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教導處,劉長青一本正經坐在了凳子上,而江飛他們三人則是站在桌子旁。(~*^學*.m)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劉長青坐在凳子上,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此刻的他看來很是有權威一副盡在掌握中的樣子。
「是他先動手打的我,劉主任,你得替我做主。」趙柯利這時候的眯縫起了眼楮,一臉的狠戾,他覺得自己這頓打一定不能白挨,起碼也得讓江飛退學才行。
「不是那樣的,是,是趙柯利先對我不規矩,然後,江飛才對他動的手。」這時候李沁然卻是站了出來,為江飛表白。
江飛模了模鼻子,他還真是沒想到,李沁然還挺講義氣的,不枉費自己挺身而出,于是送去了個贊許的目光。
李沁然白了他一眼,默不作聲。
听了兩人的話,劉長青不禁皺了下眉頭,趙柯利的為人他倒是有些耳聞,因為爹是政府官員,而且他們趙氏家族在本城也算是有些名氣的商賈,故此這小子極為不規矩,對女孩子更是有極大的癖好。
想不到,今天竟然是招惹到了李沁然的頭上來。
這事情看來自己不能針對他們兩個人,因為他覺得,自己誰也惹不起,誰也不能惹。
沉吟了下,他揚起頭,看向一旁的江飛,唇邊泛起一絲冷笑。
現在,只能針對江飛了,因為江飛看起來沒有絲毫的背景,那麼只能對他開刀。
「你沒有什麼話說麼?」劉長青淡淡的說著,但語氣里面那份蔑視卻早已顯露出來了。
「我沒話說,這調戲女同學家伙該打。」江飛揚起了頭,眼眸直視對方,絲毫不見慌亂。
「哼!打了人還這麼多話,既然你這麼說,今天的事情的確是趙柯利不對,但你卻不應該打人,這種行為已經觸犯了校規,我要提名將你開除。」劉長青一臉的惋惜,只是在這惋惜當中,卻有著一份陰冷。
江飛眉頭皺了下,而後回頭看了看李沁然,又看了看一旁幸災樂禍的趙柯利,忽然笑了,他點點頭,說道︰「行,你可以開除我,不過你要記住,你開除我之後,或許某一天你會很後悔。」
「你,你竟然敢威脅老師?」劉長青怒了,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學生,竟然是在听到被開除後,不是求自己不要開除他,反而是威脅自己。
「威脅你?有麼?」江飛笑了笑,不過眼中的凌厲卻是一閃而過。
江飛並沒有威脅他的意思,若是他真將江飛開除了,說不定江飛就會找個機會好好找他談下心,讓這位教導主任好好的後悔一把。
「你,江飛,你到底是哪個系的,我從來沒見過你,如果你是混進學校的,我會報警。」劉長青怒了,他此刻有些抓狂的感覺。
「劉主任,他是今天剛來的,所以你不認識他。」李沁然這時候說話了,她心里雪亮,眼前的這個教導主任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他一定是想要對江飛開刀,讓一旁的趙柯利月兌開干系。
「今天剛來。,我怎麼沒接到通知?」劉長青眯縫起了眼楮,不過這時候他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因為李沁然似乎認識江飛。
「我的確是今天剛來的,你們外面外面的保安好像是有些不友好,還找人想要打我,估計找來的人已經送去警察局了,我倒是想問問你,保安打學生,這是不是你們學校傳統?」江飛淡淡的說著,似乎說一件跟自己不發生關系的事情,但他話語里面的那份意思,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了劉長青,如果他要追究自己的責任,那麼他也要追究學校的責任。
劉長青的臉一下子變了顏色,這事情他還真不知道,只是他清楚的認識到一個問題,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應該是自己惹不起的。
「咳咳,那啥,這樣吧,事情我都沒有查清楚,你們先回去上課,我後續再找你們談。」劉長青輕咳了兩聲,而後說出了這麼一句令得趙柯利有些泄氣的話。
沒辦法,現在教導主任都這麼說了,趙柯利也沒有辦法,因此他只能夠轉身向外走去,不過他的眼眸卻是閃過了一抹怨毒與不甘。
「等著老子,我一定要讓你知道厲害。」趙柯利走出去時候心里這麼想著。
而此刻江飛與李沁然也已經走出了教導處,來到了外面。
「大小姐,你現在終于是肯跟我站在同一戰線上了,那什麼同心,其利斷金,真不容易。」江飛笑著對李沁然說道。
「哼!誰跟你站到同一戰線了,我只是有什麼說什麼,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爸找來的人,我不能讓你吃虧。」李沁然一副是我在保護你的樣子。
江飛笑了,不過他這時候越發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很是可愛。
這種可愛並非是容貌上的,而是其氣質上與他做事的那種風格上的。
「走吧,跟我去上課,你看看你的學生證,上面應該寫著是哪個系的。」李沁然一邊走一邊對江飛說道。
江飛听了這話點點頭,而後模出了學生證,掃了一眼之後,見上面寫著「表演系」三個字,這才知道,原來李松林給自己安排的是表演系。
而這時候他也能隱約猜到,李沁然應該也是表演系的學生。
跟著李沁然來到表演系的大教室,這教室其實就是一間大型的會議室,里面此刻滿滿的坐了不少人。
因是上課時間,所以教室里很安靜,只有一位年紀五旬左右的老教授在講課。
教授見李沁然與江飛進來,點點頭,表示讓他們進入座位听講。
李沁然點頭,帶著江飛坐到了後面的座位上。
李沁然這時候對江飛仍然有些冰冷,畢竟她與江飛還沒有達到那種很熟的狀態。
再說,早上的事情,李沁然現在還沒有釋然,所以她現在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江飛倒是無所謂,反正自己呢能夠保護她,已經算是完成任務了,既然這樣,那麼也就無所謂了。
老教授在下面大聲的講課,李沁然听的津津有味,而江飛卻根本听不進去。
一來他沒有上過大學,二來他對表演這種藝術形式也餓沒啥愛好,因此听了兩句便覺得索然無味,因此趴在了桌子上開始打盹。
江飛並沒有真的睡著,他不過是假寐,然而就在過了有二十分鐘的時候,江飛忽然覺得心里一跳,有了一種被人盯住了的感覺。
這是江飛當殺手這麼多年以特有的敏感。
這種敏感不知道救了他多少次命,而現在他的這種敏感再次出現,江飛一下子就從課桌上爬了起來。
江飛的動作大了些,立刻引起了李沁然的注意,因此轉頭看向了江飛。
江飛此刻眼光在教室里面掃了掃,並沒有發現什麼。
而當他眼光落向了門口的時候,江飛的眸子卻是微不可查的收縮了一下。
那里有一個人,正站在那里盯著江飛,而且眼光中閃過了凌厲之芒,看起來很是有些肅殺的意思。
江飛吸了口氣,眼光與那人對上的瞬間,江飛看到對方舉起了手來,用一個手槍的手勢點了江飛一下,而後向後退了一步,用手比劃了一下,意思是讓江飛出去。
江飛臉上泛起了一絲冷笑,他微微點頭,而後轉頭看向正自看向自己的李沁然。
「你在這里上課,下課了也別出去,小心有危險。」江飛輕聲的在李沁然的耳邊說道。、
「哼!有你在,更危險。」李沁然輕聲說了一句,不過這時候她有些奇怪的看到,江飛竟然站起了身子,向教授行了一個禮,而後走出了教室。
李沁然不知道江飛要去做什麼,只是他隱約的看到,江飛所去的那個方向,似乎有一個人在等著他,那個人相貌李沁然已經看不清粗,不過她確定的是,那是一個男人。
但,李沁然更能確定的是,江飛在這里沒有熟人,那麼他到底是干什麼去了呢?
江飛此刻已經來到教室我外面,眼眸一掃之下,見到剛剛在教室門口那個身穿、白色襯衫的男人站在一棵、樹下等著自己,因此他一步步走了過去。
「你很強。」那人盯著江飛說了三個字。
「哦?你怎麼知道?」
「我看到了我要保護之人的手腕。」
「你是保鏢?」江飛詫異的問道。
「是的,你不也是麼。」男人淡淡的笑著,但眼眸中的凌厲卻已經表露無疑。
「或許是,也或許不是,你找我出來,是想跟我打一場?」江飛盯著對方問道。
「雇主受傷了,我如果不出手,那麼沒有辦法交代。」
「那還不出手,等什麼呢?」江飛點點頭,他尊重對方,因為對方選擇了直面自己。
「得罪了。」那人說著,卻是在毫無征兆之下,向前一沖,一個掌刀直奔江飛的脖子砍了過來。
見對方出手極快,且部位拿捏很到位,江飛眸子中閃過一抹戰意。
身子稍稍倒退,右足一個旋轉,左足卻是飛起,直奔對方的小月復點了過去。
那人見江飛反應很快,身子一擰,掌刀收回,身軀閃在一旁,而後左手陡然發力,一拳打向江飛的右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