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雖然來到國外是一件讓人很興奮的事情。但是嘛現在,氣氛似乎很古怪啊喂!為什麼這里邊的人看我們的眼光和看獵物一樣,還有一兩個手中似乎握著一些不怎麼友善的東西,那些東西在我國內屬于管制刀具一流。這是什麼奇怪的民俗?啊!我懂了!待會是不是要抬出一頭燒烤駱駝出來然後用那管制刀具從烤駱駝上邊切肉來開派對啊?埃及人民這麼熱情真是讓哥深切地感受到了華夏和古埃及同為四大文明古國那天長地久的友誼來著。
我 !一名躲在視覺死角處的埃及小鬼從身後拿著一根木棍,在一聲怪叫之後,朝著杜塵的腦袋招呼而來。不過在經歷過了魘魔一戰之後的杜塵再也不是那個格斗經驗為零的愣頭青。這也是他敢于出手挑戰老白的原因之一,雖然後果依舊是相當的悲催,但事後老白破天荒地補充了一句,有點長進了。這句話就足夠杜塵樂上大半天的了。
在輕輕松松地向旁邊一挪之後,杜塵的身體近乎本能地伸腳一踹,一腳踢中這個偷襲小子的腰部,將他踢飛出去、而這一下就好像是拉開了某個開關一般,所有剛才一直都保持著警戒和狩獵姿勢的埃及人們鬼哭狼嚎地沖了上來,同時一些手無寸鐵的也操起了身邊的東西,雜七雜八的都有,木棍、鋤頭、刀子、幾乎一些常見和不常見的東西都被當成武器拎起來,然後如同戰士重逢一樣沖上來。
「喲喲喲!好玩啦這下子!」小正太的臉上閃過一絲病態的潮紅,對于眼前這個情況似乎一點都不擔心,反而有一種樂見于此的瘋狂笑容。話音剛落,小正太連身上的背包都不管不顧,直接一甩,丟到了沖在最前的一名埃及人的臉上,阻擋了對方的前進,然後,怪叫一聲,對著進擊的埃及人們發起了反沖鋒!瘋狂的表情讓杜塵都嚇了一跳。
喂喂喂,雖說現在的青春期叛逆期少年很是**炸天,但是你這個可比那些只敢在鍵盤上裝逼的小年輕凶殘多了啊。看著在埃及人之中左突右閃,拳頭踢腿並用,將好幾個圍上來的埃及人打得躺地上的小正太,杜塵頓時就有一種荒謬的感覺。
「無禮之徒!」身坐同一車子的老大爺臉上一怒,身上須發無風自動。一根組裝式三節棍從大爺的背包里抽出,接著杜塵就看到了什麼叫做老當益壯。只見老大爺的棍子在一大群埃及人之中橫掃千軍直摧萬馬!所到之處埃及人全部人仰馬翻。哭嚎連天。
臥槽!打狗棍法還是瘋魔棍法?人老精鬼老靈,老姜越老越重口啊這是!誰能告訴哥,那個看起來慈眉善目,上車的時候還對哥笑了笑的鄰家老大爺,和這個一身腱子肉,瞪如金剛怒目,聲如怒獅咆哮,下手比年輕人還要狠毒的老頭是同一個人?多重人格還是精神分裂啊喂!
呵呵!哥可是一個忙碌的體面人,而且在世界和平組織已經掛上了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和平主義者啊!所以這些動刀動槍打打殺殺這些事情就不要找上哥吧,哥看戲你們隨意哈!杜塵剛剛想要找個陰涼的地方看看這一出鬧劇。但眼光一撇,看到了一幕讓他心頭冒火的場景。剛才那個說著官腔的中年大叔眼耳口鼻全部被鮮血浸染,很顯然已經被埃及人們挖眼切耳割舌,此時幾個埃及人小子正拿著刀子在他的身上劃拉著,隨著鮮血的噴出而嬉笑著。而中年大叔因為舌頭被割掉,連求救求饒都做不到,只能痛苦地哀嚎著。
看見這一幕,杜塵雙眼一瞪,一個飛躍,凌空出現在埃及小子們的面前,然後空中一個一字馬,踢飛兩個嚇得發愣的小子,落地之後,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留下,當場就一人一拳,將兩個小子打昏在地上。將倒在地上哀嚎的中年大叔背起,向外邊沖去!
「這里的人都怎麼了?瘋魔了不成?」一棍掃翻了兩三個拿著利刃的埃及人,老大爺看見了杜塵背上的大叔,心頭頓時一寒。竟然連官面上派來的人都遭到毒手,那很顯然,這些埃及人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這些人了。此地不宜久留!必須找到突破口,殺出去!
「小子!過來!你我二人合力,朝外邊突圍!快啊!」老大爺對著在人群之中殺得興起的小正太大聲喊道。而殺得紅眼了的小正太雖然累的氣喘吁吁,但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瘋狂,甚至對于近在咫尺的老大爺的呼喊也置若罔聞。
「該死的小兔崽子!」老大爺呸了一聲,沒辦法,只能靠自己手中的木棍。慢慢地向著杜塵邊上靠攏過去。「小友,大家相互照應!不然一定陷在這!小心了!」
「好!」杜塵應了一聲,一出腳將一個想要偷襲的埃及人踢飛。然後留心著老大爺一舉一動,盡量讓自己和他形成背對背的形式。希望能夠找到一個方向突圍出去!
「愚蠢!」一個高傲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听到熟悉的聲音,杜塵心頭一熱,這次有救了!「老白大爺,你再不出手就真的要跪了啊!」一邊將敵人踢飛,一邊朝著汽車的方向狂奔而去,因為老白的身影就是出現在汽車的頂上。
在車上,烏黑的毛發,雪白的蹄子,一臉目中無人的表情,老白看著奔跑而來的杜塵,說道︰「白痴!醒過來!仔細看看你的周圍!」這一聲怒喝,讓在場的所有人全部動作一滯,一股陰寒的冷風不知從什麼地方吹起,讓杜塵幾人沸騰的熱血和大腦瞬間冷卻了下來。
在抬起腦袋一看,哪里還有什麼瘋狂的埃及人。四周的環境一時之間也立刻大變樣,從一個人來人往的繁榮營地,變成了一個破爛的廢墟,完全沒有人煙,入眼之處看到最多的就是人體的遺骨。和一些殘破的刀具。
「我,這,你,到底怎麼回事啊?」在杜塵背後哀號不止的大叔一臉不可思議,杜塵轉身,發現剛才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大叔此時完全沒有一絲的傷痕,別說五官切割,就連磨破皮都沒有,臉上依然是油光滿面,只是剛才被嚇了一大跳,臉色有些蒼白而已。
不僅僅是他,就連老大爺和小正太,都是一臉茫然,完全沒有察覺到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只是他們依然保持著戰斗的姿勢,看起來有些滑稽而已。
老白冷哼一聲,不理會下邊的這一群人,幾個跳躍,直接消失在沙漠之中。讓杜塵想要詢問都找不到人。而此時,幾個人靠了過來,老大爺這時候已經穿上衣服,遮掩住他一身羞煞健美先生的腱子肉。小正太也重新冷靜了下來,完全看不到剛才那個殺得紅眼連隊友的話都听不到的瘋狂樣子。
「看來我們幾個似乎是著了人家的道了呀。」老大爺畢竟江湖經驗豐富,稍微一回神就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而小正太則是默默地點了點頭,顯得有些害羞,如果不是剛才看到他的真面目,現在還真會被他這羞澀的樣子給欺騙了。中年大叔一副模不著頭腦的樣子,似乎還沒有擺月兌剛才那恐怖的折磨。
「剛才的司機不見了耶。」杜塵指了指汽車,果然剛才一直都待在汽車里邊發抖的司機不見了。這種情況已經很明顯了,他們的司機就是想要陷害他們的人。
哼哼!埃及的熱情歡迎麼!我喜歡,游戲既然開始,那哥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