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
沈雲暗暗記住了這個名字,因為他也看出了這個柳白不簡單。
隱忍,是的就是隱忍。就在剛才的時候沈雲分明感覺到他體內有一個令他都為之心悸的元力波動,只是十分隱晦若不是沈雲的靈魂感知遠超常人還真的感覺不到。
雖不知道這個柳白為什麼要如此隱忍但那畢竟是別人的事,沈雲也懶得管。有時候有些人總是這樣,你越想低調就越有人bi你高調,沈雲就遇到了這樣的人。
「喂,那個穿黑衣服的你手上拿的是什麼?」王紀元見沈雲將三件東西收進袖中而剛才那個柳白似乎正想要那三件東西于是對沈雲道。
只要是柳白想要的東西我就一定不會讓他得到!王紀元笑眯眯的看著沈雲︰「能不能賣給我?」
沈雲將東西收好後淡淡的瞥了王紀元一眼轉身欲走,王紀元的眼神一下就冷了下來︰「站住!」
從來沒有人敢忤逆他的話,今天被沈雲這樣輕視了王紀元感覺自己都快瘋了︰「你知不知道上一個不停我話的人選擇已經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哦?」沈雲抬了抬眼皮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是嗎?我還真不知道。」
「哼!」王紀元剛要發作就听得一聲冷哼聲令人心頭一震。
「高手!」這時沈雲的第一個想法。
一個身著白袍的老者緩緩走出來,看了柳白一眼一道精光閃過隨後看向王紀元︰「怎麼?我這里就這麼好撒野?」
白袍老者說話雖然緩慢無力卻又一種奇異的穿透力,就像在人的腦海里說話一樣。
王紀元臉色一變立馬恭恭敬敬對老者一彎腰︰「呵呵,原來是雲翔閣主啊,哪敢哪。我只是和哪位小兄弟開玩笑的,看您說的哪有這麼嚴重。」說著還盯了一下沈雲二人。
雲翔的眼中閃過一縷厲色︰「帶上你的人滾吧,以後都不要來了。」
听聞雲翔的話後王紀元一愣還是恭敬的對雲翔一躬身帶著手下狼狽而去,但是沈雲還是看見了在王紀元抬頭的瞬間眼中劃過的那道怨毒之色。
待王紀元走後雲翔才對柳白一抱拳︰「不知是柳公子到了有失遠迎。」
柳白擺擺手笑道︰「無妨,我今天來只是為了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東西可以淘到。」
「即是這樣那就請柳公子慢慢看,老夫還有一些事就先行一步了。」雲翔再次抱拳道。
柳白一拱手隨即繼續看著沈雲︰「不知兄台想好了沒有?」
沈雲轉身對那男子道︰「走吧。」
那男子看了沈雲一眼後並無言語轉身就走,柳白暗自嘆了一口氣︰看來只有繼續找找了。
沈雲和那名男子一起走出了萬寶閣剛一出門那男子就笑了︰「看來有人把怨恨都加到你的身上了。」
沈雲只是笑笑並沒有當回事。
隨著男子一路來到他居住的地方,男子大咧咧的對沈雲一笑︰「隨便坐坐吧,需要準備什麼跟我說就好。」
沈雲擺擺手︰「不用麻煩了,這里都有了。」
「什麼?」男子還以為自己听錯了,「我這里怎麼會有?」
沈雲站起來走到房子的一角拿起擺在那里的一盆水藍草搖了搖︰「有這個就足夠了。」
說罷沈雲從空靈戒中取出了幾樣東西,男子卻只認出了其中的一樣,但就是這一樣也足以令男子大吃一驚。
「雲母玉蓮」望著那朵像棉花糖一樣的花男子一臉震驚的看著沈雲。
沈雲聳聳肩︰「很驚訝嗎?」
男子也就是驚訝了一下隨即恢復平靜︰「那也不是,只是沒有想到還需要用到雲母玉蓮這樣的稀有之物罷了。」
隨手從空靈戒中拿出一個藥鼎放在桌上沈雲笑道︰「好了,接下來就是提煉了。這里有沒有安靜的地方?對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男子哈哈一笑︰「認識了這麼就連自己都還沒有介紹哈。」
「在下章無法,八元大武師。」
沈雲點點頭並不在意︰「那麼章大哥,此處可有安靜之處?」
「里面有一間密室。」章無法指著里面道。
說罷便帶著沈雲前往,走到密室里沈雲點點頭︰「就在這樣里了,接下來章大哥只要幫我看著,不要讓人來打擾我即可。」
章無法點點頭︰「放心吧,小兄弟你就安心煉藥吧。」
說完章無法關上密室的門到門外,沈雲將東西擺在地上後道︰「老師,你看接下來。」
「你自己提煉吧,這復靈丹並不難。你也該試著學習學習了,不然以後我不在了你怎麼辦?這可是行走江湖必需會的。」離老笑道。
「藥方我現在給你。」說罷離老手指一點沈雲的眉心一股信息就出現在沈雲的腦海里,赫然就是復靈丹的藥方。
細細了瀏覽了一遍藥方後沈雲皺了皺眉︰「這復靈丹是三品丹藥,我現在恐怕還無法煉制。」
「所以等會兒要看仔細了。」離老淡淡道。
說完看了地上的那個藥鼎笑道︰「這個藥鼎的品質也太糟糕了吧?」
沈雲訕訕一笑︰「隨便買來玩玩的。」
「有總比沒有好,就將就著用吧。」隨手將藥鼎放在地上屈指一彈一縷銀白色的火焰就躍然指尖,正是離老的特殊功法浩陽炎決所修煉出來的浩煙銀焰。一時間整個密室的溫度陡然升高,將銀焰彈入藥鼎後藥鼎一下就遍體通紅。
這時就看出了離老精湛的控火手法,雖然整個藥鼎都通紅不已但不一會就又恢復青銅色的樣子。沈雲看的暗暗咂舌,這要是換了他這個藥鼎鐵定化成一灘銅水了。
雖然這樣想著但是沈雲的眼楮卻是一動不動的盯著藥鼎,看離老是如何煉藥的畢竟他不能總是靠離老。
行雲流水般沒有絲毫的停滯,一株株散星草在離老的牽引下飛入藥鼎內。銀焰三兩下將飛入的散星草焚為一灘灰燼,只剩幾滴綠色的液體漂浮在銀焰中。隨著時間的流逝幾滴綠色的液體的體積也是漸漸縮小著,但卻愈發的碧綠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