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靈魂的本源魂力!」沈雲暗暗低呼,他實在想不出這塊烏黑的石頭有什麼作用。
但也完全不會想到就手中的這塊拳頭大小的烏黑石頭竟然能增加靈魂的本源魂力,一個靈魂中的本源魂力的多少決定了這個靈魂的攻擊力有多大。
「對于魂師來說本源魂力就是他們的一樣。」離老頓了頓突然很是驚奇的說,「不過話說到這里我才發現你幾乎都不使用魂師的專有攻擊,只是比較喜歡用靈魂探測。你都已經是化靈天境了,對于一個魂師不使用靈魂攻擊只是一味的近身戰斗實在是浪費了你精神海里的那個神奇陣法。」
沈雲沉默不語,的確自己一貫都是近身戰斗唯一在戰斗中用到魂技最多的一次還是和伊狂那個****的時候接連用了驚神刺和震魂波。而且這也是沈雲掌握的兩個魂技,作用之大曾間接的救了沈雲一次。
聖虎裂天抓現在也不過才打通了三條經脈威力如何沈雲也不知道到,至于剛剛和黑衣人打斗的時候沈雲居然沒有想起自己還會這一招。不然也不會這麼狼狽了被黑衣人bi成那樣子了。
「不過得到烏魂石這樣的奇寶倒也算值得了。」輕嘆一聲沈雲笑道。
「不過烏魂石還有一重作用!」就在沈雲感嘆的時候離老又來了一句。
「額,什麼作用?」沈雲問道。
離老沉吟片刻後道︰「增加魔獸的進階幾率!」
「進階!」沈雲有些震驚,這兩個字代表了什麼恐怕只有那些強者才會明白其中的含義。進階在普通人眼中不就是一個進階嘛,但是試想一下一個九階魔獸獸再進階那會是何等可怕的場景?一個半神獸級別的魔獸是何等凶威滔天,恐怕就是一場災難。
「這塊烏魂石還是太小對于那些超過五階的魔獸就沒有任何的功效了,就你現在可以用了,當然你若想給小家伙我也沒有意見。」離老笑道。
「那就給小黑吧,現在的我還暫時不用這個東西。」沈雲搖頭笑道。
隨手將烏魂石拋給小黑小黑兩只小爪子一伸就抱著烏魂石兩只小眼笑眯眯的看著沈雲,一咕咚又鑽回沈雲懷中沈雲笑笑。起身欲走鄭毅見沈雲要走連忙開口道︰「前輩莫走,能否答應鄭毅一件事?」
沈雲皺了皺眉頭看向這個滿身傷痕的鄭毅,鄭毅被沈雲的眼神看的遍體生寒但事關家族利益不得不說。
「不知擊殺貝利那混蛋的事能否不要在外宣揚。」鄭毅直直的看著沈雲,如若沈雲在外宣揚他鄭家是如何殺死貝利俊的恐怕就要挑起兩家的爭端了,倒是這件事恐怕就不能善了了。
沈雲頗有深意的笑了笑︰「我有殺貝利俊公子嗎?」
「咳咳~」
仿佛是驗證沈雲的話似的,貝利俊在一陣咳嗽中慢慢爬起來雙眼怨毒的看著鄭毅。原來一直沈雲都沒有殺貝利俊的打算,貝利俊倒下也只是因為沈雲與死衛打斗造成了沖擊波吹倒的。
「鄭毅!我今天如不死必貝利家將與你鄭家不死不休!」貝利俊怨毒的聲音如同九幽吹來的寒風一般。
「哈哈~」鄭毅哈哈大笑不屑的看著貝利俊,「你以為今天你還能活著走出這里嗎?即然是你貝利俊不仁不義在先,那就莫怪我鄭毅心狠手辣!」
貝利俊氣的渾身發抖,對于今天的事他也同樣懊悔不已。雲母玉蓮沒有得到反而令自己陷入必死之局,前一刻還義氣使然但後一刻就局勢大變如此大起大落也令貝利俊心灰意冷。
沈雲也懶得管這種破事轉身就走絲毫沒有給鄭毅面子,鄭毅的面上青白之色不停轉換。作為天水鄭家的第一長子他到那不是受人恭維?何曾像今天這樣被人無視,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看著沈雲的身影消失在樹林里鄭毅的嘴角拉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好好地招待貝利公子。」鄭毅手一揮兩名面目猙獰的男子架起面無表情的貝利俊走到一邊。
就听見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傳來就再無聲息,鄭毅冷冷一笑看著沈雲離去的方向眼中閃過一抹凝重。
「啪~!」
腳下的一截枯木斷裂發出的聲響在這個寂靜的樹林里顯得是如此突兀。沈雲依舊向前走,每一步都像丈量過一般就這樣直直走著。但沈雲的腦中卻不停的回想著那一根巨指,點破蒼穹無視蒼生的睥睨威勢。每每想到總是會驚嘆,什麼樣的人創出這樣的元技?
體內的星雲狀元力漩渦仍在緩緩旋轉,與以往不同的是經歷了這次戰斗後沈雲發現體內的星雲的那種夢幻色彩更加強烈。而且不在只是白色還多了一種淡淡的紅色,紅白二色交相輝映顯得是如此和諧。
戰斗才是的晉階途徑,接連幾次戰斗沈雲發現自己的修為漲的飛快,依然有三元武靈中期了。至于靈魂之力在那次離老刻意說過後沈雲也在後面的戰斗中使用了魂技,效果之大出乎了沈雲的意料之外。
除了對魂技的掌握越來越熟練還有一個就是聖虎裂天爪,威力之大令沈雲興奮了好久。雖然只打通了三條經脈,但是就是打通了三條經脈的聖虎裂天爪說展現出的威力已是令沈雲大大的興奮了一把。
「吼~!」
一聲獸吼將沈雲驚醒,一頭頭生三角的似牛似馬的魔獸遠遠瞪著沈雲。
「不過一頭四階的三角莽牛也敢囂張?」沈雲冷哼一聲手中一陣青光閃動雙手已被一層白虎皮似的毛發覆蓋,指甲也是變得修長無比森冷的寒光在上面閃動著。
腳下一蹬沈雲就沖向三角莽牛,莽牛也是頭一滴一道道紅光在三支角上閃動。還沒有來得及發動攻擊沈雲已經到了莽牛身後,莽牛就站在原地保持動作一動不動。待沈雲走後莽牛的脖頸出出現五道血線,三角莽牛的頭顱沖天飛起。沈雲的速度竟然快到將莽牛殺死頭還不掉,直到體內的血液將頭顱才看出莽牛已死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