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一向強悍,誰知道她會承受不住。『**言*情**』
上一次,他連續要了她一周,她都沒有什麼事,這一次他以為她又是嚇唬自己的,其實是不想履行情人的職責。
米勒默認了他的回答。
歐哲瀚冷聲說︰「就算是,也是她該死!」
想到林詩婕之前在餐廳里對他的態度,她的眼里就只有林氏跟家人,和他在一起不過是為了利用他,這女人真該死,本來就該死,他不掐死她,已經是格外開恩。
林詩婕被下月復傳來的隱隱痛楚導致緩緩醒過來,意識剛回來,就听見那一句「她該死!」
然後她現歐哲瀚抱著赤果的她,她的下面汩汩流出來的血一點一點地落在他的手上,地上,偏偏米勒還站在他們的面前。
一想到這麼難堪的一幕不但給歐哲瀚看了,還給另外一個男人看見,林詩婕就羞辱得想撞牆死掉。
她氣急敗壞地掙扎︰「歐哲瀚,你這個禽-獸,快放開我!」
掙扎的一點力氣都沒有,連罵的話都有氣無力。
米勒訝異她的凶悍,一醒過來就又罵又打,看著她的指甲又在歐哲瀚的身上亂劃,他忍不住皺眉︰「林小姐……」
「看來,你這只小野貓精神得狠。」歐哲瀚悶哼一聲,他也相信了米勒的話,看來她是因為女人的問題,身體不適,所以才昏過去,未必是因為他的動作凶狠。
他冷下臉來,一言不的抱著林詩婕,乘電梯下樓,出門坐進轎車里。
轎車飛快駛離,過了一個多小時,在歐哲瀚的別墅前停下。
歐哲瀚一進門,就有佣人迎了上來。
他立即吩咐︰「快去準備姜湯!」
米勒湊上前道︰「主人,需不需要找個女佣專門來侍候林小姐?」
林詩婕剛才在車里恢復了一會,現在已經開始掙扎︰「滾開,你們都給我滾開。」
淚水羞辱地涌出來,現歐哲瀚根本沒有要松開的意思,她想也不想,張口狠狠地在他的胸膛上咬了下去。
米勒忍不住說︰「林小姐,主人是很關心你的,你一而再傷害他……」
「米勒,不用你多事,out!」歐哲瀚極冷的聲音,米勒再也說不出去,垂下眼簾退出去,疾步走到樓下去找女佣。『**言*情**』
歐哲瀚抱著她向浴室走去,林詩婕以為他還想強迫她,有些絕望地說︰「歐哲瀚,我真的很不舒服,肚子好痛,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現在才來求我,是不是太遲了一些?」歐哲瀚極冷的聲音有著毫不掩飾的戾氣。
「你到底怎樣才放過我?」林詩婕吼道,淚水噴涌而出,手拼命地要推開他,歐哲瀚結實的胸膛上明顯的牙痕滲出了血,她咬得很狠,幾乎是用盡所有的力氣。
歐哲瀚笑了,笑意極冷︰「林詩婕,我不可能放過你,就算你死,我都不會放過你。」
林詩婕吼道︰「瘋子,你這個瘋子,我就不該求你,你這種人應該下地獄!」
原來她的心是這麼想的?
她恨他,恨不得他下地獄?
這沒心肝的女人,心里除了林氏和她的父母,根本沒有一點他的位置?而他卻為了她卻差點喪命。
「林詩婕,你最好不要再激惱我,不然陪葬的是你的父親。」
「你敢!」林詩婕氣得渾身顫抖,這魔鬼,為什麼要拿她的家人威脅她?
歐哲瀚冷冷地說︰「我為什麼不敢?你既然這麼關心你的爸爸和他一手創辦的林氏,為了你它們,連一個極恨的人也低聲下氣的去懇求,那麼我為什麼不能威脅你在乎的人,下一次,我在你身上不滿意的話,我就讓人撤回資金,林詩婕你要不要試試看?」
林詩婕狠狠地瞪著他,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歐哲瀚將她放在偌大的浴缸里面,然後開了水,暖暖的水溫灑在林詩婕的身上,她身上的不適似乎得到了一些緩和。
不過,她的心情依然很煩躁,氣憤,更多的是羞辱。
歐哲瀚一次又一次用他的方式侮辱她,每一次,她都想和面前這男人同歸于盡是了,這一刻,她的心像是吞一蒼蠅一般,極為後悔跟這個惡魔再次牽扯上關系。
可是又想到,這個世界上,只有他能救林氏,偏偏他又以林氏的存亡來極盡威脅她。
她恨得連肚子都忘記疼痛了。
直到反應過來的時候,這才現,歐哲瀚正幫她洗澡,溫水正灑在她在腿間,洗去她腿間的血痕。
清澈的溫水泛起了一絲絲的血花,很快就沾染了浴缸里的水。
林詩婕夾緊了雙腿,拒絕了他,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瞪在他︰「你這個變-態,滾開!」
歐哲瀚冷笑︰「你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來月經,讓全世界的人見識你月經的血有多洶涌,如果想就這樣給醫生幫你處理傷口也沒關系,我才懶得理你。」
該死的女人,她手上的傷根本不能踫水。
好吧,歐哲瀚也承認自己瘋了,為什麼要關心這女人,為什麼要在意她的感受,她的感受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林詩婕咬了咬牙,然後才現他要親自為自己洗澡的原因,原來她的手也一直在流血,明顯傷口已經撕裂開來,如果處理得不好,血就會一直噴涌不止。
但是,一個男人幫她洗澡,她的心還是別扭到極點,屈辱到極致,何況,這個人還是歐哲瀚。
林詩婕想要轉過身,用背對著他,歐哲瀚卻是捉住她的肩,不給她逃避的余地,並且猜到了她在想什麼,歐哲瀚忍不住冷冷地諷刺︰「你身上哪個部位我沒有模過看過,這個時候才覺得害羞,是不是太矯情了一些?」
「你……」林詩婕被他刺激得脾氣忍不住作,「是,你歐先生不介意在所有人面前表現你的強壯,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樣暴露狂的變-態癥狀好嗎?當然啦,歐先生身材那麼好,不好好表露一下,別的女人又怎會為你服務,對嗎?」
「林詩婕你這死女人!」
歐哲瀚氣極而笑,剛好手就在她的胸前輕擦,听了他的話,手忍不住一下子掐到她的脖子說,咬牙威脅︰「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掐死你!」
每一個月經來的女人都比任何時候不可理喻,林詩婕現在根本就是失去了理智,听見他的威脅,索性閉上眼楮,將脖子迎上去。
那倔強得不可理喻的樣子,歐哲瀚的目光像獸一般充滿了嗜血的神色,暗中咬牙,這該死的女人,就是有本事讓他所有的情緒崩潰。
從來沒有一個人讓他這樣子氣得有殺人的沖動。
目光像狼一般緊緊地吞噬般瞪著她,溫水的水從她的脖子滑落,聚成一道道小小的匯流,在胸間滑落的那匯流更是讓他的眼神瞬間被點燃得灼熱可怕起來。
喉嚨一緊,月復部再次涌起了不可控制的渴望。
手不由自主地松開。
林詩婕感覺到呼吸輕松了一下,微微睜開眼楮,目光卻是撞進了那如獸一般可怕炙熱的眼神之中。
她一驚,女人的直覺,她太明白那灼熱里面的意味,雙手飛快地掩住了胸前,側過身子,咬牙︰「歐哲瀚,你不能再對我禽-shou一次,我……真的承受不住你的shou性。」
歐哲瀚的唇冷冷地牽成極邪惡的弧度︰「放心,我現在對你的身體失去了胃口,只覺得惡心。」
听了這話,林詩婕氣得渾身顫抖,他說的什麼鬼話,什麼惡心,惡心的話,剛剛又踫她?
一條大大的毛巾將她的身段完全包裹住,歐哲瀚再次將她橫抱起來,經歷過剛剛溫水的洗禮,林詩婕這時候渾身都舒暢了一些,知道掙扎一點用都沒有,索性任由他將自己抱出去。
第二日,林詩婕一醒來顧不上肚子隱隱的疼痛,就要換衣服出去,然後她才現,左手手腕被紗布包裹得很緊,麻醉藥的效力過去,居然也很痛,痛得穿衣服都會吸一口氣。
如果被父母現她受傷的話,一定會很難過。
打開衣櫃,琳瑯繽紛的女人衣賞,上面的牌子全部都還沒有剪掉,讓她訝異的是,所有的衣服都是名師手筆,每一件都讓追求名牌的名媛千金尖叫不已,最重要的一點,每一件都還沒有在市面上售。
也就是說這里的每一件衣服都是獨一無二的。
林詩婕隨手拿了一件藍色長袖雪紡衣服,一件黑色的褲子,吃力地將衣服換好,站在鏡中,然後才現自己的臉蛋竟然腫了起來。
「該死的歐哲瀚,連女人都打,真不是男人。」她暗暗罵了一句。
繼而想到,他連女人都殺,激怒他,打女人恐怕也是家常便飯的事,簡直就是一個暴力男。
女佣莉莎推門進來,這幾日在歐哲瀚的別墅里,都是她伺候林詩婕的。
當莉莎看見一身極優而清麗打扮的林詩婕,再加上她本來就極高佻的身形,衣服在她的身上,她簡直就是一個代言人的適合。
眸底閃過一抹驚艷,這個林詩婕確實是一個極讓人心動的女人。
驚艷一閃而過之後,莉莎的表情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嚴肅,語氣也極淡地說︰「林詩婕小姐,這是歐先生吩咐我準備的湯姜,請你趁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