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五對自己狠才是真的狠
情況到了這個地步,一般人都只能感嘆命運不公,當作接下來被狗咬的準備了。李晰然本人則會一臉倔強地無聲抵抗,但也只會更加成全姜若旺地虐待欲。
「姜若旺你他媽的要干嘛?」姜啟祿覺得這個佷子也是一只賴狗,當初他大學時的那個才情現在想想一定是背後有個槍手,這麼壞得上不了台面的貨,不可能設計出那麼大氣的作品。
「晰然,你早就知道我的心意了,今天就乖乖地听話吧!」姜若旺月兌了外套,伸手就去解姜啟祿地羽絨外套。
「我和姜氏哪個重要?」姜啟祿皺眉,簡直就是蠢貨。
「當然是你!」姜若旺伸手模了模姜啟祿的臉,以為小美人想通了,在和自己要承諾。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把姜啟祿扒得就剩一件襯衫了。
「那ˋˋˋˋˋˋ我和姜氏的內部文件呢?」這次姜啟祿的話成功阻止了姜若旺的動作。
「你知道那東西在哪?」姜若旺為了那些文件把姜氏快翻了一個兒了,但是就是找不到,沒想到卻從李晰然嘴里听到這個。
「不ˋˋˋˋˋˋ知道。」姜啟祿這個時候猶豫了,那可關系著姜氏數十億的家產,自己打算百年後留給兒子的。
「晰然,我雖然疼你,但你不要耍我。」姜若旺的眼神變得冰冷,他的耐性已經不多了。
「ˋˋˋˋˋˋ你不怕繼業把你趕出姜氏?」姜啟祿現在說話都有點吃力了。
「姜啟祿那個老糊涂真的把姜氏給了那小子,憑什麼?什麼都是那小子的,你是,公司也是,我比他不知道強多少?晰然,今天你我要定了,姜氏我也要定了。」姜若旺一把將姜啟祿抱了起來,打橫抱到了房子中間的巨大會議桌上。
姜啟祿低估了姜若旺的戾氣,他是覬覦姜家的家業,但是現在他已經被*沖昏了頭腦。
姜啟祿被扔在光滑的桌面上,頭更加昏了,四肢無力地垂著,意識也不清醒了,用力掙扎了一下,姜啟祿翻到了地上,同時把桌上的東西也被掃到地上。
「怎麼,寶貝你更喜歡在地上做,我可是很興奮呢!」姜若旺也撲了過來。
「晰然,我的寶貝,你真讓我發瘋。」姜若旺趴在姜啟祿身上,用舌頭舌忝著姜啟祿的脖子,把手伸進姜啟祿的褲子里。
「很快你就會在我身子下面*了,你喝的可是好東西。」
「住手,我是ˋˋˋˋˋˋ。」姜啟祿說了一半就突然忘了自己要說什麼?身體越來越熱,雙腿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藥效就徹底發作了,他開始覺得自己在做一個很奇怪的夢,但是夢里卻不知道自己是誰?似乎自己是一個在娛樂城上班的mb麼?那麼自己就可以放縱了,因為本來自己就是干這一行的。
「你瘋了!」姜若旺一下子從姜啟祿身上挑起來,用手捂著脖子,從手指縫里流出鮮血。
原來姜啟祿剛剛滾下來就為了把桌子上的一個玻璃打碎了,現在手上拿著一個碎片。
「你以為這片破玻璃就可以傷到我了?」姜若旺獰笑。
「不能,但是可以讓我清醒。」姜啟祿說完把玻璃片狠狠地攥入自己地掌心。
姜若旺看著突然發飆的姜啟祿也一時愣住了,眼睜睜地看著他從地上爬起來,他才意識到要去制止,但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姜啟祿已經抄起一把椅子砍了過來。
這下一下子把姜若旺拍蒙了,美人地武力值怎麼這麼強了,他竟然被眼前殺氣騰騰的人嚇壞了。
「沒用的東西。」姜啟祿現在頭還在發懵,但是他一直沒有放在手心的玻璃碎片,鮮血滴在地板上,很快形成了一個小窪。
姜啟祿他可不是李晰然,年輕的時候是被姜爺爺送去學過格斗技巧的,豪門嘛,難免不被人惦記著。加之姜啟祿疑心病又重,貼身保鏢都不完全信任,所以他壯年時完全可以以一敵三。之後姜啟祿在商場上叱 風雲,也沒少得罪人,自保的技藝沒有早就死了幾百次了。
只是後來他的姜氏在臨城開始獨大,也就鮮少有來找不痛快了,姜啟祿才金盆洗手,很少和人都手腳了。
「叫那個人上來,不然你知道後果。」姜啟祿現在是真的起了殺心,大不了今後幫姐姐養老送終。
姜啟祿用手拿著玻璃片,按在姜若旺的大動脈處。
那個家技術員被電話叫上來的時候,還臆想著是不是姜少爺讓他上來和美人兒玩3p的,所以吹著口哨就進來了,沒想到迎接他的是一個椅子背。
「帶我到通訊台。」姜啟祿覺得他的手臂開始麻木了,幾乎快要感受不到疼痛了。
把姜若旺反鎖在房間里,姜啟祿挾持著技術員來到通訊台,現在大部分人已經下班了,姜啟祿逼著技術員開啟設備,焦急地等待著那邊地回復。
過了大約5分鐘,姜啟祿覺得眼前地事物開始模糊了,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技術員趁他不注意按響了警報,隨後他姜啟祿拿起通訊室的一個大手電就把技術員砸暈了。
快點接通啊,姜啟祿知道不用十分鐘下邊的保安就會上來,于是鎖了大門。為了讓自己清醒,他拿著玻璃片又把自己的手臂劃了一道血口。
磁拉磁拉——
「喂?」
一陣刺耳的雜聲過後,電話那頭有人听了,姜啟祿一听這個聲音就趴到了麥克風邊上。
「繼業ˋˋˋˋˋˋ繼業是你麼?」
「小然?!小然是麼?」電話那頭的人開始欣喜地大叫。
「ˋˋˋˋˋˋ是,我跟你說接下來我說的話你要一字不落地記住。」
「小然,你在哪?你怎麼會用公司的專線聯系我?是大哥在你身邊麼?」
「他不是你大哥!總之,你記住,等那邊天氣一好,你就去c國的那彼得約中央銀行,從cn2785號保險櫃里取出里面的藍色文件袋,其他東西不要動。然後把那個藍色文件袋里的東西國際快遞寄給你媽,記住要「國際使命」的快遞公司。保險櫃的密碼是你動態的,就是我ˋˋˋˋˋˋ你爸爸小時候和你經常玩的那個數字游戲,還有你的指紋。」
「小然?你在說什麼,這是誰告訴你的?」電話那頭姜繼業顯得很迷惑。
「當然是你爸爸,他在臨死前告訴我的,我當時就在你爸爸的車上。」
「他找過你?你沒怎麼樣吧?」
「你媽的ˋˋˋˋˋˋ算了,你爸他也沒機會把我怎麼樣了?我剛剛說的話你記住了麼?」姜啟祿在電話這頭苦笑,二兒子這麼擔心情人也不是沒道理,因為自己平時的確心狠了點兒。
「厄,我ˋˋˋˋˋˋ」那頭姜繼業也發覺自己說錯了話,一時間沒有音。
「我他媽的就是個混蛋,保護不了爸爸,也連累了你,爸爸他從小就對我很嚴厲,我挺恨他的,為什麼哥哥可以做自己的事,我就不行,後來我才知道他是真的對我好,可是我這輩子沒有機會孝敬他老人家了。小然,我可能不能按照我和你的約定離開這里去過新的生活了,我要擔負起我的責任,壯大姜家,為爸爸報仇,小然我現在只有你了,你別再說離開我的話,好麼?」
「嗯。」姜啟祿此刻不知道說什麼好,現在他一直期待的結果出現了,自己算是如願以償了,可是心里為什麼好像堵著個東西一樣不痛快。
樓梯上已經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保安們上來了。
「信號有點不清楚了,我掛了。」姜啟祿說完就去按按鈕。
「小然——我愛你,等我回去。」電話那頭的男人說這些話有些急促,但是顯然是在期待著姜啟祿的回應,不,準確來講是李晰然的回應。
「我也愛你。」兒子,姜啟祿說完就掛了電話。只是他的愛不是姜繼業所期待的,那是父親對兒子很難說出口的話。
他掛了電話的同時,大門就從外面被人撬開了,姜啟祿也突然感到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夢境讓姜啟祿大汗淋灕,但是無論怎麼掙扎他也醒不過來,這種無助感姜啟祿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了,他也曾發誓永遠不想在經歷。當時自己還是一個對未來充滿激情幻想的少年,因為憧憬那些建築大師手下的作品,和自己經商的父親鬧翻,跑去學建築設計。
那是的少年才華橫溢,那時無所畏懼,那時他有愛人有朋友,那時一切都沒有因為陰謀和背叛變質。四十年前的那個青年已經年華老去,如今也變成了當年自己恨著的父親一樣的人,親自斬斷自己兒子的夢想,趕走他的愛人。
那時如果那兩個人沒有背叛自己,是不是就不會有現在的姜氏,也不會有他這個姜氏傳奇了呢?
把手伸到眼前看了看,手指修長漂亮,沒有經歷滄桑的老繭和刀刻似的皺紋。
還是在做夢麼?不,現在自己已經不是40年前的那個意氣風發的姜啟祿也不是叱 風雲的姜氏傳奇,而是一個在別人身體里的寄居者。
「我給他打了鎮定劑,那個藥的效力還沒有退,現在他可能會感到很難受,真讓人心疼。」看著床上滿頭大汗,緊皺眉頭的青年,身為醫生的本聳聳肩。
「一個人經歷了一場事故之後會不會連性格都變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也在看著床上的人。
「可能吧,有什麼事發生在這個東方美人兒身上了麼?」本伸出手踫了踫青年的臉蛋,手感非常不錯,就順著脖子繼續模了下去。
「有主兒的,不要亂踫,另外,你可以走了。」男人起身拍掉了**的手。
「我的出診費,謝謝。」
「下次你被抓的時候ˋˋˋˋˋˋ。」
「好的,好的,全世界都知道你最好,姜大律師。」
送走了**,姜晏洲扶著額頭坐在了姜啟祿的床邊,這個人恐怕有點難處理?弟弟丟過來的燙手山芋。
那天從姜若旺手上接過這個人的時候,就看到了他手上和胳膊上已經血肉模糊,在得知他是自己割的以後,姜晏洲就開始越來越對這個人模不透了。
他身為律師,和形形色色的人打過交道,現在幾乎看到一個人不出一分鐘就能對那個人的性格愛好理出個大概,但是這個人和他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很不一樣。
在他的認知里,弟弟的情人李晰然是一個漂亮、倔強、孝順也很有性格的人,但是絕不是眼前這麼一個性格極端、張狂的怪人。
起初他見到自己沒有表現出應該有的懼意就讓姜晏洲感到很訝異,畢竟他應該以為自己是綁架他弟弟和母親的壞人。
接下來他和肖韻菲的對話更讓姜晏洲哭笑不得,還很少有人能從那個女強人嘴里佔到過便宜,但是這個李晰然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