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直撐到九點半,可能是石廣信交給的任務無形中給她很多壓力的原因吧,她這幾天一直很累。
她收了東西出來看到梁曉梔還在忙,就去敲了敲門,問問她要不要一起走。
梁曉梔讓她先走,她還得半小時,陸千夏便囑咐她不要太累了,早點回家。
辦公大樓冷清而寂靜,陸千夏的高跟鞋踩在空曠的走廊上, 的聲音非常刺耳,不遠處還傳來相應的回聲,她朝著電梯口走去,突然,一個黑影迅速地摟過她的腰,將她抵在牆角,一只手扣住她的後腦,她還沒來及叫出聲就被男人的唇堵上了嘴巴,深深地奪走她所有的呼吸。
漆黑的辦公大樓,身材高大的男人,粗壯有力的胳臂,不容抵抗的吻,讓她害怕地心驚肉跳,莫非這辦公樓有色.狼?
她想叫出聲喊救命,可一張嘴卻被他趁機佔領了城池,一股煙草味夾雜著咖啡的香味充斥著她的鼻腔。
她拼命反抗,手還不停地捶打、推搡著,可他依舊死死地抱緊她,緊接著他的雙手迅速澀伸進她的衣擺,穿過她的脊背勾住她的肩膀,這種熟悉的手法讓陸千夏漸漸安靜下來,身體也柔軟了下來。
他感覺到懷里人的變化,微微側頭,輕輕含著她的唇,吻變得溫柔起來。
就在這夜里,這無人的角落,他們不間斷地**擁吻。
良久,他移開嘴唇,額頭抵著她,呼吸起伏不平,擁著她的身子,輕巧地一個轉身靠在牆壁上。
陸千夏抽出胳膊環住景非然的腰,換了個更舒適的姿勢。
可能是她適應了黑暗,也可能是他的眸子太過明亮,她看到他注視自己的眼神,有笑意在無限蔓延。
他的心情陰晴不定,高興了開車來接她,不高興了連話都懶得說。其實她不能要求他什麼,她何嘗不是,眼淚也是不為他流,情緒也不會為他左右。
「zara回來接手,你應該不用這麼晚吧。」他說話的氣息綿綿的,噴在她的耳邊酥酥癢癢,能把公事說得像情話的人也只有他了。
陸千夏垂下頭,一副困倦的樣子,「總裁給我安排了新任務,所以……」
「不要太累了。」他將她拖進懷里,讓她完全靠在自己的懷里,「明天可以多睡兒!」
她的臉貼在他的胸口,溫暖柔軟的,他的手滑過她的發……這種性情突然的轉變也不是一兩次了,她早已經適應,隨時調節表情和動作來配合他的節奏。
「是哦!」明天是周末了,不過zara有的忙了。
夜深的時候,是最邪門的時候,想什麼就是什麼,梁曉梔啪的一下按下開關,緊接著一陣高跟鞋聲傳來。
景非然剛準備拉起陸千夏走,忽然記起什麼,彎身打橫抱起陸千夏大步走向電梯。
陸千夏抬頭看著他的下顎,他總是忽然出現,卻從不告訴她等了多久,她也學會不再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