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蕭傾諾和榮景回去不久,便有人前來匯報︰「皇上,太子,有民眾前去景王府鬧事,那些人已被送去官府了,罪魁禍首尚未找到。」
聞言,皇帝老玩兒當場拍桌,「一群刁民,把那個帶頭的立即斬了。」
「回皇上,兩個頭目都被景王當場處死了。」匯報的人額上冒冷汗,皇上,你能淡定點嗎?
「王妃和景王沒事吧?」蕭城清冷出聲。
「都沒事,只是現下整個京都都在傳王妃謀權篡位,意當女王。」話一說完,來人立即做好了拉下去斬了的準備,可等他的卻是太子清冷徹骨的聲音︰「下去吧。」
那人下去之後,御書房陷入了沉默。
「不是長得像就值得相信的。」沉默的氣氛到了極致的時候,蕭城一臉冷意的看著旁邊的皇帝,深邃如海的雙眸閃動著寒光。
這話很明顯,是在責備皇帝的有意之舉。雖然這樣可以證明傾城夫人是敵國派來的,可以從她身上找到背後的那個人,而這個代價是由蕭傾諾來承受,那麼注意再好他亦是不贊同的。
「短暫的苦換來後面的長安,值得。」皇帝看向他,淡淡的說道。
那麼相似的臉,他每次看了總會想起,總會心軟,只是,若有了證據的那麼一天,他一會親手斷送她的。
正在這個時候,外邊傳來李公公焦急的聲音︰「皇上,丞相率領百官朝前殿去了。」
蕭城听言,「可真快。」言罷,他冷冷的摔下手中的奏折,整個人站了起來,一身寒意蔓延。
皇帝目光沉了沉,整個臉色愈發的晦暗不明。「讓他們等著。」
前殿,群臣們一個個臉色激憤,為首的殷丞相更是一張臉嚴肅的幾欲嚇人。
一個時辰過去,兩個時辰過去,皇帝和太子一個個的身影都沒有瞧見,群臣們愈發的按耐不住了。
忽然,李公公的綿長聲音傳來︰「皇上駕到,太子駕到。」
在眾人的跪拜中,皇帝老兒和太子則是齊齊的走了上去,對于跪拜了一地的群臣們直接無視。
未等兩人做好,一個個七嘴八舌的站起來發表意見,那個場面如菜市場,有過之而無不比,前所未有的激烈。
對于蕭傾諾謀權篡位謀取女皇之位的是,大臣們的聲討處于激烈化的狀態,一個個說的面紅耳赤,應該要把蕭傾諾怎麼樣怎麼樣。
此時,前殿的熱鬧氣息完全侵染著陰森的氣氛,蕭城那冰寒的面容愈發的繃緊了,一身冰寒之氣獵獵飛舞,袖袍下的雙手微微的緊著。而皇帝老兒听著大臣們的諫言,奏折,胸中一股氣堆積著。
「皇上,自古女子無才便是德,蕭國萬萬不能讓公主篡位做了女皇啊,臣等肯請皇上立即處理這件事情。「
殷丞相帶頭,百官跪地,聲音那是一浪高過一浪啊。
坐上的皇帝見此頓覺得忍無可忍,雙手一甩,桌上的奏折嘩啦啦的往下飛,那氣勢,殿內頓時鴉雀無聲,群臣們大氣不敢出。
半響,皇帝站了起來,定了定神,緩緩出聲,「蕭傾諾,三歲能詩,六歲精通六藝,十二歲治理望江之水患,十四歲四國國賽上大放光彩,名動天下,十六歲,下嫁景王,不久前解江城瘟疫之急,回朝後,提出治理瘟疫大興農業的方案,哪一樣不是為國為民,你們卻說公主謀權位,意做女皇,朕告訴你們,若她為皇,你們死于午門朕一點都不可惜,為什麼,因為你們關鍵時刻沒出力,卻听風是雨,煽風點火,制造矛盾,冤枉好人的本事一流,看來,這些年朝廷養了一群廢物,一群沒腦子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