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兒,」禮堂內,百里澈看著坐跪在地上的顧傲霜開口道,尤其是在看到她臉上那笑容時,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很悲,也很哀,讓人看了有些心碎,那孤寂的模樣,仿佛隨時隨刻都可以讓風吹散一般,讓百里澈不由心中一緊。
「沒事,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顧傲霜輕笑,只是臉上的笑容卻帶著一股蒼涼,淡淡的苦澀彌漫著。
「澈,其實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怎麼傷心?」是啊,明明相處不久,為什麼會傷心?就算是傷心也不應該,心在一下子一下子的揪著疼。
就算是原主的感情還留著,也不應該有這種情緒?畢竟前世她的父母死時,她都只是冷漠的看著,在那禮堂里坐了一夜,便在沒有任何情緒了。
只是這一刻卻是為什麼?為什麼那心中的悲傷總是浮現出來?鬼君說她忘記了一些事情,那她又忘記了什麼?失去了什麼?
五年前,為什麼鬼君會說五年前她的暴走被人阻止了?那樣那個女人是誰?以命相賭,當年到底還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明明說了,不在意,也不想去探究,只是澈,我越不去想,腦海內的情緒便涌現的越多,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在初來的這個世界時,她就感覺很奇怪,明明是陌生的世界,但她卻在其中感覺到了熟悉,致命的熟悉,仿佛多年未見一般。
「但是、、」顧傲霜苦澀的笑了笑道,「澈其實我發覺,上天很愛和我開玩笑,就在我準備接受時,他卻突然消失了,我明明已經準備接受了,為什麼他卻死了?」
是啊,為什麼會這樣?在她決定將顧天當成父親時,為什麼他卻死了?難道家人這個名字,對于她來說真的就那般遙遠。
「沒事,都過去了,一切都會好,」百里澈听到顧傲霜的話,心中抽搐了一些,很心痛,他從來就沒有看到過這樣的顧傲霜。
以往的她很囂張,卻也很活力,對于任何事情那都是不屑一顧,她活的瀟灑也笑的開心,只是當鬼君的出現,卻改變了。
她的眼眸內是不是彌漫著哀傷,他知道那是鬼君的情緒,她在影響霜兒,那負面的情緒,在一開始也許不嚴重,只是到了後來,卻猶如潮水一般淹沒了她。
在第二天顧傲霜送走了顧天後,整個人也恢復了平靜,對于她來說,傷心一瞬間將夠了,人不應該總是活在從前,是要向後看。
因為她知道,就算是自己之傷心,或者是在悲傷,當年的事情她依舊想不起來,五年前曾經發生過什麼?「顧傲霜」她又經歷了什麼?
那段記憶到底是她遺忘的,還是「顧傲霜」她自己遺忘的,如果是她遺忘的,那為什麼會被遺忘?
而當顧傲霜和百里澈在次回府時,卻在府中迎來了二位客人,只是當顧傲霜看到那二位客人身後的女子時,臉上卻露出了一抹譏諷。
「二位小姨你們這是干什麼?如果找澈,他出去了,如果找本妃,那賬本和地契那?」顧傲霜看著宏如和宏清月,盈盈一笑道,只是那笑容卻是冷的滲人。
宏清月二人的到了,顧傲霜沒有半點意外,畢竟她們可還期盼自己去救她們的兒子,在加上此刻百里澈的身份發生了變化,那她們便更加會找上門來了。
而此刻在宏如和宏清月身後,則是有著一個粉衣少女,和一個藍衣少女,模樣的話,那也是各有千秋,一個嬌小可愛,一個溫婉動人。
「哼,我們也不是來找你的,我們是來找我們家澈的,」宏如不消道,看向顧傲霜的目光,那也是帶著鄙視。
其實在听到百里澈是人帝之後,宏如和宏清月便是悔到腸子都青了,尤其是想到以前自己做的那些蠢事情,那便更加悔恨不已。
而此刻宏清月和宏如也改變了計劃,哼,與其讓顧傲霜去救她們的兒子,還不如讓自己的閨女去救。
「你們來找澈有什麼事情?澈現在沒空,」顧傲霜也未曾理會二人,而是獨自喝茶道。「在說了,此刻澈王府大小事務,本妃都可以說的算,你們要是有什麼事情?本妃也可以看看,如果行便幫幫,」
只是她的模樣讓宏如看到時,頓時便發飆,「有你這樣待長輩的嗎?我們是澈的姨母,你難道就不應該向我們敬茶哼,像你這種女人,澈真該休了你,免得丟了澈的臉,以前澈娶你,那是沒辦法,看你可憐,現在你已經不配做澈的王妃了,澈應該有著更加好的女子相配,所以勸你識像的話,便早早的離去,免得到時候澈休棄你時,大家都難看,在說了,你一個前太子的未婚妻,指不定就是他派來的,所以你最好乖乖離去,免得澈想起這件事情時,那時候就不只是休棄你那般簡單了,」
說著宏如便用一種,很鄙視的目光看著顧傲霜,此刻的顧傲霜對于她來說,那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女人,以前她還有著顧家撐腰,現在顧天那個老頭都死了,那她便什麼也沒有了。
「就是,顧傲霜現在澈哥哥是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身份?你是前度太子曾經休棄的未婚妻,你認為自己有什麼資格站在澈哥哥身邊?你已經配不上澈哥哥,像你這種破鞋,最好滾蛋,免得等澈哥哥回來時,你會更加慘,」
而此刻說話的則是那名粉衣女子,她是宏清月的女兒叫李鑰,而另外一名藍衣女子則是宏如的女兒,叫做杜情。
「鑰兒你怎麼可以這樣和你嫂子說話,人家怎麼說也是澈王妃,就算是在不好,你也不可以當面說出來,怎麼也得給她留點面子,在說了,看她那模樣到是不錯,如果賴著不走,就讓她做小妾,我想澈兒也會很高興,」
而這時候的宏清月也是開口道,只是那話,說出來卻更加氣人,「在說了,你看看,她都嫁到澈王妃快半年多了,肚子卻依舊沒反應,這樣下去宏家看要斷後了,所以澈王妃我想你也不希望,宏家斷後吧,畢竟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也不想害澈兒吧?」
說著便一副處處為百里澈著想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對百里澈關愛有加,是一個好長輩,而顧傲霜則是一個壞女人壞妻子。
听著周圍嘰嘰喳喳的話,顧傲霜輕笑,澈?叫的還真親熱,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和澈有關系一般。
曾經澈落難時,他們便一個個都落井下石,現在澈是人帝時,一個個卻又死皮賴臉的賴上來,還真夠不要臉的。
「二位姨母你們有什麼話就說?本妃听得到,不需要你們多少鳥話,」顧傲霜自始至終都未曾動怒,在她眼前,宏如和宏清月二人不過就是跳梁小丑。
「哼,既然你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就和你真說,讓鑰兒和情兒留下,反正你肚子里也沒種,又何必霸著位置,還不如痛痛快快的離去,免得日後你和澈那剩下的一點情義,也消磨的一干二淨,」
說著宏清月便一副為顧傲霜好的模樣,「在說了,你一個失節,失德名聲又壞的女子,是不配做澈兒的王妃,你這種女子別說澈王妃了,就算是側妃你也不配,」
「哈哈、、、那你的意思,她們就配,」顧傲霜一下子便摔碎手中茶杯道,「本妃讓你們進來,那是看得起你們,當你們是澈的親人,既然有些人給臉不要臉,那本妃也沒必要在給你們臉面了,本妃不配做澈的王妃?難道她們就配?本妃今天便告訴你們,澈生是本妃的人,就算是死那也是本妃的鬼,你們誰要是敢肖想,可以本妃不介意送你們一程,」
「還有你們的店鋪,本妃也會一一收下,明日若是還不交,本妃便上門搶,本妃到要看看,是你們厲害還是本妃狠,所以別怪本妃沒有提醒你們,你們除了和澈有著半點血緣意外,在本妃眼中,那便是隨時隨刻都可以掐死的螞蚱,你們還真以為本妃不敢動你們了?本妃不動你們,那是看著你們是澈的親人面子上,若是動了你們,那也是你們過賤,自找的,」
她不發火,還真當他是病貓,讓你們說,那是想看看你們有多無恥,不是怕你們,還真以為和澈有著半點血緣關系,她便不敢動她們了。
「嫂嫂,我娘那也是一時的性急口快,娘只是看澈哥哥可憐,所以才叫我們來作陪的,嫂嫂你別生氣了,」而此刻一旁一直都未曾開口說話的杜情卻道。
「在說了,嫂嫂男子誰沒有三妻四妾?嫂嫂你又何必建議,就算沒有我們,日後澈哥哥還是會有別人,所以嫂嫂你還是大度點好,畢竟女子善妒來說七出之條的一大罪,」
說著杜情便笑了笑,那模樣到是溫和,只是話卻句句諷刺了顧傲霜,諷刺她善妒,心胸狹窄,不配做澈王府。
只是顧傲霜听到時,便掐了掐她的下巴,而後道,「長相不錯,只是你卻也不夠格,像你這種女人,恐怕也只有街邊乞丐肯要,給澈陪睡,我都擔心澈半月會時不時驚醒?難以入夢,」
而當屋內的人听到顧傲霜的話時,那是臉色各異,尤其是杜情那是更加臉色青紅交加,畢竟剛才顧傲霜,那可是說的她一文不值,連乞丐都嫌棄。
顧傲霜看了看杜情,然後袖手一推一下子便推開了杜情,在回過頭看了看房間內的所有人,那眼眸內便是帶著譏笑。
「當澈是天煞妖星者時,你們那時候怎麼不說澈可憐,需要人陪,現在卻一個個跑來惺惺作態,別說了,你們不覺得丟臉,本妃都替你們丟臉,惡心,你們看看,若是你們這幅嘴里真的讓澈看到了,本妃還真擔心澈會吃不下飯,畢竟連本妃都感覺惡心,更何況是澈,」
說著便擦了擦剛才掐著杜情下巴的手,而臉上也是一臉厭惡,「也不知道,有沒有不干淨,」
那嫌棄的模樣,頓時便差一點將杜情給氣暈過去了,畢竟顧傲霜的話也太氣人了。
「還有,今天本妃便告訴你們,澈王府本妃說的算,另外你們幾個還站在那里干什麼?趕緊將這幾只老鼠丟出去,別在讓本妃在看到,下一次在敢來,直接趕人,丟人後到處灑掉酒,消消毒,免得留下什麼髒東西,」
顧傲霜回過頭又對著一旁的老管家道,「至于那些店鋪,明日全部給本妃要回來,一個不少,如果他們不給,就給本妃打,打到他們給為止,」
現在看來是沒必要在和這些人瞎鬧騰,那店鋪本來就是澈的,怎麼可以讓別人獨自,要知道「澈的人」就是她的。
而澈的東西那自然也是她的,她的東西自然是要收回,當然如果她們不給,那她也不會介意,讓她們知道什麼叫做最毒婦人心?
說著便看也不看宏清月幾人就準備離去,只是在這個時候,李鑰卻听到大叫道,「嗚嗚、、、澈哥哥,這個凶婆娘要趕我們走,嗚嗚、、、澈哥哥你看到休棄她,這種不三不四女人,留在澈王府,只會讓澈哥哥你難堪,嗚嗚、、、你不知道,她剛才還說,她是和前太子有染,而且名節早毀,澈哥哥這種不要臉的女人,你可要好好教訓,」
而這時候所有人才注意到,百里澈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那里?而且臉色發黑,那冰冷的目光便仿佛要凍結所有人一般。
而當宏清月和宏如看到時,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算計,在她們眼中,此刻的百里澈之所以會生氣,那都是因為顧傲霜的囂張霸道。
所以絲毫未曾想到,是她們自己惹百里澈生氣,依舊在哪里火上加油。
「是啊,澈兒你不知道,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目無王法,半點也不將我這個長輩放在眼里,這種媳婦澈兒你看要不得,趕緊休了,反正你當初娶她的時候,也是被逼無奈,現在你休棄她那也沒有半點錯,」
一旁的宏清月頭頭是道的說道,而當一旁的宏如見此時,也是開口道,「是啊,澈你可要為了宏家著想,這個女人都下嫁這麼久了,卻半點反應也沒有,在加上她曾經還是前太子的未婚妻,指不定她下嫁給你,就是為了害你,還有你看看這是情兒,」
說著便將一旁的杜情拉倒百里澈身邊,而杜情在看到百里澈時,那便是臉頰微紅,一副嬌羞可人的模樣,「澈哥哥好,」
那甜甜柔柔的聲音,便仿佛便仿佛要軟化了別人的心一般,而當一旁的宏清月見此時,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暗潮,三妹這個死賤人,自己沒本事,生的女兒到是狐媚子一個。
「澈哥哥我是鑰兒,你還記不記得我,小時候你還抱過我,」而一旁的李鑰也不甘示弱道,以前沒有發現百里澈模樣好看,現在看了一下,的確很迷人。
而此刻的杜情在看到百里澈時,那目光便猶如老鼠看到了大米一樣,雙眼放光,同時也在心中暗罵自己,從前怎麼那般目光短淺,錯將珍珠當成了魚目。
不過沒關系,反正現在也還有著機會,哼,自己和那個失德又霸道善妒的顧傲霜來說,那可是哪一點都比她好事萬倍不止,所以她有著信心可以贏顧傲霜。
「你當初娶我是逼于無奈?」不遠處的顧傲霜笑盈盈的看著百里澈道,而當百里澈听到時,便點了點頭。
周圍的人一看到百里澈點頭,臉上便頓時怪異了起來,尤其是宏清月幾人,那簡直就是可以用狂喜來形容。
「你也認為我配不上你?」顧傲霜依舊笑道,而當顧傲霜身旁的老管家看著二人的對話時,心中頓時起伏不定。
他在想王爺和王妃,這是在為什麼?難道王爺真的不要王妃了嗎,不然他干什麼點頭?不知道這樣子會惹王妃生氣嗎?
「哼,現在你也得到了答案,所以勸你還是快點離開,澈哥哥可沒有心思和你待在一起,看到你就惡心,不要臉的賤人,」一旁的李鑰一听到顧傲霜的話時,笑囂張道。
畢竟在剛才她也看到百里澈點頭,所以自然是認為,百里澈也很討厭顧傲霜,只是她剛剛話落,卻讓一旁的百里澈,一巴掌扇了過去。
「拍、、、」這一巴掌可是夠狠,直接就將李鑰的牙齒都打掉了好幾個,看的周圍的人都對百里澈,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股畏懼來。
「嘴臭就別來澈王府,」百里澈打了李鑰一下道,只見此刻的李鑰那臉上,便有著一個血紅色的手指印,嘴角還在不斷的吐著鮮血,那模樣淒涼至極。
百里澈看也沒有在看李鑰一樣,而是走到顧傲霜面前,輕輕笑道,「所以我不是說了,要重新娶你,還有下次遇到這些人,隨你高興,不用在意,」
說著百里澈身後的宏清月和杜情,頓時便更加一股涼意竄上心頭,整個人便仿佛讓寒冰包裹了一般。
宏清月見到自己女兒被打,本來想破口大罵百里澈,只是在看到那雙妖異的紫色眼眸時,心中頓時便沒了底氣。
而當顧傲霜听到百里澈那句話時,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笑容,隨她高興?這是不是說弄死也無礙!
想著那眼眸內便有著掩蓋不住的嗜血,那悠悠目光,看到宏清月幾人頓時毛骨悚然了起來。
「霜兒是我妻子,你們下次要是敢在說霜兒半句,本王不建議讓你們知道,我這個妖星的厲害,還有都夠本王滾蛋,看到你們本王便感覺惡心,」
說著便看向周圍的人道,「本王養你們何用,這種蒼蠅,也是隨便可以放入澈王府的嗎?還不丟出去,」
而當周圍的人在听到百里澈的話之後,便仿佛拖著宏清月幾人向外走去,「百里澈我是你姨母,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我是你的親人,你怎麼可以為了外人,而這樣對我,」
很快百里澈和顧傲霜,便听到宏清月的聲音從來,而當百里澈听到時,嘴角上便露出了一抹譏諷的笑意,曾經她怎麼不說?自己是他的姨母了。
「你這丫頭,明明知道她們是來找麻煩,為什麼還要讓她們進來?」百里澈一臉不高興的看著顧傲霜道,「讓別人欺負你也不知道,反擊還留她們這麼久,」
說著一張臉卻黑了起來,而當顧傲霜听到時,卻笑了笑,「不是有你在嗎?在說了,我也想看看,她們到底來說什麼?不過澈你艷福不淺,現在就有美人送懷,那日後豈不是夜夜都有人陪睡了,」
听到顧傲霜的話,百里澈笑了笑,「傻丫頭,有你就夠了,要那麼多干什麼?」
說著便攬著顧傲霜的腰,語氣也帶著溺寵,「在這個世界上,我只要霜兒一個,其他的,我誰也不要,」
听到百里澈的話,顧傲霜笑了笑,「你日後不會感覺厭倦,不會認為自己吃虧了,就娶我一人,」
「厭倦?」百里澈輕笑,「沒有你的世界才厭倦,」
是啊,沒有她的世界才讓他厭倦,女人?娶來干什麼?還真當他是傻子,一個個還不是看重他的權利。
曾經的一切皆是雲煙,此刻的他只想和霜兒在一起,其他的事情,他都不想管,鬼君是什麼?人帝又是什麼?這些都和自己無關。
也許女人都一樣,甜言蜜語都愛,顧傲霜也一樣,她也愛,愛听百里澈對她說,世界上的女人都虛榮,她也不例外,只是她找到的男人卻給足了她想要的。
在強勢的女人,在內心深處卻依舊有著一片軟處,在哪里她們誰都一樣,沒有威風凜凜,也沒有強她人多少,因為在那片地方,都一樣住著自己最愛的人。
而就在當夜,老管家卻急急忙忙跑到百里澈耳邊,說了幾句,「王爺你說,我要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王妃,」
「不用,他們既然這麼想讓本王和霜兒出問題那本王便親自去找他們,看看他們究竟玩什麼把戲?,」百里澈手中握著茶杯道,而那臉色上也是帶著一抹寒意。
「既然他們都敢將主意打道了霜兒身上,那本王也不介意,除去他們,」說著手中便是一緊,然後茶杯也在那一瞬間化做粉末。
而當老管家見此時,便咽了咽口水,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王爺如此生氣,尤其是那雙紫色的眼眸內,那紫色的火焰便仿佛要燃燒一切一般。
「還有府中的另外幾個人,這是怎麼回事?」百里澈慘沉思了一會後道,一想到府中那幾個男人,百里澈心中就有火。
感情他才沒有走幾天,這里便有著不少人想要雀佔鳩巢,一個個跑他家來了,誒、、、、霜兒也真是的,招蜂引蝶的速度,也太快了。
他這邊沒有清理干淨那些蒼蠅,那邊她又惹桃花進來,這不是存心氣他嗎,尤其在看到魘時,百里澈便更加惱火得想個辦法除去才行。
「妖月的話,是因為李芸芸小姐住進來了,而魘公子則是因為,王妃打壞了他的東西,讓王妃賠,所以也是賴死在澈王府,」老管家一听到百里澈的話,嘴角便微微一抽。
王爺你也知道啊,你那娘子的本事大,魅力好,招蜂引蝶的本事,那是一點也不比你差,其實此刻百里澈的粉蝶也不少,只是都讓百里澈給趕跑了。
「管家你給本王去查查,這個魘的身份,本王總是感覺他很奇怪,記住一點要徹底,」雖然知道魘是岳家公子,只是讓他疑惑的卻是,為什麼他卻說自己叫魘?而並非是岳均然。
「是王爺,屬下這就去辦,」老管家點點頭道,其實他也發覺魘的身份有些奇怪,畢竟人怎麼會突然轉變如此之多?
「對于,一會的事情,你別和霜兒說起,」百里澈弄了弄自己的衣服道,而當老管家在听到百里澈的話時,便張張嘴想說些什麼?
「王爺你真的要那樣做嗎?他們怎麼說也是王爺你的兄弟,有什麼事情會是慢慢說的好,」老管家小心翼翼襖,尤其是在看到百里澈臉上的冷笑時,心中便嘆氣。
「你放心,如果沒到哪一步,本王也不會將所有事情都做絕,只是本王卻也要讓他們知道,想挑撥我和霜兒的關系,那是要付出代價,你便按照本王說的去做,殺一儆百,本王到要看看,他們還敢不敢在動歪心思,」
說著渾身上下便彌漫著一股冰冷的寒意,而當老管家感覺到時,心中頓時便明白了,顧傲霜便是他們王爺的底線,而這底線便是他們王妃。
而此刻若是誰敢打心思在王妃身上,那便是觸怒王爺的底線,而此刻的五王爺和七王爺便是如此。
其實在顧傲霜和百里澈回來之後,百里旭好百里昭也指開始行動,只是每一次都讓百里澈的人,給暗中破壞了。
只是這一次的他們,卻試圖來顧天的死,來挑撥顧傲霜和百里澈的感情,這也是他們為什麼?他們會徹底惹怒百里澈的原因。
百里澈知道,這種挑撥對于他顧傲霜來說是沒用,只是百里澈真正生氣的事情時,他們用的是顧天的名義,哪一天霜兒有多傷心她是知道的。
顧天在霜兒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百里澈也是知道的,正是因為如此他才生氣,因為百里旭他們二人的行為,無疑不是在挑起霜兒的傷疤。
而在接下來幾天,百里旭和百里昭的日子便是很不好過,無論是他們的產業還是他們的勢力,那都是平平遭到打擊和重創。
「五哥太過分了,百里澈他這根本就是趕盡殺絕,」百里昭對著百里旭道,「他這根本就是想逼死我們,不行五哥,我們不能夠在坐以待斃了,必須要反擊,」
說著百里昭的目光便變得陰沉了起來,以前百里澈是天煞妖星時,便已經讓他們感覺到恐懼了,現在到好,妖星的名號擺月兌了不打緊,還得了一個人帝的稱呼。
「七弟你別意氣用事,現在我們還不是他的對手,如果貿貿然出手,也只會徒添傷亡,」百里旭道,只是那俊美的臉頰上,也是帶著一抹疑重。
在這幾天內,他和百里昭的勢力,那便是接二連三的遭到打擊,這讓百里旭和百里昭都是毫無招架之力。
在加上曾經支持自己和七弟的大臣,在最近也是搖擺不定,有著跳槽的趨勢,現在看來那的確已經是窮途末路了。
「五哥我有一個辦法,既然如此,我們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便沒必要在忍耐了,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來個魚死網破,他不是很在意顧傲霜那個女人嗎,我們便利用她,」
說著百里昭眼眸內便有著一抹扭曲,「五哥你放心,我有辦法將那個女人引出來,而且還不會讓百里澈察覺,」
「但是、、」百里旭眼眸微微一閃,響起了那日的時光,初見她時她對自己的救命之恩,雖然那里面也有著不愉快,不過他卻終究不想和那個女人鬧僵。
「五哥你放心,皇弟我有著分寸,不會做絕的,皇弟最多就引她出現,絕對不會對她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來,」百里昭一看到百里旭閃爍不定的目光便開口道。
「那好吧,不過別做太絕了,不然四哥也不會善罷甘休,畢竟給我們留條後路,還是有用的,」最終百里旭點頭答應了,不過終究不敢讓百里昭做太絕。
此刻他和百里昭心中的想法便是,最多就是抓顧傲霜來五王府,畢竟如果顧傲霜出來什麼事情?他們也承受不了四哥的怒火、
而就在當夜,顧傲霜準備入睡時,卻因為的收到了一件東西,而當顧傲霜看到那東西時,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幽光。
「唔兒親啟,見字時,恐怕為父早已經不在人世,對于為父的死,恐怕霜兒你也猜到了一些,小心澈王,」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顧傲霜臉上便出現了一層層寒雲,「梧桐你這是什麼意思?」
此刻可以近她身之人便是梧桐,當然,顧傲霜眼眸閃過了一抹幽光,還是忍不住了嗎。
很快一道人影人影出現在顧傲霜面前,「小姐便是你看到的意思,王老爺的死,的的確確和澈王有關,」
聲音剛剛響起時,梧桐的身影便出現在顧傲霜面前,只是今日的梧桐給顧傲霜的感覺,卻變了少了以往的隨性,多了幾份寒意。
「說吧,你想干什麼?」顧傲霜丟下字體看著梧桐道,「梧桐你應該知道,本妃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玩手段,還有父親的字,本妃還是認識,所以收起你的花花腸子七王爺,百里昭,」
對于梧桐的挑撥離間,顧傲霜覺得好笑,畢竟前世看多了電視劇,對于這只小把戲她還是知道的,在加上他們的把戲也太差了。
而當梧桐听到顧傲霜喚他為七王爺時,整個人先一愣,「你是怎麼知道的?本王自認為,沒有在你面前有著半點破綻,」
而此刻梧桐的話,也算上承認了他便是百里昭,只是他卻很疑惑顧傲霜怎麼會知道,他便是百里昭,按道理自己不可能暴露才對啊。
「本妃一開始也沒有懷疑你過,但是直到哪一天,你假扮顧明的父親,本妃這才對你有了懷疑,所以才暗中徹查了你的身份,本妃想知道,你一個王爺,為什麼會在顧府做門客?本妃可不會相信,那窮到沒飯吃,才去顧府混飯吃,」
對于梧桐的身份,她一開始沒有懷疑,只是,直到哪一天梧桐用老管家的身份,來引自己去顧府是,那時候她才漸漸有了懷疑。
要知道,如果說在這個世界上,有誰對他和顧天的關系最了解?恐怕也就眼前這個人。
畢竟梧桐可是顧天派來的,也見證了她和顧天的關系,所以對于她和顧天的感情和父女關系,自然也是一清二楚。
不然要是,當時扮演管家的人是別人,那他又有怎麼可能會說,自從她下嫁之後,便對于顧天便不理不睬了。
「沒想到還是讓你發現了,」梧桐輕笑,只是臉上卻沒有了以往的笑容,而是多出了幾分苦澀,「那你又怎麼知道?字條上的事情是假的,你就那麼相信他,相信他不會傷害你?」
梧桐依舊不死心道,其實他今日,本來是想挑撥顧傲霜和百里澈的感情,只是此刻看來,恐怕是錯算了一些事情。
其實梧桐還有著不少後招,只是這些後招,卻也要在顧傲霜懷疑百里澈之後才可以使出來,不然就算是使出了那些毒計,那也是無濟于事,因為人家根本就不相信。
「梧桐你跟本妃也有半年了吧?」顧傲霜沒有看到梧桐的話而是問道,「那你應該知道,本妃的個性,至于父親的死,雖然突然,不過本妃卻也相信,澈不會那樣做,更何況他也沒理由那樣做,不過相比澈,本妃更加想知道,你去顧府做什麼?一個堂堂的王爺不做,卻偏偏去做門客,若是讓本妃相信澈和你是傷害我父親的凶手,那本妃到是很樂意相信,你才是殺我父親的凶手,」
顧天的死她問過妖月,而當從妖月的耳邊也得知了,顧天是屬于失血過多,只是讓她奇怪的卻是,失血過多?
要知道當日她去送顧天時,可沒有在顧天臉上看到任何傷口,就算是身上也不例外,在加上顧明說了,顧天是一天比一天憔悴,被並不是突然暴斃。
「你問本王去顧府做什麼?」梧桐听到顧傲霜的話時,眼眸內便彌漫著,淡淡的幽光。「本王想,你不需要在問本王,你應該也已經知道了,本王要你身上的血麒麟,只是顧天那老匹夫卻不肯,所以本王這才不得不潛伏在顧府,只是顧天那老匹夫卻狡猾的很,死活不肯將血麒麟交出來,就算是本王提一下,他都是十分警覺,所以本王才不得不用另外一種辦法,來奪得血麒麟,只是沒想到,你在剛剛得了血麒麟,還未曾來五哥哪里,卻又去了容城,這才讓我們沒辦法搶得,」
「哦,像你這麼說,本妃到是的確沒有猜錯,從回到顧府,還宏清月她們的到來,恐怕都是你們設下的局,目的便是為了讓本妃入局,你們還真是用心良苦,只是本妃卻很想知道,這血麒麟對于你們來說,有著什麼用意?」
說著便從懷中拿出了血麒麟,而當梧桐看到血麒麟時,眼眸內便有著一抹炙熱,炙熱之中還帶著一股異樣。
「看來顧天果然沒有告訴你,這血麒麟其實是可以打開,人帝和鬼君墓室的鑰匙,而千年前的人民為了平息鬼君之怒,便放了無數陪葬品在鬼君墓穴內,而且最重要的不是這個,而是在墓室內還放在另外一件東西,據說得那東西者,便可以得天下,而顧天他卻要將血麒麟毀了,你認為本王會允許嗎?」
听到梧桐的話,顧傲霜微微一愣,「鬼君,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墓穴內,真的還有著這般危險的玩意?」
而當顧傲霜話剛剛落下,一道身影便又出現在顧傲霜面前,然後譏諷道,「放屁,本君何時有墓穴了?本君怎麼不知道?人類便是如此齷蹉,本君死都死了,還敢拿本君說事情,看本君不殺光他們,」
很快顧傲霜便听到鬼君那陰沉沉的話語,尤其是在看到他那雙譏諷的目光時,顧傲霜便皺了皺眉頭,「那這血麒麟是怎麼回事?」
她有種感覺,自己和鬼君陷入了一個局內,還有,顧傲霜看了看手中的血麒麟,眼眸內也有著一抹沉思。
「這個本君就不知道了,在說了,本君也是五年前才醒來,後來又讓你娘壞了本君的大事,于是又沉睡了五年,在醒來時,便成為了這樣,」
說著鬼君便搖了搖頭,不過很快卻笑了笑,「怎麼你想通了?要和我融合,不在排斥我了,在說了,你要是成了我,不就了解了千年前所發生的一切,何必在這里猜測,」
「等一下,鬼君我問你,你是怎麼死的,」顧傲霜皺了皺眉頭道,「在我記憶里,你應該是死在人帝之手,不過卻不對,如果你真的是死在人帝之手,那當日人帝便不會說那些話,」
當日她之見到人帝時,那目光騙不了人,那的確是帶著愧疚與哀傷,但那愧疚卻不是悔恨,如果人帝真的殺了鬼君,那眼眸內應該是悔恨才對,畢竟那日人帝對鬼君的感情,她是清晰感覺到了。
「你問這個干什麼?本君當然是死在他手上,還有你與其在這里問這些,還不如解決眼前這個麻煩,不知道為什麼?本君在他身上感覺到了,一股似曾相識,雖然很淡,不過、、、」說著鬼君便搖了搖頭,「忘記了,奇怪我好像忘記了許多事情,」
听到鬼君的話,在看到消失鬼君,顧傲霜臉色也越來越沉重,鬼君說在他身上有著似曾相識的感覺,這應該不可能啊?
「你想要這個,」顧傲霜拿著血麒麟,在看到梧桐想搶時,嘴角便露出了一抹譏諷,「梧桐你應該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若是和本妃交手,你認為自己能贏嗎?」
說著便一腳踢了過去,而梧桐見此時,便轉身一躲,只是很快卻讓顧傲霜一掌拍飛,然後整個人便撞在不遠處的大樹上。
「哼,你不是梧桐,」就在顧傲霜準備走向梧桐時,卻突然發現手中居然有著一抹黑氣竄入,而此刻梧桐渾身上下便仿佛籠罩了一股邪惡的寒意。
「你說些什麼?」梧桐咳嗽了幾聲,然後吐出了一口鮮血來道,「本王自然不是梧桐,本王是百里昭,」
說著便捂著胸口,該死,這個女人的功力不減反而越來越厲害了,如果是在以前,他還可以和她交手,只是看的她卻變得越來越怪異無比。
「說你是誰?」只是顧傲霜卻依舊沒有理會百里昭,而是看向他道,「如果不說本妃便打到你出來為止,」
說著便又一掌橫劈過去,百里昭也是讓顧傲霜差一點便打暈過去了,「顧傲霜你發什麼瘋,本王都說了,我是百里昭,你難道是聾子嗎?」
讓顧傲霜又打了一掌之後,梧桐的身形也是搖搖欲墜,渾身上下的血氣,便在不斷沸騰著,難受的要命。
「還是死性不改,」見百里昭依舊沒有開口承認的反應,顧傲霜臉色一沉,便又對其出手,而這一次那冷厲的掌風,便仿佛隨時隨刻都可以要百里昭的命一樣。
「讓開,」而這時候顧傲霜卻突然听到了一道聲音,是鬼君,只是此刻她語氣之中卻帶著一抹慌意。
「出事情了,」在另一處,百里澈剛剛處理掉一些事情準備回府時,卻突然听到人帝的聲音。
「出什麼事情了?」百里澈皺了皺眉頭道,不明白人帝為什麼會這樣說?不過很快卻想到了什麼,「是鬼君,她出來事情?!」
一想到鬼君出來事情,百里澈心慌了,要知道此刻的鬼君可是和顧傲霜是一體的,如果她出來事情,那豈不是說霜兒也出了事情?
「不知道,我只是感覺有著什麼東西在靠近鬼君,很熟悉,」人帝搖了搖頭道,「對,曾經我在鬼君身上便感覺到過,快點回去好些人動手了,」
而當百里澈一听到人帝的話,臉色便是變得更加陰沉無比,那渾身上下的寒意便仿佛要凍結了一切一般,霜兒你千萬別有事情。
「咳咳、、、你對我做了什麼?」而此刻的顧傲霜則是臉上發黑,渾身上下便讓嗜血的煞氣籠罩著一般。
胸口突然發悶,感覺有著一股血氣在不斷竄上心頭,很難受,而且在心中也有著一股嗜血的事情不斷涌現出現,很想大開殺戒一番。
「沒什麼,只是促進你的成長而已,」只見此刻的百里昭便像一個沒事人一樣,走到顧傲霜面前,那模樣哪里還有著半點受傷。
「別怕,很快便會沒事的,」說著便伸手去拿顧傲霜手中的血麒麟,「這玩意可不是該你拿的,畢竟它很礙事,」
只是當他準備拿血麒麟時,血麒麟便立刻發出了一道紅色的目光,直接便震開了百里昭,「還真是頑固,」
說著在百里昭的手中,便一點一點被吞噬,那蔥白玉手,便慢慢變得焦黑了起來。
「誒、、、只是搞不懂你們,按本心而走不是很好嗎?為什麼非要阻止?」百里昭看也沒有看自己那只手,而是喃喃道,那模樣便仿佛剛才那只被燒焦的手,不是他的一般。
「誒、、、壞事的人又來了,」而當他話落,百里澈便一臉寒雲的出現在他面前。
「人帝好久不見了,不過這時候我可不是來找你的,」百里昭說著便笑了笑,「我是來找她的,」
說著比將目光看向顧傲霜,而此刻的顧傲霜那雙墨色的眼眸,便是紅色彌漫,時而赤紅色,時而墨色,整張臉也是帶著瘋狂的扭曲。
「澈讓我出去,我有話要問,」而就在百里澈冷到想殺人時,人帝卻開口道。
百里澈在听到人帝的話,沉思了一會,便點了點頭,不過看向一旁顧傲霜那變幻莫測的臉色時,那冰冷的殺意便更加濃厚。
「你是誰?我見過你,」而但人帝出現之後,便看向那人道,「當年你也經常跟在鬼君身邊,你的目的是什麼?」
而當一旁的顧傲霜在听到人帝的話時,臉色便陰沉道,「你認識,」
「本君才不認識,在說了,本君要是認識,那認為本君會中招嗎?」鬼君一听到顧傲霜的話,臉色便陰沉。
只見此刻她的神色也和顧傲霜一樣,那是扭曲不已,一張臉色便時不時出現不同的表情,時而嗜血,時而瘋狂,那模樣簡直就想瘋魔一般。
「哈哈、、、你會知道的,人帝你還活著到是讓我意外,不過這樣一好,不這樣又如何玩下去?」說著百里昭便倒地,而在倒地時,看向人帝和鬼君的目光,還便是一抹玩味,那是戲弄的玩味。
「啊啊、、、、該死,都叫你別反抗,趕緊過了,本君疼的厲害,」而此刻顧傲霜整個人便在地上打滾,而在鬼君的界面內,鬼君便死死的拉著顧傲霜的手道。
「何必那?既然痛苦,那我們便遵從本性,你看看本君便是好好的,壓制也沒用,」說著鬼君臉上便露出了一抹笑容。
只是那臉色卻依舊慘白,「放屁,你丫丫的說沒事就沒事,還有那人你認識,趕緊想辦法?」眼見整個界面,便要讓那黑色的煙雲籠罩時,顧傲霜怒道。
「哼,人還是你惹出來的,你不逼他,他會出來嗎?」鬼君臉色同樣也不好看,尤其是當那邪氣慢慢吞噬他和顧傲霜時,他便更加渾身上下都難受急了。
「你既然不敢動手,那便讓本君來,沒事這種事情本君以前也有過,殺幾個人,就沒事了,乖乖你讓本君出去,很快就沒事了,」
只是鬼君口中的殺幾個人,顧傲霜卻明白,如果讓她出去了,恐怕死的不是幾個人那般簡單,而是一城人。
也許鬼君沒有意識到,顧傲霜卻意識到了,鬼君的理智在慢慢被吞噬,那扭紅的眼眸內,便滿滿的殺欲。
雖然平時鬼君看起來也是一副我要殺人的模樣,只是這一刻就算是顧傲霜也可以感覺到她的瘋狂。
「該死,那個王八蛋又壞本君好事,」很快顧傲霜便看到鬼君消失在自己面前,而她的眼眸在看向不遠處時,也緊緊迷糊了起來。
「你對霜兒做了什麼?」而就在顧傲霜的眼眸染血時,人帝卻一下子拍暈了顧傲霜。
「沒事,我只是打暈她,如果不打暈,她和鬼君一定會有一個人失控,如果是她失控還好些,若是鬼君失控了,那京都絕對會在下一刻變成血海,」
人帝看著倒在自己懷中的顧傲霜,眼眸內也有著變幻莫測的神色,現在看來他的猜測果然沒有錯,當年鬼君失控是有人蓄意而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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