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賠笑臉的老家伙,劉小強正義言辭的呵斥,「為老不尊.」轉頭招了一輛的士,啪嗒甩給老家伙一沓錢,對停下來的的士司機說︰「帶他去男人都懂得地方。」
司機笑了,做個OK的動作。
萬年老鬼咧著個嘴,笑的開心死了,「怎麼聯系你?」
劉小強哭笑不得,又把手機甩給老家伙,「明天我給你電話。」
「好,就這麼說定了。」
看著的士一溜煙的消失,劉小強那里還有不耐煩,只有淡淡的傷感,還有微紅的眼眶。
就用這樣貌,劉小強攔上的士,報了地址,回酒店,恢復原來的模樣,敲門。
門瞬間開了。
一陣大力攜帶香風傳來,拉住劉小強衣領,門被關上了。
劉小強眼楮「 」的亮了。
疲憊感瞬間消褪,下面支起了帳篷。
四人竟然還沒睡,精神抖擻,香風四溢,各自穿著不同制服,有各色相襯唇膏,**蕾絲相映,紅唇微張,眸內**意味濃郁。
姐姐安塞爾,下穿齊膝白色長靴,跪在**,被白色皮褲遮擋的翹.**和蜂腰形成一個S形弧度,上面一白絲蠶織裹胸,里面都沒有,但角度調整得劉小強剛好看不到那誘.惑凸起。更要命的是她手腕掛有鈴鐺,隨著微微動作微微作響,那手中黑色皮鞭和白色映襯,要人命啊。
再看妹妹安塞妮,標準辦公室麗人打扮,黑色邊框眼鏡,頭發盤起,面色刻意變現得冷峻,胸口白色襯衣三顆扣子沒扣,露出里面代表神秘的黑色蕾.絲文.胸。她的動作是站直的,下面蓋住**一半的緊繃套裙,麻灰色質感的材質本是柔軟,讓其情.趣**形狀肉眼可辨,再有**美腿的黑色絲襪和內.褲只見起固定作用的黑色帶子,看到就有欲.望去扯斷。
青木貴子呢,截然不同的赤身luo.體,但卻是最讓人心神蕩漾的存在。因為特質的麻繩將其捆綁,她的表情,是絕望悲傷的,大大的眼楮無聲看向劉小強,仿佛在說,快點來救我,救救我。可是在劉小強心里,只有更加深入的暴虐,想要揉碎。因為那特質麻繩捆綁的很有技巧,將那不能描寫的**擠壓出來,將其顯得格外肥碩,那上面的凸起也是硬的,讓人忍不住舌忝上一口,特制麻繩將她雙臂捆綁至後面,側面有兩根,從她腋下穿過,繼而用難以理解的手法捆綁成**模樣,有一根穿過神秘的不能描寫處,已經被某液體浸透,顯示出明顯不同的濕痕。
最後是繪理紗,表情端莊,坐姿正牌,可架不住她身穿的是旗袍,而且還是千瘡百孔的那種,那些破爛處,恰恰露出**處一點點,胸口不能描寫處緊繃和**只是僅僅一點間隔,格外的顯眼,那神秘之處的裙擺,正好被扯爛,依稀能夠窺探到神秘風光,劉小強十分不理解,這稀爛旗袍怎麼還能在她前凸後翹,**有致身材上堅持。
只需要輕輕的一拉!劉小強在心中想著,猴急的瞬間只剩下一條**。
那斑駁**的強壯肌肉讓幾個女人眼里的光特別耀眼,但是……
安塞爾的皮鞭猛的抽向劉小強,聲音也是冷冽寒風︰「停住。」
「好好好。」劉小強停住,拉過椅子,金刀大馬的架勢,看這群女人到底玩什麼花樣。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時候玩玩這種角色扮演,倒不失為一個放松的好方法,以後要多多益善。
「我是女王,你要進入我的領地,就必須征服我。」安塞爾面露凶光,一臉煞氣,在劉小強看起來,是在忍俊不已,不過他還是忍住,認真對答︰「我的女王,怎麼才能征服你?」
「我知道大中華是傳承悠久的文明古國,那你必然懂得詩詞歌賦,首先給本女王來一段。」
「我勒個去。」劉小強在心中暗罵。他過不不忘倒是真的,要他說些閑書的名字和書內精彩語錄,這貨肯定張口就來,要賣弄文言文,算是找錯人了。
不過不要緊,小強小強,越戰越強。
他靈機一動,口中念道︰「鵝鵝鵝……」
我勒個去,這話一出,對于中文精心潛修的安塞爾笑噴了,再也無法保持自己女王範兒,皮鞭丟了,躺在**妖嬈姿勢也亂了,胸口那花花之處更是亂顫不已。
「這算過關了吧?下一關。」劉小強看著其他幾個努力壓抑的女人,嘿嘿笑著,搓著手兒,做到安塞爾身邊,就是一個深海長吻,吻的安塞爾面帶酡紅,呼吸困難。
波光流連的安塞妮扮演的角色其實是老師。
按照劇本,輪到她出場了。
就見她唰的一聲,一只伸縮警棍出現在手,直至劉小強眉心,厲聲喝道︰「有朋自遠方來,下一句。」
「不亦說乎。」
「天將降大任與斯人也……」
「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
……
隨著安塞妮的語速越來越快,劉小強回答也越來越急促。不過在從小受到的教育面前,這些東西已經深入腦海。
可神轉折來了……
「你還會不會以身涉嫌?」
「會……」劉小強理所當然的答道,看到安塞妮眼眶瞬間堆滿淚水,剎那回過神來,轉而道︰「我靠,不會,肯定不會。」
「你說的。」
「我說的。」劉小強斬釘截鐵,現在懂得觀想真諦,魂力無限,遇到什麼事情,還真算不上涉險。更何況他不去招惹人,都算是謝天謝地了。
「好,過關了。」安塞妮吐了吐**,嗖的一下撲到劉小強懷里,毫無顧忌,看的兩個曰本妞醋意狂增。
咳嗽聲喚回兩個已經舌.頭**的家伙,劉小強坐直,收回進入裙內不能描寫部位的咸豬手,正義地道︰「來吧。」
「先生,救我!」月兌口而出的曰語,痛苦糾結的另類**表情,映照著捆綁動情的身軀……就是沒聲。
劉小強看著其他三個女人,滿頭的問號。
可幾個女人就是不說話,僅笑臉盈盈看著劉小強。
「怎麼玩?」
沒人搭理。
「上?」
殺氣頓生,顯然他回答錯誤。
「不上?」
沒人搭理。
「我靠,總要有點提示吧。」劉小強怒了。
「繩子。」看到劉小強焦躁的表情,還是春意蕩漾的青木貴子提示。
「解開?」
劉小強此疑問,得到幾個人的點頭,這貨松了一口氣,以為按照這個解謎程度,估計都到天亮了,可事實上,事情沒有他想象中的簡單。
一個繩子玩這麼多花樣,最終做成這樣的極具美感的捆綁圖案,想解開?絕非易事。
這些也就罷了,他隨意拉扯中,還有不能描寫的聲音搔擾,不能描寫處泌出液體,劉小強大汗淋灕,第一次的佩服小鬼子將「玩」這個字眼很有想象力,幾乎到了人類能夠達到的極限。
劉小強承認解不開,但這貨有其他的辦法。
看到幾個女人看著因為拉扯繩子,使得青木貴子敏感身軀產生反應,眼神迷離,不斷發出某種不能描寫聲音,忍不住開始嗤嗤直笑的時候,劉小強發飆了。
雙手猛的發力,繩子來不及**就被扯斷,由此二三,可憐的繩子完成了自己使命,被扯成無數段。
隨後就是已動.情的嬌軀撲了上來,一陣狼吻,漫無目的,還在劉小強凸起處一陣**,搞得醋味又是滿屋。
咳嗽是最好的暫停信號。
同樣滿臉酡紅,為自己身體敏感而感到不好意思的青木貴子「嗖」的躲進被子里,惹得幾個人狂翻白眼。先去干嘛了。
最後一關了。
「這次沒有提示,自己發揮想象力,自己搞定。」說話的是女王範,眼楮彎曲得像初一的新月,等著看劉小強笑話。
劉小強冷笑,做了最適合,也是最符合的答案。
沖上去,布料破裂的聲音響起,然後燈被某只手關掉。
嬌啼,悶哼,打樁機地聲響,床腳痛苦的**,搖曳的身軀在夜里組成了歡樂地圓舞曲,這是夜晚的主旋律,劉小強他們只是其中很普通的一段節奏……翻天覆地,你來我往,槍刺盾擋,下馬再戰,十八般姿態,三十六層狂濤駭浪……
總之是鏖戰到午時三刻。
劉小強精神抖擻,點了一根事後煙。按道理,點煙這活兒是安塞妮該做的,可這妹子眼神迷離,動動手指都是奢望,她至此還感覺自己身在棉花糖中蕩啊蕩的。
看著爛如稀泥的四個妹子,劉小強細心的蓋好被子,將空調的溫度調高,隨意找到一個坤包,模出一部手機,洗漱干淨,出門了。
監控視頻看的一清二楚,打著哈欠的劉小強出來。
于此同時,秋野真白始終的情況已經曝光于天下,警察到了,秋野家族收到消息,也派出家族精銳。
即使秋野家族查到劉小強,也不會有任何漏洞發現。
坐在阿斯頓馬丁里,劉小強聯系萬年老鬼。
昨天喝酒時,萬年老鬼對劉小強說自己想去個地方,開車需要大半天,呆一天再回來。接通電話,那頭是個女聲,哼哼啊啊的,還「喂」了一聲,劉小強頓時就瘋了,我勒個去,那老家伙什麼構造,這麼強悍,從昨天分手到現在,還在耕耘,完全顛覆了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這個定律。
「嗯……啊,好……好的,……我知道……噢耶,我……會轉告的……」那呻.吟的劉小強心肝癢癢的,恨不得回到酒店再打幾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