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語沫看著他,「你覺得什麼就是什麼。」
他,對她好過?他,何曾好好地听過她的解釋?他,又是哪一次相信過她的?
慕奕寒總是那般地不分青紅皂白將一切的錯責都怪地她的身上,不是嗎?
「你總是這個態度,讓我說什麼好?」慕奕寒伸手撫上了她的臉,「還是這麼害怕我嗎?」
尹語沫扭過頭,不去看他,「放開我。」
慕奕寒沒有放開,反而整個人欺身而上,「沫沫,別把你的不滿和對我的恨發泄在一個孩子身上,懂嗎?你應該沒有忘記蘇瑤對你的囑托吧?」
「你不相信我。你從來都沒有相信過我。」尹語沫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一下,尹語馨說什麼,他就相信嗎?
「我想相信你的,可是,你不是也應該做些讓我相信的事嗎?」慕奕寒知道尹語沫現在一直都在想著另一個男人。
他以前很相信尹語沫願意嫁給他,是有一種感情的,是一種無可替代的感情,但是,現在,他心慌地害怕她會有別的男人,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將她逼入到絕境,讓她在他的身邊無法逃月兌。
尹語沫對上了他的視線,「你想讓我怎麼樣?」
如果他願意相信,那她說不說,有區別嗎?如果他不願意相信,她說了,他就會信嗎?
「取悅我。讓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我。」慕奕寒的話說出口,卻讓尹語沫的臉色變得有些慘白。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不懂?」她的迷茫神情讓慕奕寒臉上的笑又多增了幾分。
尹語沫沉默不語。
慕奕寒伸手隔著衣衫覆上了她的豐盈柔軟,「別在我的面前裝純,拿出你可以在別的男人該有的表現來。」
男人?又是別的男人!
「我做不到!」尹語沫咬著下唇,她做不到主動魅惑,主動勾引,更何況,除了慕奕寒,從來沒有男人走進過她的心,也不會有。
她對他付出了所有的一切,卻換來的只是他的不信任。
「做不到嗎?那以後就好好地對待恆恆,別想著找各種借口想要離開這里,你既然是慕太太了,就永遠都是。」慕奕寒的唇貼上了她微涼的柔軟粉唇,用力地輾轉吮吸著。
「唔,不,不要……」尹語沫不停地扭頭拒絕著他,他每次都會用這種方法來懲罰她,這樣,他就可以滿足了嗎?
如果他要她,他,可不可以對她用一點點的心?哪怕一點點就好?
可是,他沒有,一點點也沒有。
「明天晚上,陪我一起去應酬,我會給你一個驚喜的。」慕奕寒是不會給尹語沫一點點逃開的機會的。
「我不要去。」尹語沫一從他的熱吻中擺月兌出來,就拒絕。
他的驚喜,往往都是驚嚇,而且,尹語沫太了解他了,他沒有那麼好心。
「你以為你說不要去就不去了嗎?」慕奕寒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大掌沿著她的修長雙腿,探入,扯掉了兩人間的阻礙。
尹語沫的雙手緊緊地扯著手下的床單,他的碩大毫無預兆地闖入,讓她有一種干澀的疼。
她的狹小緊窒讓他低吼了一聲,卻佔有地更瘋狂,像是要將她佔有得一點點也不剩。
尹語沫低吟承歡著,這種沒有愛情的**發泄,她無力。
但是,她知道,對于他每一次的侵佔,她都沒有辦法拒絕,她是他的妻子,她對他有情,有愛,她從來不想的是,她要把這種感情,這種愛戀,變成恨。
「沫沫,這個時候分心,不應該吧?」慕奕寒的語氣淡淡的,他能強烈地感覺得到,她內心的抗拒,這種感覺,竟然會讓他害怕,害怕到一種心底里空寂的惶恐感。
他,更加在肆意侵佔,一點點地深入著她的身體里,將她吞噬。
尹語沫的手漸漸地松了開來,她攀上了他的肩,微微弓起了嬌軟的身子,兩人貼得越來越緊,密不可分。
「喜歡這種感覺嗎?」慕奕寒在她的耳旁低低地問道。
尹語沫不知道是點頭,還是搖頭,口中只溢出模糊不清的嬌吟聲。
房間的大床上,兩個人的身體像發了狂一般地糾纏著,他們之間不說愛,不談愛,只要一種這樣不用說出口的契合感。
有感情也好,沒有感情也好,她對他,也是有渴望的,即使,他只是生理需求,她卻是付出了所有的感情。
慕奕寒緊緊地扣著她的縴腰,讓她朝著他的身體貼近。
直到尹語沫幾乎陷入到暈迷中,他才作罷,將她摟在懷里,大掌卻蹂躪著她胸前的綿軟,「你的身體,真讓我著迷。」
他,對她不能有感情,可是,他,對她的身體,卻欲罷不能。
尹語沫輕吟一聲,「年輕的身體也會老。」
如果他只想要她的身體,那麼,等到她的身體老了,他就會拋棄她了,是這樣嗎?
「你想得未免太多了。」慕奕寒整個人壓了上去,他的堅實胸胸膛貼著她的柔軟嬌軀,「不管怎麼樣,現在的你,只能是我的。」
他的話說完,不管她是否還有體力應付他的再一次纏綿,他已經挺身深入。
明明身體疲憊地幾乎不像是她的,可是,尹語沫卻是格外的清醒,夜色深濃,身旁的男人也睡得很沉,而她卻只能盯著他的睡顏發呆。
她,對這個男人一點點抵抗力都沒有過,以後,將會是她最痛苦的開始。
她明明知道,卻沒有辦法停止去愛他。
尹語沫挪了挪酸痛無比的身子,朝他的懷里靠過去,倏地,腰間被一條長臂橫過,將她帶向了他的懷里,「這麼晚了,還不睡,難道還不滿足嗎?」
一道低啞的性感嗓音在她的耳旁傳來,讓她整個人一怔。
「你,你沒睡?」尹語沫明明能感受得到他那麼平穩的呼吸聲。
慕奕寒只是將她摟進了懷里,沒有回答她。
「如果你想讓語馨住在這里,她也可以不搬走。」尹語沫淡淡地開口,因為不管怎麼樣,她都沒有作決定的權利,如果慕奕寒不樂意,他想怎麼樣都可以。
慕奕寒一個側身,指月復扣住了她的下巴,借著月光看進了她的眸底,「這是你的真心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