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來,誠就發覺身邊的溫暖身體對自己的糾纏。
光睡得很沉,誠小心翼翼地坐起來,起身穿衣,看著她安靜的睡容,忍不住輕輕吻了吻她的嘴唇。
光睜開了眼楮,與誠明亮的眼楮一觸,明顯露出一瞬間的驚訝神情。
「你多睡一會吧,我去叫清溪幫忙準備早餐。」
穿戴完畢的誠撫模著她的頭發,輕輕說著。
感受著誠的溫柔,光拽著被子蒙住了大半個臉,只露出一雙眼楮道︰「你……要去鍛煉嗎?」。
雖然兩人間的關系依然親密,但卻已經與昨天截然不同,誠只當她是害羞,也不敢笑她,說道︰「嗯,你再睡一會好了,我鍛煉回來喊你起來吃飯。」
「好。」光一顆心「咚咚」的跳著,呼吸急促,她索性拉住被子蒙住了頭,發出悶悶的聲音道。
誠隔著被子抱了抱她,推開房門離開了。
「清溪?早。」
清溪在客廳里坐著,披著一襲跟誠同款的高領兜帽風衣,顯然也是出于光之手,不過誠的風衣是紅色,她身上這件則是一塵不染的純白。
這時,原本干淨整潔的風衣上有些痕跡,誠猜測可能是潮濕導致,而且清溪的臉色也不是太好,像是沒有休息好一樣,難道清溪大早上的就出去了?
少女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讓誠有點莫名其妙︰「怎麼了?」
清溪流海下的小臉一紅,收回了目光,若無其事問︰「姐姐?」
「她還沒起來,我們鍛煉了回來再叫她吧,到時候還要你來做早餐哦。」
清溪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準備跟誠一起晨練。
「清溪,你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哦,要不要今天休息一天?」
清溪搖頭。
「好吧,如果等下覺得身體不舒服,一定要說出來。」
少女點頭。
誠隨手拿起掛在玄關的護額,推開門出去,清溪默默地跟上,兩人出門就加快速度,沿著村子建築的房頂,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樓上,誠在光家里住宿時常常居住的房間里,由于成年之前,他的父母均不在家里,所以宇智波誠在這個房間里度過的日子,比在自己家還要多,說是客房,但裝飾、布局、以及房內到處都是的個人物品,實際上說是誠專屬的房間也不為過。
光蜷在充滿誠味道的被子里,一動不動保持了很久,似乎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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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你終于回來了!」一見到宇智波智夫,這個在家族越來越得勢的中年男人就叫苦道。
「怎麼?」誠笑道,隨著跟智夫以及富岳兩父子不斷來往,他在他們面前時不再像幾年前那麼不苟言笑,更何況,富岳和美琴結婚的時候,女方擺下婚擂,還是他幫忙一路打通的呢。
「你不在族里的那些天,佐也大人可是來南院找了不下十次,雖然都被我攔下來了,但是看這個形勢,光小姐的事情,最遲到下月例會,就再也拖不得了。」
「哦?」誠皺起了眉頭,心里記下了這個佐也一筆,剛想說話,就被打斷了。
「還有,」智夫面色比剛剛凝重得多︰「不是我不幫你,你的婚事,大長老前些天又跟我提了一次,連著光小姐,這兩件事你一定要放在心上,盡快給我答復。」
「正好,」誠答道︰「兩件事我現在就可以一起答復你。」
「你是說……」
「嗯,我申請跟光結婚。」
唰。
房屋的內側門一下子被拉開。
「世界小姐……」智夫忙站起來,臉上帶著一點尷尬說著。
快滿13歲的宇智波大小姐神情冰冷地站在門外,如果仔細看,可以看出她那讓人凜然不敢正視的面容上帶著一點微不可察的蒼白。
「世界……」誠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世界姿態優雅地踏進門里,輕輕將手上端著的三杯茶水放了兩杯在桌上,一句話沒說,轉身離開了。
誠猶豫著該不該追上去。
智夫輕咳一聲,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提醒道︰「光小姐已經20歲,如果要結婚,那還得盡快才好。」
誠慢慢坐下,點點頭,神情比之前變得有些冷漠。
他心里卻嘆息一聲,無論如何,這個時候他不能辜負了光,放著她被家族逼迫不管。
「那麼,我看就在最近,我幫你在宗禮房的昌本大人那里報備一下,誠你就盡快完婚吧。」
忍者世界,剛剛從物質貧瘠的時代月兌離不足百年,可沒有什麼盛大婚禮、神前起誓、共度蜜月之類的浪漫和ど蛾子,連富岳、美琴這種貴二代的所謂「婚擂」習俗,也只不過是在考驗男方所在家族的戰斗實力。
一個女性忍者嫁入,既是作為戰士對家族總戰力上的補充,也是作為母親,對人口繁衍上的補充。
所以忍者對女性很重視,如果男方沒有實力通過女方家族設下的考驗,那麼不用女方開口,男方自身就會羞慚而退了。
當然,富岳美琴的情況比起忍界家族間的通婚不同,但是宇智波家族內宗脈之間,這條習俗的原因也是可以類推的。
不過,出身並不如何尊貴的誠和光,也沒有這麼多的考慮,誠拜見了光的父母,向家族宗禮房報備完畢,然後邀請些親朋好友,婚事就算結束了。
世界沒有在婚宴當天到場,不,應該說,這天之後,誠就再也沒有見過少女宇智波世界的面。
婚禮之後,誠得到在家族建立一個新的宗脈的許可。家族對他,一貫地待遇及時,毫不拖延。
作為他的妻子,宇智波光在族譜上加入他的宗脈,宇智波修人加入他的宗脈。
新的宗脈開闢,家族內頗有一批看好他潛力的人申請加入他的宗脈。
本著寧缺毋濫的原則,誠挑選了一個叫做宇智波辱的家族上忍,多方觀察之後,認為他並不是某些有心人安排的棋子,同意他加入自己的宗脈。
當然,為了這個上忍,誠付出了一份《無印忍術研究開發資料》,作為宇智波辱原本所在宗脈同意他離開另外加入別脈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