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之中除了他們之外並沒有多出任何人,但是地面上那個變成兩半還在微微抽搐的尸體以及染紅了滿地的鮮血卻告訴他們這並不是幻覺。一股不安逐漸在所有人的心里蔓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冷靜的人無一不是這些人中佼佼者。
「這個傀儡有古怪!」一個聲音打破了大廳的平靜,說著話的正是柳家的柳白。
烈和良杜相視一眼同時道︰「何以見得?」
柳白對著二人一抱拳開口道︰「從剛才我們進來到現在有誰看見它有動過嗎?」
所有人都搖了搖頭,這是有人開口問道︰「既然它都沒有動過你有怎麼說它有古怪?」
柳白微微一笑︰「諸位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就在不久前我們還遇見九具傀儡的攻擊,但是從我們進來到現在出來那個女子的聲音在說話外這具傀儡有動過麼?」
眾人都不是傻子在柳白這麼一點頓時恍然大悟,的確如果說這具金色的傀儡不會動或者說損壞你信嗎?答案是肯定的一時間所有人都離這具傀儡遠遠地,生怕它再次暴起將自己一分為二。
「喲,不錯嘛。這樣就推斷出來了,但是就算知道了是它又這麼樣?難道你們有把握在他的攻擊下安然無損嗎?」辰皇的聲音充斥著整個大廳,「雖然他的實力並不怎麼樣,但是對付你們中的一些人卻是綽綽有余。」
聞言大廳之中的一些人開始警惕的相互靠在一起目光緊緊盯著大廳中央的那具金色的傀儡,它給他們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就在眾人精神高度集中的時候辰皇的聲音再次響起︰「我知道你們來的目的是什麼,但是想得到那件東西光靠實力是不夠的。」
「那你要這樣才會把它給我們?」說話的是雲家的雲家的人,一開口他就意識到自己說了一句傻話于是立刻閉口不言。
「咯咯咯,真是有意思的人啊。想我在這秘藏之中也不知沉睡了多少日子,如今你們進來也算是給我解解悶了。這樣吧,我們來玩一個小游戲如何?」辰皇的聲音里充滿了****。
「什麼游戲?」見事情還有轉機良杜連忙問道。
「不要著急小弟弟,這個游戲很簡單。只要誰能最後活下來那東西就是他的如何?」
「小弟弟」
听著辰皇銀鈴般笑聲所有人都忍著想要爆笑的沖動,一個御魂期的魂師被人叫做是小弟弟這種事情他們還是第一次听到。更何況良杜這家伙雖然表面看起來是一副青年的樣子但雖不知道他已經是臨近六十的人了?
良杜也是郁悶非常,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稱呼他。偏偏說這話的人他們得罪不起,于是冷冷看了那些憋紅臉的家伙們一眼淡淡道︰「怎麼?感覺很好笑?還是覺得我很老?」
「額」
一听這話所有人都不敢在說什麼了,于是都一臉正色的四下張望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吸引他們一樣。
「听好了,游戲規則很簡單,只要你能在小金的手下堅持一盞茶的時間就可以進入下一輪。」辰皇帶著詭異的笑聲傳來。
頓時所有人的眼神都變了,在那具金色的傀儡手下堅持一盞茶的時間這是什麼概念?想想那恐怖的速度都覺得無力,一時間所有人都面色凝重的看著彼此一種奇異的情緒在悄然蔓延。
「真的不愧為集百家所長而創造出來的強大功法,上面的各種對于靈魂運用的方法將之聞所未聞。」看完《逆神篇》後沈雲不由感嘆天衍辰皇經的恐怖。
在逆神篇里所有的靈魂運用之法都是那麼干脆利落,在節約靈魂之力的同時也最大限度的發揮了靈魂之力的詭異力量。可以說天衍辰皇經就是讓人完全掌握運用靈魂力量的一扇門,難怪辰皇說這部功法遭人嫉妒這根本就是會讓人為之瘋狂啊。
雖說如此但是逆神篇里的靈魂運用之法卻也不是那麼好學的,沈雲琢磨了許久才堪堪將其中一種運用之法有了些許的了解而不是掌握。
對此沈雲也是很無奈畢竟就算他現在已經是靈嬰期的魂師,但是他對于靈魂的運用卻是連一般的出竅期魂師都比不上。原因無他正是沈雲幾乎都是使用元力作為主戰手段所以忽略了對靈魂的運用,這不得不說他簡直是在浪費天賦。
意識回歸沈雲緩緩的站了起來,再次感受了一番體內澎湃的元力波動後不由一愣。在他的想法中是自己突破到金丹期後應該是一元大武師級別的,但是此時他渾身上下散發的元力波動卻真真切切的告訴了他現在的境界。
「三元大武師!」
沒錯,在突破到金丹後沈雲的境界已是三元大武師。但是就沈雲體內的元氣凝聚程度來看恐怖比之武王都不為過,這不僅僅是因為他的體內蘊藏了兩種龐大的能量更因為他的金丹可是經過恐怖的壓縮才凝聚而成的。這不僅僅解決了他光有強大的武力卻沒有持久的戰斗力這個弊端,更令沈雲的攻擊全方位的加強而金元體則讓他可以盡情的發揮自己的實力而不用過多的考慮防御的問題。
「太美妙了,這就是實力麼?真正的實力!」沈雲握緊了拳頭喃喃道。
驀然沈雲猛地看向前方微笑道︰「加洛蘭大小姐,五年之期已經過了快一半了。不知道你準備好了嗎?當年你看不起的那個小子如今可是變得很強大了呢!」
在一座山岳之巔一襲白衣在風中搖曳,一持劍少女正站在風中靜靜的看向遠方。
「怎麼心里忽然會有一種不平靜的感覺?難道出了什麼事嗎?」少女自言自語道隨後搖搖頭不知在想什麼。
這是一只黑色的鷂鷹從高空俯沖而下輕輕的落在少女的肩上,少女從鷂鷹脖子上取出隱藏在羽毛下的一卷紙條一看之後頓時面色大變。
「小姐!小姐!」
這時一道呼喚聲出院處傳來,少女輕輕一抹鷂鷹的翎毛頓時鷂鷹一展翅便消失在少女的視野中。而少女手中的紙條也在少女的劍氣絞得粉碎被風帶走,這時少女才緩緩轉過身來面無表情道︰「月兒,什麼事這麼急急忙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