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杰克最後還是沒有找到溫心,那麼溫心到底去哪里了呢?原來溫心一出來就順路坐上了候在門口的出租車,所以鐘杰克才沒有找到人。象這種高檔的酒店,都會有出租車候在旁邊專門等客人的。因為實在很方便便捷,所以溫心才會一下子人影都不見了。
溫心從大廳里跑出來後,才想起自己是坐鐘杰克的車子過來的,自己都沒有開車。幸好跑出來時順便把手包抓在手上了。在電梯里打開一看,里面除了有手機還有一點零錢,足以讓自己出租車回家了。再說了,如果錢不夠,大不了打電話讓哥哥拿著錢,候在家門口付款就行了。抱著這個的心理,溫心心安理得地坐上了召來的出租車。只是在出租車上,司機表情有點驚訝。也是,看著一個穿得明顯很貴重衣服的女孩子一個人過來坐出租車,在這麼晚的晚上還挺令人意外的,還好,帝都的司機心理素質都挺高的,只是一開頭稍為吃驚了點,後面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溫心直到坐上車子,心里都還在亂跳。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剛才自己是不是真的動手打了蘇宏影?溫心覺得一切都好象在夢中發生的一樣,自己一點真實感都沒有。雖然自己在平時老是咬牙切齒說要狠狠的打蘇宏影一巴掌報仇,又或者在夢中也已經打過他無數次了,但是事到臨頭真的打了之後卻很痛快,只是痛快中還夾著一絲絲的後悔。溫心又想起之前發現在蘇宏影跟自己之間種種的過節,心又不禁的硬上幾分。都是蘇宏影的錯,要不是他之前那樣對自己,自己今天也不會動手打他一巴掌,沒有因哪來的果?在回家的一路上,溫心腦子里都是兩種思想左右矛盾中拉鋸,內心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直到下車的前一刻,她終于想開了,決定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反正不做就已經做了,要打要殺都隨蘇宏影的便,自己隨時奉陪。
溫心付了車資下車後,看到家里的窗戶透出燈光,知道哥哥肯定在家。一開門,果然看到溫俊在家,當然顧清美也一起在家,兩人正膩歪在一塊看電視呢。听到開門聲知道溫心回來了,才匆匆手忙腳亂地分開。溫心促狹地對著他們笑眯眯,也不說話,直看得溫俊和顧清美的臉都紅了才罷休。溫俊還為了掩飾臉紅開了口︰「這麼晚了才回來,有沒有吃晚飯,要不要下碗面給你吃一下?」
溫心當然不敢打擾這對愛情鳥的拍拖,浪費哥哥的時間,只是笑眯眯說︰「不用了,我已經吃過了,我現在一點也不餓,你不用特地做宵夜給我了。」
顧清美這時發現了溫心身上穿的裙子,打趣道︰「你今天穿得好象公主一樣,小公主是從哪里回來的呀?穿成這樣子是參加化妝晚會了嗎?」
溫心想到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心虛了一下︰「呃,沒有什麼,我就是隨朋友參加了一個宴會,沒有什麼特別的。」她怕越說越多,越露出馬腳,忙出言打斷顧清美的話,急急忙忙說道︰「我累了,想早點洗澡睡覺,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先上樓了。「
溫俊和顧清美看溫心這樣,只好分別跟她道晚安了。話音未落,只見溫心已經象一只受驚的兔子一樣消失不見了。
良久,溫俊才回過神來對顧清美說︰「你覺不覺得溫心今天晚上有點奇怪,好象發生了什麼事一樣,而且我敢肯定,一定是壞事,不然不會跑得比兔子還快。」
顧清美嬌嗔道︰「這個你也知道,難不成你真的練成了讀心術?」
溫俊摟著她,下巴抵著顧清美的頭說︰「我當然知道了,我們可是一塊長大的,她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的,一做壞事就心虛得很,一下子就跑得比兔子還快到旁邊躲起來了。只是她自己沒有發現不知道而已。」
「原來是這樣子呀。難怪了,她剛剛跑得這麼快……」顧清美這才恍然大悟。
溫俊接著再往下說︰「不過,她不說,我也不追問了。反正她已經長大了,自己的事能自己解決了。」
顧清美點點頭表示贊同,她對著溫俊開玩笑說︰「難得你這個護妹成狂的人這樣想得開,真不容易呀。」
「是呀,我護妹成狂,別躲,看你還笑不笑我,」溫俊撓起了顧清美的癢癢,顧清美笑得在沙發上打滾,連連討饒。溫俊還不放過她,直到顧清美笑得滿臉通紅,上氣不接下氣時,溫俊才算放開她。糾纏到最後,溫俊在顧清美的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不一會兒,兩人的熱情就如同火一樣熊熊燃燒起來,越吻越深,很快就進行到了法式深吻。這幕剛好被溫心看到了,看到這個情況,她先在心里吹起了口哨,為自己的哥哥喝彩。想不到自己的哥哥還有這副熱情的樣子,果然是****型的男人,平時真看不出來。她本來是準備拿點零食上去房間吃的。結果看到一場火辣辣的真人秀,現在搞得她上樓也不是,下樓也不是。只好僵在那里。下面那對熱戀中的男女又開始在卿卿我我了,溫心的腳都站麻了,她們都還沒有發現溫心的存在,最後只好放棄了原定的計劃,灰溜溜地回房間睡覺去了,還得提防不要驚擾了下面的那對鴛鴦。
她****正準備睡覺,突然接到鐘杰克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溫心都沒有接。猶豫了好久,溫心決定還是接起來,畢竟今天發生的事情,就對不起的就是鐘杰克了。
「喂,溫心妹妹,你到家了嗎?」鐘杰克的聲音听起來還蠻平靜的,溫心的心總算是放了來了一點點。
「唔,是的,我到家了,剛到。剛剛不辭而別,真的不好意思,還有……今天晚上的事,對不起。」溫心很是心虛的向鐘杰克道了歉。
「算了,這有什麼好道歉的。反正今天的受害者又不是我。」鐘杰克半開玩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