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凝只感覺自己的肚子里,有把火在燃燒,在翻滾,全身也火急火燎,欲,火焚身,躺著直翻滾。
「啊!!!!!!!」幻凝痛苦的呻,吟,伸手去抓邊上的那個,年長的統領,艱難的擠出幾個字來,「幫我……想想。辦法啊,你不是要。那珠子嗎!!!!」
「喂,你抓我也沒用啊,現在它在你肚子了,我也無能為力,只能等你死了,我再從你肚子里翻了,」年長的,看著幻凝痛的不停的翻滾,就算他想幫忙,也沒辦法啊,就算他能等幻凝,把他拉出來,可他肚子里的東西,也不答應啊,看來只有死路一條了。
同時,不停的踢,甩著自己的腳,想要把幻凝的手弄開來,被他抓住的地方,火辣辣的,就好像烙鐵一樣,只感覺接觸的地方,就要化了一樣,心中只想甩開對方的手,等幻凝被燒死了,在將赤炎珠取出來。
幻凝的手被甩開的同時,整個人也翻轉了一面,現在的他就好像一條,鐵板上的烤魚,不斷的翻轉,保持著受熱的溫度,這一下,他意識到,身子下面的冰雕是那麼的善解人意,幻凝將這個身體,緊緊的貼了上去,密不透風,接觸的地方,只感覺冰涼涼的,好不舒服,當那一面過熱時,幻凝就翻個面,給那過熱的降降溫。
年長的,統領,看著不斷翻滾,整個人就像條半死不活的死魚一樣,不斷的翻來覆去,身上,口鼻間,仍冒著縷縷的黑衣,隨著幻凝的申吟,吞雲吐霧的,身下的白煙,就好像煮沸的熱水,一個勁的往外冒,而那痛苦,也漸漸的變的,愉悅,舒躺。
「這小子,腦子不是燒傻了吧,」年長的,統領,不禁低聲自語道。
他哪里知道,幻凝現在是多麼的幸福,能在生死之間,找到這麼一個貼心,可人的東西,是多麼的難得,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傻啊!!!!!!!!!!!……
青衣人,一直都想突圍出去,可每每都被擋了會來,心中的火氣,越來越大,憋屈的越久,爆發的就越大,只見他,對天大喊,道,「無極劍道。」
劍揮出,如疾風閃電,每一劍以無匹的速度,擊出,一劍連著一劍,連綿不絕,如狂風暴雨,鋪天蓋地的,壓向了留下的兩位統領,身化梭影,在兩人間,閃爍,只能看到淡淡的一絲影子,在身邊晃動,卻連閃幾道的劍光。
面對突來的奇招,兩人根本無暇躲避,只能挺著身子,硬接下來,盡量的躲開致命的劍,但也是在劍光連閃間,血花飛濺,在挺下的時候,已經,半跪在地,連連的喘息,身上完全就沒有一塊完好的肉,渾身上下,都是大小不一,深淺不定的劍傷,這一招下,堪稱是千刀萬剮,那凌遲的滋味,不言而喻。
青衣人,在施展完,這「無極劍道」後,連看都不看一下,地上跪坐的兩人,大踏步的朝著冰雕,行去。
「好厲害的劍,霸道,凌厲,鋒芒畢露,完全不是對手,」最年輕的那個,統領,低聲用著,只能自己听的見的聲音,道。
「我們完全不是對手,這一次的人物凶多吉少了,」那中年人,統領,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身子往前栽倒了下去,失去了意識。
「是啊,」最年輕的那個,也贊同道,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一絲的恐懼,就也隨之倒了下去,不知道是被嚇暈的,還是真的暈了……
青衣人,來到冰雕下,不由分說的,躍眾而氣,揮劍,就砍向躺著的幻凝,口中喊道,「我的東西,也是你這種卑賤之人,可以染指的,這需要付出你死的代價。」
。
啪。
砰。
突然腳下,傳來異響,年長的,統領,條件反射的朝後,躍了出去,遠遠的落了下來,青衣人,雖然听到了聲響,可身子仍一往無前,毫不退縮。
「嗷唔~~~~~~」,幻凝身下,傳來一聲,仰天的咆哮,這是冰困多年,終于重獲自由的宣言,此刻,幻凝整個人緊緊的貼在這,月兌困而出的異獸的頭頂之上,兩手牢牢的攀附著,上半身,穩如磐石,而下半身,楓葉飄遙。
對于突然竄起的身影,擋在了身前,青衣人,一劍就順勢,劈砍下來,直取這異獸的脖頸處,預料中的一劍封喉,並未出現,連血絲都沒看到一點,只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白痕。
見這一劍不起效果,青衣人,有在其他不同的地方,砍上了幾件,結局都是無功而返,對于,自己,不斷的攻擊,心中很是不爽,對著青衣人,就是一聲的怒吼,震的青衣人,耳膜生疼,在青衣人搖頭晃腦間,一條粗長的巨尾,迎面而來,狠狠的朝下一揮,將青衣人,整個的拍了出去,地上空留一個大大的人坑。
艱難的爬了出來,一口殷紅的鮮血,從喉間迸射了出來,青衣人,憤憤的對著異獸頭頂的幻凝,道,「今天的事我記住了,來日我一定親手,討回這筆債。」丟下一句,反派常常要表達的狠話,掉頭就走,在幾個起落間,就不見了蹤影。
見到青衣人的離開,蒼鱗龍蛇並未追趕,而是對著四周,大聲的咆哮,顯示著自己的威嚴,邊上年長的統領,看著這一切,震驚于蒼鱗龍蛇的強大,可也束手無策,唯一可以降服這條龍蛇的赤炎珠,此刻,就在它頭頂上那人的肚子里,武力擒拿,又打不過,留下也沒什麼意思,只能不甘的帶著手下,和兩位昏迷的統領,撤退了。
臨走前,也對著幻凝,吼了一嗓子,「今日有這蒼鱗龍蛇護你,他日你若還活著,就準備好接受,我主上的怒火吧!!!!!!!」,山谷里,一下就寂靜了下來,空留蒼鱗龍蛇的低吼之聲,回蕩。
以及,它背上那低聲,不斷呻,吟的幻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