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搖了搖頭,倒像是在跟多年的老友交談似的︰
「解藥。」
蠍左手食指彈動,一縷查克拉絲線從忍具包中將一只光滑小瓶拋了過來。
誠抬手接住,打開瓶塞,用手指挑了一點放進嘴里。
跟著綱手學習了3年,盡管誠並沒有將心思放在那些繁雜的理論知識上,但是醫術應用方面,誠還是有相當的自信的。
並不急著救治清溪,誠分出兩個影分身,一個抱起了昏厥在地的禮,另一個迅速回收掉都豐的尸體,然後一起慢慢倒退著離開蠍的視野。
「蠍大人……」
砂上忍的喉頭抖動了一下,他看著蠍,目光中有些不甘,也有些貪婪。
即使己方留不下那個怪物,但是把兩個小孩留下來還是沒問題的,如果再加上死掉的那個,就是整整三對眼楮啊。
蠍有些譏笑的看了他一眼︰
「你想上的話,就上好了。」
忍界規則,血繼是血繼家族的第一命脈。
窺伺血繼家族的血繼,簡直就像是在斬斷其的命根子一樣,現在忍界通行的規則,對于像忍村這樣的龐然組織,血繼家族會付出相應的代價「贖回」自身的奧秘。
當然,在贖回期間,能研究出多少東西,就看個人的本事了。
宇智波寫輪眼的主意,並不是沒人打過,但是瘋子一樣的紅眼楮家族,早就用血一樣的事實告訴心懷不軌者,妄圖佔據寫輪眼的人,會落個怎樣淒慘的下場。
與木葉乃至整個忍界的第一忍族不死不休,如果只是為了區區幾對寫輪眼,那麼即使是砂隱村也不願付出這樣的代價。
砂上忍心中一寒,忍不住為自己分辨說道︰
「屬下……屬下只是說,就這麼讓他們走掉,什麼都不做麼?」
蠍無趣地將自己的所有傀儡收回,已經懶得理會這個白痴︰
「回去稟報區域的負責上級,告訴他們,是。」
自己當然不會怎麼簡單的就放敵人走,剛剛給宇智波的解藥,雖然藥效上的確可以解除那女孩所中的毒,但是作為一個天才**師,往里邊參一點別的什麼成分,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是砂忍部隊中一種用于追蹤的藥劑的編號,這種藥劑,雖然效果上不如其他的幾種那麼強烈,但是相應的,也極難被察覺和驅除。
砂上忍喜形于色,恭敬答道︰
「是!屬下立刻去辦!」
蠍詫異的轉過頭來,水晶一樣的眸子中閃爍著寒意︰
「你去?」
在敵人隱藏進黑暗中之後,這家伙竟然想要單獨行動?這家伙真的是白痴嗎?敵人說撤退,他就相信了?以那宇智波的戰力,隨隨便便留下個影分身,自殺性襲擊的話,殺掉他不要太輕松。
要不是在之前的一段日子里,這個砂忍對蠍的孝敬還算讓他滿意,蠍還真的不介意干脆親自動手一刀殺了他算了。
蠍眼神中的殺意實在太明顯,砂忍的喉嚨一下子變得如同被凍住了一般,只能發出類似「 」的喘氣聲音。
蠍緩緩轉過頭,當先向前走去,說道︰
「走吧。」
砂忍如蒙大赦一樣,滿頭冷汗的立刻跟在蠍的身後,再也不敢出聲了。
如果現在殺了他,要回收這滿地尸體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呢。
蠍淡淡想著。
等他收拾完再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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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沒有像蠍所想的那樣留下影分身襲擊,而是讓影分身吃下足量的解藥後,獨自向另一個方向遠遁。
敵人給的解藥,傻瓜才會真的去吃。
根據解藥的成分,誠用隨身的藥品卷軸中所儲存的草藥,迅速調配了類似的解藥,雖然並不能解除蠍的毒素,但是暫時壓制毒性發作,保住清溪的命,還是綽綽有余的。
等回到木葉,區區毒素就不在話下了。
沿著一路的標記,誠確認了另一支小隊十分幸運的並未遭受到什麼阻礙,隨後就帶著昏厥中的禮和清溪,尋找到了三十里之外的一個小小商隊營地。
同樣是油布披掛,貨車相圍,誠瞬身進去的時候,營地寂靜無聲,只有一盞小小的燈籠下,一個青年背靠旗桿而坐,頭一點一點地打著瞌睡。
咚。
青年猛地驚醒,睜眼一瞧,兩個一模一樣的紅色風衣男出現在眼前,在風衣男懷中,還抱著兩個看著年齡身高都類似的小孩子。
當然不會這麼巧,踫上了雙胞胎拐賣人口大盜,這世界上,有忍者這麼一個神奇的職業。
青年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上身趴伏,身體還不住的抖動︰
「忍者大人!我們只是一個小商隊,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但是假如您看上什麼的話,任您取用,只求別傷害我們的性命!」
誠皺了皺眉頭,這家伙,裝的太過了吧,再說,假如真的是半夜三更闖入了一個陌生的忍者,又怎麼會留命給他們。
要知道,雖然力量上普通人不值一提,但是唯一能夠傷害到忍者的武器——忍者自身……反而能夠被這些普通人所雇佣、驅使。
這時,被青年故意大聲的求饒所喚醒,一個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連忙從最中間的那一頂帳篷中走出,未待他開口,誠就扔過去一張牌子……
第四次忍界大戰的時候,整個忍界才10萬忍者,即使考慮到各個村子各懷鬼胎隱藏的戰力,又能有多少中忍?
2萬?3萬?5萬?
而五大國隨便一個的人口,就能達到上億。
所以相對而言,這種外快還是比較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