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飛,從這里看江城,你可以看到什麼?」黃天佑站在天台,俯瞰整個江城,渾身上下霸氣十足。
「我可以看到江山如畫。」江飛回答道。
「錯,是我的江山如畫!」黃天佑大手一揮,衣袂翩翩,熊熊烈日映照在鎏金地面折射出流光溢彩的世界。
此刻,江飛從黃天佑眼楮里看出了雄心萬丈,梟雄本色。
退隱已久的黃天佑,在此刻站在江城的頂端,睥睨道︰「敢動我黃家的人,必然要承受我的怒火,江飛,你既然是我女兒看中的對象,那也是我黃家的一份子,今天先讓福伯帶你去見識見識我們黃家人的手段。」
轟隆轟隆!
一架直升飛機從平台一個角落里滑行了出來。
螺旋槳的聲音震耳欲聾。
很快,直升機滑行到江飛的面前。
「江飛,你陪福伯去走一趟。」黃天佑吩咐道。
「我一定會安全把他帶回來的。」福伯向黃天佑點了點頭,帶上一臉莫名其妙的江飛,上了直升機。
「福伯,我們這是要去哪里?」江飛坐在直升飛機上,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福伯要帶他到哪里去。
福伯一張干涸的臉龐擠出一絲笑容,看起來如同在哭,「去殺人,殺孤狼。」
福伯陰森森的話听在江飛耳里就像鬼哭狼嚎一般,不由得讓他心底一驚。
那孤狼天生神力,力氣大的驚人,一把百斤重陌刀耍的潑水不進,虎虎生風,不是凡人,而福伯說出殺孤狼時候的語氣,似乎就像捏死一只蒼蠅一樣,這不由得江飛不驚懼。
江飛見過福伯出手,那是在黃天佑的宴席上,刀歌在向平的指示下前來挑釁,被福伯一招打成重傷。
從那時候起,江飛對福伯便留了意。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江飛乘坐的直升機終于遠遠跟上了孤狼。
見孤狼在前方一片密林前的草地上停靠休整,福伯要求駕駛員將直升機開到了孤狼所停靠的草地邊上。
孤狼正和同伴們搭建起一個灶台,點起篝火,準備弄點野味來打打牙祭,忽然看到一架直升機竟然在離自己不遠處停靠,不由得目露殺機。」他嗎的,真是冤魂不散,我倒要看看誰哪個不長眼的一路跟過來。」孤狼帶了幾個同伴拿起武器朝對方殺氣騰騰的走來。
噗噗!
江飛和福伯一前一後跳下了飛機,出現在孤狼面前。
「咦,是你?小子,難道你認為你能將我留下嗎?」孤狼見是江飛,不由得膽氣壯了起來。
江飛跟他打了那麼久不分勝負,他可不怕江飛。
當他眼光掃過去,看到一身佝僂的駝背老頭時,狂笑了起來︰「小子,你以為你帶個半截身子入了棺材的老頭子來,就能奈何得了我嗎?哈哈哈哈!」
孤狼的笑聲驚動林中飛鳥一片,周圍的幾個佣兵也同時笑了起來。
「軍道殺拳,八種境界,你修煉到了第七重,憑你這個年紀能達到這個水平,說天賦異稟也不過為。」佝僂老頭看著孤狼慢慢的吐出幾句話來。
「什麼?你是誰?為什麼對我這麼清楚?不可能!」孤狼止住笑聲,大驚失色。
他修煉軍道殺拳只有少數幾個人知曉,而且都是他的至交好友和伙伴,而自己修煉到了何種境界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知曉,他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沒想到佝僂老頭竟然一下點出了他功夫來歷而且知道了他的境界,這如何能讓他不驚!
「我是誰並不重要,你接了不該接的任務,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我是來取你命的。」福伯佝僂著身子,輕描淡寫的說著,似乎對方就是一只螞蟻,即將被自己捏死。
「哼,裝神弄鬼。就算被你猜到了我練的功法,那又如何!我的修為已經超過了我師父,天下之大,皆可來去,要取我命先問問我手中的鐵拳。」
孤狼怒火沖天,他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恥辱,對方竟然說要取自己性命,偏偏表現的雲淡風輕,他感到自己被深深的刺激了,渾身氣勢開始攀升,氣血沸騰,準備將對方一拳轟殺。
「哎,既然你修煉軍道殺拳,那不妨讓我來指點指點你真正的第八重軍道殺拳的境界吧,就拿你的命來換。」
「軍道殺拳第八重,殺破軍!」
福伯氣勢陡變,一拳擊出,空氣震蕩,殺氣盈沸。
一拳,只一拳!
孤狼感到對方的拳意似乎無處不在,鎖定了自己,無論自己怎麼做,都無法擺月兌那濃如實質般的殺氣籠罩,自己竟然心神被奪,在那一拳下毫無動彈之力。
「吼!」孤狼咬碎自己的舌尖,一口心頭血噴出,用盡渾身精氣迎上攻來的拳頭。
「 嚓 嚓!」手臂骨折,肩胛骨折,胸口坍塌。
孤狼整個人被擊飛十幾米,如稻草人一般,毫無反抗之力。
他臉上露出一絲解月兌的味道,口吐大塊大塊的鮮血,「死在軍道殺拳第八重之下,死的不冤,可惜我是看不到自己練成的那一天了。」
桀桀桀桀桀!
孤狼怪笑起來,臉上露出詭異的神色,他從身上模出一顆藍色的藥丸,自言自語道︰「老子縱橫江湖二十年,美女財富的享受夠了,十八年後仍然是一條好漢。」
說完,孤狼將藥丸送進自己嘴里,片刻之後,孤狼頭一歪,倒在了樹林邊。
見孤狼已死,其他的佣兵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對面這個殺神對他們出手。
福伯一拳擊殺孤狼後,似乎精力不濟,不停地咳嗽起來,「人老了,不中用了。」福伯自言自語道。
江飛可不信福伯說的話,開玩笑,能一拳轟殺孤狼的主,是何等牛逼的存在,江飛暗忖自己在福伯手中恐怕也過不了幾招。
剛才福伯殺人時那種殺氣盈天的場景讓江飛感到悚然可怖,他暗自慶幸自己沒有遇到過像福伯這樣的對手,不然自己一條小命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你們回去告訴你們的頭兒,下次再敢派人來江城,我就直接殺上你們總部,將你們總部拆了!」福伯對剩余幾個佣兵說道。
剩余的幾個佣兵早就被嚇得魂不附體,哪里敢答應,聞聲連連點頭,抱頭鼠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