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悍王狂傲妃 第三五章 撲倒妖孽

作者 ︰ 香靈兒辰

「林小七,你這臭丫頭,不是看主子的吩咐我才不屑繼續跟著你們這兩自大的家伙。哼……」

歐陽天因小七的話黯然站住腳步,就這麼站在那。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眸中帶著陰冷算計的目光道。想了下依然低頭一副灰頭喪氣的表情低頭依然跟著大家伙後面。

「好了,冬月春梅你安排大家都住下吧。明天送他們再下山。三……」到得山中,走向大殿門口處。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小七可謂一身輕松。

看冬月幾丫頭更是唯自己馬首是瞻的樣子,小七心中所有的陰沉也跟著平靜。住腳依然不自覺自己手被端木明陽扶著,轉頭對冬月兩丫頭交代。

看她們轉身恭敬帶著後面其他人先後離開,小七轉頭自覺看向扶著自己的男子。心中卻是無奈,她是有些不舒服但還真沒虛弱到走不動的地步。

「本王說過什麼了?小東西……」小七突然的出聲,端木明陽本舒展的眉宇跟著揚起。想了下突然眼神一凌看著她道,而那雙大手更是突然用力握上她的腰肢,眼中責怪的意味居多。

「我……」端木明陽的話小七赫然一驚。

「我告訴過你好多次了,要喊我明陽的,如再喊我三皇子,我……」

小七的了然和懼怕的神情,端木明陽眸中光彩更顯。這丫頭可總算知道自己錯了,可總算知道怕他了。

心中隱現著連自己都感覺不到的柔情和蜜意,但他的話卻明顯透漏著責怪和指責。說完更是不客氣在她滾圓的俏臀那里輕拍了把。

「你……」他突然的動作,**處的疼痛小七本能發毛。看他依然冰著一張臉,一副她不喊不給她好看的樣子。嘴巴動了動,只有無奈看著他道。

「明陽……」

「這就乖了,呵呵,走吧。記住以後一定要喊我明陽,要不我絕不會就這麼簡單放過你。」小七不情不願的呼喊,端木明陽好看的眉宇更顯光彩,表面贊許話中威脅的意味卻是居多。

看他一副小人得志,一副得意忘形的樣子。小七不是身上有傷,真恨不得突然出手一巴掌打爛他那張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妖孽臉孔。

雖然小人嘴巴都了都,但那明顯想發毛的表情。端木明陽還是一眼就看出她的心事。

「怎樣?想打我嘴巴?小東西,我不會給你一點機會。你信不?」

小七明顯氣的齜牙咧嘴的表情,端木明陽突然看著她反問。說著大手跟著向她腰間捏去。

「你……討厭了,我自己會走。」

他少有的親密和威脅,小七心中又惱又火。論身手這家伙自己絕對沒辦法對付,看來這一輩子還真的得被他就這麼壓制了。

可想到他對自己的愛護和體貼,這些天對自己一直以來的溫厚,為她不惜得罪這些江湖人。一生打拼,靠自己雙手努力的她。第一次有了那種說不出的溫暖和安寧。

就好象永遠沒有腳的鳥,突然找到了一個安樂窩。那種說不出的溫暖和關切以及安寧,小七竟有那麼股種沖動。就這麼想就這樣靠在他的臂彎中,永遠享受著他的呵護和疼惜。

可天生高傲的個性,只是嗔惱看著她。氣憤推開他的手,強忍身體不適跟著上前。

「這丫頭,什麼時候能真的透漏出女子的一面。在本王跟前就一直非要這麼強勢嗎?唉,我們也去歇息吧。春梅姑娘,我們以前所住的地方還空著嗎?」

看小七上前而去,端木明陽無奈搖頭看著身邊的兩人自嘲道。看兩人一副想隱著笑又不笑的樣子,這才問著剛安排了人進來的春梅詢問。

「都空著呢?三皇子可以隨便請。」

眾女子雖然忌憚三皇子的威名和身手,但想他跟小姐之間那麼好。更是恭敬對他道,伸手親自帶他們過去。

「好了,就在這住著吧。」

看春梅離開,端木明陽淡然對春梅道。隨他揮手示意,黑劍白羽跟著飛快收拾了行李。

「主子,你對林小姐不會是……」

收拾好了一切,看著依然躺在輪椅上的妖孽男子。白羽不由多嘴大膽道,眼神則跟著調戲曖昧對他示意。

「不該多嘴的不要多問。白羽你說,一個女子什麼時候才是最溫柔?最女人味的?」

白羽的多嘴,端木明陽臉上浮現出一抹羞赧,扭頭不悅嗔道。想了下,看白羽和一邊黑劍的臉色跟著一凌。看白羽訕訕模著鼻子而去,突然就那麼出聲。

他的話不但白羽,黑劍跟著神情一凌。見鬼般的表情看著他道。

「主子,這個,這個手下真的不知道。你還是問白羽吧,他對這些風月之事很在行的。」

黑劍倒是很快回神,想著自己和鳳兒那無果的感情。赧紅了一張關公臉,抓了抓腦門。傻傻低笑,說著把這個任務直扔給了白羽,自己轉身圖安靜了。

「黑,你,主子這,一個女子最溫柔最女人味的時候就是她真的對人死心塌地,真的對一個男人動心的時候會。呵呵,當然了,這也是手下自己感覺到的,呵呵,主子你自己慢慢模索吧。」

看黑劍說道就不夠哥兒們氣的走開,白羽為難阻攔。回頭看主子竟一臉少有認真看著他,輕佻的俊臉上也自覺浮現出點點紅暈。

為難對端木明陽攤攤手,看他一副虛心求教的表情。訕笑道,跟著轉身離開。

「臭小子們,最溫柔最有女人味的時候就是對人死心塌地的時候?難道那丫頭對本王……不是吧?」

看兩人逃也似的跑開,端木明陽不由愕愕坐下來。手指自覺撫上先前親吻過小七唇瓣的薄唇。腦海中自覺回想起剛親吻她時的那種心悸和陌名的興奮。

那種感覺就象整個人軟軟的飛在雲端上,更象整個人在鮮花滿池的池塘中歡快游泳。跟人家說的美夢一樣,很美,很讓人無錯很讓人久久回味。

也直到剛才他才清晰明白,腦海中那抹一直以來傷痛的身影早已不知被丟到哪兒。心中眼中只有哪個小丫頭。

可她的心,自己都跟她說了那些了,難道她一點都沒感覺出來嗎?突想到自己的心意小丫頭竟然不明白,端木明陽竟心中有著陌名挫敗。

這一夜第一次他失眠了。奇怪的失眠了,他卻不知小七其實在他離開後,心中也是久久難以平靜。

一想到他當時表情那麼認真,小七心中是安寧,溫暖的。讓她有種心中永遠塌實的感覺。可一想到這家伙bt的行為和身手,對自己更象教訓兒子樣拍**的行為卻是大大不滿意。

「該死,那家伙只是為了戲弄自己。如果真愛他會這麼對我嗎?算了,不想了。」

越想越難以解氣,小七只有心中對自己連道。一定要強大,強大到讓他不敢小覷。對了冰靈兒生前跟她所說的什麼仙草,七彩雪蓮,只要她找到,具有強大的內力就不會只想眼前只有招式沒能力護體,老被他壓制了。

氣惱道,當時就悄然出去房門。

猛然想到娘冰靈兒在世時好象對她提說過,這種靈草一般都生活在極寒之地。

「極寒之地?我冰堡本就是玄月國本土相對寒冷的地方,那麼這極寒之地,是不是就是這里最寒冷的地方呢?」

一人走在滿是積雪的茫茫雪地中,耳邊听著自己腳踩在雪上發出輕微的「咯吱」聲。小七本因端木明陽那麼一個吻混亂的神經跟著變的情形。

想著如今冰堡自己的清白已得證明,整個都算是捏在自己身上。小七不由走著同時想著這里最寒冷的地方。

當然她更好奇那假扮林小蓮的黑衣女子到底被端木明陽怎麼了。怎麼整個好象從空消失了樣,突然失去整個音訓。

「小姐……」只顧走著,小七宛然沒看到正和一隊春梅帶的巡邏的侍女相遇,看她一人心事重重,魂不守舍得沉思過來,春梅乖巧招呼後面的人停下,困惑看著小七。

「哦,春梅……你們巡邏呀?你過來,小姐我有話要問你。」

春梅的詢問小七赫然一驚。想著自己因想事情想的那麼入迷,差點忘了警惕。小七心中一驚,更多的是懊惱。

不過很快反映過來,回神一把抓著春梅的手詫異詢問。看她詫異和其他人都點頭符合的樣子,想到剛才自己考慮許久的問題,神神秘秘一把拉過春梅到得一邊的隱蔽處,這才放開她認真問道。

「小姐,有什麼盡管問吧。」

小姐今晚少有的失神,春梅本就困惑了。如今看她好好又拉自己到這種地方,更是頭上冒出眾多問號,想了下還是詫異詢問。

「我問你咱冰堡最寒的地方在哪?」

春梅的困惑和詫異,小七沒心情理會。心中只有盡快提升內力打敗高于端木明陽的想法,想都沒想。謹慎看了下四周,壓低聲音低問。

「小姐問這個干嗎?」

她的突然提問,春梅也是一愣。這地方可是前一代冰堡所有的人埋骨得到地方。听說冰堡先前並不是這樣的。

四季如春,每天都有不同的花開放著,彩蝶飛舞,群蜂花從穿梭。突然那麼一天,到來兩個怪物。

一個長的人頭象身,傳聞鼻孔中能噴冰化水。一個則是個大翅膀的鳥,翅膀很大,隨她那麼一扇,就能把這象鼻人噴出的寒氣汩汩向一邊吹。

他們在這出沒,好象是看中這地方。一到來這附近的村莊城鎮跟著陷入極寒和冰霜中。

眼看這寒氣彌漫的地方越來越大,附近的村莊的人和城鎮的人,逃的逃跑的跑。不多久這里就變成如今這樣。而那冰雪依然還有向外擴張的傾向。

實在無奈,這天到來一個女子,不應該說一對年輕的夫婦。

英俊儒雅的男子手中抱著一個小孩,一個女嬰兒。女的跟他到來這里,就在這里遇到了那象身人和大翅膀鳥。

女子英勇出手,一身白衣,白衣似雪,身法靈活,劍法更是一絕。她一人就打敗了兩怪。然後把兩怪壓在那後山之處。

當然這對夫婦就是冰靈兒還有小七的親生老爹。而冰堡因為曾是壓制兩怪的地方,所以終年都是冰雪覆蓋。

每到午時便是噴冰怪功力大增之時。所以冰堡每到午後都會下雪。有時一下就到黃昏。

當然這也是都是傳說,有人傳聞冰靈兒當年早消滅了兩怪。只是他們的身體中周身散發出來的寒意,寒氣這樣的彌漫著。有人傳聞她並沒消滅,只是暫時壓制封印了他們。一旦冰堡消滅,兩怪將繼續出來危害人間。

所以小七的詢問,根本不知當時什麼情況的春梅,不由為難。

「我,我只是想問下這地方而已。沒什麼的……」春梅的詢問,小七頓了下,想了下本能看著她道。對春梅的神態她也是古怪的緊。

「哦這樣呀,既如此,小姐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因為那地方關乎著我冰堡的存亡,甚至關乎著整個玄月國的命脈,小姐,還是回去休息吧。」

小七平靜淡然的話,春梅感覺她並沒大事。這才赫然放松下來,想了下認真看著她道,說著帶著人轉身跟著離開。

「喂,你這丫頭,我話都沒說完你走什麼?你過來,我告訴你好了。我記得娘生前告訴過我,要找到七彩靈草必須是天下極寒之地才能存在。而放眼天下除了我冰堡,恐怕還真沒什麼地方比這里寒了。所以我,我想,我找到這草只是想更加發揚光大我冰堡的實力,讓冰堡在整個玄月國都不讓人小覷,我……」

看春梅說著轉身就走,小七急的直跺腳。看她要走開,上前一把抓著她衣領拉回她,就著她的耳朵認真對她道,說著求救期待的表情看著她。

「我,可小姐,我……」小七的話春梅也是詫異,那草他們也是先前只听夫人說過。還真沒想到這個問題。她的話倒讓她有點困惑,停了下依然謹慎看著她為難道。

「春梅你一定要幫我,三皇子都說了。等事情完結會接我進宮。可你小姐我的身手遠勝不了他。難道你想小姐我嫁進去一輩子都受他的壓榨和冷眼相待嗎?春梅……」

春梅的遲疑和為難,小七自然知道這丫頭的個性。直裝上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著她道。說著拉著她的手可憐巴巴哀求道。

「這……」

小七這樣的話春梅更是擔憂。想著夫人還在時,三皇子好象對小姐還發與禮節。如今這次雖然依然對小姐的心意是沒變。可行為,她可是親眼看到小姐被他拍屁,小姐整個人都快發毛的樣子。

如果不是疼小姐肯定不會那樣。想到這點,春梅的心依然在爭斗,在猶豫。

「好春梅,你就告訴我地方好了。不管什麼原因,就算是禁地,我自己進去就成。不會連累你,也不會連累整個冰堡,可成?」

春梅的為難和掙扎,小七看準機會再次猜測道。

「好吧,」幾乎一盞茶的兩人這樣,終于忍耐不住她的糾纏和哀求,春梅只有低嘆了聲,無奈點點頭算是答應。

「好春梅,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讓你家小姐我受苦的,對吧?快點告訴我地方……」

看春梅答應,小七更如得了蜜樣攀著她的肩頭連聲催促。

「小姐,那確實是個禁地,夫人和老人在時都已嚴令人靠近了,說是里面關了個會噴冰吹冷風的怪物。所以,小姐,你要進去,我可以放你進去。但你進去後我會依然關上那震妖門,要不怪物出來,我冰堡也許會跟著從整個玄月國消失。小姐,你真要進去嗎?」

小七的急切和催促,春梅無奈看了看她。雙手放在眼前擰了擰,想了下還是回頭認真看著她道。看她听完她說完,神情跟著一凌。更是輕笑反問,她都說著這麼厲害了,看來小姐應該是不會輕易動手的了吧。

她卻沒想到她的話剛出聲,小七依然認真又肯定沉重的點頭。

「我還是要進去,就算進去死了也跟你無關。沒進去看過我這一輩子都不能安生,可以嗎?春梅……」

想了下認真看著春梅,小七倔強道,依然期待看著她。

「好,既如此,那春梅這就帶小姐去,你們繼續四處巡邏,小姐你跟我來……」看小七態度堅決,那可憐的快要流出淚花的眸子。

春梅有那麼點不舍,低嘆了聲對她道。帶著她到了前面,看著站在那等著他們的幾女子道,看那些女子對兩人點點頭跟著離開,這才謹慎看了下四周對小七招呼著,帶著她離開。

「這林小七半夜不睡覺偷偷帶著侍女到這干嗎?難道跟靈草有關?」

他們剛離開,一邊幽暗處跟出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月光照耀下竟是歐陽天,看兩人說著就朝一邊少有人去的冰堡後山而去,歐陽天自覺猜測,說著身後遠遠跟著他們。

「小姐,就在前面,前面是禁地,我是不能進去的。你進去吧,我給你開門,看你進去我就關上的。」

小七跟著春梅,在她的招引下來到少有人到來的後山處。到了那里才發現那里有座吊橋,吊橋對面則是另外一番景色。

里面綠山白澗,走到吊橋上能清晰听到下面深澗中流水的嘩啦聲。再過去吊橋,看著眼前赫然另外個景色,雖是黑夜。依然能清晰看到四周的青濃氣息,撲鼻清香的花草香氣。

春梅就站在那吊橋的終端,指著眼前朦朧月光下一塊幾人高石壁上兩個泛著金光的大字「禁地」的石壁,對小七道。

「好吧,春梅這吊橋怎麼我平時就沒看到,這里面不會有什麼玄機吧?」

春梅的交代,看著眼前的禁地已到。小七淡然點頭,想了下自覺詢問。前些天她才回來時也曾到過後山,還真沒發現這麼個地方,不由小七詫異看著她道。

「呵呵,小姐這些就不用操心,快些進去吧。我已為了打開這扇門,等你進去我也就跟著關上。等你出來我自會向你說明一切。」

看她的目光落在身後長長的縱天般的吊橋上,春梅微微一笑。她能告訴小姐這都是夫人臨終前擺的幻陣嗎?不知道的人自不會了解其中的大概,但知道那些奇門八卦的人就會了解這一切原由。

想著自己離開也夠久了,不想其他人生疑,春梅對她交代道,催促她上前而去。

「好吧,那我去了。」看她這麼保密,一想到很可能馬上就得到那傳聞中的靈草,小七周身都充溢著興奮和活力。轉身對春梅的肩頭拍了拍,對她點點頭抬腳直向眼前帶禁地的石壁而去。

當然她更不知她剛到那石壁跟前春梅依然用腳踩了下吊橋蹲處的一個突起。小七剛到那禁地眼前就覺腳下一個搖晃,本能閃身。眼前出現一道白煙,白煙過後里面出現一道石門。

長長的直通里面。

隨她過去春梅跟著抬腳又踩了下其中第二個突起處。依然關上小七先前進去的那道石門。看眼前一切恢復了原樣,春梅這才低嘆了聲,拍拍手跟著轉身塌著吊橋跟著離開。

等她過去,那麼一踩吊橋邊的突起處,眼前本縱入雲天的吊橋好象憑空消失了樣眼前失去了蹤影。確定一切都完好了,她這才低低嘆息了聲,轉身直向回走。

她卻不知她剛離開,吊橋這邊的幽暗處一個白影慢慢從陰影中站起來。

「原來這冰堡還有這麼個地方,真是別有洞天呀。只不過那丫頭好好進去干什麼?難道她是去里面修煉冰魄劍的劍法還有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正是歐陽天,當時他尾隨兩人到達這吊橋邊沿。可是清晰看到眼前的一切。說真的這地方確實夠古怪,平時只能見到白茫茫的一片。就近只能感覺到水霧茫茫,原來里面竟就是一道山澗,而且那聲音如果他沒猜錯,應該是被人施了手腳,弄上幻陣一般不懂得奇門八卦的人根本听不到。

親眼看到春梅的手勢和私下的動作,歐陽天低喃道。就那麼貓著腰直到春梅的身影離開,這才按照她先前的手勢和身段跟著弄出那吊橋,塌了過去。同樣按了下吊橋那邊的按扭,進去里面小七消失的那道石門後。

「小姐是進去了,但小姐真的能找到那仙草嗎?萬一找不到又遇到那兩怪物並沒被弄死呢?不成,我得去告訴三皇子。要不小姐出事可就麻煩了……」

離開後山,想著小姐今天的怪異,雖然春梅有那麼點的期待。可想著小七一人進去,又想著傳聞中的不同說法。不由有點後悔放她進去了。

想到萬一小姐要是出什麼事,更是緊張。當時再也難以平靜,說著轉身就朝三皇子住的方向而去。

「姑娘有事嗎?」

到得三皇子住的小院,黑劍看春梅突然到來,仗劍公事公辦的樣子攔住她跟前問。

「黑劍大哥呀,我想找你們主子有話要說,關于我家小姐的。」黑劍的阻攔,春梅恭敬道。看他根本沒讓開的意思,頓了頓只有拿出自家小姐做說辭。

「林小姐?那春梅姑娘請等下,我進去跟主子匯報下。」

听她說林小七,黑劍自覺警惕。想著主子對那林小七一副動情的樣子,看情形恐怕未來的王府女主人可能就是她。再想著那丫頭的不羈和任性,孤傲狡黠還真跟主子有那麼點相似。

微微一頓對春梅道,說著轉身進去。

片刻之後黑劍出來伸手邀她進去。

「春梅姑娘找本王所為何事?」

端木明陽依然坐在輪椅上,看著走進去的春梅困惑詢問。

「奴婢參見三皇子,是這樣的,小姐她……」

端木明陽俊美妖孽又雍懶的那麼半躺著,但那言語之間強大不輸任何一人的狂逆凌駕一切的高貴氣質卻那麼顯而易見。春梅就這麼看著,不由有點閃神。

但意識到自己對未來姑爺有那麼失神,連忙羞赧回神看著端木明陽低把今晚小七的情形和事向他簡單說明。

「好了,本王知道了。一切交給本王了。」听春梅說著小七好好要去冰堡這麼個地方,而且听說那里面還有那什麼怪。端木明陽好看的眉眼自覺皺起。

神態卻沒怎麼變化,對她淡淡道。說完無奈低嘆了聲跟著靠向身後的椅子上,鳳眸微迷。

「既如此,春梅告退了。」看他一副疲倦而睡的樣子,春梅有點無奈。頓了下還是恭敬對他道,後退著慢慢離開。

直到她走遠,端木明陽赫然睜眼。睜就那雙有神幽深的眸子,「黑劍,白羽,繼續看著堡中那些落腳在這的江湖中人。特別是那歐陽天。本王去去就來。」

隨他薄唇輕啟,吹了一聲口哨。外面的黑劍和白羽跟著瞬間到了他眼前。端木明陽淡淡道,說著不等他們詢問,身影一閃。隨著房門打開的聲音又關上,除了眼前輪椅上空無一人,兩人還真有點困惑。

「林小姐不會出什麼事了吧?主子很少又如此快的離開了?」

看主子那麼快的離開,白羽不由咋著嘴巴忘著一眨眼工夫就消失不見的人,詫異問著身邊的黑劍。

「不知道,我們還是把主子吩咐的事干好吧。」白羽的輕佻和多嘴,黑劍同樣臭著一張臉道。說著轉身跟著出去,他是好奇,好奇林姑娘到底發生什麼事,為何主子跑的那麼快。還有什麼東西跟他們這麼保密的?

「就在這里嗎?真的好冷,這汩汩寒氣好象都是從下面傳來的。只是這這麼深,我該怎麼爬下去?」

禁地中,小七抱著雙臂本能向前。走著走著,眼前山青水秀的一幕跟著轉變,依然是滾滾雪花伴隨著寒氣不停向上冒。

如今的寒冷,自穿越來少感覺到冷的小七也本能抱著雙臂輕微哆嗦了下,這才發現眼前是個深潭,汩汩寒氣就是從下面冒出來的。

到得潭邊,看著眼前冒著汩汩寒氣的寒潭,看著四周都是光禿禿的一幕。小七本能為難道。

突然眼前一個響雷響起,腳下跟著也顫抖起來。

「這……」腳下突然的動蕩和顫抖,小七不由用力本能抓著一邊的一塊大石塊穩定身影。只感覺眼前寒冰滾滾,幾乎分不清東南西北。

一盞茶的工夫過後,那顫動和顫抖跟著停止。小七這才慢慢抬頭,看向四周。

依然是那深潭,但四周先前光禿禿的一幕依然變成皚皚白雪。

「這是……」這里天氣的變化多端,小七更是詫異顫著雙腳起身。突然眼尖的看到一邊深潭邊一個發著七彩光芒,還帶著低鳴聲旋轉著的很美麗少見的花。

那花花朵很大,足有一個睡蓮花那麼的大。

「難道這就是氣彩靈草?」

愕然想到這次進來的目的,小七欣喜喃問。小心上前,一手攀著一邊的石塊一手跟著伸手過去。

就在她的手要踫上一邊的七彩靈草時,一股強有力的力量赫然從潭中升起,直把她整個人向下吸去。

「該死……」小七一個不防備,當時就被這強大的氣流吸的直跌下去,不是她拼命用手抓住一邊的潭邊石塊,恐怕早被那氣流連同那些雞雪跟著吸取下去。

隨這麼一吸,又一盞茶的工夫。眼前跟著變的跟她到來時一樣。

「七彩靈草?」

確定自己並沒事,還活著。小七心中是暗暗雀躍,猛然回神當看到就在不遠處的那株靈草。欣喜道,空出一只手本能去采。

「呼,終于到手了,到手了,我終于采到靈草了,呵呵。」

看著手中發著七彩光芒的靈草,小七欣喜孩子般大喊大叫著。說著猛然腳下瞪上一邊的潭壁,縱身而起。

本以為一切平靜,沒想小七剛上來就感覺眼前一道白影閃過,接著一團白煙襲來。

「你,歐陽天,你這個卑鄙無恥的敗類是怎麼進來的?我……」看著眼前用藥迷的自己周身麻木的人影,小七驚駭氣惱怒問。掙扎著想動,可雙腳就跟灌了鉛塊一樣。

「呵呵,卑鄙無恥又怎樣?敗類又怎樣?你這小美人包括這七彩靈草不還是落在我手中。小美人,乖乖來吧。」

小七的怒恥,歐陽天臉帶得意嘲諷的低笑。吃吃低笑,說著猛然傾身直向眼前的小七撲來。

「你這個禽獸,雖然你捆住我身體,但想動我傷我卻是休想。想要七彩靈草更是妄想……」

看他說著就向自己撲來,雖然小七困倦的周身快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但她知道自己絕不能就此睡下,要不可就什麼都沒了。本能用力咬向唇瓣,這一咬竟讓迷茫的神經有著些微清醒。

咬牙低道,說著用盡全身的意念祭出火焰劍直向眼前的歐陽天而去。而隨歐陽天躲閃的瞬間,小七依然抓著手中的靈草整個塞到自己嘴里。

「該死的臭丫頭,竟然還有如此能耐。既如此我更要得到你手中的七彩靈草,就算你吃進去,我得到你同樣能從你身上得到它。」

因為力氣被控制,意識有點渙散。小七這一出手雖然是震開了歐陽天,卻並沒傷到他什麼。只是弄的他灰頭垢面。看著無力跌坐在地,大口拼命向嘴里塞著靈草的女子。

歐陽天揮手揮開眼前的煙霧,咬牙怒道,說著猛然出手。

「你,混蛋東西,你對我做了什麼?」

小七剛吞進去,咽下最後一口靈草。當然那靈草的味道和什麼她都無時間想象,更沒想到這是否就是傳聞中的靈草,或是毒藥。只是拼命的吞咽著,剛咽下去,就感覺眼前一陣黃影襲來。

周身是能動彈了,踉蹌起身,可雙腳包括周身都是軟弱無力,起來別說躲閃就是動那麼一下就跟著身影踉蹌向一邊傾去。低喘著扶著一邊的假山般的石塊,小七驚駭又無奈看著一步步向自己的過來的歐陽天怒問。

「做了什麼?呵呵,虧你還是鬼婆婆的親外孫女。連陰陽歡合散都不知道。知道嗎?丫頭,中了這毒,必須男女調和放能解除,要不你會周身躁熱,七竅流血而死。」

歐陽天看她少有的慌亂和緊張,享受般低低笑著。大皇子讓他留下來就是為了找七彩靈草,如今這丫頭既然找到。那麼就該他一並享用了。想著自己要吃了這種草,回內力大增許多,歐陽天心中對小七的想法更是劇烈。

「你,卑鄙……嗚……」

听他說出這樣的話,小七是又羞又惱。本能後退,可剛走兩步,縴腰就被歐陽天一下扣住,直壓在一邊的假山石上,那可惡讓她由衷惡心的大嘴跟著向她唇上靠來。

面對要被強親了,小七是本能倔強低呼,可她周身真的好酥麻,一點氣力都用不上。

只能本能扭著頭躲閃,眼看她就要被這丫的親上。一道勁風跟著過來。

「放肆,本王的女人你也敢踫。去死……」

小七還沒反映過來,一道絳紫身影跟著過來。她身上的歐陽天已被來人長袖袖風卷向一邊,隨著那麼一聲清脆的「喀嚓」聲響起。小七眼前赫然出現一雙修長好看,保養很好堪比女人手都俊美的手,輕柔幫她順著眼前的發絲,關切的聲音低低詢問。

「七兒,你沒事吧?七兒……」

本絕望想著也許就要被這家伙被玷污了,沒想這男人的聲音。好听又讓她倍感親切的男聲響起,小七絕望的眸子跟著睜開。當看到眼前只是端木明陽一臉溫柔蹲在身前,再也難以自持。

「我沒事,沒事,你終于來了,終于來了,我還以為我……你殺了他?」

想都沒想,小七起身當時就沖向他的懷抱,整個人幾乎埋到他懷中。沖的端木明陽身影微微晃了晃,這才欣喜抬頭看著他道。想著剛才驚險的一幕,本能扭頭。

當看到一邊嘴角帶血,整個脖子被扭向一邊的歐陽天,詫異詢問。

「恩,他踫了你該死。我們走吧。」

小七突然的女兒姿態,端木明陽眸子的笑意更濃。真沒想到這丫頭會如此對自己投懷擁抱,依然溫柔淡然點頭道。說著溫柔扶著她的手向後退。

誰知剛走一步,小七身影跟著一頓。

「不,我熱,好熱,好熱,明陽大哥,你身上好清涼好舒服,好熱好熱……」

突然懷中小人驚慌絕望道,她夢囈般的話,端木明陽自覺凝神看向懷中的她。

當發現她俏臉一片緋紅,儀態有那麼點迷醉。甚至也有點朦朧的樣子,嬌聲說著,還本能就那麼伸手去扯身上的衣服。她突然的舉動還有那少有親切的呼喊聲,端木明陽心中微微蕩漾,心中卻是赫然一驚。

本能伸手撫上她的額頭,發現她周身都熱的出奇。而且那脈搏也有點古怪。

「你中了陰陽合和散的毒?殺千刀的歐陽天,本王真的是便宜他了。該死……七兒,忍耐點,我這就帶你出去,只要到前面的雪地中,你的毒性就會些微好轉些。」

當發現她中的什麼毒,端木明陽眸中殺機畢現,狠狠一瞥地上早成死尸的歐陽天,那眼神大有把他千刀萬剮都不解恨的樣子。看小七儼然解開上身衣服,露出里面粉紅的肚兜,端木明陽身影一頓。

喉頭動了動,咬牙怒說,帶著小七依然向前。

「不,我不要走,不要走,好熱,只有你能幫我,只有你,你身上好舒服,好舒服,好清涼……」

端木明陽的話對小人根本沒用,小七倔強道。猛然出手,身影一頓竟有一股強大的力量一下把端木明陽整個人也摔在眼前的花草上。

看他倒下想都沒想直接撲上來,就這樣整個壓在他身上,手腳並用的趴在他身上。

「七兒,你這個折磨人的小妖精,你……林小七,你給我起來,起來,該死。林小七你給我清醒點,我問你,你可知道我是誰?你說呀,我是誰?」

突然被她整個壓在,她身上的柔軟端木明陽整個猶如電擊。如此情形他再不知怎麼回事,可是真的傻了。

咬牙幾乎是從齒縫中發出這樣的聲音,本能推卻,卻發現根本推不到。雖然不知道這丫頭到底是否吃了那什麼靈草,端木明陽無奈看著她道。

看著身上的她已自己月兌的半果的樣子,心中一個聲音跟著吶喊沸騰起來。想都沒想,抱著她的腰一個旋身,這次是他上小七在下。看著下面雙眸迷醉的小人,端木明陽有點惱火般的雙手扳著她的腦袋連問。

「當然知道了,你是端木明陽呀,怎麼了?你……」他的問話,小七些微有些渙散的神經跟著清醒,本能回答她的話剛落聲,男人的唇跟著封上她的唇……

一切都象夢,夢中他們做了那種男女特有的事情,夢中小七放縱著所有的感官,只為了跟眼前的男子好好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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