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嫁做他人婦也不應該稱公主了,不然會有多不妥,改口吧!」謹慎的加了一句,她不想不明不白的死了,她還有爺爺。
淡淡地語氣夾著說不出的憂傷,讓小環慌神,卻不知如何開口安慰。
燈火煒煌隱射著綠琉璃簾,熠熠閃光刺的人眼花繚亂。燭光瀲灩映著鳳冠霞帔嫵媚明耀,九鳳冠,恍然如夢。
上官婉兒吃些點心,躺在床上思忖著等下洞房花燭她又該如何應付桑朔國的太子呢?
這幾天趕路著實沒睡一次好覺,現在躺在溫軟的床上,看著忽明忽暗的燭光,上下眼皮打架,好想舒舒服服的睡一次,強打起精神,意識漸漸模糊,算了就小睡一會,就一會。
應付了賓客,南宮墨早早地回房,莫名地想早些回來。說服自己是看在對方是和自己國家交好的一個公主身份,他才來的,不然他才懶得搭理她呢!會徑直將她冷落一旁,另尋新歡!父皇、母後每次為他選親,他都是如此對待。
而朝廷的那些官員每年送來的女人,他亦是照單全收,在他眼中女人只是為了男人發泄**和生孩子的工具,他的心早冷了。
夜幕低垂,這個昭風宮被幻若流霞的璀璨之光籠罩著,艷紅的燭光將禿樹映的爍爍明艷。
一路上大紅燈籠高高掛起,門窗上貼著惹眼的紅雙喜,大紅地毯延伸到新房。
在開門看到她的那剎,眼里有短暫的微驚被狂喜所代替,高興、憂傷等諸多神色在眼眸中閃現!一張芙蓉面,顰眉遠黛,不染而墨,一點朱紅使櫻花失色。她?不,不可能,她都已經死了。
門依舊敞開著,風席卷而來,床榻上沉睡的女子對他進門毫無知覺,許是感覺到冷了,縮縮身子,黛眉微蹙,讓人忍不住想要替她撫平,忍不住想要憐惜她。
南宮墨眼里難得的出現溫柔的神色,輕輕走上前去,將被褥小心地替她蓋上,生怕吵醒她般。微蹙的秀眉舒展。不知是夢見什麼開心的事情,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露出淺淺的酒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