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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看著站立在床邊,那兩個完全陌生的男人,並沒有去懷疑三少的身份,只是看著三少他們哭,這可讓三少和楠楓想不明白了,他一個大男生,怎麼就知道哭呢?三少看著躺在床上,一臉病態的男生,從包里取出紙巾遞給男生,「你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說,沒必要像現在這樣哭個沒完。」
「三點進,五點出,早一時見不到,晚一分出不來。」男生看著三少,輕聲的說著,可他的這幾句話,卻真把剛剛進門的三少給弄迷糊了,什麼叫三點進,五點出,早一時見不到,晚一分出不來?三少蹙眉看向一邊,坐在桌角上的楠楓,楠楓沖他聳聳肩,攤開雙手搖搖頭。
「這位同學,你能告訴我,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嗎?」我看著男生問到,男生看看三少,長長的嘆口氣後,說︰「你們好,我姓陣,叫冬宇。」
「嗯!冬宇,你好,現在你能和我說說,你剛才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了嗎?」我還是對他剛才說的那幾句話比較感興趣,冬宇看看站在床邊的三少,「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叫我三少就行了。」我說完才覺得自己糊涂,怎麼會忘記介紹自己了呢?一定是對那櫃子里的東西太好奇了,才會這樣的吧?
「好了,不要害怕,這里是你的宿舍,還有我在這里不是嗎?這里很安全的,你一點都不用害怕。」我在冬宇的後背上輕輕的拍著,借此來撫慰他的恐懼感,而冬宇則在三少的安慰下,漸漸從恐懼的情緒中走出來,轉回身看著站在床邊的三少,「那東西就在那座廢棄的橋頭碉堡內,我真的看到了。」
「嗯!我相信你看到了,可這和三點進五點出有什麼聯系?」我還是想不出它們兩者之間,有什麼必要的聯系,一邊的楠楓也對著我搖頭,看樣他也沒理出什麼頭緒,就只好再問冬宇了,冬宇看看三少,嘆口氣後說,「這個是社長奇軒告訴我的,說是想要進去那個碉堡,就必須趕在下午三點後進去,五點之前出來,若是進得早了,恐怕拍攝不到我們想要的東西,要是出來的晚了,就很可能出不來了,這是當初他們進去的時候,他親口告訴我的。」
「那現在,這個叫奇軒的人在哪里,我現在可以找到他嗎?」我想既然是這個叫奇軒的人,說了那些古怪的話,他就該是同道中人,像是這樣的事,還是找他說起來比較容易明白,可躺在床上的冬宇,听了三少的話後,笑了起來,「如果他有回來的話,我也不至于躺在這里了,橋頭碉堡是個吃人的地方,不管你幾點進去,都沒機會再從那里出來的,你們一定要相信我的話,死都不要走近那個地方。」
「你們進去過橋頭碉堡?」我看著冬宇,已經大致明白他想要告訴我的事情了,就是所有的問題都來自橋頭碉堡,只要解開橋頭碉堡的疑團,整個事情自然就明朗了,只是他們既然有明白人引路,就不該出現冬宇說的這種情況啊?
「不是我們,是他們,那天我雖然有跟著過去,可到了最後關頭,奇軒沒有讓我繼續跟著他們,並讓我留在橋頭等他們出來,還特意囑咐我,在五點之前,不管他們出來沒有,都要立即離開那里,可後來他們用來拍攝的dv,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還根本沒到五點!我當時很害怕,也不敢去看那個碉堡,只管拿了dv往回跑,一氣跑回到宿舍里,並竟dv扔到衣櫃中,就躺到現在了,至于奇軒他們,一個都沒回來,到現在也沒人能夠找到他們。」冬宇說著握緊拳頭,抬頭看看三少,繼續說道,「其實,早在他們進去之前的幾天,我們曾經去過那里一次,就是那一次,奇軒為我開的陰陽眼,讓我看到了籠罩著碉堡的陰氣,還有那個窗戶前快速閃過的身影兒。」
「這麼看來,那個叫奇軒的也是懂點法術的人,可他既然知道那里有東西,怎麼還敢帶著別人去冒險呢?」楠楓站在三少的身後問,三少回頭看看楠楓,又轉回頭看著冬宇問,「那天你們去了多少人?」
「加上我是十個。」冬宇怎麼都不會忘記這個數字,因為那是午夜幽靈全部的社員了,三少听後點點頭,說︰「這麼看來這個叫奇軒的也是想,借著你們的陽氣賭上一賭了?不過現在看來他失敗了,而且敗的很徹底。」
「三少,不瞞你說,我現在好害怕,每一天都生活在恐懼之中,這樣的日子我實在是過不去了,三少,求你幫幫我好嗎?」冬宇說著抓住三少的手,三少看看一臉憔悴的冬宇,摘下自己手佩戴多年的血龍木手串,戴到冬宇的手腕上後,說︰「這次出來的匆忙,並沒準備什麼,所以就先把這串手串留給你,你戴著它就可以安心入眠了。」
「謝謝你,三少。」冬宇戴上三少的手串後,只覺得心中的恐懼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種說不出的安心感,就好像一個遍體鱗傷的人,被注射麻醉後的舒暢感,沒有了恐懼的冬宇,只覺得兩眼似有千斤重,恨不能馬上就躺那打睡,奈何現在還有客人,只好勉強打起精神看著三少。
「冬宇,你拿回來的那個dv我能拿走嗎?我想它的里面一定有我需要的東西。」我看著靠牆擺放的衣櫃,知道dv就在那里放著,只是現在我還需要主人的同意,冬宇看看三少,「你不害怕的話就自己去拿吧!上邊第三個櫃子。」
「嗯,那我就拿走了,等過幾天我再來找你。」我看著冬宇疲倦的神情,也不好再多問什麼,轉身去衣櫃前,拿了dv後走出冬宇的房間,因為不知道會遇上這樣的事,我手頭並沒帶什麼收鬼的工具,現在只能先回去店里,等把東西備全之後,再回來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