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臥室,正要拿出藏在衣服里的禮儀書,驀然發現臥室里的伊麗莎白。舒愨鵡
「小姐,您回來了。」
安然立即抽回掏書的手,收起臉上慌張站好。
「哦,伊麗莎白,你也在這兒。」
臥室暖氣很熱,伊麗莎白上前就要替她月兌外衣——
「不用了,伊麗莎白。」安然避開她,「你去給我端盆洗腳水吧。」
她走後,安然迅速掏出那本書,壓在枕頭下。自己則靠在床頭,大衣月兌在床上。
伊麗莎白又要伸手去拿她的大衣,安然突然開口,「伊麗莎白~」
「你、你還是快去休息吧。我馬上要休息了,今晚不會再麻煩你了。」言外之意,你今晚別來了。
伊麗莎白終于肯抬眼看著她,想說什麼,雙唇啜喏著,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確定她徹底走了,安然才松口氣,起身鎖好門、將大衣掛在衣架上,然後返身,坐在床上看起書來。
燙金的封皮,手感絕佳的紙頁,靠在柔軟的床上、在明亮的光線看著這本書,她卻無端懷念起方才在微黃燭光、冰冷書房下的時候。那時,蓋洛掌燈在她身旁……
思緒忍不住飄遠,帶著眷戀。
然而,想到蓋洛盯著她,肅然告誡「你要努力表現。」的話語,她很快剎住心神。
要快點學會這些,用心去做!她要奪到蓋洛!看見丹妮雅失敗後憤怒的臉。
……
一大早,底樓聚了一群人。
「真是的!自己沒出息生病,有什麼好哭的,還想感染給別人呀!」
有尖銳的女聲在人群深處傳出。
安然走去一瞧,艾瑪傲慢地抱著臂站在那里,瓊斯抹著淚站在她跟前,肩膀一抽一抽的。
安然看了看周圍,大概明白發生了什麼。
「別人生病了,在房間休息也不行嗎?」她看著艾瑪,「再說,這本來就是大家休息的地方。大家說了才算。」
艾瑪詭異一笑,瞧眼四周,「你不如先問問他們、可是他們提出不願讓一個有傳染病的人整天呆在屋里的~」
周圍佣人們都心虛地移開視線。
「我母親、她只是感冒,不是傳染病……」
「閉嘴!」瓊斯的輕啜,艾瑪惡狠狠打斷。
「咳嗽這麼久,不是傳染病是什麼!」
安然怒極,拉過瓊斯,「她們不讓你母親休息、我的房間留給她!她可以在我房間休息!」
艾瑪眉頭挑起,唇角掛著明亮的笑意,「喲~這麼善良。別告訴我沒提醒你,得了怪病可別後悔呀~!」
安然扶著瓊斯母親,徑直地從人群中央走過,好多人偷眼瞧著她,臉上帶的、說不清是愧疚還是什麼。
「姐姐,謝謝你!」安然將瓊斯母親扶到自己床上後,瓊斯彎下腰,朝她深鞠一躬。
「是我應該做的。」安然將她扶起,柔聲道。
「姐姐,你準備一下,今天下午老爺打算去出游。」
出游?安然有些迷惑,這是要做什麼?
「就是乘著豪車出去游玩。老爺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乘車出去半天、享受生活。」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安然咋舌,這意味著……亞歷山大家的那些變態的條條框框,不知情的她很可能一不小心就又踫觸到了。
「姐姐,我告訴你……」瓊斯墊高腳,伏在安然耳邊。
片刻,安然點點頭,唇角揚笑,「嗯,知道了。謝謝你,瓊斯。」
瓊斯笑地像朵小花。
……
安然本以為,那輛十幾米長的加長林肯已經貴氣到極致。
但當她看到出游要乘的
那輛紅車時——
這可不單是汽車了,是最豪華款式的車房兼備的房車。
雙層的房車,從內部看,根本就是一間豪宅。金紅交織的地毯、水晶桌、廁所、臥室、吊燈應有盡有。
這里還有音樂、酒水、服務生、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