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第一次乘坐法器飛行,一時間的疾馳帶給他們的快感令他們久久不能平靜。而被遺忘了的煙雲峰的礦石山還是在一如既往的開挖晶石,卻早已與飛行在天空中的凌雨天幾人確切的絕緣了。
飛行中的古開石回頭看了一眼凌雨天,然後模了模他的光頭對其笑道︰「小子,你是在哪里拜師學藝的,怎麼進境這麼慢,才到了開光期?」
凌雨天頓時被古開石的這句話給問住了,怎麼別人都說自己是修真者呢?︰「前輩,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本來是想去拜在雲幻宗門下的,奈何現在已經沒有機會了。耽誤了一年的時間,是為我年齡的最後時限。何為修真開光期之說呢?」
「怎麼?你不知道你現在已經是開光期了?」古開石驚訝道。
「不知道?!」凌雨天有點莫名其妙的模了模自己的臉,就連站在他身後的崔老頭和邱平幾人也是听著一愣一愣的。看樣子也是有點莫名其妙。
「對了,我看你們和這小子的交情不淺,我這次是受凌鐵頭的邀請去喝喜酒的,你們正好也一起吧。待喝完了喜酒我在送你們會你們的老家怎麼樣?」古開石伸著光頭對身後的幾人問道。
「一切听仙者的吩咐。」崔老頭對著古開石抱了抱拳。
「哈哈哈哈,我何來仙者之說啊,只不過是個修真者而已。」大笑幾聲之後古開石就帶著五人加快速度來到雲幻山的周圍。
凌雨天抬頭看了看頭頂日頭,暗道這修真高手的變態,這雲幻山距離煙雲山起碼有一兩千里路的路程,這也就一炷香的功夫就來到了。剛剛逃出生天又乘著修真者的手段這麼逍遙了一陣子,不光光是凌雨天暗自下決心要學修真本領,他身後的幾人無不是這種心情,就連崔老頭也都心潮澎湃起來。
凌雨天見到了雲幻山的範圍忙為古開石指了指前方深林比較稠密的一處指了指︰「古前輩,我家就在那里。」
「好的,我們過•••去」
古開石的話沒有剛剛落音就見他們一行六人已經落在了地上,這速度快的幾乎是察覺不到他們如何來到這里的。凌雨天首先從狼頭刀上面的法器上面跳了下來,正準備對大家招呼一起進家,好做個地主之誼來的,可不想他剛剛轉過頭就看到自己家的那幾間茅草屋早已經燒為了灰燼。整個家那里還有個家的模樣,完全就像是被洗劫了或是被屠燒了一樣。
「啊爹?!大哥?!!你們在哪里?!!!我們家怎麼會這個樣子?!!怎麼會這個樣子???」一時間,凌雨天竟然完全失去了理性的在早已成為廢墟家門口怒喊了起來。
古開石皺了皺眉頭,暗道這凌鐵頭家中定然是遭到了什麼變故了。想到了這里,凌鐵頭一閃身,隨後便手中拎了個中年獵戶過來丟在了地上︰「小子你說這凌鐵頭一家倒地怎麼了,怎麼家成這幅模樣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問我。」獵戶驚慌失措的看著眼前的光頭男子和已經成為了廢墟了的凌家。
古開石的眼光何其的老辣,看來眼前被自己抓來的人定然是知道些什麼。本來古開石正要繼續逼問的時候去不想凌雨天看到這獵戶急忙走了過來抓住這獵戶嘶聲問道︰「王大爺,我家怎麼了?我爹和我大哥呢?他們哪里去了?」
「哦,是雨天啊。這•••這•••」
「嗯?!快說!」古開石生平最是看不起那種畏首畏尾的小人忙祭出自己的狼頭刀架在了王大爺的脖子上嚇唬了起來,他堂堂一個元嬰期的修真高手要殺一個凡人何須拿刀,無非就是想嚇唬他一下子而已。
王大爺見自己的小命就要不保便咬了咬牙對雨天刀︰「哎,雨天。你老爹和大哥都被雲幻宗的幻情公子給殺了。你大嫂也被其捋走生死不明,估計多半也是性命不保。」
「什麼?!啊!」听到王大爺的闡述,凌雨天如遭晴天霹靂,頓時胸口一口逆血噴出暈了過去。古開石見狀忙把凌雨天扶了起來給其服食了一顆順氣化血的丹藥。隨後古開石又轉臉對獵戶王大爺問了一些細節方面的事,方知這幻情公子第一次出游就遇到凌剛和新娘子拜堂,見新娘子漂亮就準備欲行不軌,凌老爹和眾人欲要反抗奈何這幻情公子極其的厲害,竟然一招就把其余人都殺死了,在捋走新娘子之前還威脅雲環山周圍的獵戶不準議論這件事情。這也難怪王大爺不願說凌家獵戶遭遇的慘事。
古開石在知道來龍去脈之後他整個周身聚集了一股滂湃無比的靈力波動,右手對著周圍的巨樹猛然法力,方圓幾乎近百米的參天大樹都被其懶腰折斷。然後他抱著凌雨天帶著身後的四人重新落上他的狼頭刀上面消失在了雲幻山脈的群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