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f之戰魂策 第二十三章 抵達帝都

作者 ︰ 任余

昏黃的天色中,一抹殘陽停留在西面的地平線上,把周圍的雲彩渲染的絢麗多姿,似乎還在留戀著白天的喧嘩與熱鬧,不甘就這樣沉入西天,即使它知道自己終究還會在東方再度升起。

一座巨城佇立在平原之上,巨石壘起的城牆高達近百米。城樓之上每隔三米半就有一人站崗,每隔十分鐘就有一隊士兵尋過。士兵的制式鎧甲堅固整齊,手中長戈在閃出奕奕寒光,這種嚴密的軍事常規守備在阿拉德大陸上只有德羅斯帝國的帝都才能有這種規格。盡管天色已晚,可仍有大批大批的客商從四周城門而過。即便是德羅斯帝國的帝都,像這種異常繁華從早到晚進出貨物的情況也少見,除非是在一些特殊的日子里。高垣城牆內,天色在這里黑的特別早。不少店鋪已經點起了掛在華門外的魔法燈。街道上因這些五光十色的光線交相輝映才映襯的更加綺麗萬分。店鋪的後院,一般是儲藏貨物的倉庫,那些被運來的各種珍貴稀有貨物大量的儲藏在這里,那些店鋪那個不是想要趁著這個節日,投其所好,賣出珍品,好好的發上一筆。至于「投其所好」中的「其」就是指那些送禮,比富的貴族了。大街上人來人往,孩子嬉鬧聲,叫賣聲,搬運貨物的嘈雜聲,不絕如耳。在這種聲音,人潮的涌流下,才越顯出了節日的氛圍。

天雖然黑了,但這只不過是開始。一座繁華的城市,最繁華的時間絕對不是在白天,而是晚上,也許是因為黑夜有它獨到的迷亂魅惑的魅力吧。

華燈初上時,巨大的城門漸漸關上了。在這種敏感的緊要時機,要嚴防意外發生。

「喂,大哥,為什麼我們得在這守門,而城里的那些人卻可以花天酒地。這個苦差事,什麼時候到頭啊。」一個年輕的帝國軍人說道。他是把守正門的中士副手。

「呵呵,這種好日子,你以後就習慣了。我已經在這里干了十年了,每年的這個時候我都在這里呢。」一位看起來年齡要大一些的老兵說道。他是把守正門的中士。

「好日子??我老婆孩子在這天見不到我,這算哪門子的好日子。」副手依舊抱怨的說道。

「呵呵,小子,你今年是第一年吧??年齡小,不懂其中的門道。」中士說道。

「什麼門道??」

「這就不懂了吧??我們國家是人類三個國家中最強大的。我們的軍事也是最強的。像我們這種‘軍種’,不被外派,能在這里守城門過這種安穩日子算是最舒坦的了。」中士得意的說道。

「那算什麼??帝國男人應該攻城掠地,名利一生才是。」副手一臉憧憬道。

「我說你小子,你應該成家都有孩子了,別抱著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中士在他頭頂拍了一下,眼中盡顯滄桑之色,好像想起了什麼,望向遠處漆黑的夜。「你知道帝國有多久沒動兵了嗎??」

「多久??」副手問道。

「十年。」中士說道。「整整十年。一個帝國已經有十年沒動兵了。十年前的那場戰爭帝國也沒有獲得勝利,反而???」中士的眼中一絲掙扎之色閃過,「你知道嗎??戰爭是要死人的。」

「呃,我懂了。」副手看到一反往常的上司,有些吃不住勁,敷衍的說道。

「唉。」中士回頭望著城下。

那濃厚的夜色,和城內的繁華格格不入,這座城牆便是讓兩者和諧共存的分界線。

一輛馬車和身後跟著的幾個騎兵在漆黑夜天下的遠方往帝都的方向奔馳著。馬車周身沒有多余特別的紋絡修飾,行駛速度很快,但是卻行駛的很安穩。足以見到這輛馬車的不凡之處。

「嗯,大哥,前面有馬車。」副手好不容易從中士的情緒中掙月兌出來,一發現城門前有馬車駛來,馬上就匯報了。「是什麼人??」還沒等中士說話,就向城牆下問道。

一個雄渾厚實的男聲傳來,「公爵門下侍衛長斯科特,和宰相門下塞勒斯完成任務回來復命。」坐在車前面,驅使馬匹,身著的一身白色鎧甲因趕路風塵僕僕被塵土遮蓋了原色的回話男子不正是斯科特嗎??

副手與中士對望了一眼,中士點了一下頭,副手開口說道,「開城門。」

厚重的大門緩緩打開,任辰一行人終于到達了目的地,德羅斯帝都。

城內燈火輝煌,各處酒店,貴族府衙更是熱鬧非凡。當然在這個節日最繁盛的地方是在——皇宮。

在帝都的最中央,坐落著一處建築群。巨大的高高的柱子鼎立著厚重的屋檐,灰色的牆壁透露著久遠古老的氣息。高高的塔尖直刺蒼穹,古代帝國的風格依舊保存著。建築群中最大的一處建築就是皇宮了,此時的皇宮金碧輝煌,酒宴鋪滿,所有貴族列坐其次,卻無喧嘩之聲,所有人都望向大殿最前方的那個人,那是這個浩大帝國的主人,至高無上的皇帝——卡澤•海因希里七世。

國王年齡看起來已經有五十多歲了,而他的實際年齡卻是比表面的年齡小上許多。「明天是元節,而今晚是這一年的結束的最後一夜。我這個老頭子也不想多說些別的,只希望今晚的大家伙要玩的盡興。」國王顯得很興奮,精神奕立,可是眼底里的那份勞累卻是怎麼也藏不住的。

「陛下,您多想了,您正值壯年,要都稱作老頭子,那我和公爵大人早就入土了不是。」一位坐在國王右面的貴族男人說道。貴族男人皮膚緊致毫無松弛之感,看起來很是年輕,可從他兩鬢斑白的頭發才泄露了他的真正年齡。能坐在國王右邊的只有一個官職——帝國宰相。

國王不好意思的笑笑,「是我多想了,叔叔不要見怪啊。」一邊說著,望向了左邊的那位貴族。那位貴族看起來和國王一樣大,但是眼里的滄桑像一湖潭水一般,不起波瀾。這就是這個帝國的唯一的公爵,國王唯一的血親長輩,列特公爵。

「怎麼會呢??」公爵淡淡的說道。「心若年輕,哪怕歲月也不會增長一個人的年齡。」

「是啊。」國王心有所思。

從兩旁側道分別有人快步走上最前面的兩端,分別對宰相和公爵大人耳語了一番,兩人對視一眼,眼中說不清的欣喜之色。

「到了。」同時在心里念叨

馬車到達了帝都內最大的一間酒店,斯科特跳下車,任辰和倫也相繼從車里走下。斯科特在前面引領著任辰和倫一同向酒店里走去。

「一個最好的房間。」斯科特拿出一個黑色的徽章向前台晃了晃,前台的禮賓小姐一愣,隨後又保持著微笑,「是的。」

斯科特回頭對著任辰和倫說道,「過會有人領著你們去房間,我先去復命了。塞勒斯應該早就走了啊,可不能被她搶頭功啊,哈哈,明天見。」說完轉身就跑了,似乎真的害怕被搶走頭功一般。

「來,兩位請。」禮賓小姐面帶如春水似的笑容說到。盡管倫和任辰衣著普通,但沒有絲毫輕蔑之色。任辰可不認為這是因為這個酒店服務素質高,而是猜想,這應該和那塊黑色的徽章有關系吧。「等等。」任辰開口道,因為他突然想到,斯科特那個家伙貌似只要了一個房間,那我和倫••••••「該死。」任辰咒罵了一句,但是也不想引起他人另眼相看。「最高級別的房間里,應該有兩張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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