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猛地吃了一驚,沒有想到六道劍舞的第一擊就被郝雲杰給擋了下來。
來不及多慮第二擊第三擊第四擊也接連而至,郝雲杰雖然是當下了前幾次的攻擊但百密終有一疏。在沈雲的第八次攻擊下郝雲杰終于再也擋不下,虛影閃過在郝雲杰的背後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創口。
劇烈的疼痛瞬間侵襲了郝雲杰的神經但他居然就這樣硬生生的撐了下來,隨即的四次虛影在郝雲杰的前胸大腿各留下兩道創口後才消失不見。
「 !」
雙足著地沈雲手持尺劍靜靜的站在原地不動,而郝雲杰就十分狼狽的掉了下來單膝跪地破曉搶刺入石板勉力支撐著主人不倒地。
望著對面單膝跪地的郝雲杰沈雲卻沒有放松一絲警惕,他知道郝雲杰還有再戰之力!
此時的郝雲杰的身上五道猙獰的創口正汩汩的往外冒著鮮紅的血液,不過片刻血就止住了郝雲杰以自己渾厚的修為強行壓下了傷勢。
「老大!」一直站在比武場邊上的那些人見在郝雲杰受傷的時候就已經驚呆了,直到此時才反應過來。他們沒有想到自己跟隨的老大會被那個名不經傳的黑袍青年給重傷,因為他們從來就沒有看到他們敬畏的老大受傷過登時就要跑過來。
郝雲杰伸手制止了他們的行為︰「回去!我還沒有倒下你們急什麼!」
在郝雲杰凌厲的眼神下幾人才不甘的站在原地不敢動彈,但是一個個都是眼神無比憤怒的盯著沈雲。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沈雲恐怕已經死了無數次了。
看著扶著破曉搶緩緩站起來的郝雲杰沈雲微微一笑︰「既然還有再戰之力我等著!」
「放心,不會讓你失望的。」剛才是被沈雲打了一個措手不及郝雲杰也沒有什麼好埋怨的,別人能抓到自己的破綻是別人的本事怪就怪自己學藝不精吧。
站起身後的郝雲杰將手中的破曉搶緩緩平舉,一股股強大的元力波動自郝雲杰體內傳來。破曉槍上瞬間就再次燃起熊熊烈焰,赤黑的前身變得通紅不已但是槍尖上的那一點銀白之色卻顯得更加璀璨。
在郝雲杰舉槍的時候沈雲也沒有閑著,尺劍上漂浮的的玄黑色符文愈加清晰了幾分。同時沈雲體內的星雲也是緩緩加速的旋轉起來,一股股雄渾的元力涌入尺劍中去。玄黑色的劍身上登時涌出絲絲狂暴的火勁,雖然就一點但是也熱浪滾滾比起郝雲杰那幾乎沒有溫度的火焰倒是多了幾分真實之感。
一股股熱浪不斷向外涌動著沈雲靜靜地看著郝雲杰,郝雲杰是一臉平靜的看著沈雲。就在這時破曉搶上了火焰猛然竄高了好幾米將郝雲杰完全籠罩起來,沈雲手腕一動「呼」的一聲尺劍上的火焰也是不甘示弱的升騰起來。
從郝雲杰站起舉槍到兩團熊熊烈焰升騰對峙不過就是兩個呼吸的時間,場上的觀眾卻已經是緊張了連呼吸都開始困難起來。
「呼~」一道微風吹過一片枯黃的樹葉從遠處飄來緩緩的落在二人之間的地上。
「 !」
在樹葉落下的一剎那仿佛導火線一樣打破了二人之間的平靜,沈雲和郝雲杰二人同時雙腳踏地如同一發離弦之箭一樣射向對方激戰一觸即發!
「橫掃千軍!」
「怒斬!」
兩股強大的元力波動踫撞在一起掀起漫天塵土,郝雲杰長槍橫掃帶起股股勁風一下接一下。沈雲同樣揮動著手中的巨劍一個轉身猛然劈下,劍與槍之間不停地踫撞出點點火花。接連幾次二人都沒有後退一步,反而越打越興奮。
強橫的元力波動越來越大,破曉搶上的烈焰越是越燒越猛烈仿佛是一團火燒雲一般。尺劍上了火焰不多反少但是溫度卻越來越高,連周圍地面上的石板都被炙烤的開裂起來。
這時比武場外匆匆跑進來一行人分布在比武場的四周,每個人的手上了拿著一個奇異的水晶杖站在那里口中念念有詞。不一會兒一個巨大的五色半球形光罩將整個比武場都籠罩了起來,不多時又有一行人走了進來。
「咦!」
其中一名老者輕咦了一聲頗為驚訝的樣子,見他這幅模樣為首的白袍中年人笑了︰「怎麼?那兩人司南會長你認識嗎?」
「呵,談不上認識,只是那個黑袍小伙子我與他倒是有一面之緣。」回答的赫然就是佣兵工會的現任會長司南嘯。
「哦?一面之緣?此話怎講?」
「他的佣兵考核還是我親自當的考官,還記得你給我的那把玄鐵重劍吧?」司南嘯笑了笑。
「記得啊,怎麼難道他?」
「沒錯,但是考核的時候他不過是一名小小的武修而已。」司南嘯的這一席話令中年人的眼中劃過一縷喜色。
就在司南嘯與白袍中年人說話的當口沈雲有何郝雲杰打的難分難解。
「當~!」
又是一記硬拼沈雲在反震力的作用下後退了數十步郝雲杰也不列外,打了這麼久兩人不管從體力到元力的消耗都是十分的大都在「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唰~!」長槍遙指,郝雲杰哈哈大笑︰「痛快!來吧!接我最強一招!」
「我等著!」
破曉長槍上的烈焰再次升騰將郝雲杰包裹在其中就像火神降臨一般,毫無溫度的火舌四處肆掠著令人不寒而栗。
「 !」郝雲杰突然雙腳猛地一跺地整個人騰空而起在空著高速旋轉最後化為一道流星沖著沈雲的方向****而去。
「流星破曉!」
在郝雲杰跺地的瞬間沈雲也揚起了手中的尺劍,已經變得一片通紅的尺劍帶著赤紅的火焰化為一道旋風迎著郝雲杰的方向橫掃而去。
「烈焰噬魂斬!」
流星撞擊旋風不知是旋風被流星擊散還是流星被旋風吞噬結果就不得而知了,天地靈氣在這一瞬間變得無比紊亂甚至連空間都有些微微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