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著某漫狼狽的樣子,林夕很是無良的笑了。
「你……咳咳咳。你還笑。都賴你。」某漫怒指林夕,那眼神說不盡的哀怨。
「漫傾嫵。」整了整表情,林夕很是嚴肅地叫著某漫的名字。
「林夕。」看著嚴肅的林夕,某漫也很是認真的說著林夕的名字。
「我們是朋友麼?」林夕一臉認真地看著某漫問道。
「當然!」某漫定定地盯著林夕的眼楮,鄭重地回答道。
「嗯。」林夕看著某漫,發自內心地笑了一下,然後一本正經地堆某漫說「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可不許告訴別人。」
「好。」某漫也很正經地答道。
某夕走近某漫,趴在了某漫的肩膀上,字正腔圓地說了幾個字「我想媽媽了。」
「……」某漫當場石化,久久不能回神。
「好了好了,你該回去睡覺了。我都困了。」林夕安慰地拍了拍某漫地肩膀,眼神意味的不明。
「那你睡覺吧,我走了。」說著,與林夕的眼楮隱晦地交流了一下,然後推門走了。
「我說,哥們。看了半天的戲,也該出來了吧。」林夕一手托著腮,一手搖著酒壺,對外面說道。
回答林夕的是一片寧靜。
「靠在第三個樹上的哥們。對,就說你呢。別看了。你就下來吧。」林夕指著外面那顆最單薄的小樹說道。
「咯咯咯,小丫頭竟然能發現我。」一個身穿黑衣的甚至連頭都被黑色包起來的人出現在了林夕面前。
「嗯。出來了?好,你等會。」林夕對著黑衣人說道,然後用手指著外面的草地說道「還有那邊的那個一身綠的,你都踩死了好幾只螞蟻了,還不出來麼?」
「我最恨的就是有人說我一身綠了。哼!」那個綠人,綠色的眼楮冒著綠光地看著林夕。
「那個……」沒等林夕說完,就被打斷了。
「呵呵,我自己出來了。」一身白衣縴塵不染的常月倉站在了窗邊。
「怎麼,都知道我想媽媽了所以來安慰我麼?」林夕看了看眼前這三個顏色的人,眨著純潔的大眼楮問著。
「……」黑衣人。
「哼……」綠衣人。
「呵呵……」常月倉。
「真是可愛呢。」在那看不見的地方,還有一個人在一邊笑眯眯地看著林夕。不過這個笑容被林夕看見了,估計會被評價為「猥瑣」。
夜朗星稀,一個小院之內,分別站著三個人,窗戶右邊的是身著月白長衫的常月倉,窗前左面的第三棵樹下是那個黑衣人,樹右面的草地上是那個全身綠的人。
林夕看著這三個人,無奈地嘆了口氣,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你!對,就是你。」林夕指著那個黑衣人「那個白眼派來抓我的?」雖是問句,但語氣里滿是肯定。
「還有那個小綠啊,你竟然能發出那麼難听的聲音!真是厲害。」頓了頓道「我的若離大小姐。」懶懶的看著那個綠人。
「哼,就是本大小姐。」說著,若離摘下面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