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奕寒一勾唇角,「沫沫,如果你跟喬天雋的故意接近只是為了想讓我吃醋,那這個算盤,你可打錯了。我只怕你到時候會引火燒身,一個女人,不應該這麼玩火,知道嗎?」
尤其是像她現在這樣,穿成這樣,露出了這麼多的如雪肌膚,胸前的傲人豐盈,都足以讓任何一個人男人對她垂涎,如果不是她頂著慕太太的這個頭餃,她還真的以為她會如此安然嗎?
「慕先生,你別總把人都想得跟你一樣。」尹語沫的手扶上了他的手臂,不讓他的大掌越來越不安分,「還有,慕先生,在公共場合,你能否自重一些?」
慕奕寒將她圈進了懷里,「你是我的妻子,不是你來教我應該怎麼自重,而是你要懂得分寸,我不希望看到我的太太和別的男人上了娛樂版的頭條。」
「那也與你無關。我只不過是跟你學而已。」尹語沫看著他,下一秒,她縴細的胳膊搭上了他的肩,整個人靠向了他的懷里,「哪怕你有了我這個慕太太,還是有很多女人對你青睞有加。」
尹語沫的唇角揚起了一抹甜美迷人的笑,對向了不遠處的女人。
慕奕寒轉頭望去,「如果你擔心,今天晚上最好陪在我的身邊,哪里也不要去。」
他不討厭別的女人的靠近,主動熱情,他也不會拒絕,但是,現在,他卻不喜歡。
尹語沫挽著他的胳膊,拿過了一杯酒,遞給了他,「慕先生真是轉性了,對這麼漂亮的女人竟然可以視而不見。」
慕奕寒帶她來晚宴,只是為了需要她來替他擋別的女人嗎?
那他的來者不拒呢?
慕奕寒抬起了她的下巴,「我怕我的慕太太會逃跑了。別的女人,不重要。」說完話,他俯身吻上了她的粉唇。
不是蜻蜓點水般,而是深深地纏吻,翹開了她咬緊的貝齒,靈活的舌探入口中,勾纏著她的小舌,吻一點點加深,直到她無法呼吸。
閃光燈亮起,他們兩個人還是成了眾媒體的焦點。
尹語沫在得到了自由後,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依偎在慕奕寒的懷里,而慕奕寒卻是神色未動,就像剛才的深吻沒有發生過一樣。
「各位,真是抱歉,我太太她比較害羞。」慕奕寒看著那些紛擁而至的媒體記者,淡然地說道。
尹語沫被慕奕寒帶到了一旁的休息區,他的西裝外套落在了她的肩上,「今天晚上,你的表現我很滿意。」
她剛才沉醉在他的吻里,她可以將她自己完全地交給他,不帶任何的設防。
尹語沫看著他,「你何必要在這麼多人面前我們夫妻感情有多好,有多麼地鶼鰈情深嗎?」
這個男人,他做了多少事是真心的,或者說,他刻意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
慕奕寒在她的身邊坐下,「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尹語沫是我慕奕寒的太太。」
他做給所有人看嗎?也許,也是他自己想要這麼想的,他的妻子是尹語沫,是不是她就是他所有的一切?而她也是如此?
他,真的願意告訴所有人,她尹語沫是他的妻子嗎?當時的婚禮再大,也沒有人認識她,在尹家,她也從來沒有被關注過。
慕奕寒卻是一次一次地將她推往那個位置嗎?
尹語馨坐在辦公室里,看著面前的報紙,尹氏集團總裁和總裁夫人恩愛無比,兩人在晚宴現場當眾深吻。
尹語沫的心思她怎麼會不清楚?生病住院,現在倒好,看看她一身華麗的晚禮服去參加晚宴,擺明了就是要向所有的人昭告她是慕奕寒的太太嗎?
周麗琪走進了她的辦公室,「尹總監,會議時間到了,所有人都在等你。」
尹語馨憤恨地將面前的報紙扔了過去,「你,也不過如此,你也得不到奕寒。」
「尹總監,我想你是誤會了,我沒有那麼大的佔有欲。」周麗琪是想要得到慕奕寒,只是,她向來不會強求。
她和慕奕寒的關系就算是說不清道不明,那又怎麼樣,男歡女愛不過也只是如此。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都借著工作的名義,暗地里勾引奕寒,不是嗎?」尹語馨看著她,慕奕寒和周麗琪的關系又不是一次兩次。
而她又哪里比周麗琪差?慕奕寒會跟她一起,也不願意踫她。
「尹總監,這樣的話,你應該去問總裁。」周麗琪撿起了地上的報紙,還有散亂的件,轉身就走出了她的辦公室。
想她尹語馨是堂堂尹氏的財務總監,卻被一個小小的秘書踩在腳下,她不甘心。
尹語沫就算再不關注那些娛樂八卦,可是,並不代表醫院里的護士們不會,一大早,尹語沫就听到走廊上談論的聲音,她看了一眼倚著沙發,閉目假寐的慕奕寒。
她從床上起身,披了一件外套,走到了窗前,昨晚的一切,對她來說都太清晰,她明明知道自己一旦沉淪進去就會無法自拔,可是,她還是深陷其中了。
等到周嫂到了醫院,慕奕寒就辦理了出院手續,既然她要回去,他也不會逼她在醫院里呆著,更何況,醫生檢查了也說她的身體沒有什麼大礙。
她這一次的病來得突然,去的也快,也許,她是不想讓他一直陪在她的面前礙眼。
「我可以回去看恆恆了,是嗎?」尹語沫坐在車里,問著身邊的男人。
慕奕寒放下了手中的件夾,「你是慕太太,是恆恆的母親,當然可以。」
也許,尹語沫心底里放不下的是恆恆,那慕奕寒又是什麼?十年了,她對他的感情,也不可能在一瞬間就會放得下。
「你,也想要這場婚姻的,是嗎?哪怕你的心里並不甘願。」尹語沫這樣的話,她一直都想要知道,但是,她卻沒有那個勇氣,所以,現在,她能問出口,是她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能問的。
慕奕寒看著她,「你是在擔心語馨的態度嗎?」
他的話,確實也是尹語沫心里的擔心,如果說,當時的婚禮是錯誤的,那麼,這種錯要一直這樣蔓延下去嗎?反正,她是沒有收回手的可能了。
「語馨只是語馨,你是你,你和她不一樣,慕太太只能是你。」慕奕寒這麼說,是想要讓她明白,她只做她該做的事就行了,別的,不需要在意,更不需要知道他慕奕寒在外面有多少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