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還是乖乖去吧,要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春花看眼她的**,意有所指。
旁邊,秋月煞有其事的點頭。
思前想後,罪惡的源頭直指那個什麼十七公子!爾葶決定,晚上就深入虎穴,做個了斷!
就像個義士,她傲然道,「替我沐浴!」
洗干淨了身子,兩個小丫頭又給她涂了藥,爾葶頓覺神清氣爽。
阿金就等在門口,見她出來,揚起手中的繩子。爾葶一看,慪得有些抓狂,手指尋著旁邊的木門就去了,死命的撓啊撓,「我既逃不掉,又打不過你家公子,用得著五花大綁嗎?你是高估了我,還是低估你家公子啊?」
阿金有絲猶豫,這時,春花忙說,「金總管,何必那麼費勁呢?這女人瘦不啦嘰的,連公子一根指頭就不抵。」
秋月附和道,「是啊是啊,瞅瞅她那身子板,公子只手就能捏斷了。」
阿金垂眸,放下繩子,轉身,「跟我來。」
爾葶笑了,邊走邊朝兩個丫頭一抱拳,用嘴型無聲說,「謝謝了」。
兩個丫頭哼了一聲,卻是有些擔心的望著她。
「春花,她不會做傻事吧?」
春花搖頭,「這女人好像不會安分。」
爾葶跟著阿金一路,順便把這座寨子打量了一遍。曲廊迂回,亭台水榭,雖說是強盜窩,卻建得清雅別致,四周草木青翠,是個搶了錢後回來逍遙快活的地方!
十七公子的房間在山寨深月復,周圍被人造湖水環繞,湖中荷花映景,兩邊郁郁青草。
早上,爾葶餓得急,沒來得及欣賞,想不到,夜色下的湖中小屋,竟別有幾分幽然自得的意境。
她心里不恥,一個強盜頭子,玩什麼文藝?
爾葶突然想起什麼,捅捅旁邊一路沉默的阿金,「喂,昨天晚上,是你們山寨養的野獸在叫嗎?」
阿金腳步一滯,爾葶自顧自地說,「叫了好久,听不上去,不像狼,也不像老虎,好像是……」
「那只是個瘋子。」阿金面無表情的回答。
「瘋子?是人嗎?」爾葶擰起眉,好奇的問,「什麼樣的瘋子?他每晚都這麼擾民嗎?」
阿金不再理她,徑直上了竹板橋後,推開門,等著她進去。
狠狠瞪了他一眼,「小氣,不說就不說!」爾葶昂著頭,大步走進去。
本以為強盜頭子的窩,應該金碧輝煌,披紅掛綠,布置得像過年一樣。可這位十七公子的房間卻是陳設簡單,一目了然,連點值錢的東西都沒發現。
爾葶慢慢踱到床上,直接趴在那里,皺著眉開始想轍。
不離開這里,她要怎麼去找有緣人呢?沒有方位,沒有特征,沒有目標,就算離開了,又要怎麼找?
她懊惱的撓著被子,眉頭快要打成了結。
爺爺怎麼就不能提供點有價值的線索呢?距離下一個七月十五不到一年,這個十七公子要是強綁她一年,那豈不是小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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