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怎麼了.文字」若離好像明顯還沒有轉過彎來,一臉地疑問。
「我記得,最後那鞭子……」看了眼若離,林夕繼續說道「好像差點抽到了你的那里。」說著,某女的目光順著若離的臉,下移下移再下移,最後視線停留在了某個地點,不動了。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哼。」順著林夕的目光,若離發現林夕的實現停在了自己的,那里,也就是——那里。並且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不由得憤怒地瞪了林夕一眼,然後轉身哼了一聲,不去看某個無良的女人。
然後回憶起一天前的事情,其實那天若離並沒有被林夕定住,只是在裝相打算蒙蔽林夕的神經,然後在來個極地反擊,本想十鞭子過後來個劇情大逆轉的。
誰曾想,林夕的鞭子,竟然,竟然向自己的那里帶著比之前重了十倍的力道,抽向了自己的那里……而自己正在準備下一刻的攻擊,此時完全沒有想到能出現這種烏龍,自身是防備最低的時候。那鞭子抽在身上沒事,要是抽到了那里,自己就成太監了。
勉勉強強地稍微挪動了一下,但是還是被傷到了邊緣。一個驚嚇過度,再加上一個羞惱,就華麗麗地昏了過去。
「怎麼,沒想起來?要不要我告訴你。嗯?」看著若離紅到耳根的側臉,某夕不懷好意地拍了拍若離的肩膀,色迷迷的說著。小孩子,真是愛玩,竟然無聊到了扮女裝。不過,看美人臉紅,還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難怪有人喜歡調戲良家婦女,這感覺,真是太過癮了。
「哼。」若離只能這樣的反應自己的不滿。
「一個字就想打發我?」某夕危險地說道「你要是不想這個事情被別人知道呢,就老實的先跟著我。姐姐是不會虧待你的。」
「厄。好吧。」若離悲憤地看著林夕,無奈地答道。現在是萬分後悔,當初怎麼就想看著那某常痛苦無奈又糾結的表情,現在好了吧招惹了這麼一位主。想著想著,若離不禁感嘆,自己的黑暗來臨了。
「這才乖。」林夕模了模比自己高了一個腦袋的若離。
「唉。」若離……
「話說,你是斷袖?」突然林夕向著若離問道。
話說林夕,剛拐了一個若離。然後心情大好,把若離帶出那個水之囚籠,看了看另一個水之囚籠里面的小黑人。讓若離看著他,自己則要離開。要是三日之內沒有回來,就讓若離把黑衣人帶走,去萊爾學院找她。
回到屋內,歪歪扭扭地寫了三個大字「學院見」。然後包袱款款,走路了。因為她發現自己的心理有一種十分不安的感覺,總感覺被監視了一樣。出門偷跑,沒想到,半路被劫走了,扔進了一個飛馬載著的車里面。看著車外的幾人,腦海里的那團記憶也不自覺地被林夕勾勒出來,那是另一個人的記憶。剛到這個身體的時候,林夕就知道這個身體里還有其他人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