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的護院發現房頂上略過一抹黑影,以為是刺客,正與大喊「捉拿」刺客的時候,發現那身影不是別人,而是自家的爺,當下護衛們趕緊低頭,一個個都是擦汗的動作。
爺啊,戰場上刺探軍情,飛檐走壁就算了,如今在自家王府,怎麼你也要掀自家的瓦片啊,而且還那麼明目張膽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今晚你被王妃拒之房外麼。
榮景的心思不在那上面,反正是自己的王府,他也沒想那麼多,準確無誤的在寢室的上方停下,想也沒想,就掀開一瓦片,俯身探了下去。
室內,昏暗的燭光,溫柔的灑在她安靜的容顏上,這一刻,榮景覺得心里一片寧靜,同時心里不自覺的軟軟的。
他不在,她便點燈睡覺,想起此,眸中劃過一絲心疼。此刻,原本安靜的睡容忽然有些不安的動了動,看的他心疼。
沒有他,她竟是睡得如此不安穩,心中的自責又多了幾分。瓦片蓋上,他攀上屋檐,順利的進入室內,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她。
半響,**上的蕭傾諾伸出手,朝著外邊的位置模了模,沒模到東西之後睫毛顫顫的,在即將睜開眼之際,榮景迅速的點了她的睡穴,蕭傾諾整個人安靜了。
看到這一幕,榮景的心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那樣復雜,心里高興的同時是更多的心疼與自責,看到她無助的樣子他好恨自己。
他高興自己今晚這麼做了,不然他這輩子都不知道她沒有他會睡得如此不安。
月兌下外衫,熄了燈,將她摟到自己的懷中,輕聲道︰「諾兒,有我在,睡吧。」
**好眠,當醒來的時候,安以諾看到榮景的睡顏時,眨了眨眼之後,伸出手輕輕的撫著他的眉,臉頰,然後蜿蜒到他的唇上。
听說,薄唇的薄情,可他偏偏對她很好,打不還口,罵不還口,叫去書房睡覺還半夜爬牆過來,這份心,她能不感動麼。
想想昨天,蕭傾諾笑了笑,她覺得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了。
「諾兒,你不知道早上的男人是不能隨意撩撥的麼?」在她笑的時候,榮景就已經醒了,只是溫軟玉香在懷,他豈能無動于衷。
早上初醒的聲音帶些沙啞,渾厚的很好听,只可惜蕭傾諾听不到,只看見他的薄唇動了動,隨之睜開的雙眸帶著灼熱,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從他的唇形她當然知道看出他在說什麼,當下臉一熱,紅暈爬上整個臉頰,不自然的別過臉。
看著她小女兒羞怯的模樣,他心情大好,一手扣住她的腦袋,覆上她的紅唇。
早上吻她這事,在這一個多月以來是頭一遭,沒想到滋味很不錯,比上一次在馬車上更讓他熱血沸騰。早知道如此美好,他每天早上都要向她索吻。
「諾兒,每天早上一個早安吻,你主動,晚上我主動,這是就這麼定了。」榮景是行動派,想到這麼好的事當然是爭取福利的同時立即執行了。
氣息不穩的蕭傾諾見此,紅著臉扭過一邊,嘴上還不忘念著︰「下流。」心下卻跳的厲害。
榮景笑著板過她的臉,看著她嬌羞不已的面容道︰「傻子才上流。」
蕭傾諾在知道他說了什麼的時候翻了翻白眼,推開他想起身,卻被他抱得更緊,扭了扭幾下卻遭到他的威脅。「在動,我現在就辦了你。」
還是這句話有效果,蕭傾諾不動了,身子卻僵直著,因為他火熱的頂著她,氣息不穩的胸膛起伏著,額上冒著細密的汗珠。
果然,早上的男人撩撥不得啊。
「兩個月後,我自會補你遲來的洞房。」在榮景驚愕之際,蕭傾諾逃似的離開了寢室。
榮景听聞高興沒一會便懨下去了,還有兩個月啊,他仰天長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