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與偏見]“渣男賤女”的又一春 Chapter 52

作者 ︰ 墨青衣

九月二十七對威克姆家來說,是個很重要日子。因為他們家小王子今天就要滿四歲了!威克姆夫婦雖然沒打算大半,但一大清早和威克姆家頗有幾分交情朋友們就陸續上門了。他們帶著精心準備禮物過來給小威克姆先生祝福,一個又一個和阿爾瓦年齡相差不大孩子也跟著父母過來做客,孩子稚女敕女乃腔給熱鬧生日增添了幾分童趣。

遠他方親人好友們也派僕從緊趕慢趕出現威克姆宅門外。收到消息莉迪亞匆匆把過來做客女眷和孩子們安排好,就迫不及待去接見那些遠方來僕人們了。

內瑟菲爾德派來僕人送來了兩份禮物,分別代表著他們主人和朗伯恩貝內特夫婦以及瑪麗小姐。還有兩封熱情洋溢信。莉迪亞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拆開它們匆匆閱讀了起來。不論是貝內特太太還是賓利太太,她們都誠心誠意對阿爾瓦表示了祝福以及對自己不能過來參加生日宴會遺憾,還說以後有時間肯定會彌補之類。特別是簡,她那充滿歉意真摯口吻讓莉迪亞有一種立馬乘車飛馳到內瑟菲爾德告訴簡,她一點都沒有怪罪對方意思。

貝內特太太信照舊是瑪麗代筆,里面一腔母愛毫無保留躍然紙上,當然,這里面不能少了對貝內特先生怨念。貝內特太太對貝內特先生直到現還不肯原諒她心愛小女兒夫婦十分惱怒。信後,瑪麗還附注了兩句話,一句是代表著朗伯恩生日禮物里有一本兒童看寓言童話書,對孩子啟蒙有很好效果,叮囑莉迪亞當做晚安故事說給阿爾瓦听——她下次見面要檢查進度。另一句則是對貝內特先生近言行舉止大概描寫,她用一種猜忖腔調說︰我覺得爸爸正對你們慢慢改觀,當然,這也可能只是我錯覺,不過我還是建議……莉迪亞,以後多給我們寫信吧,你信件明顯比你本人要用多。

瑪麗後那句話讓莉迪亞入了迷。雖然她嘴上總是一次又一次說著不乎了,放下了,可心里到底還是有幾分悵然——如今見瑪麗信上這麼一寫,心情自然有些激蕩。不過思及貝內特先生當初冷漠表情和刻薄話語,她還是按捺住了心底潮涌,默默將這段話封存進了記憶深處。然而,瑪麗所建議那句‘多給朗伯恩寫信’,她還是記了下來,決定照章施行。

看完朗伯恩和內瑟菲爾德來信後,莉迪亞又翻出了倫敦來兩封以及堆得高高禮物。倫敦禮物分別是由加德納夫婦和彭斯夫婦寄過來,他們都有志一同祝小阿爾瓦生日樂。其間讓莉迪亞驚訝是代表著兩個孩子送過來禮物。彭斯家詹姆士和西尼爾竟然用自己零用錢合送了一份禮物給阿爾瓦,並且用小主人翁口吻歡迎阿爾瓦再去倫敦做客。莉迪亞看得又驚又喜,這還是小阿爾瓦第一次收到同齡人自主送給他禮物呢。莉迪亞幾乎是立刻用激動聲音嚷嚷著把女僕蘇珊叫了過來,讓她立刻把這份禮物送到阿爾瓦手里去。

「告訴他!這是詹姆士和西尼爾送給他!」她強調著,心中喜悅簡直無法形容。

看完倫敦寫來信件後,莉迪亞又找到了另外一份禮物。這份禮物有些超乎莉迪亞意料。竟然是遠梅里頓姨媽菲利普太太寫來。她用責備語氣對莉迪亞過門而不入行為進行了譴責,還說這些年來她和菲利普先生一直惦掛著她安危,莉迪亞慚愧不已,心中暗暗決定,如果還有機會去梅里頓做客話,她一定會第一時間去往菲利普姨媽家拜訪。

等到所有外來禮物都整理好,並且吩咐著蘇珊放進阿爾瓦游戲房里時候,威克姆宅外面又來了一位信差。

那是一個有著栗色頭發清秀少年,他看上去風塵僕僕,但舉止十分得宜。

等到莉迪亞接見他,並且得知他來歷時,不由有些緊張失措。

來人是彭伯利家僕人。

他是奉女主人命令過來給威克姆家小少爺送禮物過來。還有一封由彭伯利女主人親手寫信件。

莉迪亞揮退了來人,讓女管家福斯特太太好好關照後,就心思重重拆開了信件。對這個嫁得好,卻還沒有任何印象姐姐,莉迪亞心中說不出忐忑。

出人意料,達西太太寫信中,並無對威克姆夫婦惡意批判,相反,她用一種很平靜口吻為她丈夫朗伯恩失禮表示了歉意,還說以後再不會讓達西先生作出這樣事情來。隨後,又以姨媽身份向阿爾瓦表示了祝賀。

莉迪亞翻來覆去把這封只寫滿了小半頁信紙來回看了好幾遍,不得不承認,達西太太語氣十分冷淡,並沒有再次獲悉妹妹消息歡喜和激動,而是一種公式化疏離。

這樣疏離對莉迪亞來說已經可以稱得上是習以為常了。她長長嘆了口氣,一一把信紙重疊好,裝入了自己專屬信匣里。

做完這一切後,莉迪亞拍了拍自己臉,努力讓自己開心起來,重匯融進了熙熙攘攘客人之中。

這場稱不上大辦生日宴會直到月上中天,阿爾瓦吹了蠟燭享用完了蛋糕才陸續散去。全身差點沒累散架莉迪亞看著坐地毯上拆兩個哥哥禮物阿爾瓦,對丈夫說,「喬治,今年這個聖誕節,我們邀請彭斯先生一家來我們這兒做客吧?我想阿爾瓦一定很想念詹姆士和西尼爾了。」

听到兩個哥哥名字阿爾瓦瞬間抬頭。

威克姆好笑地伸手兒子毛茸茸小腦袋上揉了好幾下,「加德納先生他們看樣子今年是不會過來了,這樣也好,有彭斯太太,你也能有個伴。」

莉迪亞一怔,身體里彷佛又重注入了力量般,直起身體,「喬治,你又要出去啊?」

威克姆充滿歉意地看了眼妻子,「是,這次去時間有點久,還可能要出國,所以……」

「聖誕節之前能趕回來嗎?」莉迪亞臉上表情十分黯淡。

威克姆聞言松了口氣,連忙表示一定會這之前趕過來。為了消緩妻子低落情緒,他故意用一種夸張語氣道︰「我要送阿爾瓦一匹小馬駒事情可當眾宣布了,你禮物呢?」他搞怪地揚揚眉毛,「別告訴我現都沒準備好吧。」

知道他心中所想莉迪亞強顏歡笑,「你怎麼能這樣小瞧自己妻子呢,阿爾瓦——」莉迪亞揚高聲線叫來兒子。阿爾瓦戀戀不舍放下了自己玩具走到莉迪亞身邊抱住她腿,「媽媽?」

「寶貝是不是忘了媽媽還有什麼東西沒給你了?」莉迪亞親了口兒子額頭,臉上微笑變得自然些了。

「禮物!」阿爾瓦眼楮亮亮,「媽媽說了要晚上給阿爾瓦。」

「我真高興你還記得我們約定,」莉迪亞臉上笑容越發自然了。福斯特太太也這個時候遞來了一個大盒子。「來,阿爾瓦試試看,雖然有點丑,但我想寶貝應該會喜歡。」

阿爾瓦解開了盒子上蝴蝶結,打開了盒子。

一套黑天鵝絨做精致騎馬裝彷佛藝術品一樣讓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楮。

莉迪亞臉上表情很有幾分赧然。

「好漂亮,媽媽,我要穿!」阿爾瓦激動不已地把衣服抱懷里,這可是媽媽給他做得第一件衣服呢!第一件!

「我現就要穿!」他強烈要求著,看向騎馬裝眼神都要冒小星星了。

莉迪亞自然滿足了兒子願望,手忙腳亂給他解扣子,威克姆也過來幫忙。

幾分鐘後,一個漂亮小騎士出現大家面前,「哇哦,親愛,我真不敢相信這會是你做第一件衣服,它太漂亮了!」威克姆異常捧場鼓起掌來。

莉迪亞被他夸得臉紅,又有些小得意。半晌才說,「希望你不會說我是沾了你光。」

「哦,親愛,你明知道那是一個玩笑,」威克姆湊過來親吻妻子面頰,「我們倆一個送小馬駒,一個送親手做騎馬裝,還有什麼禮物比這個棒?」

福斯特太太和盧比小姐她們也附和著將莉迪亞一頓好夸,她們也知道女主人為男主人即將遠行而不開心呢。

知道她們一片好意莉迪亞笑顏逐開,「可別一個勁兒夸我一個,你們也幫了很大忙呢。」沒有福斯特太太她們幫助,她根本沒辦法這麼短時間內把這套騎馬裝趕出來。

威克姆自然配合說出大家辛苦了,今年聖誕假期獎金翻倍話來。福斯特太太她們也配合做出一副歡喜不已樣子來感謝莉迪亞——說她一句話給她們增添了不少進項。

又這樣鬧了半個多小時,威克姆夫婦把他們兒子送上他小床後,莉迪亞對威克姆說,「看你這麼捧場份上,等我有時間了,也給你做一件。」

威克姆連忙做出一副受寵若驚表情,忙不迭說不勝榮幸。

莉迪亞看著他夸張搞怪模樣,心里真是什麼滋味都有。

「你再這樣我就不給你做了,」她眼眶發紅說,「外面要注意安全,凡事量力而行!」她抽了抽鼻子,「別一時沖動又把自己置身于危險之中,別忘了我和阿爾瓦還家里等你。」

威克姆沉默了片刻,笑著讓她放心,還用一種倚重口吻囑托她︰「彭斯一家就靠你招待了,他們可是我來到這個世……咳,值得信任朋友。」

心中再次被離別情緒充斥莉迪亞勉強自己彎著眼楮笑,「這我可以保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席妮亞關系有多好。」席妮亞是彭斯太太教名。

十月九日,威克姆再次離開了家,莉迪亞和阿爾瓦福斯特太太她們簇擁下,站門口相送。當吉米駕駛馬車轉過橡果大街拐角時候;當威克姆收回了揮動手臂,身形被窗簾擋住時候,只差沒當場追過去莉迪亞母子呆立片刻,家門口哭成了一團。

作者有話要說︰萬聖節劇情卻萬聖節以後才發出==如果是同一天那一定非常有趣遺憾模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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