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記錄,兩個黑影從各自眼里看到的只有驚駭,接著其中一個人撥通一個電話,電話無人接听。
「啪」的一下,衛星電話被砸在地上,質量不錯,沒散架。
兩人沉默著,如同被圍困在熱鍋上的螞蟻,困獸猶斗的架勢對視一眼,互相狠狠的點頭。
如果劉小強在場,肯定能夠認出兩個人是誰,其中一個是用地對空導彈轟自己的國之利器,名字叫做李朗,這貨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竟然避開劉小強本命蠱物帝王黃的跟隨,另外一個,是劉家老爺子最為信任的程成志,其身份是國內某特種作戰大隊大隊長。
劉小強並不知道自己這一路危險了。
作為戰術和陰謀詭計滿腦子的兩個家伙,綜合線索,猜到劉小強所要去的地方。于是他們一路上不知道埋伏了多少人,動用多少資金,幾乎是孤注一擲,設立了超多障礙,為的就是將劉小強徹底按死在非洲。
可這讓安德森家族站到制高點,理所當然爆發小規模沖突的契機。
好笑嗎。
劉強的敵人倒幫了劉強一個大忙。
這邊的人道︰村子外的水源為什麼我不能去?怎麼,你是對面部落的,你攔我的路,找死嗎?刷刷幾刀下來。
那邊被砍的家伙道︰你等著,我去叫人,看誰人多。
這邊又道︰好啊好啊,我等你,罵了隔壁的,看誰搞得過誰。
這樣的小規模沖突每日都有,而且在劉強離開的日子里,逐漸的加劇,甚至到了不可控制的局面。
一邊是早有準備,一邊是被迫迎戰;一邊是為了一個統一目標,一個僅僅只為了當雇佣兵給的銀子,佔據的天平往哪邊倒,是注定了的。
注意,是非洲大陸,而不是單單東非,甚至戰火波及到索馬里,有兩個做海盜的部族,為了強奪人質自己先對掐,最終兩邊死傷慘重,奄奄一息地時候,人質暴起取的勝利的鬧劇。
據說這件事情鬧到嚴肅的國際法庭,讓法官都忍俊不已。
此類種種舉不勝數,頓時世界各國將焦點集中在非洲。
某些號稱世界警察的國家派出自己的航母耀武揚威,號稱維和。
那些被非洲原住民打退殖民者,成立自己的獨立政權,是讓那些高高在上西方國家很不爽的一件事情。如今有機會可以「維和」,這種機會怎麼能夠放過,八國聯軍那是少的,只要主流國家,抱著各種心態,紛紛前往非洲。
可誰會料到,這混戰的局面,最終起因是劉強。
不,應該說是劉強的對手,那些想要讓劉強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壞蛋們。說詳細點,是想讓劉強一家子人間蒸發的壞蛋。
也有因為貪欲而發動局部戰爭的安德森一家。
劉強只能算是一個誘因,引發所有人**的點而已。
了解劉小強的敵人,會覺得豎立了這麼一個強敵是多麼的不智,信息的不對等讓他們並不知道這些幕後的故事,但這世上沒有後悔藥,也沒回頭路。
劉小強不掛,他們寢食難安。
劉小強對他這個蝴蝶翅膀閃動引起的風暴並不知道。
他一路行走,仿佛行腳僧,徹底和大自然融為一體。
從村子出來,不用看手表的指北針,一路上都是旅游大巴,大半天時間,跟著延伸的公路,他來到**,湊合跟著導游感受了一把所謂的地震橋,據說是正點會有震動,每天二十四次,很詭異,不是嗎。
這個**還有個傳說,非洲的游牧民族找到這個貧瘠之地建立了名為太陽之城的城池,就好像美國的拉斯維加斯,水光山色,巧奪天空,結果遭到地震,使得城市被岩漿所淹沒,再次興建的時候,將世界上有名的經典全部囊括進去,才有了南非最為牛筆的娛樂中心之城。
跟著某個旅游團,湊合轉了一圈,劉小強噠巴噠巴嘴巴閃人。
名氣挺大,湖光山色美不勝書,但太過商業,不適合我。
這是是他對這個非洲賭城的看法。
浪費了一天時間,入夜,劉小強再次出發。
感受著干燥空氣和各種昆蟲和動物的叫聲,在微風輕搖的高聳樹木中,他在點點月光中前行。
他調整蠱巫氣息,時而釋放,使得周圍寂靜宛如墓地,時而收回體內,感受不到威壓的各種昆蟲恢復到生物本能的初始,沿襲大自然優勝劣汰的法則。
有的辛勤的開始一天最為開心的找尋食物,有的被蜘蛛、螳螂凶猛昆蟲或各種動物殘殺。
大自然的生物鏈絲毫不漏的進入劉小強視野。
他感受著這些小昆蟲的喜怒哀樂,更會嘗試利用自己的氣息去引導小昆蟲躲避捕食者的偷襲。
一只避役,也就是綠色的變色龍轉動著眼珠,看著一直毛茸茸有著紅色條紋的,沒有感覺到危險降臨的毛毛蟲啃食完樹葉,緩慢向著避役身邊樹葉靠近。
劉小強嘗試將蠱巫氣息凝結成線狀,接近這只不知名的毛毛蟲,在接觸到毛毛蟲的一瞬間,也是避役吐出粘液長舌的一瞬間,毛毛蟲驟感危險,卷曲成一團,放棄樹干的支撐,掉落在地上,險之又險的避開致命一擊。
劉小強開心的笑了。
不遠處,他感覺到一只子彈蟻借著皎潔月光,看中一只差不多小指甲大小的灰褐色青蛙,這只青蛙盯著一只聞到動物腐臭趕來的黑頭大蒼蠅,對食物的渴望是蒼蠅和青蛙的本能,發散的氣息讓劉小強敏銳的感覺到。
在這只青蛙躍起的一瞬間,子彈蟻也動了,巨大的前獒咬住騰空而起的小青蛙,剎那間仿佛火燒的疼痛讓這只青蛙瘋狂的伸展自己四肢,一種類似人類求生欲,但縮小無數倍的情緒出現在這只小青蛙身體里,他蹦著,彈跳著,瘋狂的痙攣著,想要借此方法月兌離控制。可結果無疑是小指長短子彈蟻獲得勝利,它分泌出毒液仿佛炙烤,並且這種感覺一浪高過一浪。
子彈蟻的歡愉和小青蛙的絕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差點破金身了,我來了,過十二點,三更馬上送到,正在瘋狂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