。」日向接過了鋼筆,只不過她眼中的黯淡再次因為鋼筆而濃郁了幾分。
「秀臣先生的死,日向一定很難過,對吧。」本不應說出口的話,不知道為什麼,面對我面前這個女人。我竟然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說了出來。是因為她所說的火的牽絆?還是因為她這個人?其實這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只是當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這麼做了。「想哭就哭吧,這里也只有我一個小孩子而已。」
「小薰……嗚嗚……嗚哇啊!!」話落,日向本來止住的眼淚再一次的涌了出來。仿佛找到了哭訴的對象一般,把我擁在了自己的懷里。一瞬間。眼淚便打濕了我肩膀處的衣衫。不敢有多余的動作,我只是這樣默默的站著,無聲地感受著日向現在的痛苦。漸漸的,我開始明白自己為什麼要插手這次事件,起初只是對火的牽絆感到好奇,再之後是對她假扮秀臣的事情產生了興趣。而之後的調查資料,秀臣的遺書,以及現在她的狀態。讓我想起了曾經在組織里發生的一些事。這個女人,和她很像。
哭了很久。日向的狀態開始調整了回來。畢竟是成年人,趴在一個小孩子的肩頭哭個不停,讓別人看到是要被笑話的。「可以了,小薰,謝謝你。」日向調整了呼吸,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謝謝你,我感覺好多了。」
「嗯~」我呲著牙笑笑。「對了日向,你有沒有移動啊?」
「誒?有的。」日向雖然有些疑惑。不過還是將遞給了我,而後轉瞬一想。或許是小孩子貪玩吧,畢竟上面還是有些小游戲的。
拿過日向的,我撥了一個號碼,按下了通話鍵。很快地,我的口袋處就想起了一陣悅耳的鈴聲。
「小薰,你這是?」
「嘻嘻。剛剛撥的是我的號碼哦。」我嘻嘻的笑著。「如果日向要是有了什麼困難或者煩惱,可以隨時打給我哦。」
「小薰,你……」面對我嘻嘻的笑顏。日向一下子愣住了,不過很快她就釋然的模了模我的頭「我知道了,謝謝你小薰。」
「呵。呵呵……怎麼又是模頭。」對此,我不由得嘴角再次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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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很快就降臨了,吃過晚飯後,大家又投入到了緊張的案件當中,當然,這其中並不包括我。
「薰,這邊。」日向的門口處,柯南再次對我招了招手。在他的身邊還站著服部。
「嗯?怎麼了。」我拿著一杯冰水,向著柯南的方向慢慢的走去。吃飯後沒多久,柯南跟服部就把我叫到了日向的房間,大概是要開始破案了吧。
「我跟服部已經弄清楚整個案件的來龍去脈了。」柯南自信的笑著。「不過,你應該很早就知道了犯人是誰了吧?」
「嗯,知道。」端著水杯幽幽地喝了一口里面的冰水,我淡然的回答道。
「哼,那你為什麼不早跟我們說?服部對我不悅道。
「你們是偵探,我又不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我同樣冷眼看向他。「而且我也僅僅是知道,但是又沒有證據,就好像你解物理題,知道了答案卻不知道過程一般。老師是不會給你分數的黑炭君。」
「你!哼!」听到我對他的稱呼,服部再次不爽。不過很意外的,他並沒有繼續跟我吵的意思。
「嘛……不管怎麼說。待會兒我們就會解開這件事的真相,這還要多謝你,如果不是你為我們提供的資料,我們也不能這麼快就把案子解決。」柯南微笑道。「不過我也有些好奇,你不是對這個案子沒興趣嗎?」。
「啊,我只是突然對某個人感興趣了,不過就在剛剛我已經把這份好奇解決了。所以後面的事情我不會再參與了,趕緊破案吧,都已經耽誤兩天了。」我揉了揉蒼金色的頭發無良道。
「啊,不用你說我也會那麼做的。不過……」柯南說道這里有點語塞。
「別告訴我你們還沒有找到關鍵性的證據。」我眯著半月眼無良的看著柯南。
「誒嘿,嘿嘿嘿。」柯南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我嘿嘿的笑著。
「……真是的。你以為現在幾點了?現在還開這種玩笑。」我無奈地扶額。
「七點二十分,再有半小時大家就要來了。」柯南看了看時間沮喪道。
「納尼?你還沒找到證據就叫大家過來?」我驚訝道。「這你要是演砸了我怎麼救你啊?」
「所以我才想讓你給我一點提示啊。你應該找到證據了吧?」柯南嘻嘻的笑著。
「不好意思。這個我真的幫不了你,你也知道我是個怕麻煩的人,只會給你提供我已知的線索,不會去費勁地找我未知而且沒興趣的東西的。」我擺了擺手無良道。
「算了。工藤,就算不靠他我們也能找到證據的。」服部對我的態度不滿,于是勸阻了柯南。
吱呀……
「喂,服部平次,你叫我來是干什麼的?」就在我們對話的同時,老爸一臉不爽地從門外走了進來。已經兩天沒有破案了,這對于老爸來說也有損他的面子。這不麼,剛一進門老爸就抱怨了起來。「我現在可是很忙的,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別來煩……唔!額……」老爸的話未落,柯南的手表麻醉槍已經射向了老爸的後頸。看著老爸軟軟的倒下,我急忙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扶住了她。
「拜托啊柯南,怎麼說這都是我老爸啊,你就這樣毫無顧慮的拿麻醉槍打他,就不怕我一槍崩了你?」我有些不悅道。
「嘿嘿。抱歉抱歉。我這也是沒辦法啊。總不能用我這個小身體破案吧。」
「不是還有這個黑炭呢麼。非得用我爸爸做掩護嗎?」。
「這個黑炭……呸。服部一會兒還要去下面的房間演示犯案的手法,所以這邊我只能用叔叔來作掩護了,嘿嘿。」柯南抱歉地笑著。完全無視了自己身旁,服部憤怒的白目。
「算了,你們玩吧。」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最後的證據……」
「已經有了哦。」站在一旁的服部突然開口。「工藤,剛剛我再問日向時間的時候,你有沒有注意到一個細節。
「誒?」柯南回憶道。「是了……原來是這樣!」看著柯南的樣子。他們已經把最後的難題解決了。「嘿嘿,多謝你了薰。我,待會兒我們就會把這個案子完美的解決。」
「隨便你們怎麼玩。」我聳了聳肩。「那我就先離開了。待會兒再來看你們的表演。」
「啊,那我也先去樓下準備了。」說著,服部就拿起了手邊剛剛小蘭為他買的一些待會兒表演用的道具,跟著我一起向外走去。
「……等一下!」
就在我們即將離開房間的時候。柯南大聲將我們兩個人喊住了。
「怎麼了?」
「怎麼了?」我們兩個同時回頭問道。
「薰。我想,我突然明白為什麼前天晚上你會對我說那句話了。」
「嗯?」
「吶。服部。」沒有理會我的疑問,柯南繼續向服部平次說道。「你,以前有過殺人的經驗嗎?」。
「哈?」服部不解。「那種事情我怎麼可能會有,大概這個小鬼比較擅長吧。」回應之余,服部還不忘記連帶著諷刺我一句。而我也僅僅是瞪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他。
「我可沒有開玩笑。」柯南嚴肅道。「你們來看看吧。」桌子旁,柯南定楮的看著一個打開電飯鍋若有所思道。而當我跟服部走到桌子旁時,一股刺鼻的氣味瞬間傳入了我們的鼻翼間。
「這是……」服部的瞳孔微微收縮。
「唉……」再次留下一聲悠長的嘆息,我轉身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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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五十分,在目暮警官的帶領下大家準時的來到了日向幸的房間。當然,我也在其中,畢竟現在的我只是一個看客罷了。
「恩?服部老弟不在這里嗎?」。看著房間里不見服部人影,目暮警官不由得有些疑惑。「嘛……實際上是我叫大家過來這里的。」房間的中央,老爸坐在椅子上昏昏沉沉的睡著。而柯南則是躲在床的後面用變聲領結模仿著老爸的聲音。「我已經知道了殺死光明先生,又把秀臣先生丟進水池的凶手是誰了。」
「納尼?將光明先生殺死的人不是秀臣先生麼,在那之後他在自己跳進水池服毒自殺的。」目暮警官反駁著。「那封遺書上也鑒定過了確實是秀臣先生的筆跡沒錯……」
鈴鈴鈴……鈴鈴鈴……
目暮警官的話還沒說完。放在桌子上的邊發出了陣陣鈴響。
「撒……目暮警官,接起吧。這樣一來他將會再次在你的眼前復活。」柯南用老爸的聲音一副自信口氣的說道。「光明先生被推倒欄桿上的慘狀也會再一次重演。」
看著桌子上的,目暮警官有些猶豫,不過最後還是拿起了,而的另一邊,卻是剛剛找他上來的服部。不過他們還沒說兩句話,的另一頭。服部的慘叫聲就灌入了他的耳朵。
「喂!服部!你沒事吧!你在哪里!」目暮警官對著大喊道,得知服部在自己樓下的屋子後,目暮警官急忙跑到了陽台處,看到的,確實臉上綁著繃帶,嘴里叼著尖刀的秀臣。看著下面的情形,目暮警官也是嚇了一跳,急忙就要往樓下跑。「等一下目暮警官。」老爸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案發當時,那個凶手就是用的這個方法讓大家離開這個房間的。為的就是要隱藏在這之後。這個房間里即將發生的一件恐怖的事實!」
叮!
話音剛落,陽台處,一個鉤子便叮的一聲緊緊地鉤住了陽台的扶手。緊接著,那個滿臉包著繃帶的秀臣先生就順著繩鉤慢慢的爬了上來。
「這,這是!」眾人皆是驚訝不已。「你到底是誰。」目暮面色緊繃地問道。
「嘛……別緊張,是我是我,警官。」一邊解開繃帶,一邊操著一口標準的關西腔。服部就這樣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案發當時,用引起騷動。還有綁著繃帶,咬著刀子,還要可以站在陽台讓大家看到自己。全都是因為光明先生想要把罪名嫁禍給秀臣先生而演的一出獨角戲。」
「這怎麼可能,秀臣先生明明沾有光明先生噴出的血,而且光明先生的身上也有刀傷。」目暮警官再次疑惑。不過這個疑惑再次被柯南用老爸的聲音化解。
「那個傷口其實是光明先生在事先就割傷的,而衣服上的血則是他用針管噴上去的。為了防止毛發沾上繃帶。光明先生還特地準備了一頂泳帽。可惜卻忽略了臉上的汗毛和胡須。(上一集明明報告說繃帶帽子有光明的毛發,現在又說沒有,我也是醉醉噠。這里我們就默認光明的偽裝沒做到位好了。)
「泳帽跟針管也是在光明先生的房間發現的。」服部在一旁幫腔道。
「可是,最後被殺的可是光明先生,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目暮繼續提問。
「嗯。據我判斷,大概是他打算殺長門會長的時候,被這個房間里的他的共犯給推了下去。」
「殺會長?還有共犯?!」目暮大吃一驚,「喂,毛利老弟,這到怎麼一回事啊!」長門家已經連續死了兩個人,這對長門集團已經有著很大的影響了,現在從毛利的嘴里有蹦出了殺會長和共犯兩個詞讓目暮一下就緊張了起來,如果在這之後長門會長也遇到了危險,不止長門一家會瞬間倒台,就連他自己也會因為這次辦案不利遭到嚴重的處罰的。
「啊,當時在光明先生的口袋里發現的風箏線,就是用來勒死會長的。因為當時那名共犯已經讓會長在房間里睡著了。在共犯將眾人引下樓的同時,他在上來利用風箏線殺害會長,然後再回到那個房間換裝。可他自己沒想到,他自己會被那名共犯反水殺害了。而那個共犯,就是當時跟會長獨處在一個房間里的,日向,就是你沒錯吧!」隨著服部的喊聲,眾人也將目光轉移到了站在最後的日向幸的身上。微微抬頭看了看現在的日向幸,只見她的目光已經失去了聚焦,心跳也開始加快了起來,是啊,被人發現了罪行,不論怎麼偽裝。心跳也會因為緊張和恐懼而變快的。
「或許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本應該下去幫忙做引導工作的日向會出現在會長的陽台前,還把他推了下去。」服部蹙眉道。
「可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繩鉤的問題又如何解釋?」目暮再次發問。
「那個啊,只要在將光明先生推下去之後。將繩鉤拉上來,在反向鉤在二層的陽台上,繩子的末端綁上重物,利用拋物線和向心力的原理,鉤子會貼著扶手畫一個超過180度的半圓,最後低端的重物會與二樓的底端踫撞減小動力,繩鉤自然而然地就會掛在二樓的扶手上。」服部一邊解釋,一邊行動,按照剛剛的說法。繩鉤很順利的就掛在了二樓的陽台扶手上。「這樣一來不在場證明就完成了,如果去檢查的話,犯案時的扶手上應該會有淺淺的劃痕才對。而陽台的底端也應該有被重物踫撞後留下的痕跡才對。」
「原來是這樣,這樣一來就可以為自己創造充分的不在場證明了。」目暮警官恍然道。
「啊,長門會長在把我們請來這里的原因就是想請我們調查為什麼前天自己在家里會听到奇怪的聲響,和走廊處奔跑的聲音,我想那應該是日向在測量大家跑到樓下後,從倉庫里取得鑰匙在到打開房門的時間吧。」服部解釋道。
「換句話說。日向應該是從前天就開始計劃這次殺人了。」柯南用老爸的聲音接過了話題。
「前天?你的意思是秀臣先生也是被日向所殺了?」目暮問道。
「不,日向的目標從一開始就只有光明先生。」柯南繼續道。「在秀臣先生口袋里面找到的遺書應該在案發的前一天。秀臣先生自殺的時候就留給日向的。」
「自殺?案發前一天?」目暮不解。
「啊。根據我的判斷,日向就是因為發現了自殺的秀臣先生後,才策劃出這次的殺人計劃的。」
「可是啊,毛利老弟。關于秀臣先生的死亡時間,檢查官可是確定過的誒。」目暮警官有些為難的說道。
「那是因為土的關系。」服部解釋道。「如果將尸體埋在土里,不與空氣接觸的話。那麼尸體腐爛的速度就會比正常情況下降低大概八倍的速度。我想應該是發現秀臣先生死後,日向請光明先生兩個人一起用被單將死去的秀臣先生裹起來後埋到了水池邊。因為水池邊有很多因為種樹而挖開的洞,所以就算多出一個也不會有人察覺的。」
「但是,又是誰把他丟在水池里的呢?」
「是光明先生,當天只有光明先生走出過大門。是他在案發之前將秀臣先生挖了出來,投進了水池。就是他謊稱去找秀臣先生的時候。」
「可是案發當天秀臣先生明明就在屋子里的。」老管家提示道。
「不,我們看到的只是臉上包著繃帶的人而已。而那個人,就是日向偽裝的。在那個時候,日向說是去回了公司處理事務,但是實際上則是假扮了秀臣先生過來這里演的一出戲罷了,所以當光明先生拍了他的肩膀後,連話都沒說他就很生氣的離開了。而剛我們也去了秀臣先生的房間,查看了他的答錄機。發現了他其實在案發的前一天就已經死了。」
「那又是因為什麼,光明先生要按照日向的話去做事呢。」
「因為那樣做的話,就可以將所有的罪名嫁禍給秀臣先生了。」柯南繼續用老爸的聲音解釋著。「這兩天的時間,我對長門會長的公司做了一些調查,經過多種跡象表明,光明先生對長門企業的會長寶座從很久以前就垂涎三尺。有這樣的一個機會擺在他的面前,他自然會把握住的。」
「這不可能!」听到了這樣的推理,小蘭的眼中已經是泛出了淚花,連續兩個晚上,小蘭都是和日向睡在一起,兩個人自然也會在晚上一起聊一聊身邊的事情,然而這樣一個溫柔,善解人意的女性竟然是殺人凶手,這讓小蘭很難以接受這個事實。「日向可是被秀臣先生從火海里面救出來的。她怎麼可能讓救命恩人背負這種罪名!你們又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好不好!」小蘭很生氣,生氣為什麼凶手這樣的罪名會指向日向。然而……
「日向。你的手表到哪里去了。」
「誒?!」日向的心跳明顯又加快了幾分。「手表……我今天把它拿掉了。」
「或者說是因為表帶壞掉了而不得不拿掉吧?」柯南一語中的。「當時在你把光明先生推下陽台的時候。曾經被他抓到了表帶,沒錯吧?我猜應該是你害怕你的手表被拉掉就會被當做證據,所以情急之下,你就用身上唯一的一件利器,刺向了光明先生的手背,對嗎。」「唯一的利器……難道說是哪支鋼筆!」目暮警官反應過來。向著日向看去。
「沒錯,就是那支鋼筆。她在情急之下用嘴巴拔掉了筆帽,對準了光明先生的手背狠狠地刺了下去。」服部解釋著。「因為曾經我們拔起過那個筆帽,發現那支筆的筆尖已經嚴重開叉了,就算它是從火場中帶出來的,也不該開叉的那麼嚴重,而事實就是那支筆曾經刺傷了光明先生,我想如果做血液檢測的話應該會有光明先生的血液反應才對。」
「但是,日向為什麼要這麼做。」小蘭依舊不甘地問著。
「因為。二十年前的那場大火,恐怕就是秀臣先生和光明先生所為。」
「什……什麼。」
「啊,秀臣先生之所以一直沒有治療臉上的傷疤,也許就是在懺悔當年自己犯下的罪過。當時那封遺書應該還有下文,如果他有寫下來的話,那麼這一切就都說得通了。」柯南繼續推理著。
「原來如此,如果是為了當年因為火災而喪生的父母報仇的話,就有足夠的動機了。」目暮警官拖著下巴思考著。
「但是有一點我並不明白。」服部將目光看向了日向幸。「為什麼你要故意惹信子發脾氣。讓警方發現秀臣先生的尸體在水池里呢?將鋼筆掉進水池應該是你故意的吧?」听了服部的話,一直靠在門旁。做為一個合格的傾听者的我終于睜開了雙眼,不帶任何表情地,我看向了身體一直處于顫抖的日向幸。
「因為,我不希望讓他就那樣泡在冰冷的池水里面!」話語落下,日向的眼中落下了淚水,雙拳緊握。日向幸跑到了房間的角落。順手抄起了一直放在桌子上的電飯鍋。「都不要過來!這里面已經裝滿了汽油!」說著,日向還從兜里面拿出了打火機點燃了火。
「喂!日向請你不要亂來。」听到日向的威脅,目暮警官急忙勸阻道。
「我是認真的!不要過來!」日向大聲喊道。而大家也因為日向的話逗紛紛的向後退了一步。「偵探先生說的沒錯,遺書里面的確是把火災的事情寫了出來。所以,所以我才不能原諒他們做出了那樣的事!不能原諒秀臣先生一直沒有把這件事告訴我。不能原諒光明先生還能這樣無恥地活在這個世上!」日向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同時也帶有著些許的淒涼。「可是……當我知道這一切之後,我才發現了我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秀臣先生。從那次火災之後,都是他在我的身邊默默的鼓勵著我,而且他還答應了我們的婚事。本來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可誰想得到……」眼淚,悄然的話落了這個女人的眼角,所有人都因為她的話語而模糊了雙眼。「現在他也死了,我又成了孤單一人。所以,我得趕快到秀臣先生那邊才行。」話落,日向就打開了自己身邊的電飯鍋,可是打開之後,她那雙早已被淚水沁透的雙眼不由的收縮了起來,因為,那曾經滿罐的汽油,早已變成了一潑清水。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水?」日向不敢自己的眼楮。
「在大家來到這個房間之前,我就已經把里面的汽油換掉了。」服部站了出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得到解釋的日向撕心裂肺地喊著,手里的打火機不停地顫抖,望著那微弱的火焰,日向的眼淚不住地流著。可她卻什麼都做不了。「為什麼他們點火就那麼容易!為什麼我就不可以!為什麼……為什麼連死的權利都不給我!為什麼啊!!!!!!」日向的聲音幾乎被撕裂,那份不甘與悲傷映入了在場所有人的眼簾……噠,噠。噠。
一個輕微的腳步聲,緩緩地向著日向走去。眾人都將目光移向了那個腳步的主人。最終,腳步聲的主人走到日向幸的面前,日向抬起頭,看到的是抹淡淡的蒼金色。以及一張溫柔的笑臉。
「不可以哦,日向。」我稚女敕的聲音響在了日向的耳畔。「你這樣做。秀臣先生可是不會原諒你的。」
「小薰……」
「用自己的死來彌補對你的過失,如果你真的能夠感受到秀臣先生的用心的話,就請你好好的活下去吧。」我合上了打火機的蓋,拿過了那個打火機。「火的牽絆不是很久以前就已經把你們綁在一起了嗎?所以,為了秀臣先生,也為了你自己,請你好好的活下去吧。」我沖著日向呲著牙微笑著。「要記住我說的話哦,如果日向要是有了什麼困難或者煩惱,可以隨時打給我哦。」
「小薰……嗚哇啊啊啊啊啊!!」日向的目光波動。然後再一次的將我抱在了懷里。眼淚也再一次打濕了我的衣衫。
沒有人勸慰。警察也沒有阻止,所有人都看著眼前的日向幸趴在一個小孩子的肩頭放聲痛哭著,哀傷,淒涼,瞬間爬上了每一個人的心頭。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
最終,日向幸還是被警察帶走了。連續三天的案件也終于得到了解決,晚上九點,雖然時間已經很晚了。但是我們還是準備告別長門會長開車回去了。畢竟托柯南的福,老爸可是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現在可是精神的很呢。
「吶,工藤,毛利。」臨走之前,服部把我跟柯南叫住了。「從剛剛開始我就一直在想,如果剛剛讓日向死掉的話,或許這對她來說才是一個最好的選擇吧?」
「笨蛋。你在胡說什麼呢。」柯南微微蹙眉。「偵探把凶手逼到盡頭,如果最後他們自我了結的話,那我們跟殺人犯又有什麼兩樣。」
「呼呀呼呀,這話听著可真是如雷貫耳啊,我想也就只有你這種完美主義的人才能說出來了。不過我怎麼感覺那麼有針對性呢。」服部掏了掏耳朵,然後帶著嘲笑的目光看向了我。卻被柯南硬生生的打斷了。
「什麼完美主義,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什麼人是完美的。」柯南無奈地笑了。帶著一股自嘲的味道。
「誒?」服部驚訝。
「曾經,我也殺過一個人。在月影島,我將那個罪犯逼到盡頭後,卻沒有能將她救下來,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眼前的大火燒死……」柯南的目光中流露出了無盡的失落。
「麻生成實?」冷不丁的,我插了一句話。
「誒?你怎麼知道。」柯南反問。
「月影島的事件在前段日子發布到了新聞報紙上,我也略有耳聞。」我閉著眼不著邊際的瞎編著。「凶手在被揭穿事實之後,在一場大火中,一邊彈奏著鋼琴,一邊迎接死亡的到來。這件事情在當時還是很有震撼力的。只是我沒想到那件事竟然跟你有關。
「啊,就是那個事件。」柯南抬起頭看著漫天的星空嘆息道。「那個事件……成為了我一生的遺憾。」看著柯南迷茫的樣子,我選擇了沉默,而服部也是如此,不過他並沒有選擇沉默,而是選擇了看向我。而且話語有些嚴肅。「吶,那你呢,毛利,如果是讓你選擇的話,你會怎樣定義日向的事?」
「為什麼問我?」我抬頭看了看服部。
「我跟工藤都是偵探,卻產生了分歧我認為或許讓她那麼死掉會更好,而工藤則是將自己的原則堅持到底,所以我想了解一下,作為殺……前任殺手的你,又是什麼想法?」
「唉……」我輕聲嘆了口氣。「首先,第一件事情,你以後還是叫我明雅吧。毛利這個名字太危險了。」我搖了搖頭。「其次,如果讓我給予這個案件的定義。雖然我不想讓日向這樣溫柔的人就那麼被燒死。但是將她送到監獄這種事情……那里不是她應該去的地方。」
「好了,薰,不要說了。」柯南打斷了我的話語。「她還年輕,在里面贖罪之後,她依舊可以從新回到陽光之下。」
「贖罪?她都已經贖罪了二十年了。」我冷聲道。「從那個所謂的火的牽絆開始。」之後,我沒有理會兩人驚訝與不解的神情。直徑向著大門外走去。
「薰。你去哪里?」
「去車上坐會兒。你們倆聊吧。」望著我的背影,柯南和服部竟然從那稚女敕的身體中看到了滄桑與悲傷。還有無盡的思念。
「喂,工藤。」服部嚴肅道。「跟我說說,關于明雅的事情吧。」
「啊,一定會把我所知道的全都告訴你的。」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
回到了別墅,我從老爸那里要過了車鑰匙,然後一個人先回到了車子上休息。關上車門,躺在後座上,感覺整個世界都突然安靜了下來。閉上了眼楮。腦海里轉瞬就浮現出了曾經在組織中的種種往事。此刻的心情到底是沉重?還是迷茫?我不知道,我這樣的人真的可以重新站在陽光下嗎?這一刻,我迷惘了。
SoThankYouForEverything,アアろヘマベ始バペ。真ゲエをス道スジスゆシゴゆギ,強イ見コんギ……
就在我正躊躇不已的時候,一段悅耳的鈴聲傳入了我的耳朵里。從口袋里拿出,看到來電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不過號碼的前綴我認得。是米花警署的。
「摩西摩西?」我接起了。
「啊,小薰。是我。」一個溫柔的女聲從的另一端響了起來。
「啊啦,日向。」我招呼道。「警察局的人允許你打了嗎?」。
「誒?恩。」日向輕聲道。「在做完筆錄之後。他們允許我打給家人通知。想了想,我自己已經沒有家人了,所以我就打給了你。」日向一副自嘲道。「抱歉啊小薰,因為我的事情耽誤了你們那麼久的時間,同時也很抱歉,或許以後我都不能打給你了。」
「那。我也想知道,經過了這樣的事情。日向現在又有了什麼樣的想法呢?」我繼續問道。
「嗯,其實,在剛剛被警察帶走之前,我也遇到了長門會長。從他的口中我也得知了一些會長與我媽媽的事情。」
「你是指,你母親就是會長初戀情人這件事?」
「誒?你怎麼知道?」
「嘛……我剛剛問了毛利叔叔。是他推理的。」我嘻嘻的笑道。「不說這個了,之後呢?」
「嗯……在坐車來到警局的這段路上,我也想了很久,正如你所說的,我應該連同秀臣先生的那一份牽絆一起努力活下去,所以,我會再警局里面好好的贖罪,爭取能夠早日從新找回自己的生活。」
「也就是說,日向現在已經不打算在自殺了對嗎?」。我的嘴角揚起了一絲笑容。
「嗯,這也要多虧了小薰你呢。」日向那邊也傳來了溫柔的笑聲。「謝謝你讓我警醒,也謝謝你讓我能有機會重新找回屬于自己的生活。」
「嘛……要說謝的話,還是等你從警察局里面出來再說吧。」話至此,我的語氣已經恢復了曾經那份屬于自己的成熟氣質。
「誒?」日向听出了我話語中的異樣。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日向,如果我給你一個現在就重新回到陽光下的機會,你願意接受嗎?」。
「誒?」日向驚訝。「小薰,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听不懂。」
「字面上的意思,你只要回答,接受,或者不接受。」感受到我話語的不對,日向那邊也開始嚴肅了起來。
「如果……如果真的有那樣的機會的話,我很願意接受。但是……」
「嗯,那就夠了。」我打斷了她的話語。「接下來交給我就可以了。」
「誒?小薰,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style。」嘴角揚起了一絲邪魅,我自信道。「好了,日向,警察給予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們就聊到這里吧。當然,我期待著明天我們能夠繼續通話。」沒有給日向在的機會,我直接掛掉了。然後打開通信界面,敲敲打打了起來。很快地,一條郵件就發了出去。剛剛的迷惘也早已煙消雲散,在自己說出那句話後,我才猛然反應過來,這,才是真正的自己。
咚咚咚。
就在我剛剛按下了發送鍵後,老爸的車門就被敲響了,看著外面的來人,正是老爸和小蘭,還有柯南。
「喂,小鬼,你從哪里弄來的啊。」坐進了車子,老爸有些不悅的看著我。「你這個小鬼,雖然你的家里很有錢但是也不能亂花錢啊。」
「不是哦,叔叔,這個是我父母讓我買的。」我天真道。「他們說他們一直都在國外,都沒有時間回來看我,所以只好用偶爾給我打咯。」
「嗯?哦,這樣啊。」老爸釋然,「嘛……既然這樣的話也沒辦法了,不過你也提醒了我,是時候給大家都配一個了。誒嘿,誒嘿嘿,這樣以後預約銀座的媽媽桑就方便多了。」老爸即刻從嚴肅的樣子轉變成了一副猥瑣大叔的嘴臉。弄得小蘭直扶額。柯南更是眯起了半月眼。
「話說回來,薰,剛剛你是在發郵件嗎?」。坐上了車子,柯南向我小聲詢問道。果然是偵探,眼楮不是一般的尖。
「嗯?沒有,你看錯了。」我直接回避了這個問題。
「喂喂,你當我是白內障嗎?」。柯南不爽道。「你應該已經沒有什麼人可以發郵件了吧?難道你接了任務?」
「你以為今天長門會長的資料是白來的?」看著柯南一副緊追不舍的樣子,我直接甩了個他不能拒絕的理由。
「……鬼才信你的話。」
「你這是讓我明天去買鬼符貼在你的腦門上嗎?」。我鄙視的看著柯南。
「明天?那你可沒機會了,明天我們就要上學了,雖然已經耽誤了兩天時間。」柯南好笑的看著我。
「誒?是啊,明天我該上學了,嗯嗯,我是小學生,所以,工!藤!新!一!大哥哥,請你不要欺負我。」我壓著話語狠狠地對柯南說道。
「噓!噓!!!小點聲,你想害死我啊。」柯南急忙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還撇過頭看了看坐在副駕駛的小蘭,確定她沒有听到後才繼續對我說道。「真是怕了你了,不過你可也要做好準備哦,明天會有幾個小鬼找你麻煩的。」
「小鬼?找我麻煩?你認為一個十七歲的人會讓幾個小鬼給難住嗎?」。我不屑的搖了搖頭。
「是嗎?那我可就等著看好戲咯,毛~利~薰~」
「噓!你找死啊!」我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柯南。這小子,報復心理一點也不比我差。「撒……明天到底會是什麼樣的呢?」我坐回了身子,看向了窗外的星空。嘴角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新的生活嗎?到底會是什麼樣子呢?真是期待啊……」(未完待續……)
PS︰果然……寫破案過程什麼的好無聊。下次爭取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