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鬼妃 第二十六章抓奸在床

作者 ︰ 邪魅百花繚亂

看到突然暈厥過去的女兒,阿月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原本打算找詢白墨父子幫忙,只是後來想了想卻又停下了腳步。

一想到女兒在暈厥時,依舊拼命的交代自己,讓自己別去找詢白墨他們時,阿月心中也是生出了幾分警惕來。

她想,今天紫若是和詢千照一起出去的,而詢千照回來時,卻是完好無損,為什麼自己的女兒卻出事情了?

還有女兒這才剛剛回詢縣,根本就不可能會與人結仇,而這一次才出去買布匹做衣服,卻買回了一個大麻煩來。

她可不相信這一切都是巧合,畢竟如果是巧合誰會無緣無故在布匹內藏那種鬼東西,所以此刻阿月便可以肯定,這一切一定額詢千照也關系。

自己女兒的性子她清楚,就算是失憶之後的女兒,她也在這些日子以來的相處之中,她也是十分了解了此刻女兒的個性。

知道她不是那種會主動與人結仇之人,除非這里面有著其他自己不知道的內幕。

畢竟阿月也不是傻瓜,會在有著最多疑問的情況下,依舊去傻乎乎引狼入室的那種白痴。

好看阿月便收拾好心情了,畢竟此刻的她也沒有多余心情行那麼事情了,尤其是在看到此刻顧傲霜那張扭曲的面容時,阿月心頓時揪疼了起來。

在看到女兒就算是暈厥過去,臉上卻依舊滿臉痛苦時,阿月便恨不得自己和女兒調換過來,讓自己去代替女兒受罪,只是此刻的她卻也知道,這種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紫若你可千萬別出事情,紫若你听到沒有,你醒醒,嗚嗚、、、紫若,」阿月拼命的搖晃著顧傲霜的身子,只是此刻的顧傲霜卻依舊未曾有著半點反應。

此刻的她便是感覺渾身上下都疼的厲害,仿佛在讓誰用刀一刀一刀割上的肉一般,撕心裂肺。

「啊啊、、、、」慘叫很快便在顧傲霜口中發出,而一旁的阿月便一看到顧傲霜有著要舌頭的跡象,便連忙拿起身邊的手絹賽在顧傲霜口中。

此刻的她才想起來剛才女兒說的話,于是便連忙將顧傲霜捆綁起來,只是就算是捆綁住了顧傲霜,此刻的她卻依舊在拼命的撞擊著周圍的牆壁。

畢竟渾身上下的疼痛,讓顧傲霜便有著一種死掉算了的想法,畢竟此刻不只是上的疼痛,就連靈魂也仿佛要被撕碎了一般,痛徹心扉。

「紫若你別嚇娘,紫若你快點醒醒紫若,」一看到顧傲霜的腦袋往牆上撞去時,阿月便連忙摟著顧傲霜的身子不斷哭啼道。

「紫若你看到醒過來,嗚嗚、、、紫若,」只是她的叫喚卻怎麼樣也沒辦法叫醒顧傲霜。

而就在此刻阿月卻並沒有注意到,房間內還有著另外一個人,等阿月注意到時,頓時便嚇的往後挪了幾分。

「你是誰?」眼中整個人是誰?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還有他來干什麼的?

看著房間內突然出現的人,阿月心中警鈴大作,畢竟此刻的顧傲霜可危險的很,在眼楮此人半夜讓屋,誰知道他是好是壞?

在加上一看這人渾身上下都寒意,和那雙不懷好意的眼楮,就算是傻子也知道,眼前這個人絕非善類,既然如此那肯定是壞人。

「這就是倔強的下場,」只是那男子卻未曾回到阿月,而是看著顧傲霜道,「都和你說了,只需要你跪下磕頭,我便救,而你卻死活都不願意,這為何那?」

說著便靠近顧傲霜和阿月,而當男子靠近時,阿月便頓時可以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都在那已經是變的陰森了許多,那陰寒,冰冷的輕風便微微吹灑在她身上。

眼前這個人很危險,這是阿月第一個想法,僅僅是因為他的靠近,她便可以感覺到那股陰寒的煞氣,仿佛隨時隨刻都要吞噬他人的靈魂一般。

「你別過來,」阿月拿著刀懷抱著顧傲霜倒,那雙手便拿著一把匕首,對著眼前的血羅剎,對此刻入屋者便是血羅剎。

雖然她也很害怕眼前的人,只是她卻不可以退縮,因為紫若也在這里,她不可以害怕,她要好好保護紫若。

「不自量力,」血羅剎看了看阿月,然後輕笑道,很快袖手一揮,便將阿月揮到了一旁去,然後走到顧傲霜面前。

「這還真是夠倔強的,」說著便輕輕劃過顧傲霜的臉頰,然後在落到顧傲霜的衣領處,「要是早早听話,也不要受這種罪過了,」

說著比將衣領一扯,只是剛剛扯開了一個小口子,一道強烈的光芒便反射出來,「啊啊、、、、該死,」

很快血羅剎便被震開,而此刻他那張俊美的臉上,也變得扭曲了起來,一張臉上便是有著半邊臉是腐爛不堪的,看起來滲人的慌。

「好啊,不錯嗎,沒想到堂堂的國師大人,居然也會搞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血羅剎臉上陰沉道,渾身上下便讓怨煞之氣包裹著。

心中便臉上雖然陰沉平靜,心中卻恨不得立刻將眼前的人碎尸萬段,一次一次,這人到底要和自己作對大什麼時候?只是他卻不想是誰和誰作對在先的?

「本座愛不愛用下三濫的手段,這到不需要你來陳述,」而當強光過後,便有著一道人影走了出來。

只見此刻的君兮頭上戴著束發嵌寶紫金冠,成雙龍吐珠,身上便穿著一件金色長袍,而上面則是繡著一條巨大的龍騰圖案,在上面盤旋著。

袖口上有著雲色箭花,束著五彩絲攢花結長穗宮絛,在穿上這衣服時,便頓時少了幾分淡雅多了幾分霸氣,那是一股華勝天成的霸氣所在。

而此刻的他,則是面若中冬之寒冰,色如春曉之刀刃,渾身上下便有著一個冷厲的寒意,尤其是在看到血羅剎時,那冰冷的目光便仿佛要凍結一切一般。

「若不是你想動她,本座也不會出現在這里,血羅剎這一次你可夠好了,」所在便輕笑的看著他,只是那笑容卻仿若春節之中的寒冰一般。

就算是在那炙熱的烈日下,卻依舊有著一個凍死人的趨勢,尤其是在看到此刻顧傲霜那臉色時,那身上的陰寒便怎麼也無法壓制住。

他怎麼也沒想到?沒想到在見她時,她卻會變成這樣了,那日他雖然先一步離去,卻依舊對顧傲霜下來禁忌。

而這個禁忌便是只要血羅剎靠近顧傲霜,或者是觸踫到顧傲霜,他便會以另外一種狀態出現在顧傲霜面前。

只是他想到過很多情況,想到過她會虛弱不堪,也想到過她會狼狽不已,卻從來沒有想到過這個丫頭居然會變的如此之脆弱。

只見此刻的她便靜靜的躺在床榻上,而一張小臉卻早已經成青紫色,眉頭緊皺,而那原本紅潤的嘴唇,此刻卻綁上的布條形成了青黑色。

「國師大人,」而此刻在一旁的阿月,一看到君兮便連忙走到君兮身邊跪下道,「大人求求你一定要救救紫若,嗚嗚紫若、、、她、、、」

一看到君兮阿月頓時猶如看到的救星一般,拼命的飛撲過來,也不管不顧自己身上的傷了,一走到君兮面前,便又求又跪。

說著便想給君兮跪下求他救顧傲霜,只不過卻先一步讓君兮給拉起了,「你放心詢夫人,我不會讓她出任何事情的,」

說著便看向一旁的血羅剎,「將解藥拿出了,否則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說著便伸出手。

而當血羅剎听到時,卻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卻比平時慘白很多,顯然剛才一時之間未曾防備,所以讓君兮給重傷了。

「你認為本王會有解藥嗎?對于你們這種煉制鬼嬰的作法,本王向來都不消,你認為本王會去做自己不消的事情嗎?」說著便譏諷的看著君兮道,「想要救她可以,此刻本王便取她性命,讓她和本王一起做鬼,那樣子便可以不用做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了,只不過,本王卻想知道你舍得嗎?」

雖然此刻自己被打傷了,不過君兮恐怕也不好受,畢竟這種禁術雖然可以讓他在短時間內,以另外一種方式出現,不過卻依舊很傷修為。

「不可能,你不可以殺紫若,」一听到血羅剎的話,阿月便立刻反對到,她是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動紫若的。

「既然如此那本王也沒有辦法了,」說著血羅剎便惋惜道,很快便又對著君兮道,「既然如此國師,那本王也不多陪你了,不過你要是能夠舍得下那個女人,就來追我,不過恐怕你追到我時,那個女人也依舊徹徹底底變成的怪物,」

說著便躍出窗外,只是心中卻有著一抹怨念,該死,沒想到每一次都這樣,又損兵折將了,而且這一次還直接讓自己重傷,看來這一次回去要好好休養了。

而此刻的君兮在看到血羅剎走了之後,也僅僅是皺了皺眉頭,卻也終究未曾追出去,而是走到顧傲霜床頭坐下,然後看了看顧傲霜身上的毒到底該如何辦?

其實對于剛才血羅剎所說的話,君兮信了五層,卻又有著五層未曾相信,那相信的五層便是猶如血羅剎所說的,他不消煉制鬼嬰。

而另外五層則是,血羅剎恐怕是知道如何解毒,只是此刻的他卻也沒有時間在和血羅剎糾纏了。

畢竟此刻他的狀態最多只能夠維持一會,若是在和血羅剎糾纏,恐怕解毒辦法未曾拿到,自己便已經消失了。

那還好還有誰來為紫若解毒啊,所以在權衡之後,君兮便放棄了找血羅剎要解藥的想法,而是自己想辦法為顧傲霜解毒。

「國師你在干什麼?」一看到君兮居然月兌顧傲霜的衣服,一旁的阿月便不鎮定了,連忙大叫道。

而這時候的君兮也注意到了阿月,臉上想是有著一抹尷尬,不過很快卻又恢復過來了,畢竟他是救人,何必在意別人的看法。

「我這是在我紫若療傷,還有你先出去,」相比阿月的不鎮定君兮卻依舊面無表情道。

而當阿月听到君兮的話時,在看到君兮那坦坦蕩蕩的神色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不過在最後,在女兒的清白和性命的較量下,最終選擇了女兒的性命,「那你別太過分了,」

說著便走一步退一步,然後在後頭看一看顧傲霜,在一步步慢慢的走了出去,只是在心中卻依舊在擔憂顧傲霜的傷勢。

「誒、、、」看到阿月的模樣君兮搖了搖頭,然後看了看顧傲霜道,「其實本座挺羨慕你的,有著這麼好的娘親和父親,你可真的詢將軍為了你,而和本座做了什麼交易嗎?」

說著便退下顧傲霜的衣服,在將衣服退到顧傲霜胸前時,露出那扭曲的傷口時,這才停止了拖衣服的動作。

在看到那潔白無瑕的鎖骨時,君兮下意識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不過很快去暗罵自己,都什時候了還想這些?

畢竟剛才自己的確是救人,只是此刻卻感覺有些變味了,尤其是在看到那張小臉時,君兮便感覺更加尷尬了起來。

雖然此刻顧傲霜的臉色很難看,不過在他眼中卻不知道為什麼?居然發覺其實這樣也很美,尼瑪,這可不行趕緊收心。

不過很快君兮便笑了笑,「你這丫頭可要好好活下來,不然我今日所在的一切都白費了,」說著便靠近顧傲霜。

而此刻在屋外的阿月,那是整個人都心急如焚,在那房間內走來走去,像一只小老鼠一樣,很煩躁很不安分。

「該死,這麼久了怎麼還不好?怎麼還不好?」此刻阿月心中便在不斷喃喃道,「怎麼還不好?」然後在房間內使勁轉圈圈。

而就在過來許久之後,便听到房間內出來了一道虛弱的聲音,「進來吧,」

而當阿月一听到叫喚,便連忙推門走了進去,只是一走進去卻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床榻上此刻一對男女便衣不遮體的靠在一起。

而當阿月看到時,腦袋頓時轟了一聲,完了女兒的清白這下子,便毀的徹徹底底了,此刻阿月看向君兮的目光,也不在崇拜,而是多出了幾分憤怒。

畢竟自己養了十幾年的閨女,就這樣讓別人給毀了,你想叫她不生氣都難,要不是看到君兮是顧傲霜的救命恩人,恐怕早就撕了君兮。

「咳咳、、、你別誤會,」一看到阿月的神色君兮便虛弱道,「我只是想辦法將她體內的毒逼出來而已,至于衣服,她的是我月兌的,我的卻是她發狂時扯的,」

只是剛剛說完,君兮頓時便更加不對勁了起來,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怎麼頓時變味了?

其實此刻的顧傲霜和君兮,也沒用阿月想的那般嚴重,此刻的顧傲霜衣服,最多是月兌到了肩膀上,這和現代的吊帶衣服比起來,那還是保守了很多。

而此刻君兮的衣服最多也是衣領散了,渾身上下的衣服被扯的不像樣,最多也就是暴露了一點鎖骨和月復肌,所以壓根就沒有問題。

只是當這一切落到阿月眼中,卻是很大問題,她女兒別人玷污了,而且此刻還抱在一起,雖然知道君兮是為了救紫若,只是此刻的阿月,卻依舊有著殺人的沖動。

尤其是之听到君兮的話時,更加氣的炸毛了起來,尼瑪,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想負責任?還有什麼叫做女兒扯的?

一听到君兮的話阿月便認為,此刻的君兮壓根就是在逃避責任,不想對自己女兒負責任,一想到這一點,心中便更加鄙視君兮起來了。

我呸,你看不起我女兒,老娘還看不起你,這不得不說,母親是很偉大的存在,前一秒還將君兮當成神,下一秒卻將他當成了糞坑石頭一樣厭惡了。

「詢夫人,」而此刻的君兮顯然也知道,在解釋也無用了,于是便道,「詢夫人你放心,在下會負責任的,另外我很快便要消失了,你一會看著紫若,別在讓她出任何事情了,若是一會她發高燒,你便念清心咒,這樣子可以幫助紫若渡過難關,」

而當阿月一听到君兮的話時,便疑惑道,「你的意思是,紫若還沒有躲過這一劫?」

一听到君兮的話,此刻的阿月也沒有心情在理會剛才的事情了,而是著急道,怎麼會此刻紫若的臉色不是已經恢復的正常嗎?

「咳咳、、、這我便不解釋了,你按我的話去做便好,」而此刻君兮說著身影也是之慢慢的便透明,聲音也是越來越虛弱了,「詢夫人你放心,只要你心夠成,一定可以讓紫若渡過難關的,」

說著最後的話,便仿佛在空氣之中飄蕩而來的,讓人听不清澈,不過阿月卻依舊將君兮的每一句話都听清楚了。

而此刻的君也未曾注意到,就在他消失時,詢紫若卻睜開了眼楮,在看到君兮時,嘴角上便有著一抹笑容,是你來了吧?

很快便又沉寂了下去,雖然僅僅是那一眼不過詢紫若卻依舊知道,是他來了,真好,說著便臉上也多出了一抹笑容。

而此刻遠在首都,原本盤坐在床上的君兮,在醒來後卻突然吐出了一口鮮血來,而臉色也在那一瞬間慘白了起來。

「你受傷了?」而就在君兮吐出一口鮮血來時,體內的百里澈便開口道,「霜兒她怎麼樣了?」

一看到君兮受傷百里澈便心知不好,于是語氣也帶著幾分焦急,他在想君兮受了如此重的傷,那霜兒那?她怎麼樣了?

其實這個禁術一開始君兮也一打算給顧傲霜設下,只是在回來,百里澈卻拼命的不許君兮回首都,死活要等顧傲霜醒來在走。

于是君兮這才不得不退讓一步,對顧傲霜設下禁忌,而這個禁忌開起的辦法,只有二個,一個是血羅剎觸踫到顧傲霜,而另外一個則是顧傲霜有著生命危險。

只要這二樣任何一個成立,那君兮便會感覺到,任何便利用禁術,出現在顧傲霜面前,當然這禁術也需要付出很大代價,這也為什麼君兮之醒來時便重的緣故。

「你放心紫若她沒事,毒我已經為她解了,接下來便要靠她自己的意志力了,」君兮之听到顧傲霜的話時,便咳嗽了幾分道。

只是每一次說話卻讓他整個人更加虛弱了幾分,「中毒了?」一听到君兮的話,百里澈便更加心急了,不過在感覺到君兮的不對勁時,卻又道,「你的靈魂之中仿佛有著什麼東西?」

說著這時候才發覺君兮的靈魂有些不對勁,「你的靈魂之中,讓邪物入侵了,」說著臉色也疑重了起來,「難道你是將霜兒身上的毒吸到了自己體內!」

雖然是疑問,不過百里澈卻已經是用肯定的語氣來說的,如果不是這樣,那君兮靈魂也不好讓邪物依附著。

此刻的百里澈心情有些復雜,雖然眼前這個人是自己的前世,不過在察覺到他對顧傲霜的感情時,他下意識便不喜了起來。

他不知道此刻的君兮愛上的到底是誰?是今生的詢紫若?還是來世的霜兒?

只是不可否認,眼前這人男人也的的確確很在意他,不然他一不會做此犧牲。

畢竟對于他這種修煉驅邪術的人來說,那便更加要小心邪物入體了,因為那樣子還讓他一不小心便入了魔道。

「你放心本座並沒有那般傻,不過是小心的尸毒而已,傷不了我,等過些日子就會好了,」說著便在一旁打坐了起來,此刻的他還是先療傷要緊。

畢竟此刻首都內早已經大亂了,要是讓其他的人知道了自己受傷的事情,恐怕下一刻他便會成為了,他們最先除去的對象了。

很快君兮便苦笑了幾分,也不知道首領是在想著什麼?為什麼要將這偌大的天下丟給他?

難道他不知道,就算自己是位高權重的國師,想要坐上那個位置卻依舊是困難重重,畢竟想做那個位置的人,多著了。

而自己也是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外人,就算是自己拿出了他的遺書,卻依舊有著很多人在背地里招搖,這也是為什麼?

為什麼會在他拿出遺書之後,卻依舊做不了首領的緣故嗎,因為別人都說了,他是弒君者。又怎麼可能做上首領的位置?

若非他往日也有著不少自己的勢力,此刻恐怕早就讓那些人合伙圍殺了,不過好在,詢白首他還真是一個不錯的父親。

而此刻顧傲霜這邊,阿月在看到君兮消失之後,便連忙接住自己的女兒,然後為她小心穿上衣服,而就在穿衣服時,卻看到女兒胸口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多出了一個印記來。

「這個是什麼?」看著那血紅色的印記阿月不明白道,很快便在上面模了模,「暖暖的,」

而在觸踫到時,卻發現那印記上居然有著一股暖流,「好像一個字,卻又不像?」

很快阿月便發現那印記很像一個字,卻又不像,因為此刻的它便猶如一個僅僅是寫了一把的字而已。

罷了,猜不出來就別猜了,很快阿月便給顧傲霜穿上衣服,然後做在顧傲霜身邊,而正如君兮所料,在下半夜時,顧傲霜卻突然發高燒了。

只見此刻的她那渾身上下便發紅發燙,而當阿月見此時,整個人頓時慌了神,不過一想到君兮交代的話,阿月便讓自己冷靜下來道。

「別擔心,最危險的時間都熬過了了,別擔心,」說著便拼命的在顧傲霜面前念清心咒,要知道清心咒有著洗去一切煩惱的效果,也有著免去一切災難的功效。

而此刻的阿月便是在努力念啊,念啊,手便拼命的握住顧傲霜動手,仿佛只有這樣子才可以留住她。

而此刻的顧傲霜卻帶了了一個陰暗詭異的地方,在看著眼前那陰森森的一切時,顧傲霜便皺了皺眉頭。

「這里是哪里?」看著周圍的人,尤其是在看到一個個都死氣沉沉低著頭的人時,顧傲霜的臉色更加疑惑了。

「快點,你們都干什麼吃的,活著時候一個個都好吃懶做,死了也不利索,讓大爺我等那麼久,」很快顧傲霜便看到來一個牛頭一樣的人出現在顧傲霜面前。

「你叫什麼名字?」而當那人走到顧傲霜面前便開口道,「我說你叫什麼?」

那牛頭一樣的人一看到顧傲霜未曾回答,臉色便有著幾分難看,而當顧傲霜見此時,整個人頓時笑了笑,感情她真的已經死了,這里是地府嗎?

「顧傲霜,」很快顧傲霜便開口道,而當牛頭听到時,便拿出了一個小本本看了看,在看了看顧傲霜。

「奇怪了,你這上面明明寫著叫詢紫若,難道你在欺騙我?」說著那牛頭上便有著一團怒氣。

「對去,我叫詢紫若,」很快顧傲霜便點了點頭,而當她回答時,卻愣了愣,那她到底是叫什麼?顧傲霜?還是詢紫若?

「我是誰?」此刻的她弄不明白,不明白自己是顧傲霜還是詢紫若?她到底是誰?

在經過回答時,顧傲霜頓時疑惑了,她是誰?是顧傲霜還是詢紫若?

「判官大人,」而就在這時候一個判官模樣的人,便走到顧傲霜和牛頭面前,而當牛頭見此時,便立刻恭敬道。

「判官大人這個女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生死簿上,明明寫著是詢紫若,不過在她承認時,卻又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說著牛頭便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目光。

畢竟千百年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而當判官听到是,便對著牛頭揮了揮手,而當牛頭見此時,便也退了下去。

判官走到顧傲霜面前,看了看她道,「如果連你自己都沒辦法弄明白,自己是誰?那是誰也救不了你,」

輕飄飄的聲音仿佛帶著魔力一般,而當顧傲霜抬起頭看著那判官上,不知道為什麼頓時一股似曾相識。

「連我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是誰?」說著顧傲霜便看了看判官,而臉上的迷茫也越來越深了,是啊,連她自己都沒辦法弄清楚自己是誰了?

她是顧傲霜對是顧傲霜,不不,她是詢紫若,是詢紫若詢白首的女兒詢紫若,不是顧傲霜。

二個身份便在不斷調換著,讓顧傲霜整個人都頭痛欲裂了,她到底是誰?

而就在時候一道輕聲卻從進了她的耳畔,「是清心咒語,母親?是母親在念清心咒,」

說著便抬頭看著天空,而此刻天空中便仿佛有著什麼光芒灑了進來一般,是母親的清心咒。

「你是誰?」而這時候的判官又道,只是這一次顧傲霜卻笑了。

「我是詢紫若,」說著便仿佛在那一瞬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卻也是顧傲霜,」話落詢紫若的身影早已經消失了,而此刻的身影卻又是顧傲霜了。

「其實我根本就沒必要去糾結自己到底是誰?詢紫若是我,顧傲霜也是我,而我便是我,只要自己清楚這一點便好了,」在這黃泉路上,她和詢紫若的靈魂和記憶,便只那一刻徹徹底底合在了一起。

這也是為什麼她會沒辦法弄清楚,自己到底是詢紫若還是顧傲霜的緣故,而此刻卻不需要了,因為她是詢紫若也是顧傲霜。

「大人那個女人的陽壽已盡,為什麼大人你還要讓她回去?」而此刻在不遠處的牛頭一看到顧傲霜消失便走上前道。

「牛頭看好你的生死簿,」說著便躍過牛頭道,「她的命數多變,所以你還是看好些,」

而當牛听到判官的話時,便立刻打開了生死簿,只見剛才陽壽已盡的字樣,居然又發生的變化,尼瑪,這是玩哪門子的花樣?

而當顧傲霜醒來時,早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當那柔柔的日光灑在她身上時,她知道她又回來了。

而一旁的阿月在看到顧傲霜睜開眼楮時,便一下子撲了過去,「紫若嗚嗚、、、你醒了,嗚嗚娘還以為你在也醒不過來了,」

說著那淚花便猶如雨水一樣,點點滴滴的滴落在顧傲霜身上,而當顧傲霜見此時,便笑了笑,「恩,娘我回來了,」

這是她第一次發自內心的叫眼前的女人娘,因為她知道在她和詢紫若記憶融合時,她便已經徹徹底底承認了自己是詢紫若也是顧傲霜。

而此刻在體內的詢紫若看到顧傲霜的模樣時,也笑了笑,「你是我,而我卻不是你,」

其實她很清楚的知道,顧傲霜是自己的後世而自己也是顧傲霜的前世,只是她卻一輩子也不會變成顧傲霜,因為她是詢紫若。

「大嫂你沒事吧,怎麼到現在還沒有起身?」而就在此刻門外卻出來了詢白墨和詢千照是聲音,而當顧傲霜听到時,便冷笑,這二人來的還真快啊。

而當阿月听到時,臉色也有些難堪,畢竟一大早怎麼可能還是主人來叫門,就算是真的叫了,那也會讓下人們來叫才對。

「紫若你先休息一下,」說著閉嘴收拾一下自己,然後走出了房間,當她打開門時,便看到詢白墨和詢千照二人,此刻正在門外等著自己。

「大嫂你沒事吧,昨天怎麼沒有將紫若回房間?」說著便看了看房間內,雖然此刻房間內一切如常,不過他可不相信真的是這樣。

畢竟昨日在听到兒子的話時,他便已經感覺到不對勁了,畢竟兒子不可能還感覺錯誤,如果兒子沒有感覺錯誤,那布匹內的的確確是有著邪物的話。

那便有著二種可能,第一種便是里面的邪物,讓顧傲霜給弄死了,一開始他和詢千照也是想到這一點。

不過在看到詢紫若,一夜都未曾回自己的房間時,他們便想,昨日一定是詢紫若虛張聲勢,故意欺騙他們,其實她早已經受了重傷,于是二人便一大早就來門口守著。

「昨日我做噩夢了,所以讓紫若陪我睡,不知道這有什麼不妥?」說著便看向詢白墨和詢千照,好啊,這二人果然有鬼。

此刻一想到這一點,阿月頓時便慶幸昨日自己未曾去找詢白墨幫忙,若是去找了,恐怕此刻的紫若還不知道變成了什麼樣子?

「大嫂你這是什麼話?身為紫若的二叔,我自然是關心紫若,所以大嫂紫若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還請大嫂別隱瞞,畢竟紫若無論如何都是我們詢家的血脈,那可是不允許出半點差錯,」

說著便一副阿月不體恤女兒的模樣,看著阿月,而當阿月見此時,臉色頓時便氣到發白,這人到底是不是她丈夫的兄弟?為什麼性格相處如此之遠?

詢白墨話中的譏諷,阿月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更何況此刻他那目光便更加讓她生氣,什麼叫做他虐待了紫若?

「那多謝二叔提醒了,不過我身子好的很,不需要二叔和堂哥記掛,」而此刻在房間內的顧傲霜便走出來道。

見此刻的顧傲霜一身紅衣,妖嬈魅惑,那臉上便是帶著三分笑意幾分妖媚,讓人見了頓時便心跳不已。

尤其是那細細的發絲被吹灑著時,整個人便有著一股飄逸,那淡淡的,似有若無的笑容,便給她更加了一股神秘,朦朦朧朧看不清。

一看到顧傲霜此刻臉色紅潤的模樣時,詢白墨和詢千照便疑惑了,難道自己的想法真的錯了?她真的就沒有受半點傷。

其實此刻的詢白墨之所以不敢,隨隨便便動阿月和顧傲霜,便是擔心著詢白首留有什麼後手。

在暗地里留著手段,好在她們有危險的時候出手相助,畢竟詢白墨想自己的哥哥,詢白首敢大大方方將二人留下,那便一定有著絕對的安全措施。

在加上二十年前所發生的事情,他那個大哥就算是在不記仇,卻一不會當成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而不堤防他動阿月和顧傲霜心思。

于是詢白墨便是一邊想動阿月和顧傲霜,一邊又擔憂,中了詢白首的計策于是便打算等著顧傲霜重傷在動手。

畢竟如果在顧傲霜重傷的時候動手,那她們的機會便會事半功倍,成功率也會高上不上。

其實他之所以會顧忌著顧傲霜,那都有人告訴他,說這個丫頭的功夫不弱,所以他才會選擇在趁他病要他命的想法。

只是在此刻看來這個想法似乎有著很大的問題,因為此刻的顧傲霜壓根就沒有受傷跡象,也未曾出現任何問題連虛弱也不成有。

「這個是自然,紫若佷女身體沒事便好,」詢白墨一開始臉色雖然有些難看,不過很快卻笑了起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打鬧大嫂了,」

說便帶著詢千照離開,而當詢千照離開時,卻依舊下意識看向了顧傲霜,不知道為什麼他發覺眼前的她便了許多?尤其是那張臉便的更加妖艷了。

「你昨天確定沒有弄錯,那個賤人的確在布匹上做了手腳?」而在走了一段路程時,詢白墨便陰沉道。

而當此刻在後面的詢千照一听到父親的質問,便也道,「難道父親你不相信我,那紅玫瑰的的確確是在布匹上做了手腳,而且在還給詢紫若時,孩兒在在上面家里有小作料,所以孩兒是絕對不會弄錯的,」

昨日他絕對不會弄錯,那布匹上的的確確是讓紅玫瑰動了手腳,只是在後來顧傲霜母女二人,為什麼沒有出事情?這一點他餓是不得而知了。

「如果你沒有感覺錯,那便一定是這樣,是阿月要不然就是詢紫若那個女人之中的一個,破解了紅玫瑰的法,不過大哥也真福氣,找到媳婦好女人,都是一個比一個能夠干,不過她們于是能干,我就偏偏要毀了她們,」

對于詢白首,詢白墨那是從小到大就看不順眼,每天都是恨不得殺之而後快,只是沒想到這白痴大哥,卻因為某件事情而離開了家中。

一開始他本以為自己那個傻大哥,是一輩子都不會在回來了,只是沒想到他依舊回來了,而且還是帶著一個媳婦一個女兒幸幸福福的回來了,這讓他怎麼咽的下這口氣。

而此刻的阿月一看到詢白墨和詢千照離開時,臉上便也有著一抹疑重,「紫若我們回首都,便在這個狼窩呆著了,」

這里哪里是自己丈夫的家,這里壓根就是狼窩,不行她不可以之讓女兒待下去了,她要回首都遠離這里。

畢竟她也不是白痴之這里待了半個月之久,早就發現了府中的不對勁了,若大的詢府內,居然才幾個下人而已。

而且那些下人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抹詭異,一開始不知道也未曾在意,而此刻回想了一下時,頓時便嚇出了一身冷汗。

因為此刻她才想起來那些人的目光,壓根就是恨!扭曲的怨!陰森的詭異!還有著幾分幸災樂禍。

其實人一旦是懷疑了一件事情,便會在那一瞬間將那個懷疑證實,以前未曾察覺的事情,也會在這一刻全部被察覺到,而此刻的阿月就是如此。

「紫若我們趕緊走,」一想到府中的怪異阿月便連忙打了一個寒顫,尤其是半夜那慘叫,便更加讓他感覺到毛骨悚然了起來,不行她絕對不要在留下了。

「娘放心沒事的,」顧傲霜拍了拍阿月的背道,「娘現在首都大亂,我們回去之會給爹爹添亂,所以我們還在這里等著爹爹來接,」

離開怎麼可能,昨日平白無故讓別人算計一頓,她便找回場子,那也太對不起自己了,這一次她不會在大義了,她會讓這些戲弄她的人,生不如死。

而當一旁的阿月听到顧傲霜的話時,便張了張嘴,突然想要告訴她,昨日的事情,昨日君兮如何救她的事情。

只是話到了口中卻閉嘴了,尼瑪,不可以說,若是說了女兒一定會感覺到羞愧,到時候做出什麼事情來,那時候她在想在後悔就晚了。

「對了娘昨天我昏迷的時候,毒是怎麼解的?」說著這一點便讓她感覺到奇怪,這毒怎麼無緣無故消失了?

「啊、、這個、、、」阿月先是一愣,不過很快便道,「紫若這你就別問了,你要知道是菩薩保佑就可以了,」

說著便拉著顧傲霜的手道,「還有紫若你別擔心,事情都過去了,這件事情你便忘記,」

而當顧傲霜听到阿月這沒頭沒腦的話時,便微微一愣,昨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是當她看向阿月時,阿月卻使勁的往四周圍看,壓根就不過顧傲霜半點過問的機會,算了,總有一天自己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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