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你今天敢踏出厲宅大院一步試試。」不遠處突然傳來男人陰冷的警告聲。
安寧腳步一頓,回頭,別墅的陽台上,站著那個猶如天神抵降的男子。
威武而神氣。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從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安寧,在這個世界上,唯一最怕的,就是這個叫厲流暢的男人。
她名義上的姐夫,法律上的監護人。
看到他一張臉明顯暗了很多,安寧努努嘴,抗議的說了一句,「人家悶,出去透透氣都不行嗎?」
男人顯然連對她多說話的功夫都沒有,轉身進了房間。
安寧回頭看了一眼大院門口,那里,好像還站了兩個保鏢,她知道自己出不去的,變成小鳥也飛不去的,所以又灰溜溜的返回別墅。
一**坐在沙發上,她心里咒罵那個男人千萬遍。
「臭男人,死男人,沒了姐姐,一個人自閉孤僻,難道也要拉著我跟著一起玩憂傷嗎?」
「什麼世道,我憑什麼要听你的啊,厲流暢,你怎麼不去屎。」
「我死了,你下半輩子怎麼辦?」
頭頂傳來男人悠悠的質問聲。
他又坐在她身邊,換了一套休閑服,整個人看上去,陽光,帥氣,三十的男人,充滿了無窮的魅力,狂野而不羈。
安寧扭頭看他,舌頭一下子打結,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靠之。
這廝一定會分身術,一定有順風耳,不然就是一幽靈,總神出鬼沒,嚇死人不償命的。
「你屎了,我可以繼承你的遺產,沒了你的管束,我很自由,所以你就不用擔心我的下半輩子了,能屎的話,就安心的去屎吧!」
她沒心沒肺的說。
男人不怒反笑,他就是喜歡她這沒心沒肺的樣子。
挑眉,他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把她看的泡沫劇換成了財經頻道。
安寧很郁悶,這人,居然不生氣?
她在想,這男人本來就很少對她發脾氣的,或許有一天她惹惱他了,他不想管她了,丟下她再也不管了,那多好啊。
剛想著,她俯身就去他手里拿遙控器。
他只是輕輕一抬手,她也伸手去搶,可沒想到,胸前會有一大片都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看到那細皮女敕肉的肌膚在自己眼前晃悠,脖頸處還有些他昨天晚上遺留下的痕跡,ai昧又充滿糜氣。
他突然感覺喉嚨一陣干渴,體內有些狂躁,一不留神,手中的遙控器就被她給奪了過去。
「嘿嘿,小樣兒,你搶得贏我嗎?」她對著他發笑,舉著遙控器很自豪的炫耀。
厲流暢趕緊別過目光,不再看她。
受不了了,昨天晚上那一幕幕畫面盡顯在他眼前,閉著眼楮都能看到她嬌羞的模樣。
真是受不了。
昨天晚上是因為她的行為實在太過分,他生氣了才那樣對她的,可是現在呢?
不行!
他以後不要再這麼對她了。
再這樣下去,或者讓她知道他這個‘姐夫’,跟她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她一定會恨他的。
他不要她恨他。
即便他是個冒充的‘姐夫’,他也不能讓她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