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凌菲躺在帳篷的大床上,望著隔著一層布的天,姚歌躺在一張小床上,頭倚靠著雙手,也望著天,兩人不一句話Σuocm*天?天!小.!
「大哥,你睡著了嗎?」凌菲還是忍不住寂寞,開了口
「嗯,算是吧」什麼叫算是吧,明明沒有睡,凌菲心里小小的鄙視了一下
「大哥,我還是想問你,那天之後,都過了大半月了,既沒有敵軍來犯,我們也不進攻,這到底是」凌菲謹慎的道
「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啊,睡覺吧,你每天都幫那些兔崽子洗衣服,打掃衛生不累啊」姚歌看似不想回答凌菲的問題
「不累,幫你們是我的榮幸,只是,大哥我想跟你句實話,你也知道我父親的死,我來這里不止是依靠你,我想盡我自己的一份兒心力,為我父親報仇!」到父親,那是給予了她身體的爹,即使為了她也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報仇
姚歌明白,只是現在不到時候,「睡吧,我累了」
凌菲有些失望,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她來了這里有些日子,不用報仇了,連他們的面都沒見到過,何談報仇,她心里不禁失落萬分,凌菲不知怎麼糊里糊涂的就睡著了
翌日清晨,還在睡夢中的凌菲被吵醒了,她簡單收拾了一下,就來到營帳外,看到軍營的人都忙里忙外的,身上,臉上都掛了彩,她知道出事了,急忙打听是怎麼回事,打听之後才知道,原來是軍隊昨夜偷襲敵軍,結果雖然很成功,可姚歌還有一些將士都受傷了
「姚將軍受傷了?他人在哪里?」凌菲焦急的問道
「在葛副將的營帳」凌菲還沒來得及听人家我,她就急忙跑向葛副將的營帳看著營帳外進進出出的士兵以及他們手里的鮮艷的血水,她頓時不知所措,他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她一步步走向營帳,直到看到被士兵圍了一圈的從床上流到地下的血,她崩潰了,哭喊著跑到床邊,「你不能死,你答應過要照顧我的,你死了我怎麼辦,姚大哥,姚大哥,你醒醒啊!」凌菲哭的是稀里嘩啦的,旁邊的士兵看的也是一愣一愣的,齊刷刷的看向營帳內的角落,只听見一陣笑聲,凌菲也納悶兒著呢,這還笑的出來啊凌菲抬頭望向角落,看著正在憋笑的人,她的臉比那紅富士隻果顏色還鮮艷
「你沒事!那他是」凌菲望向床頭看著那黑黝黝的臉,被鮮血染紅的小胡子,凌菲這才反應過來,這是葛副將,天吶,丟大人了凌菲捂著臉推開眾人跑出去了
「將軍這是怎麼回事啊?」這話是從葛副將的嘴里出來的
「你好好休息吧,一會兒我再過來看你」著走了出去
跑出了營帳外了凌菲,來到離軍營百米開外的一棵大柳樹下,她手拄著膝蓋托著腮,靜靜坐著望向前方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這聲音這麼熟悉,莫不是凌菲回頭一看果然是他凌菲還在為剛才的事惱他,所以不想見他,起身想要離開
姚歌拉住了離去的凌菲「躲著我就能沒事了嗎?」姚歌放開拉住凌菲的手,望向遠方,「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只是這不是一句話的事,不是你想我想就可以的,報仇和感情一樣,我現在不能給你什麼保證,我希望你明白我」
「大哥的話,凌菲不明白」
姚歌轉身,主動抓住凌菲的手,「你明白,對不對?」凌菲腦中過濾了一遍這些日子來的點點滴滴,從不舍得她干重活,無論是穿著,飯菜,住宿條件都是上等的,雖不能和家里想比,和那些將士想比,她無疑是天上人間獨一份兒,自從他得知她女兒身的身份後,他對她的特殊照顧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她現在的心思全然不在兒女情長上面,父親的大仇未報,她怎麼能顧得了這些呢,至于剛才的那事兒,她以為他離開他了,所以表現出了真實的反應
凌菲抽出了被緊握的雙手,「大哥,凌菲跟你句心里話,凌菲心里一直放不下父親的死,父親是對我恩重如山,而且父親也是因為我才父親的仇,對我來是這輩子最大的事情,大哥你能明白嗎?」
「我明白,我過,我現在不能給你任何承諾,但你的仇就是我的仇,終有一日我會提著敵人的人頭來祭奠他老人家!」姚歌的是憤慨激昂,儼然是他父親被敵人殺害了一般凌菲是感激涕零不出話來