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不問我還正要向你匯報呢,昨天晚上在大院兒里發現了一封信,就是龍虎山留下來的,說他這兩天一直被張慧珊糾纏,倆人好像沒完沒了地跑了好幾天,張慧珊好像是不殺了龍虎山就誓不罷休,弄得龍虎山都不好意思再劈她了,只能任由她這麼追著,倆人跑不動了就歇會,然後接著跑……」華山從房間里取出一封信交到我手上。
我打開一看,果然是龍虎山留下的,說他擺月兌了張慧珊就來找我,而且他已經有了綠指尸僵的消息,那個老魔頭很有可能已經潛進了陵陽市……
「靠,我說怎麼龍虎山突然回來了,原來是綠指尸僵跑這兒來了,這個老東西,來這兒八成沒按好心,弄不好是沖著我來的。」雖然我想不通其中的關節,可綠指尸僵絕對不是平白無故出現在這兒的,而且他既然有膽量找上門來,自然就有恃無恐,看來他已經把以前的傷都治好了,這種魔頭行事肆無忌憚,能這麼快恢復也說得過去。
「你們以後出門小心一些,現在咱們的對手已經不止是天尸族了,還有那個綠指尸僵,這老東西心狠手辣,不管你們誰發現了他的蹤跡,一定要有多快跑多快,知道嗎?」我大聲吩咐道。
所有人都點了點頭。
「對了,這兩天你們的皮條拉地怎麼樣了?」我看著華山問。
「還算順利吧,我們幾個現在已經在是第一醫院、第二醫院、第五醫院的後勤部門安排好了工作,也已經趁機會和幾個垂死的病人交流過了,只不過時間還短,那些人根本就不信我們的話,唯獨何沫冰那里談了一個被毆打地快死的小偷,他倒是有意向。」華山說道。
「恩,你們一定要記住,要重質量,不要數量,尤其是那些有特殊技能的人,都是咱們拉攏的對象,日後對咱們血尸族的壯大有著不可或缺的作用。」我點點頭說道。
「還有那個雲姨有說過什麼嗎?」我扭頭問夏月。
「沒有,安排好醫院的工作她老人家就人間蒸發了,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夏月答道。
「恩,雖然她說的一些話和做的一些事很有道理,而且實力和身份也很明朗,不過她的一切安排目的性太強,對于咱們來說一切都被她牽著鼻子走,對日後來說不是個好現象,所以咱們要想生存,就要抓緊一切契機壯大實力,不至于在最後被人家當槍使。」
我長嘆口氣說道。
所有人都同意我的看法,只不過現在就這麼十幾個人,又沒有什麼高手,只能生活在那些大族的夾縫中,只是為了活命,只是為了能夠不被人奴役,我們只能按照人家安排好的路線走下去,所有人都感到心里十分憋悶,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大家放心,只要我有一口氣在,一定要帶著大家沖破他們的束縛,打出一片屬于我們自己的天空,自由,我們要的是自由!。」我站到桌子上,舉起胳膊高聲呼喊……
本以為會得到他們的呼應,結果這群混蛋一個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跑出去鑽進他們的「班車」上班去了……
一時間人去樓空,只剩下了大眼瞪小眼的我和夏月,就連黃衫也搭車回去上課了。
「美女近來可好啊。」我見冷了場,沒話找話地問。
「不好,整天在這兒呆著沒意思,要不你把我抓回去做實驗得了。」夏月扭了扭她那豐滿的身軀,搞得我差點噴出鼻血。
「這樣吧,我給你安排點兒事,那天你也見過龍虎山的樣子了,這幾天你就出去尋找一下他和張慧珊的下落,如果見到他的話讓他務必不要再傷害張慧珊,我要有重要的安排。」我想了想說道。
「就那個滿臉yin邪,打扮**的狗道士?行,反正我也沒事干,就出去溜達溜達。」夏月點頭答應。
「恩,現在天尸族光是病毒的事兒都弄不清了,而且也答應了我不會來找你的麻煩,你盡管放心出去就好。」
夏月沒有異議,轉身回房間去準備,而我則出了宣野化工廠,坐車朝學校走去,畢竟這麼長時間沒有去上過課了,眼看就要期末考試,張教授那里還是要去走動走動的,否則他給我穿起小鞋來可不是鬧的。
由于還沒有考駕照,我只能坐公交車了,唉,空有幾千萬資產,卻連個汽車都開不了,真夠憋屈的,別以為我在說大話,在我去天尸族的第二天,丁寧的三千萬就打到了我的賬戶,所以我現在也算是有錢人了,只不過真的想不出要怎麼花掉這些錢。
一邊坐車走,一邊欣賞車外的美景,陵陽市人杰地靈,隨處都是花草樹木,絕對是修身養性最好的去處,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我的心里就是感覺特別別扭,好像被人狠狠地瞪著的感覺,而且一種無形的壓抑感正籠罩在我的周圍。
可是我看了看車上,總共就七八個人,兩三個老太太,一個年輕媽媽帶著她的兒子,還有三四個上班族圍在一起聊天,一個十七八的高中生在擺弄著手機,這些人沒有一個可疑的,可我為什麼會有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呢?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去想,反正我現在保命的手段有的是,索性不去管它,吹著口哨車覽了一遍陵陽市的美景,臨近中午的時候我到了學校。
說來也奇怪,直到我進學校的那一刻,那種壓抑感才慢慢消失,按說天尸族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找到我,而我又沒有其他的什麼敵人,唯獨一個綠指尸僵,也決不可能在公交車上出現,而且我在下了車後曾經路過一片十分空曠的綠地,最高的花草也沒有膝蓋高,可就是感覺那個給我帶來壓抑感的人徘徊在我的身邊,娘的難道大白天遇到鬼了?
進了學校,我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下來,好像又回到了我無憂無慮的學生生涯,我想起了夕陽下我無憂無慮的奔跑,那他麻不是我逝去的青春,那是我逃課去上網的前奏。
揣著一可忐忑地心,我推開了張教授辦公室的門,他老人家正在備課,見我進來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卻狠狠地哼了一聲,然後自顧自地忙活。
我厚著臉皮走到他的桌前,然後笑嘻嘻地說道︰「張教授,您忙著呢?」
張教授切了一聲︰「教授?不敢當,您才是夠這個資格吧,羅教授。」
看來他還在為我在省博物館里出盡風頭,讓他掩面掃地的事情上火,再加上我自從那天以後就沒有在他老人家面前出現過,課也不上了,人也不見,怎麼能不不讓他生氣。
「我那次真的是被人陷害的,等回頭我把那個王八蛋帶來,讓你好好揍他一頓出出氣。」我心里狠狠地罵著龍虎山那個王八蛋,然後向張教授賠笑道。
誰知道張教授根本就不理我這茬,朝我揮揮手說道︰「你不是不來上學嗎,以後我的課你也別來了,我教不起你這樣的牛學生。」
「別呀,您老在我心里那可是權威中的權威,要是您都不要我了,我的學業豈不是廢了嗎。」娘的,我現在可是有隊伍的人了,而且還是個千萬富翁,要不是為了不讓我爸媽心寒,我還要這狗屁的畢業證干毛,還用跟你這狗屁的小心眼兒教授低聲下氣?自從我知道了他和劉三兒一家子的骯髒交易之後,他在我心中的形象簡直就是一落千丈。
「你給我滾!」張教授可能是被我麻煩急了,猛地站了起來一指門外朝我大聲喊道。
我一抬頭,卻發現了他露出的胳膊上,赫然出現一塊兒尸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