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回憶,逃離!
「雪莉!」
一道驚雷般的聲音灌入了我的耳朵,讓我猛然一驚。回過神來才發現外出調查的冰已經回到了咖啡館內。
「干嘛那麼大聲!」我不悅的說道。
「額……我都已經叫你半天了。」冰撓了撓頭有些無奈的說道。「怎麼了志保,我可是很少見你發呆到我叫你都听不見的。」
「嗯……我在想一些事情。」說著,我舉起一旁的咖啡杯,輕抿一口,才發現里面的咖啡早已經涼透了。
「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我給了冰一個幽怨的眼神。「從你離開到現在已經將近三個小時了,你調查一個人需要那麼久嗎?」。
「嘿嘿,抱歉抱歉。那我們回去吧。」冰歉意道。似乎是剛剛的大喊,此時我的心情並不是很好,再加上冰今天詭異的狀態。一切的一切都讓我猜不透。但是,不管怎麼說,我們要先回去才行,畢竟調查已經有了結果。
一路回到基地,我已經有些疲倦了。連續兩天的日夜顛倒讓我的精神狀況不是很好。回到自己的房間,冰在與我分別時,給了我他的房卡。而我只是白了他一眼,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一番晚間的洗漱後,想了想,我還是拿著房卡,打開了他的房門,走進臥室,躺在了他的身邊。
「啊拉,女王大人不是說今天不會來嗎?」。冰感覺到了我的到來,一副輕松的說道。
「我是來看看你這個色.狼睡著了沒有,要是睡著了的話就一刀捅死你。」我恨恨的說道。
「我說親愛的,你真的舍得一刀捅死我嗎?」。冰調笑著。
「誰是你親愛的。**。別踫我。」我打掉了他打算環過我腰間的手。然後與他打鬧在一起,一天的緊張,也只能在此時此刻放松一下了。
「冰,明天你會告訴我一切的吧?」一番打鬧後,我依偎在他的身邊輕聲問道。
「嗯,不過在那之前,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些事情。但是明天再說吧,該睡了。」不在理會我,冰率先閉上了眼。看到他疲憊的樣子,我也不忍心再糾纏下去,在他的臂彎間蹭了蹭。而後閉上眼楮,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冰並不在我身邊,走出房門,正看到冰正一副沒心沒肺地吃著飯,同時還向我打趣了過來。看上去他並沒有被昨天的事情干擾到。
「那麼,你想讓我做什麼?」一邊吃著冰帶回來的食物。我一邊詢問著他。
「嗯。你听好,接下來我說的事情,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哪怕是明美姐姐也不行,明白嗎?」。冰想了想,對我說道。
「嗯。」雖然有些疑惑,但是我還是答應了他。
「那,第一件事情,我想問你,工藤新一的資料現在記錄的還是「不明」對嗎?」。
「沒錯。怎麼了?」
「嗯,這就是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將他的信息改為「死亡」。而且最好不要被其他人發現。」
「為什麼?」
「呵呵。我有我的理由,而且你不是也對他很感興趣嗎?」。
「確實……好吧。我答應你。」工藤新一的這個特例,如果被確認的話,那麼這個殺人的毒藥也許會打開一個新的大門,前提是,這樣的特例是我們能夠掌控的。
「第二。關于那個細胞退化的小白鼠實驗案例,有多少人知道?」冰繼續說道。
「應該沒有,當天這個實驗案例出現時只有我一個人在場,而且出于好奇,我也僅僅是將這個資料記錄在了我個人的資料檔案里。」
「呵呵。志保,你真是我的好志保~」冰笑道。
「那麼,你要我做什麼?」看著冰笑的樣子,不由得我有些無奈。總是這麼嬉皮笑臉的。
「嘻嘻。將這份資料抹掉,你可以做到吧?」
「當然。不過這麼重要的資料……」
「不要惋惜了,抹掉就是了。」
「……好吧。不過你到底要做什麼?」
「等你回來就告訴你。最後一件。和工藤新一同期制作的藥還有嗎?」。冰沒有給我問問題的機會,繼續說道。
「應該還有,就在我的實驗室里。因為組織擅自做主用了那個藥讓我很反感,在我的強烈要求下,已經將剩余的藥收回了。你問這個干什麼?」我似乎猜到了冰要做什麼了。但是……這也太扯了吧?
「嗯。一會兒你就去實驗室,將我剛剛說的兩件事做到。然後將和工藤同期的藥物偷偷帶出來,如果沒有剩余的,那就把在和那次藥物近期的藥帶出來。」
「帶出來……難道你想……」志保靈敏的感覺仿佛嗅到了我的想法。
「志保。我知道你有很多東西想問。但是先不要問好嗎?請你相信我。」我抓住志保的雙肩,十分嚴肅的看著她。
「……我知道了,我馬上去辦,但是。冰……你要答應我,不要做危險的事情……」基本上,此時此刻我已經確定了冰想要做的事情。那個藥,應該是他要施行計劃的最後一個保障。于是,不在多想,我前往了組織的研究所。在躲開所有人的視線後,來到了資料室,拿出了自己的個人數據檔案,將兩頁資料紙丟入了碎紙機,同時在電腦和死亡記錄處修改了工藤新一的選項,最後找到了那批有問題的藥。一共四顆,但是,如果全部拿走的話,會被人發現的。所以,我只從中拿了兩顆。做完這一切,我也听從冰的吩咐,開始清理我自己的操作痕跡。等一切結束的時候,又已經到了晚上。我急急忙忙的趕回了冰的住所。只見冰正一臉淡然的坐在房間里等我。
「歡迎回來志保。」他笑著對我說「東西帶來了?」
「嗯。」我將口袋里的小盒子交在了冰的手里。「嗯,和工藤新一所吃下同期的藥還剩下兩顆,這夠嗎?」。
「足夠了。」冰確定到,而後便一把將我抱起,拉到了他的臥室。之後,便向我訴說了他心里想的那些事情。他,要逃離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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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在听過他的想法後,我第一時間做出了反對。「你是組織里的金牌,你應該知道的。要想月兌離組織,唯一的方法就是死,否則不論你逃到天涯海角,組織都會一直追殺你的!」
「嗯,所以我才讓你幫我做這些事情。」冰淡定道。
「你,你真的想……」對于冰的想法,我只能認為他瘋了,他想靠那個特例來讓自己逃離組織的追殺。畢竟沒有人會想到讓一個成年人變回成小孩子。而且見過冰小時後樣子的人並不多。如果說冰真的能變回小時後,那麼只要在小心一點,被組織發現的幾率就幾乎為零,但是,這一切都要建立在那樣的特例時間會出現在他身上才行,被組織用APTX-4869毒死的人早已超過了百數。工藤新一那樣的例子連百分之一都不到,這太冒險了。
「呵呵。志保,最一開始我也不想這麼做。但是……我現在有必須這麼做的理由。」冰伸手穿過我的脖子,用頭頂到我的額頭。輕聲說著。「志保。我現在只想對你說一句話。你要記住,我一直都深深的愛著你。」
!
話落,我只感覺到脖頸處一陣劇痛,轉瞬間便失去了意識。在我腦海里最後一個畫面,便是冰滿臉的溫柔,卻帶著惜別。緊接著,我的眼前便是一黑,倒了下去。
當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在我身邊的也已經不是冰,而是瑪麗。听瑪麗說,是冰給了瑪麗命令,令她馬上回來照顧我。換句話說,現在這個時間,冰,已經離開了。而他的告別方式,是一紙離別的書信。一朵玫瑰,一把曾經送給我,卻被Gin損壞後在修復的小型馬格納姆。還有,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書信中描寫了冰的所有計劃。別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信里面給予的信息量非常的大。首先,他逃離了組織,以炸毀研究所,而後假死的方式,而那個藥只是他最後的手段。其次,他說道了一到兩個月內,組織會有大事發生,雖然不知道他在密謀著什麼,但是如果他真的有把握去操控一個月以後的事情,那麼我並不認為,這一次的計劃是他臨時的起意。再之後,他讓我把剩余的一顆藥貼身藏好,這就意味著這個藥或許能夠幫到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那麼相信這個藥,但是,既然他說了,我就照做。事情已經發展到如此,已經無力回天了。
而剩下的,是冰對我的一段告白,以及一枚閃亮的戒指。MarryMe呵,如果真的能夠逃出這個鬼地方,這又有何妨?只是……接下來的一個月,會變成什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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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ry。」事發的第二天,貝爾摩德找上了我。「事情听說了麼。」
「你是指研究所被炸,還是冰被你殺了這件事?」依照冰的話語,我要當做一切都不知道的去面對組織里的所有人,包括姐姐在內。所以現在面對貝爾摩德,我的語氣中只有冰冷,絲毫不帶感情。
「……他在死前讓我幫他完成遺願。」貝爾摩德少見的沒有惡言相對。
「你連他的名字都不敢喊了嗎?」。我怒視著貝爾摩德,而她則是蹙眉的看著我。沒有理會我的話語,自顧自的往下說著。「他說,接下來的兩個月內,讓我負責你的安全。」
「那是什麼意思。」我平靜的說著,眉目間也沒有做出任何讓貝爾摩德看出破綻的表情。但是心里卻暗暗猜測,兩個月,正好是冰說的要發生大事件的時間,難道他真的將兩個月後的知識算好了?
「意思是,從今天開始,不論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打我的電話。」說著,貝爾摩德丟給我一個新的手機,應該是專門與她聯絡用的。
「還有事情嗎?沒別的事情我要去工作了,研究所被毀,資料丟失,我可沒有太多時間陪你耗下去。」我接過手機,卻還是對她冷言相對。
「告訴瑪麗莎,讓她到人事部等我。」貝爾摩德甩給我最後一句話語,而後便離開了。對于貝爾摩德的態度,看來冰是真的死在了她的手中。但是信中冰卻告訴我說,只要收到他死亡的消息,就證明他逃月兌了,但是從貝爾摩德的眼皮下……冰,希望你真的還活著。心中一念,我便前往了新的臨時研究所。那里還有太多的事情等著我去做。
轉過來的第二天,瑪麗留給了我一封信紙,告訴我說她被貝爾摩德調到了外圍,包括遠在美國的太一也被調到了一個美國的IT企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貝爾摩德應該是將他們兩個人完全調離了組織,是想給他們自由嗎?我不知道。不過他們能夠遠離組織,也是一件好事。具體細節瑪麗沒有提起。不過知道他們能夠安安全全的,我也就放心了。而在組織這邊,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到那個所謂的大事發生。然後親自去感受,冰所謂的大事到底是什麼。
時間飛逝,轉眼間一個月就過去了。有了貝爾摩德的保護,每次從組織中看到Gin的時候,他都是冷冷的瞪我一眼,然後就離開了,在他的臉上,我看到了一道刀傷的疤痕。或許是拜冰所賜的吧。不過這樣一來,我也就不用再擔心他有什麼想法了。
組織為了確保安全,將我們所有人都調離到了新的基地。備用的研究所也已經走到了正軌。期間,唯一讓我高興的就是姐姐的任務基本完成了,最多兩周,就可以結束所有的工作,回來我身邊。就在昨天,她就已經提前回來看我了。我們聊了很多。尤其是,關于冰的事情,當然,我也沒有告訴姐姐關于冰的計劃,只是告訴她,冰死了這件事。得知了冰的死,姐姐的眼中也泛起了淚花,但是她並沒有哭出聲,畢竟在她的身邊,那個早該哭出來的人兒都沒有哭泣,她這個做姐姐的,又怎麼能比妹妹更脆弱?雖然她不斷的安慰我,但是從她的眼中,我也能讀到那暗藏在眼眸中的悲傷。
很快的,姐姐就離開了,因為她要把最後的任務完成。但是,當她回去的第二天,我卻收到了她的通知,她的任務,將會延遲半個月。得知這個消息後,我微微愣了愣神。看了看時間,半個月後,基本就要到了冰所說的時間了。冰說的那個大事情。會牽扯到姐姐嗎?我心里有一些擔憂。祈禱著冰所說的大事件,不要和姐姐有關。但是……半個月後,本應找我報道的姐姐卻沒有回來,回來的,只有Gin的手里,那一串我送給姐姐的鑽石手鏈。
當Gin將那串手鏈丟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整個人魂都丟了。呵呵,確實是大事件,大到我都失去姐姐了!而殺姐姐的罪魁禍首,正是我面前的Gin。我怒吼的質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卻冷聲的對我說道。
「你姐姐想用搶劫銀行的方式,用十億的黑錢來買你們姐妹倆月兌離組織。」
「什麼?」听到了Gin的話語,我不愣住了,姐姐不知道冰的事,所以才會想出這樣的方式,希望我能遠離組織嗎?姐姐,你為什麼那麼傻!為什麼不提前跟我商量一下呢!眼淚無聲的滑落。此時此刻,我連最後一位陪伴我的親人都失去了。
「本來這個計劃很好,可惜你姐姐的行動被警方發現了,所以我只能殺掉她滅口。」Gin繼續說著。
「你住口!」我憤怒地向他喊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你這個混蛋!」听了我的話,Gin的表情也變得猙獰起來。卻發現此時貝爾摩德已經站在了他的身邊,這才收斂了一些,怒視我冰冷道。「哼,你姐姐的行為已經威脅到了組織的安全,理論上你這個協助者也應該處死的,但是你的身份特殊,所以放你一條生路。」
「休想!你休想再讓我為組織工作!」我怒聲喊道。
「哼,那可由不得你。」不在多說Gin離開了我的研究室。而貝爾摩德看到Gin離開後,也微微嘆息,轉身對我說道。「Sherry,你最好還是服從命令,否則,我也保不了你。」
「我不用你管!」甩給了貝爾摩德這樣的一句話,我轉身跑出了研究室。
第二天,因為我的抗議,boss下令將我關了起來,等候處理決定。而將我關押的人,正是Gin
「就先關在這里吧。」Gin找了一間不大的房間,讓Vodka將我推了進去,並用手銬將我所在了貼牆的水管上。「Sherry,不听從組織的命令,這次連貝爾摩德也救不了你了吧。」Gin冷笑著。
「你想干什麼!」我冷眼看著他。
「我和那小子曾經斗過一場,我輸了。可惜,這份恥辱我已經沒地方去洗刷了。但是我的尊嚴還不容踐踏,所以,對于你……哼。」說著,Gin將那串鑽石項鏈丟給了我。「你的發落將會在兩天後下達。這兩天,你就在這里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如果你沒有撐過來。到了地獄,別忘了告訴那小子,欠他的東西,我還清了!」
砰!
大門死死的關閉,整個房間,就只剩下我一個人。我嘗試著掙月兌手銬,可惜無果。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我的腦海里混亂不堪,姐姐死了,冰也不知所蹤,這所謂的大事件,呵,我想是我的選擇錯誤,才導致了現在的後果吧。思想間,我露出了一抹悲哀的笑容。明明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為什麼上天要讓我有這樣的變故?冰,我該怎麼做?如今,我能做的,就只有回想著他們的面容,然後靜靜的在這里等死。
回想著從七歲那年我們初遇,看著他一路風風火火的走到了金牌,然後卻帶著一顆極有可能要他命的藥冒死逃了出去。冰,你為什麼那麼傻?和我一起在組織里活著難道不可以嗎?你又何曾知道,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一起活下去。這就夠了。為什麼非要理想化所謂的自由?對不起,冰,我想我撐不下去了。
伸手拂過胸前的項鏈,眼淚無聲滑落,心里也有著說不出的難過,可就在我將項鏈從衣服中抽出的時候,一粒紅白相間的膠囊掉在了地上,落入了我的眼中。
這個膠囊你一定要一直貼身藏在自己身上。但是請你不要輕易的吃下去,那是最後的辦法。猛然間!我想到了冰在信中說的話。對了,這個藥!那不足百分之一的概率!
盯著眼前的膠囊,我的思緒突然一下子清晰了起來。組織的大事件,陷入死局的我,獨立被關押的房間。只要能從這個手銬逃月兌的話……
「冰,你會保護我的,對吧?」看著手中的膠囊,同時也輕撫了胸前的項鏈。低聲的一句呢喃後,我仰頭將那個膠囊吞了下去。
「呵呵,是死,還是活?冰,那不足百分之一的概率……你真的……唔!」話未說完,我的心髒突然猛烈的顫動了起來,身體也開始逐漸發熱,感覺骨頭都要融化了一般!
「呵,原來,這就是我發明的毒藥嗎?看來上天沒有眷顧我啊。」一個極為難看的自嘲後,我在劇痛中失去了最後的意識。死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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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冰冷的地板。我能感受到那份冰冷。我死了嗎?嗯,應該是吧。但是,這抹意識又是怎麼回事?
「啊!!!!」我猛然睜開了雙眼。我沒死?!看著這個熟悉的房間,卻是陌生的角度,我努力思考著,側過頭看去,水管上還掛著那個手銬,而我的手,卻已經從上面月兌離了,為什麼?
「誒?」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縴細而稚女敕。「我……真的變小了?」站起身,我向著自己看去。原來合身的白色大褂如今已經大的不成樣子,穿在里面的衣服也拖拖拉拉的。
「冰……不會吧?你真的能賭對那不足百分之一的概率?!」我驚訝的自問著,但卻很快將意識轉到了現在所面臨的情況上。逃!離開這里!我月兌掉自己拖拉的褲子。只讓自己的上衣穿在身上,這已經蓋到了我的膝蓋了。披上白色的大褂,我找到了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將自己的衣服還有在這個房間的一些布料,碎紙一股腦的裝了進去,然後自己也鑽了進去。一點點地,挪到了垃圾的丟棄通道處,跳了下去。很快,我就順著通道滑到了組織專門清理衣服的回收車中,但是我不敢動,只是靜靜的等著。沒過多久,車子開動了。很快就離開了基地,向著城市開去。
嘩嘩嘩……
在車里,我已經能夠听到了外面嘩嘩的下雨聲。莫約半小時,車子停了下來。並將垃圾傾倒了出去。然後車子便揚長而去。一分鐘,兩分鐘,一小時,兩小時,周圍安靜的可怕,我伸手戳破了黑色塑料袋,露出了一個洞,向外看去。眼前除了垃圾,就是垃圾。但是,卻一個人都沒有。撕破塑料袋,我小心翼翼的走出了這個垃圾場。周圍,依舊一個人都沒有。
跑!
我沒有猶豫,沒有停留。只是不停地跑著,在大雨中,不理會任何事物,使勁地向著城市跑去!向著自由跑去!
「呼……呼……」不知跑了多久。我跑到了一個公園里。在這里,我看到了人。一群打著傘在公園里或漫步,或疾跑的人。是人!而且不是組織的人!我逃出來了,真的逃出來了!
眼淚,在這一刻混合著雨水落下。自由!是多麼的令人向往!但是,我沒有敢過多停留,抹了抹臉上的淚水,繼續向著公園里跑去。
在公園里,應該有著流浪漢存在,他們將天當被地當床,每當下雨的時候,他們就會回到自己在公園搭建的小破木屋里。而我的目標,就是那里。果然,一番尋找後,我找到了一個木屋。兩只骯髒的大腳正落在外面。那個流浪漢正身子擠在破木屋里酣睡著,而在小屋的旁邊,一個小碗,里面有著幾個硬幣,和幾張紙幣,日本人給予流浪漢的施舍,是不會被偷走的,所以,這些流浪漢們很放心自己的財產不會被偷。那對小偷來說都是一種恥辱。然而現在,我顧不了所謂的信譽,尊嚴。現在,我需要這些錢。悄聲的模到小木屋的旁邊,我輕手輕腳的從碗里拿走了所有的紙幣,對著房屋微微鞠躬,然後迅速的跑開了。
緊接著,城鐵,東京,米花市!工藤新一的家!如果冰還活著的話,那里,冰一定會去那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