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觸感,令他心蕩神馳,呼吸也瞬時加快了幾分,歐哲瀚的眼里隱隱的有著風暴,光芒變得更深︰「林詩捷,別忘了你現在身在誰的地方,躺在誰的床上。」
林詩捷紅腫的唇微微泛開一絲冷笑,眸子里是深不可測的冰冷︰「哼……除了威脅我,你還可以做什麼?」
「威脅?」歐哲瀚狠厲的語氣讓人窒息︰「從來沒有人敢說我威脅她們,也從來沒有女人可以抗拒我的魅力。」
林詩捷忍住噬骨快感,頭發已經被汗水沾濕,一雙媚眼仍然不服輸地瞪著眼前的男人,只要還有著一分理智,她也會和體內的藥力作抗爭。
緊緊閉著眼楮,想將身體一步一步上升的灼熱體溫壓制下去。
「林詩捷,你是想等藥力自己消散掉嗎?」像是回應她的想法,歐哲瀚的身子向她移近了一點,在朦朧月光下,眼前的絕美身子,讓他的yu望焚燒,不過,他不會主動要她,他會等,等到她被yu望徹底征服的那一刻。
慢慢地湊到她的耳邊,然後輕輕咬著她的耳垂,手指輕輕擦過她的紅唇,舌尖撩人地輕舌忝她的粉頸︰「女人吃了這種藥,唯一讓她冷靜下來的東西,就只有男人。」
眼前的她,既美麗又有勇氣,還帶著智謀,只有這樣的她,才配做他歐哲瀚的女人。
柔情似水的聲音,帶著誘惑,帶著威脅︰「林詩捷,你的確很漂亮,但是非常不幸,你的未婚夫沒有保護好你,讓你落入了我的手中,你將會為你之前的愚蠢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故作優閑的低語,看似溫柔,但卻是難以掩藏他的強烈怒氣。
對,他想要她,這個女人,不只美麗而已,尤其是那種誰也撼動不了她的獨特氣質,讓他一步一步地沉迷。
她是如此的風華絕代,雖然翦水的鳳眸總是清清冷冷,但卻充滿智慧。
歐哲瀚的嘴邊泛開一絲志在必得的微笑,這樣的她,一定會為他的無趣生活帶來快樂與幸福。
歐哲瀚邪惡的聲音,不斷地誘哄︰「來吧,捷兒,求我吧,求我要你。」
「不,我不要。」林詩捷本能的想要拒絕,可是身體越來越熱,她整個人幾乎是滾燙的,喉嚨干涸得讓她幾乎抓狂,她下意識地用小舌舌忝了舌忝干躁的嘴唇,像一只小貓咪一般,不經意的誘惑更讓歐哲瀚動情。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輕咬著她的耳朵,歐哲瀚曖昧地吹著熱氣︰「你沒有發現嗎?你的身體,已經做好準備等著我佔有了。」
強烈的屈辱感讓林詩捷更緊地閉上眼楮,心慢慢地沉下去……
因為……似乎……身體已經背叛了她自己……
渴望的眼神無助地望著歐哲瀚,這個時候,她竟然涌起了一股對他的饑渴。
歐哲瀚居高臨下地望著她,仿佛高高在上的主人望著他的奴隸一般,他挑眉︰「求我呀,求我幫你,不然你會痛苦得虛月兌而死。」
他的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林詩捷的心里竟然涌起了一種無比快意的感覺,仿佛還嫌這樣不夠,忍不住將身體主動的貼近他。
她這樣的主動,歐哲瀚也有些失控,若不是想要徹底的征服她的話,他早就撕破她身上的障礙物,推倒她狠狠地要了。
林詩捷越來越大膽直接,她湊起了誘人的嘴唇,想要吻他。
歐哲瀚忍住那澎湃如潮水一般的情yu,避開伊百合的吻,在她耳邊暗啞地說︰「求我給你。」
听見他的聲音,林詩捷微微冷靜了一些,她發現自己像小野貓一般攀住著歐哲瀚,兩人是零距離的擁抱,他的手還在自己的柔軟上握著,而她……
羞愧得想死!
「你,放開我。」咬咬牙,林詩捷維系著最後一絲的理智。
「可愛的捷兒,你在說什麼?」歐哲瀚欲擒故縱地湊近她的粉唇,嘴角溫柔地磨擦著她的︰「說吧,你想要什麼?」
「我……」終于,林詩捷忍不住把手再次伸向了歐哲瀚。
把她的腰摟進懷中,歐哲瀚輕聲地誘惑︰「乖乖的告訴我,我會滿足你的要求的。」
他要她……真正臣服于他……
「你……」林詩捷想反抗,可是身體卻越來越虛空。
她想要……可是,如果求他,那就意味著,會狠狠傷害愛沐辰的心。
「我怎麼了,嗯,是不是,想讓我要你。」低聲地壞笑,歐哲瀚微微俯下頭,牙齒輕輕啃噬她的肌膚,唇一寸寸地移動,像膜拜什麼稀世珍寶一般,最後在她的小月復徘徊不去。
「只要求我,你所有的痛苦都會解放,只會有快樂,絕不會有任何的痛苦,不然的話,你就任由你身上像火燒一般難受?」
歐哲瀚的聲音就像魔音一般引誘著她的意志力,她開始動搖……
突然,林詩捷狠狠地掐住了自己的大腿,一陣尖銳的痛楚,讓她頓時清醒了一些,那如潮水般的情yu也因此消退了一些。
她勉強地站起來,美麗的臉龐浮著清冷而蒼白的神色,沙啞地嗓音低低地響起︰「是很難受,不過不好意思,歐哲瀚,就算我難受死,我也不會求你的施舍,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歐哲瀚那張魅惑的臉龐頓時微微一變,眼神一沉,她寧願被藥物折騰得難受死也不求他?難道她不知道,那藥性有多猛有多厲害?
一旦發作,只會無休息地情yu控制她的大腦,若是沒有人歡愛的話,只會越來越猛烈,沒有人能抵抗得住它的藥效。
這女人是在找死,所以才拒絕他的建議。
她就這麼倔強,寧願被折磨死也不和他做?
歐哲瀚高傲的自尊心第一次受到打擊,還是在同一個女人面前重重地受到打擊,這對他來說,絕不會讓它再發生的事。
他猛地站起來,愣不防的將林詩捷再次壓在床上,身體危險的逼近,聲音冷冷地響起︰「現在,我不需要你求我了,林詩捷,你已經撩起我的yu望,恐怕不是你說中止就能中止的。」
歐哲瀚一邊說著,一只手輕輕地撫上她修潔嬌女敕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