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傾諾推開天字一號的房門,入目的是孤獨逸一身妖冶的紅袍在茶幾上悠閑的品茗,此時的他斂去一身的氣息,剩下的只有慵懶。
風塵僕僕而來,並且帶著滔天怒意的蕭傾諾見此,更是火冒三丈,二話不說,直接動手,暴雨梨花針直接對上了孤獨逸。
不愧是一朝太子,胸前已中了兩枚針,依舊面不改色的做著,好似沒有發生過事情一樣。「不錯,膽敢傷本宮的人,你是第一人。」
放下茶杯,孤獨逸微微抬眸看向蕭傾諾,那道視線銳利不減,只是他那一身氣勢陡然一變,整個人變得殘暴起來,一個閃身,便來到蕭傾諾的面前。
修長有力的食指捏起她的下顎,那雙眸子變得暗紅,薄薄的嘴唇勾起殘忍的笑容,「你說,我該如何待你?」
明明語氣輕柔,卻透露出無比危險的氣息以及隱忍到了極致的暴戾。對上孤獨逸的雙眸,蕭傾諾雙眼都不眨,紅唇輕扯,「我既然敢來,自是不怕,還是你覺得我怕你你很有成就感?」
孤獨逸,人如其名,陰晴不定,變幻莫測,還真不是不個好對付的主。
聞言,孤獨逸笑了起來,那爽朗的笑聲在室內飄蕩,只可惜蕭傾諾听不到,可卻看見他笑的放肆,笑的肆無忌憚,這模樣,真的好狂妄。
「既然來了,我孤獨逸便請你去宸國體驗一番我國風光以及風土人情,傾諾姑娘意下如何?」此時,孤獨逸笑的愜意,那一身暴戾的氣息完全消失的一干二淨。
看著矛盾的氣息,蕭傾諾皺了皺眉頭,這樣放任自如,一定是經過千錘百煉的,那可是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我來這里不是跟你討論這些廢話的,說吧,糧倉的糧草去哪了?」她可沒有忘記正事。
江城糧倉,怎麼說數量也算是龐大的,就算他孤獨逸本事滔天,也不可能在**之間把糧草全部運出去,她可以肯定,大部分的糧草還是在江城的。
「想知道,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頓了頓,孤獨逸看著她,那目光復雜的不能在復雜,那是蕭傾諾看不懂的。
「什麼條件,你說說看。」
孤獨逸忽然沉默,坐在凳子上,目光緊緊的盯著蕭傾諾。燭光下,縴細的身影倒影在牆面上,有種風吹便倒的柔弱之感,只是見識過她的本事,他不會被這樣的表像糊弄了去。
妖冶的紅袍隨之他的動作,胸前已一片深暗色,那是溢出來的血,他不想理會,此時卻是疼的他額頭有些都冒汗。
半響,他開口了,卻沒有回答蕭傾諾,而是問了她問題,「你下手都是這麼狠麼?」話一落音,只見他手一揚,兩根細入牛毛的銀針已在他的手上。
「狠不狠你不是親身體驗了麼?」若這里不是江城,不是蕭國的地盤,她早就要了他的命了。
出手的時候他動都沒有動,說明他不防備她亦對她的獨門暗器沒有抵抗能力,要他死也許不可能,但是半死不活絕對沒有問題。
「哼,本宮的命豈是你說要就要的?」孤獨逸也有自己的驕傲,被一個女人傷著,怎麼說也是傷自尊的,此時這個女人還對他不屑。
既然你不屑于我,那麼我又何必跟你客氣。「想知道糧草藏地可以,拿出你的誠意。」看向蕭傾諾的眸光多了幾份嗜血,那種犀利,多了幾分果斷。
誠意?忽然,蕭傾諾笑了笑,上下打量著孤獨逸,然後一本正經的道︰「本宮是公主,卻成了王妃,若你加入,正好有個駙馬,不過你放心,堂堂一國太子怎麼說也不能讓你做小的,那就平起平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