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強身邊人生活恢復正常,都是龔家老爸授意的。因為劉小強出現了嘛。這使得遺憾沒有大展拳腳的機會,沒有一個好的投名狀的他終于找到了目標。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龔星在他離開家沒多久恢復正常了,總體來說,這貨出現這種情況,有一部分誘因是因為真心??蟲的緣故,畢竟人的體質各有不同,反應也會有差異。
龔星清醒了,第一個反應是找劉小強報仇,開玩笑,如果不被人看到也就罷了,那麼多人,讓自己名譽喪盡,無論去什麼學校都會背負這個包袱。反正破罐子破摔,事情搞大了,不是還有老頭子幫忙頂著麼。
帶著這樣的思想,這貨聯絡了在江城認識的一群狐朋狗友,都是二世祖級別,人家看龔星家實打實的處在那個位置,巴結什麼的自然會讓你爽到不知道自己姓什麼,最過分的是無遮掩大會都舉行了三五次,可以說這群人成了好基友中的好基友,可以一起拍桌子罵娘。
得到召喚,了解情況,這還得了,立馬搖旗叫人。
其實沒人是傻子,只是有些商二代並不知道劉小強的背景,即使有知道的,也認為劉小強那邊是日薄西山的感覺,那里像龔星家,手握實權,搞好關系肯定沒錯。
劉小強的行蹤,龔星找人打听打听,很快就知道了,再通知狐朋狗友們劉小強在學校,這下好了,唯恐天下不亂,表忠心的時刻誰也不甘人後。
一共六七輛車,這還只是站樁不動手的,準備陰人的捶匠,都已經提前進入到學校里面,躲在人群中。
可事情的發展出乎所有人預料之外,龔星一行人正欲選擇退走,接到自家老爸電話,一句話︰「放手去做,有事情我撐著。」
龔星心中一喜,顯然老爸也來了,頓時沖出人群,拉住準備上車的領頭彪形大漢。
「我是龔星。」
「昨天他打的我。」
「有視頻為證。」
「現在我正式報案。」
「嗯?」誰也沒有料到龔星這個時候蹦了出來,牙齒掉了幾顆,說話還在漏風,不顧周圍鄙夷目光,一臉受害者模樣,還有淚水聚集在眼眶,標準小受造型。
「是啊是啊,不管星哥做錯什麼,打人就是不對的。」
「嗯,打人就應該守法,這種暴力分子不能姑息。」
「同意,作為一個普通民眾,這種害群之馬,必須制止,不然誰還敢來江城投資。」
「附議,這種人就應該在該在的地方撿肥皂。」
「要求嚴懲,我伯伯昨天听到這個事情也是憤慨萬分,怎麼能做這種事情,踐踏一個人的尊嚴,還是眾目睽睽之下。」
……
瞬間,龔星那波狐朋狗友和躲在暗處的馬仔紛紛聲援,站足了道義,表明自己與人不同高人一等的身份,也有點出自己官二代背景以撤資為理由,威逼利誘,無不盡其用。
周圍的同學紛紛搖頭嘆息,曾幾何時,在大禮堂做報道風光無限,如今這番恬不知恥,反差讓人覺得悲哀,更是對龔星的絲毫同情心徹底拋開。
「蘇局,你看這民憤多大。」這個時候,掉了面子的這位頭兒接了個電話,掛掉後,粗糙老臉笑開了花,似乎還是被逼的一樣,走向劉小強,咳嗽一聲,「經事主要求,劉小強,請跟我們走一趟,接受問詢。」
劉小強沒動,蹙眉激發魂力,誘引情緒,後果是發酵之後所有人同仇敵愾,敵對情緒急速攀升,不言不語,我就站著,靜默示威。
「你們是要造反?是非曲直自然會有個交代,但劉小強今天必須得帶走。」得了指示,這位也是硬氣不少,對著眾人幾乎是咆哮的說道︰「看誰敢阻攔,以妨礙公務罪一並帶走,一輛車裝不下再調車輛。」
沒人退讓。
場面一觸即發。
「我跟你們走。」劉小強也覺得玩大了,第一次嘗試通過誘引的方式引發人體器官產生情緒,沒料到竟然會產生如此巨大的連鎖反應,他誘引的不足人群十分之一,這似乎證明群體之間的情緒有互相感染的功能。
假如不是為了擺弄這新技能,這貨早就跟著去了,然後大鬧警局,然後再悠然自得從里面出來。
這場鬧劇的始作俑者,其實就是為了一場實驗性的測試,即使劉小強自己出來講解恐怕都沒有誰會相信。
更重要的原因,這件事始發緣故是所有女人莫名其妙湊到了一起。無數眼楮面前,劉小強怎麼處理自己和女人之間的問題?這涉及到生理學、人類行為學、神秘學和社會關系學等許多學科未曾攻陷的世界性難題,說白了就是怎麼讓女人們和諧共處,對于這個世界性難題,劉小強還是女敕了一點。
劉小強不止通過測試知道了魂力誘引情緒的強大能力,也測試出對手對于自己欲除之而後快的決心,更是乘機轉移了所有女人的注意力,不見所有女人擔心的樣子,這貨心里有的反而是竊喜,心道總算是逃過了一劫,之後的事情,慢慢圖之。
自己躲在暗處,操控局勢,為的僅僅讓掐滅失火城門,劉小強這個極品……已經無法用人類的語言來形容了!
「他不能走。」一個聲音帶著顫抖,站了出來,是嘴唇咬得慘白地蘇力強,他的身後是聞訊趕來的牲口們,還是被龔星陰了的其他人。
「既然他說劉小強打人不對,那麼我這里也有不少人證,可以證明龔星動用不正當手段,對同學進行打擊報復,以達到不可告人的秘密。」
「蘇……」劉小強的勸解被蘇力強打斷,往日的小受此時眼里滿是血絲,一副拼死捍衛劉小強的樣子,「別勸我,他這種貨色才是人人喊打的,既然要講理,今天我們就講講。」
「對,講講。」寢室牲口們紛紛聲援。
「我說算了,我跟你們走。」劉小強後悔了,蘇力強突然一根筋,讓自己兄弟受難是他所不願,他低聲吼道︰「事情是我引起的,交給我。」
領頭的便衣一臉戲虐,森然道︰「不行,現在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了,既然有人提出另外一樁,全部帶走,做筆錄。」
「這是我的轄區,要帶走,也是到山洪分局。」別的事情蘇子明可以退讓,但是涉及到自己的佷子,是絕對不會退然的,這已經不是面子問題,而是欺人太甚,真當蘇子明是吃素的。他說完,身後帶帽的紛紛站出來怒目相對,便衣的囂張他們感同身受,難得心中沒有小九九,勇敢了一把。
「哼。」便衣頭兒看了看手機,接通,听了幾秒,遞給蘇子明,等待看好戲,果不其然,蘇子明因為氣憤,臉脹得成了紫紅,牙根緊咬,努力讓自己不要摔掉手機,那空余的手更是捏得咯 直響,最終將手機丟給便衣頭兒,悶哼一聲,丟給劉小強一個歉意的眼神,對蘇力強說︰「這件事情讓劉小強處理。」
「叔……」
「听我的。」他怒吼,其實他的潛台詞這件事情已經不是他所能控制的範圍,風雨欲來啊,為了家人,他真的是有心無力。
各有各的難處。
劉小強體諒。
在場人並不知道,劉小強根本不懼怕進到局子里,他們擔心劉小強進去被嚴刑逼供,擔心劉小強被按上莫須有的罪名。
見到最大阻礙清楚,便衣頭兒大喝一聲︰「還有誰有意見?」囂張的看著眾人,得以笑道︰「帶走。」身後幾個人推開帶帽,將劉小強包圍。
「你要知道,請神容易送神難……」劉小強不怒反笑,他的笑意讓人如律春風,所有人不知覺的有種心安地感覺,緊張的氣氛隨著他笑意散去。
「他不能跟你們走。」安德森站了出來,表情變得異常嚴肅。他身後一排黑大個黑超特警模子,整齊劃一站在其身後。
「你又是誰?」安德森年紀不大,大學里有留學生很正常,這便衣頭兒並不太過在意,但這麼多帶著肅殺血腥味道的馬甲,那就值得回味了,結果安德森隨後的話兒讓這貨躊躇。
「這是我的名片,至于我的身份可以聯系查證,劉小強是我們南非名譽居民,這是涉外事件,希望與你們上級領導對話。」
「你說是就是?證據呢,我也可以站出來說一句我是南非總統。」一個年輕便衣調侃估計做這行沒多久,招子很有些不亮,就見安氏姐妹遞給他們兩張卡片,上面全是外文,是他們身份證明,另外還有國內公安系統開注的證明文件。
這個便衣啞口,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安塞爾撇撇嘴,收了回來。
所有便衣都覺得沒臉,很不得找個地縫。
這些也就罷了,接著又有人站了出來,是女聲。
「您好,我是豐田集團……劉君是我們公司直接委派公關經理,負責商務洽談合作,這是官方開的證明,請您驗證真偽。」貴子表現得落落大方,禮貌到位,可言語里的不可置疑準確而堅定的表達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