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之中,莫鳴神情嚴肅,腦海之中將火球術符錄的制作方法再次回想一遍,確定沒有什麼遺漏之處,拿著狼毫筆的手穩穩的落在了符紙之上,照著制作符錄的方法畫了起來,靈力透過筆尖,真接注入到符紙之中,心神平穩,不敢有一絲的分心。
畢竟只是第一次制做符錄,只不過是在剛剛畫到三分之一的時候,一下沒有掌握好手中的勁道,拿著符筆的手只不過是輕輕一顫,「波」符筆之下的紙張無火自燃,片刻,這張符紙被燒成了灰燼。
莫鳴輕嘆一口氣,這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事,隨既,不再去管這張燒成灰燼的符紙,又從旁邊拿來一張符紙繼續畫了起來,這次也是一樣,剛剛不過是比上次畫的多一點,只不過是一時不慎,靈氣的輸入不夠均勻,在「波」的一聲之下,這張符紙又是被燒成了灰燼。
莫鳴面無表情,又從旁邊拿來一張空白的符紙,再次的制做了起來,這次,只是在途中一處轉角之處落筆太重,也導這張符紙也在一片火光之中化成灰燼,之後的一連幾張都是如此,還沒有等到畫完,就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就無故燃燒,化為了灰燼。
一連幾次的失敗讓莫鳴心中生出一種煩躁,沒有想到只不過是制做一種最簡單的火球術符錄,都這麼堅難,只是他xing格之中帶著一種執著,不肯認輸,讓他不可能放棄,一張一張的空白符錄,被他拿來出練習,隨後一團一團的火苗在空中升起,被燒成灰燼,到最後,莫鳴披頭散發,雙目通紅,滿臉的猙獰之se,在不知不覺之間他走到了要走火入魔的邊緣。
「 」再次的一張符紙被燒成灰燼,機械式從旁邊又拿來一張空白的符紙,此時的莫鳴,意識模糊,心中只有著一股執著,支持著他一定要去完好的制做一張完整符錄,這己經成了他的心魔,此時的他,面容憔悴,臉上蒼白無血,眼神都有些潰散,如若再不醒來,只怕真的會要走火入魔。
就在這時,腦海之中的八角羅盤震蕩,一聲清鳴響徹他的腦海,同時,一股清涼的氣息彌漫的腦海之中,使他整個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雙眼神光凝聚,隨既臉se一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正好噴落在了他還在制做的符錄之上,此時的符錄以是完成了大半,只剩下小半部分沒有完成,清醒過來的莫鳴一下子知曉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也明白自身剛才有多危險,如若不是腦海之中的那聲清鳴,只怕他這次至少會要重傷,這次又是八角羅盤化解了他的一次危機。
隨既他臉se一變,不可思義的看著眼前的符錄,以他幾次制做符錄的經驗來看,這張符錄應該是廢了,只是奇怪的是到現在卻還沒有燃燒,他的手中狼毫筆的動作卻一直沒有停下來,這個動作己經成了慣xing了,直到畫完符錄的最後一筆,整張符錄一震,金光閃爍,自行飄浮到半空之中,四周的靈氣旋轉,被它瘋狂的吸收而去,仿佛是一張饕餮大嘴。
直到半刻之後,異像才停了下來,符錄金光內收,飄落在莫鳴的手上,仔細的感應下,莫鳴一臉驚容,這張符錄的感能完全不像一張初級的火球術,翻手一拍儲物袋,一張符錄被子莫鳴從中拿了出來,這張是莫鳴以前用過的火球術符錄,只不過是拿在手中,就能感應到兩張符錄的差別,一張之中威能爆裂,一股熱浪撲面而來,隱隱讓人感到一絲絲的危險的氣息,而另一張,只不過是平平的火球術符錄,威力平常。
拿著兩張符錄,莫鳴相互比較,心中有些不解,為何他制做出來的符錄威力要大的多,如果要說他是制符大師的話,制做出來的符錄威力比別人大,這話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思來想去,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最後噴出的那只鮮血。
想到這里,莫鳴心神微動,雖說只是猜想,但是總要試驗,此時的他臉se蒼白,雙眼雖說充滿明亮的光芒,心中還有些期待,但是現在卻不是試驗的好時機,剛剛制符之時,心中過余計較,失了那顆平常之心,導至心魔叢生,傷了心神本源,還是恢復傷勢最為重要。
就在莫鳴在這里煉習制符之時,劍峰之上,一處偏僻的山谷,谷中靈氣厚重,一座洞府開闢在山壁之上,洞府之中盤膝坐著一位年青男子,生的劍星眉目,氣質非凡,周身氣息震蕩,一股股靈力波動朝四周散去,看其氣息,應當是練氣期圓滿的高手無疑,此刻,在洞府的外面站立著另外一名年青之人,看其樣子,和其有幾分相似,不是陳濤是誰,只是此時嘴角流著鮮血,臉上青胂一片,衣衫不整,微略顯的有些狼狽。
陳濤此刻哭喪著臉「哥,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呀,那個莫鳴仗著自己實力高,到處欺負人,我只不過是在他面前說了一句話,他就將我打成這樣子了」,表情淒涼,像是受了莫大的委曲。
山洞之中的青年一臉不耐煩之se,嘴角露出一絲嘲諷,自己這個弟弟什麼德xing他還不清楚,別看修行天資不高,能有現在的修為也是靠丹藥堆上去的,至于生死試驗,他就是草包一個,但卻仗著有自己這個哥哥給他撐腰,在普通弟子之中無法無天,他不去找別人的麻煩就好了,哪有別人欺負他的時候,不過,他也還知道進退,一些惹不起的人他從來不招惹,否則的話就算是他的親弟弟也早就將他拋棄,青年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狠辣,
「莫鳴,呵呵」,青年男子嘴中閃過一絲冷笑,自己的弟弟再無能,那也不是一個沒有任何靠山和背景的家伙可以欺負的,只是以他現在的身份去找一個練氣期五層小家伙的麻煩,他還真拉不下臉面,「你去找劉杰,他自會安排好一切」,青年男子大袖一揮,洞府大門緊閉,就不再理外面的男子。
陳濤听到這話,滿臉的喜se,嘴中喃喃道「莫鳴,看你這次死不死,得罪我陳濤,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身形一轉,直接朝遠方奔去。
此地發生的事情莫鳴根本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無所謂,以他現在的實力,只要不是築基高手,打不過,一心想要逃還真的沒有人能追的上,此時的他正在專心的制做符錄,經歷了走火入魔的危機之後,讓他明白了過尤不及的道理,能真正平下心來專心制做符錄。
在他的手上,正拿著兩張一模一樣的符錄,兩張都是火球術符錄,一張是他剛剛才制做出來的,經歷危機之後,他己是能慢慢的找到竅門,制做出一些初級的符錄,只是成功率不高而以,此時正皺著眉頭,看著手心上兩張符錄的法力波動相差無幾。
自從制做出那張符錄以後,莫鳴一心想要制做出那種威力大于同級別的符錄,試想,一但他可以制做出那種符錄,修真界同級修士斗法之中,還有幾人是他的對手,除非是修為比他要高,但就算是如此,那麼這都是保命的不二手段。
只是試驗多次,卻依然沒有結果,柔柔眉心,長嘆口氣,看來只能是用心神jing血為引了。
莫鳴己經試驗過多次,只有這一個方法沒有試過,那就是用自身jing血為引,記的當初制做出那張大威力火球術就是因為jing血浸染,只是jing血乃是修士的根本,一但損傷,恢復起來尤為困難,只是為了心中的那個猜測,必需的要試上一試。
再次拿出一張空白符紙,這次還是制做火球術符錄,這種符錄現在制做起來以到了得心應手的地步,正好拿來做實驗,不過是一瞬之間,莫鳴就進入疑神靜氣,心如止水,旁無雜念的狀態,手拿狼毫筆,輕盈熟悉的在空白符紙上畫了起來,靈氣透過毫筆,均勻的揮灑在符紙之上,筆走龍蛇,一氣呵成,在符紙上形成了一個代表著火焰的符號。
就在這個符號成形的那一刻,莫鳴一只手猛的一拍胸部,一口鮮血隨之噴了出來,這股噴出來的鮮血呈現出一股淡銀se光芒,當中充滿著濃濃的靈氣和勃勃的生機,剛剛噴到成形的符紙之上,就被符紙瘋狂的吸收,同時,符紙自行的飄浮到半空之中,吸收著周圍的靈氣,莫鳴神se激動,看著這熟悉的一幕又出現在自己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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