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一看來人,兩個丫頭就哭喪著臉過去,一指自己被打的眼楮,控訴道,「公子,你看!」
「不听話?呵呵,」來人微笑,扭頭對旁邊的人吩咐,「阿金,那就交給你了。洗干淨了,直接送我房間。」
阿金沉聲應道,「是,公子。」
爾葶完全清醒了,這就是剛才劫她回來的男人!
他要她……替他暖床?
腦子里竄出成片打了馬賽克的動感畫片,爾葶猛地甩頭,大叫一聲,「娘娘腔,你給我站住!」
娘、娘、腔……
室內,空氣凝結。
白衣男子側過身,臉龐映在一片刺眼的光線中,仍是微笑,「阿金,知道怎麼馴服小野馬嗎?」
「明白了,公子。」
*……*
漆黑的房間內,爾葶綁得像個粽子似的,只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衣躺在床上。
從中午躺到晚上,背上都快捂出痱子了,整整一天,粒米未進,餓得她是前心貼後背,心里罵了她家老頭子幾千遍,別說找有緣人了,她就快成干尸了!!
窗外,月光朦朧,零星幾點星光,偶爾又被烏雲遮住。
隱約間,听到幾聲嚎叫,似狼,又似其它別的猛獸。叫聲淒厲,尖銳,又像在蘊著極大的怒氣。
爾葶一驚,全身汗毛都要堅起來了。
那叫聲好像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渾厚,有力,越來越大,夾雜著狂躁的怒吼,響徹整座山寨。
沒來由的,爾葶胸口一陣陣緊窒,從那聲聲吼叫中,她竟听出了一絲痛苦。
這該死的什麼山寨,不會是養了野獸吧?那個喜歡穿白衣的十七公子,一看就是傾向不明的主兒,沒準,他還喜歡用抓來的俘虜喂養他的寵物?
越想,爾葶越是膽顫。這叫聲持續了大半夜,天際微明才消失,爾葶帶著各種可怕的臆想,也暈沉的睡去……
輕輕的,房門推開,有人走了進來。
她驟然驚醒,警惕的瞪大眼楮,「誰?」
床幔被人挑起,一身白衣,晃花了她的眼,唯獨那張臉龐,藏在一片暗色之中。
感覺到了一道放肆的目光打量著她,爾葶耳根子就燒得厲害,瞪著噴火的眸,卻勇敢的直視,「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我?!」
「喜歡。」男子笑聲中,難掩一絲疲憊。
爾葶氣結,這家伙果然基調不正!她不甘示弱,學他一樣,笑得大氣,無畏,「不管你要怎樣,早晚,我都會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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