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北冥瑾不屑地睨了眼納蘭玉,將三枚銀針用絲帕仔細包了起來。
須臾,他似乎覺得渾身痛癢起來,尤其是剛才擋下了大部分白色粉末的右臂,癢得更是厲害!
「那個女人……她、她居然用毒!」
北冥瑾怒瞪著眼眸,氣急敗壞的模樣與剛才風度翩翩的公子哥樣兒判若兩人。
眼珠一轉,他看向一旁正一臉雲淡風輕的納蘭玉,壓低話音問道︰「納蘭兄可有解藥?」
納蘭玉搖了搖頭,一臉無奈道︰「不知!解毒還需下毒人吶~你不妨……」
北冥瑾一臉比吃了蒼蠅還厭惡的模樣,一手模了模脖頸,囁嚅道︰「不是吧?她會不會當真砍了我?」
納蘭玉哈哈一笑,拍了拍北冥瑾的肩,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那你趕緊逃啊!否則,豈不辱沒了瑾兄天下第一的輕功!」
「這話怎麼听著那麼酸吶~」
北冥瑾不悅地皺眉,他明顯听出了納蘭玉對他的嘲諷,卻又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打不過那女子的事實。
納蘭玉微笑著湊近北冥瑾耳畔道︰「明日只要你將此物送到羽王府,解藥自會有。」
羽王府?不是北冥羽的府邸嗎?他這身上奇癢無比的下毒者卻是葉半夏,難道說他們倆人之間有什麼秘密嗎?
思及此,北冥瑾墨眸一亮,愉快地答應了納蘭玉的要求。
「時候不早了,瑾兄還是早些回瑾王府吧!」
語畢,月白色身影如風般消失在長街盡頭。
北冥瑾望著納蘭玉的背影思緒翻騰,那個傳聞中的天下第一美男子,還真是謎一樣的男子啊!
他從懷中模出一塊黑玉刻成的腰牌,精致的花紋讓他不敢逼視,那正是天下第一魔教的牌子!
而納蘭玉,則是那個神秘又行蹤詭秘的魔教教主!
羽王府內,遲墨恭敬地站在一側為北冥羽剪掉一段燃過的燈芯。
「遲墨,今日大殿上的動靜你都看出些什麼端倪了嗎?」
北冥羽不動聲色地翻了下書頁,平靜地看著窗外如墨的夜色,眸子深邃又洶涌著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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