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世冥婚,王妃難招架 145︰孩子是你的

作者 ︰ 那年花開x

「爺,秋月姑娘來報,說王妃要去地牢?」十五接收到秋月姑娘的急報。

他知道這事就立即告訴了景王,是想要景王盡快想辦法。

地牢陰暗不說,空氣也不好,最主要的是髒亂雜,實在不適合孕婦呆,再加上里面有兩個女人。

「走,明月軒。」

話音未落,哪里還有景王的影子。十五見此,撫了撫額,隨後快速的跟了上去。

天色陰霾,地面上的積雪未化,天氣卻因為夜里下著雪而變得更加的冷了。

榮景一身黑衣大氅,臉色沉著,眉間微微的擰著。這幾日連夜下雪,天氣陰霾,也讓他的心也愈發的陰霾。

城中流傳熱議的消息讓他憂心,到了今天,他依然查不出桃花盛開又忽然枯死的謎團。而城中和府內的人也在議論紛紛,他怕紙包不住火,有一天諾兒知道了會影響她的身體。

他知道,她是堅強的,可現在她是孕婦,是最脆弱的時候,而且事關到她和孩子,她作為一個母親,如何能不去計較別人說自己的孩子?

外邊的人都說,諾兒是妖女轉世,她月復中的胎兒肯定是怪胎,一想到這里,榮景的心就猛然的疼著,袖中的手也握的的死緊。

他總是照顧不好她,一直讓她受傷害。

雙眸一凜,榮景覺得暫時不要諾兒知道這件事情。現在的諾兒是朵花,若是暴風雨來了她可會傷著的。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諾兒受到傷害。

「十五,派人去牢中審問秋天公主,快。」隱約中,榮景覺得諾兒好似知道了什麼。

記得他昨天曾經說的巫術,諾兒肯定是去問這個去了。

「是。」

看著十五匆匆離去的背影,榮景的臉越發的陰霾了。

若是諾兒知道了些什麼,肯定不會乖乖的在府內養胎的,到時候一出山麼意外,不說他承受不住她更是承受不住啊。

不行,他一定想辦法打消她去牢中的念頭。

想及此,他更是加快了腳步。踩在雪地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卻在行至走廊的時候,花園一腳出傳來念經的聲音。

好端端的怎麼會有念經的聲音?榮景眉頭擰著,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卻看見幾位宮女集結在一起,少東西,貼畫符。

「府內什麼時候也搞這種東西了?」

榮景心下一沉,心神一凜,熊熊的烈火在胸腔上燃燒著,雙眸凜冽的掃向幾位侍女。

侍女們本來是偷偷的做著的,不想景王忽然出現,急急忙忙的跪了起來,有些無措,面色也開始慘白。

「說,府內什麼時候允許你們這麼做了?」看看,那樹掛著的畫符,簡直就是不堪入目。

不知道的人以為景王府鬧鬼了,這樣傳出去不是更證實了諾兒是妖女嗎?

蹭蹭蹭,烈火直接燒到了心頭上,榮景滿眼的殺氣。

「王爺,奴婢不敢了,你就饒了奴婢吧,奴婢也是迫不得已。」

侍女們磕起了頭,還帶著淚,說他們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

「迫不得已?」榮景咬牙切齒,「我看你們是心里有鬼。」袖袍一甩,冷冷下令,「來人,將這些人拉下去杖責二十大板。」

「王爺饒命啊,我們也只是驅邪而已,王爺饒命啊。」

「驅邪?」這個字讓榮景的臉完全黑了下來,「听信讒言,就是對王府不忠,將她們驅出王府,永不錄用。」

下完命令,榮景風風火火的來到明月軒。

步子走的急,地上的雪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越發的響聲。此時,蕭傾諾正在屋內用膳,卻一直手提著筷子,看著面前的菜一動不動。

「諾兒。」

進了門,榮景溫柔依舊的喚了她一聲,只是卻隱含著一絲的忐忑。

蕭傾諾好似沒听到,依舊目光呆滯的看著面前的菜。就在身後一只手環著她的腰的時候,她才猛然回神。

抬頭,看著他,想笑,卻是比哭還難看。

俯身,他緊擁著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用手溫柔的撫了撫她的腦袋,隨後蜿蜒至臉頰,抬起她的下巴,深深的看著她。

終究,他還是讓她受傷了。

她的笑容,原本是明媚純淨的,何時竟是這般苦楚?他看了,就像是一把刀,狠狠的刺入他的胸口。

「榮景,這個孩子真的是你的。」許久,蕭傾諾動了動唇,哽咽而又沙啞的聲音傳來。

別人怎麼說她,她無所謂,只是,就連她的孩子都不放過,說不傷心那是不可能的。作為一個母親,不管她怎麼樣,終究是愛自己的孩子的。

她怕,孩子一出世,就被別人冠上不好的名聲,她愛這個孩子,只想他平安的出生,受別人的祝福。

榮景心頭一緊,隨後食指輕輕地踫觸她的臉龐,吻了吻她的額頭,「別人的想法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的想法。這個孩子是我榮景的,也會是天底下最棒的。」

雙眸蘊藏著的霧水,蕭傾諾笑了,那笑容猶如被風雨打過的花兒,「若我是呢?」

她是一縷孤魂,覆在了這個身上。

榮景看著她,神情專注,清澈薄唇,緩緩道︰「諾兒,不管你是人還是妖,都是我的諾兒,我榮景的妻子,我愛你呀怎麼會怕呢?」

他自是怕自己做的不夠好,保護不會走,依然讓她受傷。

「榮景。」在眼眶里積蓄的淚水就那麼的托筐而出,伸手環著他的腰,哭了。

蕭傾諾哭了,她這個人很少哭的,現在卻哭的那麼傷心,說明她是害怕的。

在現代她也是經歷過風雨的人,只是那個時候有的只是利益上的沖突,而現在,她有了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孩子,那些事不僅僅是針對她那麼簡單,針對的還有榮景,孩子,景王府甚至榮景身後的軍隊,牽扯的太多。

以前,她沒有牽掛,就不會多想什麼,如今,她有了孩子,有了心愛的人,心,自是不想以前那般沒有牽掛所以才會怕,會多愁善感。

就像有人說的,要錢沒有要命一條,這樣的人很瀟灑,是因為她什麼牽絆都沒有,自是無懼生死。人啊,一旦有了牽掛的東西,就更害怕失去。

現在的蕭傾諾就是這樣。

「諾兒,我們說好了不管遇到什麼都不放開彼此的手的,我們的寶寶還有兩個月就要出世了,我們要給他一個溫暖的家,為了這個家,我們要堅強,你放心,就算天踏下來,我都會給你們娘兩挺起一片天的,相信我。」

這句話,他說了很多遍,依舊未能實現,如今再說,他都覺得,太多的話語都抵不過一次行動,所以,穩住蕭傾諾之後他就要大動干戈了。

這一次,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亂世中,不給他一個安穩的家,那麼他就安穩亂世,造一個家。

「榮景,辛苦你了。」

不僅要忙外面的,在家里還要照顧她,她應該要堅強,為了寶寶,為了自己的幸福,為了這個家,她要更堅強。

收起眼淚,蕭傾諾抬起臉,朝著榮景笑了笑。

「難受的話就哭出來,這樣會好受一些,哭,不代表我們退縮了。」伸出手,抹去她未干的淚痕。

擦完之後,輕柔的吻了吻她的額頭之後,便將她抱在懷中,朝著外面走去。

「去哪?」看著他,開口問道。

「去你想去的地方。」

行行復行行之後,蕭傾諾才知道,榮景口中說的地方原來是地牢。原本她是想來的,右面听到了那些流言蜚語之後,就暫時想不到了。

地牢門口,榮景看了蕭傾諾,輕聲開口,「地牢環境不好,長話短說。」

聞言,蕭傾諾點了點頭。

而這個時候,北國皇宮的冷無邪宮殿內,邪帝斜躺在椅上,看著面前的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靜靜的站立在大殿的中央。女子一雙清澄的眸子注視著面前的男子,目光停住了許久。

她不知道該怎麼去收拾現在的心情,邪帝叫她來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讓她去江南天府城。

空蕩的內殿,邪帝開口之後便不再說話,而她亦沒有說,就那麼靜靜的。一時之間,殿內的氣氛有些壓抑。

「想好了嗎?」

半響之後,邪帝睜開雙眸,動了動唇,圓潤的聲音飄了過來。

她心頭一跳,腦中閃過進宮那日,金鑾殿外的那一抹身影,儒雅的身段,在她的腦中就像是生了根發了芽。

如今,這般近距離的看著他,她怎麼都覺得在做夢。然,一句想好了,卻將她拉回了現實。猶如一盆冷水狠狠的像她潑來,渾身的刺骨。

怎麼能忘記了呢,她只是一個宮人,而他是高高在上的王。

垂眸,抬眸,盡是一瞬,她便展開了笑顏,「陛下有什麼吩咐?」

邪帝不語,沉默的看著她良久,然後才緩緩地開口,「從今日起,你是蕭國的第一公主,景王的王妃蕭傾諾,可記住了?」

那女子聞言,雙眸流轉,紅唇輕啟,「本宮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不用邪帝費心。」

「哈哈哈。」忽然,邪帝笑了起來,雙眸微米,開口道︰「不錯。」

話音一落,他從躺椅上下來,走到女子的面前,食指勾起她的下巴,目光在她的臉上流言,「像,實在是太像了。」

那目光又留戀有痴迷,微微閉上眼楮,輕輕的嗅著。

唰的睜開雙眼,急切的堵上了女子的紅唇,霸道的將她掠奪,侵佔她的美好。

女子本就是喜歡邪帝的,見此只是微微一僵之後,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隨後也進入了狀態。就在她渾身飄飄然的時候邪帝忽然將她推開了。

「踐人。」

沒有得到預期的愛憐,女子反倒被城帝惱怒的甩了一巴掌,頃刻間,淚水簌簌的往下掉落,捂著半邊臉,一臉受傷的看著惱怒的邪帝。

「為什麼?」

女子的開口,邪帝怒極反笑,「為什麼?因為她沒有你那麼賤,一踫到男人連本能的反抗意識都沒有,說明你天生下賤。」

蕭傾諾那麼聰慧的女子,在他的心中是不可替代的,就連他現在的皇後都無法替代。

臉色唰的一下子就全白了,女子不敢置信,邪帝竟然這般說她,瞬間,心碎了一地,眼淚直流。

看著淚流滿面的女子,邪帝的心忽然的煩躁起來,捏著女子的下巴,邪獰的笑了起來,「這張臉,可真讓朕下不了手啊。」

面對一張如此一樣的臉,就算他生氣也會克制。

「她是景王的人,如今,你又去做景王的女人,你說,朕會如何待你?」原本儒雅的氣質瞬間變得猙獰,女子心生恐懼。

猛地搖了搖頭,心里一直否認,不是的,不是的,陛下不是這樣的人。

可她的搖頭卻激怒了邪帝,「怎麼,你不願意?」捏著下巴的力度加大了,就連雙眼都犀利起來。

一想到蕭傾諾是榮景的人他就心里極為的難受,眼前的女子雖是一個宮女,如今,她即將是景王的人,怎麼想,他的心就像是被貓抓了般,血跡斑斑。

「不是。」女子深深的搖頭,淚眼婆娑。

「連你也想做他的女人,是不是,是不是?」為什麼天下人都喜歡榮景?

他的妹妹秋天公主是這樣,就連這個卑微的宮女亦是如此,榮景就那麼好麼?

一股該人的怒火涌上胸口,邪帝失去了理智,「既然如此,那你就帶著我的烙印跟榮景吧,哈哈,不知道他帶上綠帽的滋味是怎麼樣的,應該很爽吧。」

邪帝的瘋狂女人怕了,掙扎著要跑,卻被邪帝鉗制的更牢固了,一個逼壓而上,直接將那女人壓倒在地上。

一時之間,安靜的宮殿內傳來女人的尖叫聲,衣服撕裂的聲音,卻無人問起。

「你是處子?」

忽然,邪帝的聲音咆哮而出,怒瞪著身下的淚雨連連的女人。

女子哭哭滴滴的,聲音哽咽,想開口候間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一般,一時開不了口,隨後深深的點了點頭。

「踐人。」邪帝咒罵了一聲之後撞擊的更厲害了,根本就不管女子的死活。

嘶啞的叫聲,激烈的踫撞,久久的,大殿內才恢復平靜。

「來,張開嘴。」芸雨過後,邪帝聲音溫柔的朝著身邊的女子開口道。

恍然間,那個儒雅的陛下又回來了,女子見此,睫毛輕顫,依舊是緩緩的睜開嘴巴。

一粒黑色的東西進了她的嘴巴,心里猛然一驚,想要吐出來,誰知,那東西入口即化,只見邪帝笑的一臉的無害,語氣輕飄。

「這是斷情丸,若你動心,你就會心疼,愛的越深,你就會越痛。」言罷,他輕輕地笑了,「所以,千萬別動情。」

女子的瞳孔縮了縮,覺得面前笑的溫潤的男子是一個溫柔的魔鬼,將她丟進了萬丈深淵中。

她真想說,陛下,我愛的是你呀。可他方才的話和行為,她無法說出口。

誰說只有女人才會嫉妒,男人同樣也會嫉妒,佔有欲更為*,邪帝就是這樣的一個例子。

「出發吧,馬車已經給你備好了,到了景國可別給朕出了差池。」

穿著衣服,邪帝背對著那女子,聲音輕輕,可對她來說,卻是極為殘忍的。

「陛下,奴婢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出門前,女子深深的望著邪帝的背影,眸光中帶著不舍,愛戀,盡管心在痛著,卻不曾有任何的怨恨。

手中的動作頓了頓,半響,邪帝才開口,「說。」

「如果我不是宮女出生,頂著這張臉在你面前,你會不會喜歡我一點?」女人的眸中帶著期待。

「時間到了。」邪帝說罷就直接走了出去。

「我叫倪兒,你一定要記住。」朝著邪帝的背影,倪兒大喊。

只可惜,那個人依舊往前走,一點憐惜之情都沒有。

男人都是薄情的,前一刻可以跟你顛鸞倒鳳,後一刻就可以這麼無情的拋下你。

身子一挫,不由得向後踉蹌了半步,蒼白的臉上浮起了慘淡的笑︰「原來都我一直在自作多情罷了。」

扶著門檻,任憑凜冽的寒風吹著她的衣角,她呆怔的看著面前的景色,腦中都是邪帝決絕的背影。

為何這般儒雅的人,卻是如此的狠心?偏偏,他對景王妃卻又那麼的溫柔?誰說,他的心是一塊冰冷的沒有溫度的冰,這只是對她而已。

是啊,她只是一個宮女而已,也就憑著這張成功幻化而來的臉才有幸站在他的面前,她又有什麼資格?

獨自站在風中許久,直到淚水流干,倪兒才漸漸的移開步子朝著宮外走去。

這一次,她是作為一個禮物,交換秋天公主的禮物,然,她還有一個任務就是爬上景王的*,盜取有用的信息。

地牢,昏暗無比,到處散發著難聞的氣息。

蕭傾諾進去沒有一半的路程,就開始惡心干嘔,看的榮景心里難受。

「諾兒,這件事我來做就好了,你身子不舒服,還是回去歇息吧?」

「不行。」榮景的話蕭傾諾不贊同。「我怎麼能讓你單獨一個人面的一個對你圖謀不軌的女人呢?」

當初,若不是榮景強硬的把她關起來,怕此時不知道鬧出什麼事來。再說,她也想想看阿九到底怎麼了?

「好吧。」妻命不可違。

牢房中,阿九依舊被綁在十字架上,衣物殘亂不堪,頭發亂的不能看。

「阿九。」

遠遠的,蕭傾諾見此,急忙的走了上去,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阿九。也不顧多想,蕭傾諾上前的抓著阿九的手臂,撩起她額前的碎發,在看到她臉上猙獰的傷疤的時候,她的腳有些微晃。

看向榮景,聲音輕顫,「榮景。」

對一個女子用烙刑,還是那麼觸目驚心,她不敢想當時的阿九是怎麼過來的。

「諾兒,你不用覺得愧疚,是她對不起你在先,若不是她你也不會是現在的樣子,更不會受那麼多的苦,我這麼對她,算是輕的了。」

榮景一臉陰郁的看著阿九,覺得這是天經地義。

「阿九。」隱隱的哭聲,蕭傾諾看向阿九,卻見阿九哭的不能自己。

「你真的是蕭傾諾?」

阿九早已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就憑榮景這般對待的女子,她可以確定是蕭傾諾,只是在看到這面容的時候,她被震住了。

「我是蕭傾諾,忘城的阿蕭公子就是我,一直沒有跟你說,今天,對不起。」

當時錯,步步錯,果真是命運弄人啊。誰能想到今日呢?

「我承認,我對不起你,害你受了怎麼多苦,還好。」說著,她的目光停留在蕭傾諾的肚子上,心里一時酸楚無比,「還好你們母子沒事。」

若是她有事,一尸兩命,她就算是被烙掉整張臉也抵不了啊。

一時的憤恨,竟是惹來這麼的禍端。

「有榮景在,他會保護好我們母子的。」說罷,她看了看旁邊的榮景。

「我的今天,都是咎由自取,我不怪你,真的,只是,那秋天公主很可惡,一直對景王不死心,她還在府上嗎,若是還在,她有沒有欺負你?」

面對如此關心自己的阿九,蕭傾諾的心里一時之間是復雜的,搖了搖頭,「她在牢中呢。」

若說,知道了這事是阿九做的,說不心寒那是假的,而今,她又如此的真誠,她真的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態度去面對她。

朋友?像以前那樣相處?可中間的傷害確實是存在的。

熟悉的陌生人?那也不可能的。

「你這次來不會是來看她的吧?」

「阿九,你想月國嗎?」忽然,蕭傾諾問她。

一說到這里,阿九沉默了,看了看蕭傾諾,良久才開口,「阿蕭,若是我說我不想回去,我想留在你身邊,贖罪,你願意收留我嗎?」

她已經想了好久,與其嫉妒的做出傷害她,不如就在她身邊吧。

「景王現在很忙,你一個人不方便,我留下來可以照顧你呀。」

「你以為本王還給你傷害諾兒的機會嗎?」阿九的想法被榮景無情的打斷了。

阿九看著榮景,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就那麼沉默了。

正當這個時候,一個很刺耳的笑聲傳了過來,「痴心妄想,哈哈,就憑你這副模樣,遲早把肚子里的小孩給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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