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組織現狀
一路走到瑪麗的辦公室所在的區域,只見旁邊幾間屋子的燈光都已熄滅,唯有瑪麗的辦公室燈還亮著。輕輕推開一道縫隙,透著門縫,我看到了里面的情況,在辦公室內只有瑪麗一個人,此時此刻的她已經放下了盤起的金色長發,重新梳成了雙馬尾,薰衣草的發卡一左一右的綁在她金色的馬尾上。坐在辦公桌前正在對著桌子上的病歷發呆。或許是今天我的出現讓她勾起了一絲回憶的緣故吧。畢竟現在在組織中,我作為IceWine的信息是死亡。這對于瑪麗、太一他們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家人,他們對于我的思念絕對不會弱于志保。
嘴角掛起一絲笑容,推開門,我緩緩地走了進去。听到了房門處的動靜,瑪麗抬起頭向我看了過來。
「誒?小弟弟,你怎麼還沒有休息?=.==而且還沒有拿拐杖,你腳上的傷還沒有好呢。」瑪麗即刻回復了醫生的本分向我細聲提醒,並同時用音量掩蓋了自己剛剛的情緒。
「啊,沒事,這種小傷習慣了。」我聳了聳肩道。「不過,話說回來,瑪麗,這麼晚你不休息真的可以麼?明天還有一天的工作吧?」
「誒?!」瑪麗對我的稱呼微微一驚,因為這個稱呼,這個語氣。她實在太熟悉了。「小弟弟,你……」
「嗯?怎麼。很吃驚嗎?」。我笑笑。
「難……難道,不會吧?」瑪麗的身體已經開始顫抖。
「啊,不信嗎?那這個給你。」一抬手。我將一條項鏈丟了。瑪麗接住了項鏈,伸手一看,只見一片黑色的羽翼正落在她的手里,在她的世界中,她只見過兩個羽翼項鏈,一個是右翼,來自于自家的大姐Sherry。而另一個左翼的擁有者就是自己家里的大哥,IceWine。
「冰……冰大哥。難道……冰大哥,是你嗎?真的是你嗎!冰大哥!」
「嘛……只是換了個發色就不認得我了嗎?瑪麗。」我伸手掀起了蒼金色的頭發。露出了整張臉,對著瑪麗輕笑著。「抱歉,瑪麗,讓你們擔心了這麼久。我。還活著哦。」
「冰……冰大哥!嗚嗚嗚……」瑪麗剛想向著我沖過來,卻中途站住了腳步,只是捂著小嘴嗚嗚地哽咽著。
「嘛……想抱就來抱一下吧,又不是什麼……唔?!……呵,這丫頭。」話語未盡,瑪麗已經沖了過來將我抱在了懷里。眼淚不住地往下流淌著。那份一直深藏在心底的思念之情一下子就迸發了出來。眼淚在下一秒就打濕了我的肩頭。
「冰大哥……真的是冰大哥……太好了,冰大哥還活著。嗚嗚嗚……」瑪麗一邊哭一邊不住地念著。兩只手緊緊地抱住我,生怕一松手。我就會不見。「我不是做夢吧……冰大哥,真的是你對嗎?」。
「啊。是我。」我反手輕撫著瑪麗的頭微笑著。
「嗚嗚嗚……冰大哥,真的是你,可是,為什麼你會變成這個樣子。」雖然激動,但是瑪麗還是很快地冷靜了下來。
「嘛,一言難盡啊。」我無奈道。「不過沒事了,現在的我就在這里。抱歉瑪麗,讓你擔心了那麼久,我回來了。」輕撫著瑪麗還在顫抖的背,我輕聲致歉道。
「是……是!歡迎回來,冰大哥!」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
抱著我哭了良久,瑪麗漸漸地恢復了平靜,將項鏈還給我後,瑪麗就站起了身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臉頰紅紅的看著我。哈,這丫頭這麼久了還是這麼害羞。
「好了,走吧瑪麗,我們去找個能的地方。」對于瑪麗的態度,我微微一笑,而後便向外走去。
「等一下冰大哥。」瑪麗叫停我,「我去拿一副輪椅給你。」
「啊,不用了,這點小傷還不用……好吧,我等你。」看著瑪麗一副堅定的樣子,我不由得聳聳肩,同意了瑪麗的話,看著瑪麗興沖沖地推了一輛輪椅,還把我抱了上去,我也只好哭笑不得的接受了。不過這樣也挺好,醫生與病人只見就是應該有這樣的情況,這樣也不會引人懷疑。
被瑪麗推到了米花醫院不遠的一個咖啡廳。確認了沒有人跟蹤後,我們一起走了進去。「兩位,請問需要點什麼?」一位服務員像我們問道。
「咖啡和冰水,謝謝。」瑪麗回復道,在服務員將兩杯飲品擺到我們桌子上後,我也和瑪麗開始進入了正式的話題。
「冰大哥,為什麼你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什麼組織說你會叛逃?還宣布了你已經死亡的消息?到底出了什麼事?」才剛剛進入主題,瑪麗就連珠炮一般地向我發問了。
「嘛嘛……別那麼著急啊瑪麗,你一下問這麼多我也沒法回答你太多東西。」我輕啄了一口杯中的冰水緩聲道。「那天我打叫你回來,確實是因為我打算叛逃了,志保所在的那個研究所也是我炸的,為了就是掩人耳目。以求死里逃生。」我定楮道。
「那……冰大哥,那現在的你……」瑪麗不解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確實還活著。身體上的變異也是我沒有預料到的。還有,我的情況你不能夠跟任何一個人說,哪怕是志保和太一也不行,玲就更不可以了,明白嗎?」。
「是。」瑪麗肯定道。雖然我已經月兌離了組織,但是在她的心里。我永遠都是她的直屬上級,不論我有什麼改變。而瑪麗也很乖巧的沒有繼續問下去,因為她知道。只要我還活著,就證明我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妥當,而她要做的就是听從我的命令,並且完全執行。
「好了,我的事情先放在一邊,你也應該明白,現在的我在想什麼了吧?」
「是。雖然有些模不清頭腦,但是現在冰大哥已經月兌離了組織並且活了下來,就證明這一切都是冰大哥計劃好的。」瑪麗斷定道。「那麼。冰大哥,您需要我做什麼?」
「嗯,先告訴我現在你們在組織里的情況,志保還好嗎?」。我略微嚴肅道。
「這……」瑪麗欲言又止。
「嗯?出什麼問題了嗎?」。我的心頭微微一跳。
「不。並沒有太大問題。」瑪麗蹙眉回應著。並緩緩地將我離開後組織里發生的事情一一道來。「在得到冰大哥您叛逃並被Vermouth殺掉後,我和太一都第一時間被調離了您的管理,並直屬于了Vermouth。而我們得到的命令是太一離開了美國的基地,被派往一家IT公司做顧問,而我則是被Vermouth分配到了米花醫院繼續做醫生。時間過了這麼久,我都沒有再接到Vermouth讓我們回去組織的命令。」
「……也就是說,你和太一完全被發配到外圍了?」我蹙眉道。
「是的,不止如此。在冰大哥您將研究所炸毀後,組織連基地都搬到了別的地方。留在原來那里的只有一片廢墟。而組織具體搬到了哪里,這連我也不知道。」
「什麼?你和志保失去了聯系?」我心頭一緊。
「是的,當時我也和Vermouth說過,我得到冰大哥的命令是以助手的身份照顧好雪莉大姐。可是Vermouth卻說作為冰大哥你的遺言,雪莉大姐的一切都要交給她負責。所以我就……對不起冰大哥。」瑪麗有些愧疚。
「不,沒關系。畢竟貝爾摩德是金牌,不是你能夠反抗的。」我緩聲道。「Gin呢?有什麼消息麼。」
「是,我在被調出組織之前,曾經見到了一次Gin與Vermouth的爭吵,內容似乎是和冰大哥您有關的。」
「我?」我的眉頭再次鎖緊。難道Gin對志保還有臆想?
「是的,雖然並不清楚,但是意思似乎是Gin在對Vermouth嘶吼著,說什麼‘你就這麼殺了那個小子,讓我永遠都抬不起頭嗎。’之類的話語。而Vermouth也說了一些關于雪莉大姐的話,大致意思是如果Gin再敢找雪莉大姐的麻煩,貝爾摩德一定會讓他有個難看的結果。」瑪麗如實的回答著。
「這樣啊……」我沉思了起來,瑪麗和太一被發配到了外圍,我猜貝是為了讓他們遠離組織,還他們一個正常人的生活才這麼做的。而志保那邊,如果真的如瑪麗所說,那麼Gin想踫志保的幾率幾乎為零。只是不知道能夠堅持多久,如果是為了報答我留給了Gin一條命,或者是為了她炸掉了藥研所而特意將志保看管起來也不是不能理解。或許對于貝來說,將志保留在身邊親自看管著,總比讓人抓到機會去傷害她要好的多。而且對于志保父母及她本人的仇恨……唉……
「冰大哥?」見到我發呆,瑪麗適時的向我發問。
「嗯?啊。」我回過了神。先不想了,只要能確認近幾個月志保是安全的就夠了。「玲呢,玲怎麼樣了。」
「不知道,玲現在還在意大利,Vermouth也不會將冰大哥死亡的消息現在就告訴她的。」
「嗯,確實。不過我們失去了最主要的聯系渠道啊。」我冷靜道。通過現在的情況來看,我想從瑪麗這邊入手組織的情報應該是比較困難的了。「你和太一還能聯系上嗎?」。
「是的,太一通過黑客技術連接了衛星網絡入侵了日本,並成功地鏈接到了我的辦公,我和他之間還保留著聯系。但是為了安全,我一直都不敢主動地聯系他。」
「嗯。暫時先保持原狀吧,主動聯系的機會留到非常關鍵的時候在用。」我叮囑道。「下次太一再打來的話,記得委婉的告訴他不要在掛念我的事情了。並時刻做好準備,迎接未來即將發生的事。」我並不打算讓太一去直接入侵組織的網絡幫我打探志保的消息,那實在太危險了,還是先維持現狀比較好。
「是,我知道了。」瑪麗接受了我的命令。
「嗯,這是我的號碼。」我從項鏈里拿出了紙筆寫了一紙字條交給了瑪麗。「記下這個號碼,保持聯絡暢通,如果得到了組織的情報或者有什麼急事就給我打。暫時不要讓太一聯系我,如果有非常緊急的情況我會找你聯絡他的。」
「是。」
「嗯,暫時就保持這樣吧。對了,如果最近醫院有休假記得跟我說一聲。」我放松了下來。
「誒?「
「嘿,等你休假的時候就帶你回家去找靜流。」我嘻嘻的笑道。
「誒……誒誒誒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